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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音覺得她此刻好似置身在星海之中,熾熱的吻令她意亂情迷,不由得瞇著眼往上分看去,猶如繁星的月燈點綴在幽暗的環境中,美得令人惶惶然。 光線有些微弱,只有微微的光斑落在身上,晦暗又清晰。 “月眠流?!币粋€長久的吻結束后,她低聲說道,“你猜我想讓你做什么?” 分明是赤裸的勾引,卻又無法令人生厭。月眠流的手順著她柔軟的臀往下滑去,撩開了她長裙的裙擺。她的裙子里空空落的,似乎連褻褲都未曾穿,月眠流的手往上游移,只摸到了一片滑膩柔軟的肌膚。 他不會說她刻意不穿褻褲就是為了勾引男人這種話。 他知道她向來坦蕩,不屑這些手段,要了便是要了,不要便是不要。 “……不覺得不穿褻褲很舒服么?” 聆音可是真心覺得,既是已經穿了長裙,再穿褻褲多麻煩。 “隨你?!?/br> 他不在乎這些。 他單膝擠在聆音的兩腿間,撬開了她的雙腿,又按著她的臀,將她的身子定在了墻上。 身子幾乎是半懸著,只能靠架在月眠流的腰上,和身后的墻面固定,聆音半點不慌張,還饒有興致的去摸他的胸。穿著衣服時倒是不明顯,只能瞧見月眠流那張好看的臉和修長的身形,但下手摸才能感受到,到底有女子不同。 她有些想要,但是她并不急,又吻了吻月眠流的唇。 月眠流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花瓣前,微微滲出的愛液滴在了月眠流的手上,他的手指輕輕撥開花瓣,卻沒有想到惹得聆音身子一顫。 這身子實在敏感,聆音說不出來,卻只想感受更多,她身子緩緩往前倒了去,這個胸脯軟軟的陷在了月眠流的身體里面。 她想伸手去褪月眠流的褲子,月眠流卻咬著她的耳垂,用胯下那處隔著衣料在她花戶前蹭了蹭。 “別急?!?/br> 他按著聆音的手為她解開腰帶,性器從意料中解放,抵在了聆音的花xue前,xue口滑滑膩膩,早已經流出了不少水,在股縫間稍許進出幾下,上頭便全是她的花液。 月眠流雙手托著她的臀,將性器往她的花xue中進了一些,一個guitou卡了進來,漲得聆音有些疼。 “月眠流……”她哀哀叫喚一聲。 “疼?”他皺著眉不敢再動了。 聆音也覺得自己早該習慣,可身邊的男人個個都天賦異稟,這具身體實在是羸弱得可以。 濕漉漉的蜜xue還在往外留著水,月眠流被她絞得實在舒服,忍不住又往里進了些。 聆音呼吸一滯,卻還是盡量放松身體,讓他方便cao進來。他托著聆音的臀,調整了下動作,又進了一半。 半懸著被入了身子,聆音腳趾頭蜷縮著,像只兔子一樣臥在了月眠流的懷里,又軟又媚,花xue緊緊絞著他,不讓他離開。 先前在洞xue中交合的時候,月眠流還不知道她也有這樣乖巧的時候。 但是,也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卻更喜歡她在他身下被他cao弄的乖巧模樣。 “聆音,我要全部進來了?!彼祮≈曇舳?,只是話音還未落,他便往前一挺身,性器全部入了進來,聆音又疼又麻,差點逼出眼淚來。 唔……這么快,那有沒有提醒她不都一樣么? 月眠流很快的抽插了起來,聆音摟著他的脖頸,整個身子被他插得搖搖晃晃。被她的裙擺遮掩著,二人的私密之處早已一團泥濘。 在石洞時是她主導,所以聆音多多少少還知道留分寸,不會讓自己失控,但月眠流主導時,聆音乞自然無法把控他。 他已經是元嬰修士了,即便是沒有放出威壓,神魂的魄力也與她不同。 ……甚至令她有種甘于臣服他身下,被他cao弄的感覺。她并不討厭縱欲偷歡,只是討厭全然被掌控,在歡愉時尚且留有一分清明,否則又與交媾的動物有什么兩樣。 但今日就,暫且隨他吧。 與他明月清風般的外表相比,他的性器實在炙熱得多,他將聆音抵在墻上大力進出著不帶半點停頓。一點點擠開她蜜xue中的軟rou,令聆音能夠感受到他形狀與熱度,花液噗噗作響,發出yin靡的聲音。 嬌美的少女被抵在墻上眼神迷離,被他大起大落的動作撞得花枝亂顫。 “嗯……月眠流……嗯……” 她強忍著不令自己發出過分夸張的聲音來,所以刻意喚他的名字來轉移注意,卻不想她這般一喚,卻成了更猛烈的催情劑。 層層軟rou緊咬著他的欲根,每一下似乎都能撞進淺窄的花宮口里。他未曾與旁人交歡,所以無從比較,但這般欲仙欲死的滋味,他想旁人也應當無法給予他。 修仙多年,他從未有那一刻像現在這般動搖道心。也幸而他不必選,他仍可以修仙,也仍可以同她欲仙欲死。 “聆音……”他低嘆著,又低下頭去吻她的唇,昏暗的視線令感官更加清晰,例如他在石洞被蒙住眼那次。他沒有想過那般緊小濕熱的所在,能納下他的欲根。 而如今她在他身下被他侵犯,用著最yin靡的聲音喚他的名字。 