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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末上街還看到一個男人站在路邊撒尿!青天大白日的,那玩意兒明晃晃地露出來,關鍵他一臉平靜,仿佛在做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情,媽呀,當時嚇得我一腳踹了上去?!?/br> 肖紛迪頭皮一緊,無端感到胯那兒一痛。 “你那個有什么不正常的?!說不定就是醉大發了,找個地方放個水而已,我這陣子感覺自己很健忘,抱著孩子找孩子,戴著眼鏡照眼鏡?!?/br> “你可別什么事兒都讓玄幻背鍋!明明是你記性被狗吃了。要說這個,我老覺得身后有人跟著我,而且每次這種感覺的時候準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是不是被厄喙獸盯上了?” 這群人說的越來越離譜,聽得鬼故事小王子肖紛迪都開始有點虛了,心想,一會兒還是打電話讓岑老板來接自己吧,架可以回去接著吵。 “小粉蝶……”大大咧咧的晏日文難得有點不好意思的表情。 肖紛迪當機立斷,“我男朋友不缺女朋友,謝謝?!?/br> “……我是說,你明天上學能幫我把內褲送回來嗎?我還沒買新的,換洗跟不上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emmm……沒關系 第33章 直立行走 最后吃完飯,文學社的人被迫多付了三百塊,理由是:他們剩得多。 “你們也可以打包帶走,”老板說:“但是我們這里不提供打包盒?!?/br> “你們這不是坑人嘛,為什么提倡帶走還不提供打包盒?” “這不,貴在放棄嘛,你們放棄了這么多,所以貴?!?/br> “可你沒有打包盒我們也只能放棄??!” “要不,你們下次帶個塑料袋來?” 一群五顏六色的腦袋站在馬路邊,湊在一起,由社長晏日文一一拉了群,這個沙雕社團才總算正式成立了。 “明天可是咱們的第一次社團活動,誰要是敢缺席或者遲到,閹割謝罪!” 有人跟肖紛迪有著同樣的疑惑和驚訝:“誒?!我以為這已經是第三次社團活動了!” 晏日文一巴掌扇上去,咒罵道:“前兩次是情感溝通!社團活動就是聚餐的話,我們算哪門子的文學社?飯桶社團還差不多!” 肖紛迪嘴上憋著不說話,心里跟著附和:可不就是飯桶社團嘛。 …… 從岑弋把人接回家,這人就一直鼓著臉,顯然是氣還沒消,又不時悄悄咪咪地瞅自己一眼,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想說,但是礙于面子,又咽回去了。 洗澡的時候也不作妖了,以往都要忘記帶個浴巾,換洗內褲什么的,今天倒是什么都備齊了,悶不吭聲地自己洗完。 為了哄人,岑弋故意在浴室門口等著,肖紛迪出來時,眼底果不其然掠過驚喜,但只是張了張嘴,嗓子里咕嚕了一下,差點就要說話,又死死閉著嘴,錯開目光,一言不發略過他進了自己房間,把門關上了。 嘿!還治不了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岑弋追進去,肖紛迪用被子蒙著腦袋,只露了幾撮栗色毛發在外面,儼然一副要把自己悶死的樣子。 岑弋笑了一聲,覺得可愛,把空調調低一些,揭開被子鉆了進去,用熾熱的胸膛緊貼著他彎成蝦的后背。 “還氣著呢?”岑弋從后面把肖紛迪抱在懷里,低頭在他脖頸間嗅氣,弄得肖紛迪直躲。 “你放開!”肖紛迪跟他說了今晚第一句話,高嶺之花似的裝模作樣地掙了一會兒掙不開就任由他抱著,不動了。 岑弋心里輕笑:倒是掙扎得認真點啊…… “想跟我說什么?憋一晚上了吧?”岑弋一手把人圈在懷里,一只手順著他的頭發,語氣近乎討好了。 肖紛迪哼了一聲沒說話,別扭地硬撐了一會兒,他就不信了,看今晚誰先認輸。 “還不和我說話?”岑弋看他態度軟化了,手臂緊了緊,把人壓著貼近自己,下巴磕在他的頭頂,“那我說給你聽?!?/br> “迪寶會用洗手間上廁所了,”岑弋開始走懷柔政策,在他發頂親了親,“你下午一出門,它就會了,你看,狗都怕你,肯定是你嚇著它了?!?/br> 你他媽才嚇人!呸,嚇狗! 肖紛迪幾乎要忍不住懟人了,硬生生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誒……”懷柔沒用,岑弋開始裝可憐,“說了一晚上話沒人理,太可憐了,誒!” 肖紛迪:“……”哼!除非你先認錯。 想是聽到了他內心的召喚,岑弋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認輸一樣的,捏捏他后脖子,輕聲細語地說:“好了,我錯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哼!”肖紛迪在他懷里翻了個身,面對著他得意地笑了,等了一晚上終于等來服軟的岑老板,“以后再這樣就晾你一個星期!” 渣男必備技能:冷cao作。 “好好好?!笔裁磿r候見硬氣的岑老板這么軟過?要是在公司,怕是那群人要驚掉了下巴。 “對了!有個事兒,你絕對想不到!”肖紛迪憋了一晚上,終于能說了,興奮得不行,“你知道迪寶偷來的內褲都是誰的嗎?” 兩人完成了同居以來第一次同床,岑弋僵硬地聽了半晚上玄幻故事,每當昏昏欲睡的時候,肖紛迪又會把他搖醒,興味盎然地繼續說。 得想個辦法治治這話嘮,不然以后沒法睡了。 岑弋腦海里浮現一副不怎么健康的畫面:話嘮躺在床上,一雙柳葉眸中一片霧氣,臉頰緋紅,上氣不接下氣地嘮叨,連貫呼吸都成問題還要顧著罵他,一邊哭一邊罵,罵了沒用就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