第78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玄學征服豪門、你無法預料的分手,我都能給你送上、全人類都是我顏粉、重生后她嬌媚撩人、撩了音樂制作人之后、穿成反派女配她姐后我十項全能了、前男友每天都想搞事!、陰司體驗官、流年等相遇、九鼎秘藏
縱使有千言萬語,他梗了半晌,最后還是只能硬梆梆地拋出一句,“聽話,我不會害你!” ...這人的腦袋里面是實心的木頭吧! 無憂恨不得照著他的腦殼敲上幾敲。 “聽話?”她一面說著,兩只眼睛也顯出了憤憤的意思,將面前這男人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一圈,“聽什么話?聽你的話嗎?!” 接著,她那嫣紅色的小嘴上上下下地一開一合,像倒豆子似的啪啦啦地蹦出一串,“桓崇,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吶?!” “王郎君出征,陶姊姊就留在后方,事事為他做好萬全的準備,送他走,迎他歸...” “可是你呢?!” “這仗還沒開始呢,你就要把我趕回建康去。知道的明白這是你的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曹家人膽怯懦弱,遇上一點兒風吹草動,做妻子的便連丈夫的死活都不顧了,火急火燎地趕著,先尋逃命之法呢!” 無憂越說越氣,最后雙手抱胸,高高揚起小下巴,“說吧,你究竟是想折辱我,還是折辱我們曹家?” “或者,是想折辱身為皇室的司馬家?!” ... ... “無憂,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桓崇無奈地嘆息一聲,“...我怎么可能折辱你。我...” ...我喜歡你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會傷你呢?! 話到嘴邊,他對上無憂那雙因為睜大、而顯得格外烏亮的眸子,一咬舌尖,又把這一句給吞了下去。 這回,無憂卻好像非要與他對著干似的,“不是這個意思?” “哦,我知道了...”說著,她將眼睛一瞇,慢條斯理道,“我曾聽說,那些在軍營里待得時間越長的士兵,作風越不檢點。軍中每每發了糧餉,他們要么是醺醺地買醉,要么是全花在了外面的女人身上...” “如今你這么急著趕我走,難道為得是讓他人上位?!” 無憂仰著頭,瞇著眼睛,斜睨著他,明明姿態挑釁又傲慢,可桓崇卻覺得她那望來的眼神里仿佛帶了小鉤子,一眼瞟過來就能直接鉤進了他的心窩里去。 故意說得氣話,脫口而出后,無憂自己也覺得有些難為情。 ...尤其對面那人又變成一座石墩子似的,只顧著直愣愣地盯著她瞧。 無憂被他瞧得不舒服,她遂將袖子一甩,轉過身去,就要往床邊走,“算了,我不管你了,反正我...” 她想說,反正我不走,可是“不走”二字還未出口,那人卻上前兩步,從背后緊緊擁住了她。 ... ... 桓崇比無憂高出不少,此刻低下頭去,他的腦袋自然垂到她的肩膀上,就像對著她撒嬌似的。 而且說話的時候,他的鼻子埋在她衣裳的褶皺里,聽起來有些甕聲甕氣的。 “我剛剛,去坊市了...” 無憂拍了拍他環抱著自己的兩條手臂,嫌棄道,“去就去了,你不是讓我走嗎?現在又來搓磨我做什么?!” 桓崇沒理她,卻是腦袋一歪,嘴唇就蹭到了她露出來的皮膚上,“無憂,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 他的唇,輕輕掠過了她的脖頸,無憂身上不由地起了戰栗,“...怎么這么快?!” 桓崇卻沒回答,他自顧自道,“我出了州府,滿腦子就想著,在我臨走之前,一定要把答應你的事做好。但是,我到了坊市之后才得知,原來臨近午間的時候,來了一位出手闊綽的大戶女郎,那女郎不僅把坊市里的魚鲊買了一空,還把各種rou脯、干菜全部包下來了...” “我現在知道了...那個女郎,就是你吧!”桓崇的唇,再一次貼著了她的肌膚。 因為他說話的速度慢吞吞的,他的唇瓣在她頸邊劃過的速度也是慢吞吞的。 臉上有些燙。 無憂掙了掙,努力用最冷靜的聲音回道,“就是我???,那又怎樣?!” “不怎樣...我只是想,為了我,你一定忙了很久吧...” 無憂嘟了嘟唇,沒有做聲。然后,她忽然聽到了一句沉沉地,“無憂,謝謝你...” ...咦?素來心高氣傲的桓崇竟然向她低頭了?! ...嘛,這人多少還算有點良心嘛! 無憂裝模作樣地“哼哼”了兩聲,這才道,“好了...