他忍不住再次加大了力道,一心只想將她狠狠的貫穿。 聆音沒有想到她還能更快,下意識便要抬手要推開他。 “別……別!月眠流……太快了……嗯……不要……”許是他了解過,又或是無師自通,次次撞進花心,撞在聆音的敏感之處上。 “為什么?”月眠流一邊壞心眼的說著,一邊狠狠cao進她的身體里面。 聆音知道這樣繼續下去,她很快便要高潮了,只好手緊緊抓著月眠流背后的衣服,小聲哀求道:“月眠流……你慢一點……你慢一點……” 她鮮少有這般求人的時候,這是第一次,聆音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月眠流的唇角勾了勾,他似乎很享受這般情況。任性的壞丫頭,也有這樣乖巧的時候? 不過,聆音都這般求饒了,月眠流卻仍舊不肯放過她。他拔出性器,蜜xue里的花液像是xiele洪一般汩汩往外流,剎那間聆音有些空虛,卻又有能緩口氣的慶幸。 卻不想,月眠流卻抓著她的手臂,令她的手抵著墻,又從身后一口氣插進xue來。 “別!別!”聆音著急得喊出聲來,花液卻已經沿著大腿根淌了下來,裙子被掀起至腰處,不停被撞擊的交合處不斷的發出啪啪的聲音。 雪白的肌膚卻令月眠流看紅了連,他肆無忌憚的在聆音的身體里沖撞,沒有半點留情。 “月眠流……”聆音小聲的喚著,聲音又yin又靡,“不行了……真的要去了……” 凌亂衣服,時不時能透出聆音胸前搖曳的春光,月眠流隔著衣料揉弄那堆綿軟小巧的雪乳,身下卻撞個不停。 聆音悶哼一聲,蜜xue里噴出一大潑水來,濕濕嗒嗒的,都滲到了腳跟。 高潮過后,聆音整個人都酥軟得沒有半點力氣,差點扶不住墻,還好月眠流扶著她的腰,又做上了一刻鐘,才將濃精射在了她的花xue里面。 結嬰大典自然再耽誤不得,月眠流先為聆音理好衣物,方才去整理他自己的。 聆音身子酥軟得半點動彈不得,別過臉去,任由月眠流為她整理衣物。 “生氣了?”月眠流低笑,捏著她的下巴,讓聆音正面瞧她。 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帶著隱隱的淚光,鍍了一層緋色的肌膚嫩得好似能掐出水來,月眠流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又理了理她的發。 聆音沒有氣力的拍開他的手,幽怨道:“結嬰大典快開始了,快些去吧?!?/br> “不如一道去?” 被月眠流抱著出了天書閣,方才留在門外的雙尾錦毛鼠正可憐巴巴的伏在。月眠流將它拎起來,放進了聆音懷里。揉了揉它的毛,聆音也覺得沒有那樣生氣了。 ……反正剛才她也挺舒服的。 “那你就這樣抱著我去么?”聆音忍不住發問。 “若你不介意,我抱著你去也無妨?!?/br> “不必?!?/br> 聆音立馬謝絕。 之后,月眠流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只短笛來,放在唇邊輕輕的吹了一聲。沒過多久,便有一只通體雪白的小鹿遠遠的跑來,到了聆音跟前曲著腿,跪伏在地上。鹿角小巧可愛,上頭還有幾顆花芽在上頭零星點綴。 他伸手摸了摸小鹿的脖頸,爾后看向聆音道:“這是谷中飼養的春芽鹿,性格溫和,拿來做你的坐騎正好?!?/br> “就這么平白無故的送我?” 月眠流笑了笑,將她放在了鹿背上。 “若是你想,我給你的,不會只是這些?!?/br> 她說不做他的道侶,他也不會強求。不強求,卻也不代表不會想。這樣特別的女子,他若是能獨占就好了。 月眠流的眉眼似笑非笑的,聆音卻知道他是認真的。 她并在乎自己是不是處子之身,但先前一事,她還是相同月眠流解釋清楚。 “忘記同你說了……月眠流,你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br> “……我知道?!彼?,如她這般性子,想來也不會在意這些,只是這般忽然同他提起,又是什么意思。 “今日是你的結嬰大典,鏡湖枯竭百年,如今修仙不易,你這般年輕這身修為放眼青州界,能與你匹敵之人,也不過寥寥數十?!?/br> 她靠坐在白鹿上,俯身看向月眠流。分明剛剛同他做過世上最親密的事情,眼神卻淡漠得像是要逝去的風??创?,像是看待周圍再尋常不過的人。 “你我露水姻緣,不必執著于我,若你想,尋個更好的也無妨?!?/br> “若到那時,你又如何?” “自然是……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br> 殷紅柔軟的唇,一字一句,卻吐出這樣絕情的話來。 她說的云淡風輕的,月眠流知道她并非玩笑。 怎么可以……這般果決。 精↑彩↓收║藏:wоо⒙νiρ (W 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