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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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烏夏皺了皺眉:“我剛才喝了一整杯……” 李深啜了一口檸檬酒,“沒事,這杯度數不高。你先休息一下?!?/br> 陳烏夏:“噢?!崩钌詈鹊氖撬谋印?/br> 李深和鄺力聊天的話,陳烏夏越聽越迷糊。趁著還清醒,她拍拍臉蛋,去了自助區。 李深看著她在自助區轉悠。 她吃了兩塊餅干,一塊蛋糕,一片面包。然后,她拿起一杯飲料,瞪大眼評估這是水還是酒。 李深上前,拿走了她的杯子,解釋說:“這是酒?!?/br> 陳烏夏扁起嘴,問:“有沒有不是酒的???我口干,想喝水了?!?/br> 他招來服務員,“給她一杯白開水?!?/br> 她又問:“為什么我只能喝白開水???” 李深:“你喝酒會醉?!?/br> 她繼續問:“你又不是我,我自己不知道自己會醉,你為什么知道?” 李深看著她嫣紅的臉,“你會這么問,說明你醉了?!?/br> 陳烏夏點點頭,“有道理。我去洗臉了?!彼D身向外走。 李深不放心,跟了上去。 她回過頭,納悶地問:“為什么我去洗手間你也要跟過來?” “為了不辜負你給我起的名字?!崩钌钜娮R過她的醉酒,指不定會發生什么。 她拔腿就跑,出了走廊。 李深一出來,被路人擋了下。一眨眼,她就不知去了哪邊方向。 陳烏夏在走廊疾走。 迎面走來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滿嘴臟話,踉蹌地沖她撞過來。 她敏捷地閃過,繼續向前跑,她記著自己要去洗手間。卻被一只長滿汗毛的手攔住了。 壯漢酒氣熏天,吼:“撞到了我……賠錢??!”他的小眼睛見到這是美人兒,立即轉了調子,賊笑起來,“美女啊。那我一筆勾銷了?!痹捠沁@么說,他攔著的手沒有撤走,汗毛粗得和猩猩似的。 陳烏夏扣住他的手臂,一個反手。 壯漢沒明白怎么回事,只覺小臂麻了。他痛罵一句:“草!” 這時,陳烏夏被壯漢的同伴推了一下,她松開壯漢,連退好幾步。 壯漢和同伴男想來抓她。 她一個肘擊,擊中了同伴男的肚子。 “靠,這女人練過的!”同伴男隨手拿起旁邊一個裝飾品,向她丟了過來。 陳烏夏想去踢掉,因為高跟鞋滑了下,腳抬不起,就這樣被這個紅木生肖品砸中了。小腿生疼,她險險才站穩。 同伴男的眼睛跟著飛舞的裙,他心生邪念,想要去掀她的裙擺。 趕過來的李深摟過陳烏夏的腰,一腳狠狠地踢掉了同伴男的手。 同伴男當下滾在了地上,喊著:“靠!好痛好痛!是不是骨折了!” 李深沒說話,一臉陰寒。 魏靜享正在包廂探頭,見到這里動靜,暴脾氣上來,她喊:“哪條道上的?我魏姐包的場,也敢來搗亂?!?/br> 壯漢這邊的人也走了出來,“怎么回事?”為首的見到她,喊了聲:“魏靜享!” 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變了。為首的上前,要和魏靜享握手言和。 魏靜享閃開了,“干嘛???你的人打我同學?” “賠禮,道歉!”為首的向地上痛吟的同伴男說。 走廊里一陣喧鬧。 陳烏夏站了起來,甩了甩腿,一下子把兩只鞋子甩掉了。 李深撿了鞋子回來,緊緊攥著她的手腕,面上沒有多余的情緒。他不搭理這里的混亂,拉著她向外走。 “好痛……”酒的后勁上來了,陳烏夏的頭也開始疼了。 轉過那里的走廊,安靜了很多。 “忍著?!