我知道啦!” 說著,她又側過頭催促道,“桓崇你快起來說話。你這個姿勢,腰間別得那把刀擱得我好難受!” 第75章 美人香軟, 身骨嬌柔, 就是穿了身稍厚一些的冬衣, 那身段比一枝扶風的弱柳也差不了多少。 本能地攬住無憂那刻,桓崇的心跳就有些變了節奏。 迄今為止, 他在軍營里已效力有十余年了。 雖沒有“身經百戰”那般夸張,但對于戰事一途,桓崇自認自己的經驗也算是豐富。 上陣殺敵、帶兵作戰...對他而言,不過是些最最尋常的事情??v使這次有王恬從中攪合,他也琢磨出了應變之法。 和平常沒什么不一樣。 若說唯一不一樣,又不尋常的,那便只有等在家中的那個“她”吧... ... ... 說實話,答應她的事情沒能做到, 這一點是真的讓他有些沮喪。 然而,當他得知這滿滿一箱子的東西,都是她今日出門特意為自己準備的時候...在震驚、狂喜之余, 桓崇心中更是融匯了其他種種情緒, 復雜得難以厘清。 ...是驕傲嗎? 也許是吧。 從前出征的時候, 周光就當著他們一群人的面前, 毫不掩飾地炫耀紅藥打點的行囊。 盡管那時候,他還對此嗤之以鼻來著。 ...是感激嗎? 一定有的!嬌生慣養的女郎,如今竟然用那雙從未沾過陽春水的嫩手, 親自為他處理這些瑣事... 他如何會生不出感激之情?! 可是,除了這些浮于表層、淺而易見的情感,桓崇覺得自己的心里好像坍塌下來一角似的, 露出了深藏著的、軟之又軟的心房。 那不是果子熟透的爛軟,而是像此刻被他攬在懷里的女郎一樣,觸手便給人以無盡溫暖的綿軟。 也就在這時,他身下的那處,倏地一下,既是突然、又是自然而然地挺聳立起來了。 然后,他就聽到她嬌聲抱怨道,“...你快放開我...你身上的刀鞘,將我硌得好難受!” ... ... 無憂本來是不打算直說的。 桓崇是武將,每每外出,一向是劍不離手。這點,她當然是知道的。 也許是因為最近又要打仗了,他多加防備,再在腰間配一只匕首,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所以,當那只刀鞘第一次頂在自己臀部的時候,無憂只是微紅了臉地向他覬去一眼,而后腳下稍稍挪了一挪,想要避開。 不想,她動,他也跟著動,然后那只討厭的刀鞘就像個尾巴似的,直往她翹臀上的軟rou頂去。 結果...這下的位置,卻更尷尬了! 卡在這里,不上不下...無憂不止感覺怪異,而且難過極了! ... ... 就算他對此毫不知情吧... 見身后那人僵在原處,仍舊一動不動地纏著自己,無憂多少還是有些惱火了。 “桓崇,你快松開!”說著,她扭了扭身子,一只小手背過身去,將他那柄刀鞘順勢撥弄到了一旁。 桓崇渾身一震,沒想到她竟然會那么大膽... 或者應該說...無知者無畏嗎?! 因為著惱,無憂的力氣用得大一些?;赋绲暮斫Y上下來回動了動,還來不及再想出什么合理的措辭,然后,那東西竟然正正好好地,又彈回到她的手心上了。 這下,無憂可更不高興了。 她側過頭來瞪了桓崇一眼,卻將那個分身的他握在了手心,“桓崇,你快把這匕首卸下來呀!” ... ... 桓崇倒吸了一口冷氣。 懷中美人香軟,側轉過來的臉頰膚白如凝脂,上面還氤氳地浮著一層淡淡的紅。挺俏的鼻梁下面,一張小口櫻唇微啟,唇珠飽滿得似要能滴出水來。 而她的那只小手...偏偏就握在他渾身上下那處最敏感的地方! 明明是冬日,屋里不算冷,卻也沒有那么的熱??苫赋缰挥X得自己仿佛坐在一口蒸籠里,有一股熱氣自下而上,幾乎把他整個人都要蒸熟了。 他的頭筋跳得越發厲害,與此同時,一滴guntang的汗珠便順著額頭緩緩滾落。 這次可不是她難過,而是他難過了...! 桓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再面對眼前這鮮妍的女郎。 可是,為時已晚。 腦子還未來得及轉動,他的身體就先一步地爆發了。 ... ... 無憂被這人抱著,在空中轉了個圈。 她驚叫一聲,忙用雙臂摟住桓崇的脖頸,結果那男人竟然帶著她向后倒去,兩人一前一后地,共同跌在了床上。 跌下去的那刻,無憂還有些懵。所幸床上的被子、褥子鋪得極厚實,她并沒有感到疼痛。 可是那壓在她身上的人卻錯了個位,此刻,他的臉頰剛好就埋在她柔軟的雙峰之中,一呼一吸之間,粗重的熱氣便打在了她的身上。 無憂的臉色,“轟”的一下就漲紅了。 雖然很久沒有再見過這樣的桓崇,可是她的身體本能地記著以往的恐懼。 無憂“嚶嚀”一聲,手腳齊上,便用力去推他、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