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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著急的又加了一句:“只要能讓我見見那人,什么要求我都答應你?!?/br> 黎白面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什么都行?” 秋方子點頭。 黎白立馬伸手一指,“那你讓他把我兒子還給我!” 秋方子朝著北淳之厲眼一望,難不成這人居然綁了人家孩子? 北淳之反手指著自己腹部,“神醫你曾說過,朕肚子里什么都沒?!?/br> “……” 等著一番解釋,秋方子總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無奈的道:“小友,我敢保證圣上肚子里什么都沒?!?/br> 關于這點,他很篤定,不管是把脈還是瞧診,絕對沒一點多余的東西在圣上體內。 黎白面露嫌棄,本以為遇到個神醫,可哪里知道這么點事都看不出來,根本就不厲害呀。 他走到大騙子身邊,伸手要去觸碰,北淳之身體一緊,強忍著要躲開的意識。 手指指腹就這么戳在了北淳之的腹部上,用靈氣催動著里面的種子。 而就在這時,平坦的腹部突然鼓了鼓。 “?。。?!”身為當事人的北淳之眼睛睜大,他真能感覺到肚子里有東西! “?。。。?!”秋方子更是愕然,瞪大著眼,“你你你你……真有了?!” 第28章 (修改) 黎白此時一臉的得意。 瞧瞧,他就說有吧。 秋方子來不及求問,伸手便去把脈,不過幾息,他臉上皺成一團:“不對啊,這根本不是喜脈?!?/br> 北淳之忍了忍,沒忍住白了他一眼,咬著牙道:“朕要是喜脈那才有鬼?!?/br> 秋方子訕訕一笑,可小眼神忍不住落在沒了反應的腹部,他眼神向上瞟:“這不是胎動么?!?/br> 北淳之深吸兩口氣,忍住不將此人千刀萬剮。 “才不是,那是我兒子!”黎白宣告主權,他兒子怎么可能是大騙子的兒子呢。 秋方子湊過來,不嫌事大的小聲道:“這不是父母兩人么,你既然是父,那你的子嗣自然少了個……”娘。 當然,最后一個字他還是不敢說出聲,只是做了個口型。 黎白懂了,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想了想,想了又想。 他猛地拍了拍手掌,“我就說兒子怎么一直沒反應,原來是少了個娘??!” 難怪他等了大幾十年都沒等到兒子出生,不論人還是妖,都會是父母兩人所生,難怪他兒子一直生不出來,就是少了個娘。 黎白將視線落在一臉黑沉的大騙子身上,眉頭微微擰緊,略帶嫌棄的道:“可我不想讓他當兒子的娘?!?/br> “朕也不想當!”北淳之氣得咬牙,娘什么娘,他是男人! 不過,氣急之后手心又有些癢,忍不住想落在腹部上,如果…如果真要是黎白的… 呸,不管是什么他絕對都不要生! “你不是神醫么,那你能不能替我將兒子拿出來?”黎白帶著期望的問道。 秋方子微微沉鳴,隨即搖了搖頭。 如果能診出,他或許還能試試,只是他如今什么都看不出來,就算真將圣上的肚子給剝開,也不一定能找到什么。 更何況,他也不敢剝。 黎白落寞的嘆氣,帶著埋怨的嘟噥:“你要是讓我吸出來,也就不用這么麻煩了?!?/br> “……”北淳之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咳咳咳咳?!鼻锓阶佑X得此時他不該待在這里討人嫌,畢竟人家小兩口之間的情調他可不好摻和。 最后,身為事外人的秋方子不是第一個離開,而是黎白一手抱著徒兒,直接飛走了。 倒不是被氣跑的,而是他居然將銀狐給忘記在牢房。 等他急匆匆的闖入牢房,看守的人還當是來劫獄,好在莫兮君屬下認出來人,并將銀狐的下落告知后,才解除危機。 原來黎白被帶走后,去捉老鼠的銀狐回來,找不到主人急得到處亂竄,最后還是澤二將銀狐給帶走。 黎白不知道澤二去了哪,只能想回府中問問人。 黎小叔是一直守在大門,見到來人提著的心才放下,他后怕的道:“你說說你,怎么能到處亂跑,以后出門一定要帶著人,真要出事他們好歹能給你扛扛?!?/br> “沒人能比我厲害?!崩璋讍问肿隽藗€手勢,特得意。 黎小叔望著他就是嘆氣,他倒是不擔憂誰來找黎白麻煩,那絕對是被打出去,他擔憂的是有人誆騙黎白,保準一誆一個準。 黎白對于這點是萬分自信,便不愿再多提,而是問道:“你知道澤二么?” “你怎么認識他?”黎小叔疑惑,他待在府上等消息,還不知道黎白之前被關的事,只是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幾人湖上有節目,咱們去游湖吧?” “游湖?”黎白不是太喜歡,不過想想小叔之前說的,教給徒兒就得從吃喝玩樂開始,他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那去吧?!?/br> 如此,黎小叔總算將黎白拐…不對,是帶到花船上。 先前就說過,游湖有正經和不正經,現在帶著個小四喜,那當然是前者,無非就是聽聽小曲喝喝小酒,正經得不行。 剝了兩顆花生塞進嘴里,黎白道:“你還沒說呢,認識澤二么?” “認識,咱們京城誰不認識他?!崩栊∈迥闷鹁茐亟o黎白倒了些,一邊說道:“澤二原名不叫澤二,他姓司名澤,在家排二,是司家的二公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