崩钌顝澭?,她赤腳站著,小腿有了大片的淤青?!瓣悶跸?,你膽子不小?!?/br> 膽子?對,她缺的就是膽子。陳烏夏點頭:“我膽子不小?!?/br> “走吧?!崩钌畈缓妥砉砝碚?。 陳烏夏低下去,“我痛……” 李深:“我背你?!?/br> 她像是聽見了,像是沒聽見,動了動鼻子,忽然問:“你為什么總是洗澡?” 李深回答:“我愛干凈?!?/br> 胡說八道。他喝了她喝過的杯子,哪里愛干凈了?“我自己走?!彼缓筒粣鄹蓛舻娜艘黄?。 李深:“一,背,二,抱。兩個選項?!?/br> “三?!标悶跸纳斐隽巳齻€手指。 “三是什么?” “我自己走?!彼荒_拖著一腳走。 李深:“陳烏夏,我再問一次,背,還是抱?” 她堅持:“我自己走?!?/br> “我背你?!?/br> 她拒絕了:“我哥的背才有安全感,像一棵大樹?!?/br> “你哥?”李深說:“他這種體育合格就行,多一米都不愿意跑的人,能和大樹比?” 陳烏夏:“你是不是在說我哥壞話?” 李深:“我說的真話?!?/br> “誰都不可以說我哥壞話,包括你!”說完,她單腳跳著走了兩步。 李深耐著性子問:“第三次問你,背,還是抱?” “三!” 第46章 小獅子不講道理。想哭就哭, 想鬧就鬧。 但,這個時刻的陳烏夏才是最勇猛的。剛才那個壯如猩猩的大漢, 她眼睛也沒有眨, 直接給撂了。 她妝容很淡, 此刻濃郁的是酒醉的嫣紅, 像是掛了兩個小桃子,光鮮豐潤。薄薄的口紅早被她吃掉了,余下嘴角幾點斑駁的痕跡。 空氣靜止, 魏靜享的囂張消失了。門一關上,眾人的喧鬧收攏起來。 走廊有服務生來了。秉著非禮勿視的職業道德, 他對李深和陳烏夏視若無睹。從兩人身邊經過, 和隱形人一樣。 陳烏夏又跳了兩步。 李深上前,一手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彎低身子,想從他的臂下鉆過去,卻被一把拽住了。 “我抱你出去?!崩钌詈苡卸Y貌,是詢問,是請教。 陳烏夏看著眼前的那只手,抽過煙的當然比執筆時期更佻薄。 下一秒, 李深履行了這一份佻薄, 打橫將她抱起來。他一手環住了她的手臂, 一手扣住她膝蓋邊的裙擺。暗暗用力,束縛了她的掙扎。 陳烏夏聞到了檀香皂的清香。這么多年, 他一直沒有換過, 是干干凈凈的。頭越來越疼了。天花板的燈也亮得暈, 她的臉蹭在他的胸膛,磕到了一個什么東西。 有些硬。 她伸手摸了摸。是李深的胸膛上的小尖端。 李深警告說:“陳烏夏,你別亂動?!?/br> “哦?!毙?。她不摸了。窩在他懷里,要睡不睡的。 李深一路抱著她出了酒吧,才問:“你哥呢?” 陳烏夏看著天空的星星,想起了陳立洲的交代,說:“我哥讓我打電話給他。你打吧?!?/br> “哦?!崩钌顢r了出租車,報了地址。 陳烏夏怔然,迷迷糊糊看著車窗外,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李深抱著陳烏夏,回到了公寓。 這是李明瀾的房子。她常年在國外,就算是回國,也多住在酒店。買這樣一間大公寓,卻空置不住,或許是因為這里的裝修風格,太接近孟澤的別墅。 用的都是黑白灰三色調,家居也有鏡面和鐵藝。李明瀾和孟澤的喜好,很有共通之處。 李深丟下了手里的高跟鞋,以及陳烏夏的小挎包。 金屬鞋跟刮在地板,撞出兩聲清晰的“咯”。 李深把沉睡的陳烏夏放在大床。 她一個翻身,壓到了小腿的瘀傷,悶哼一聲,平躺了回去。 由始至終沒有醒。 李深仔細檢查她腿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