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竊玉采花心大小姐和yin賊H
方懸未盡的yuhuo重新燃起,方亮覺得身下似乎沒有那么痛了,前頭陽具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后面才被開苞的菊xue竟有幾分空虛。 女子撩撥著青煙,道:“兩位繼續呀?!?/br> 方懸適才誤將兄長當女子,才入了他的xue,這時明知這是兄長,如何能再入? 女子手中飛出一根紅綾,四纏八繞,將床上的方亮四肢都綁在床柱上,成一個大字型。方亮臊得不行,千yin婦萬妖女地罵她,然而也只能雙腿大敞,將白白嫩嫩的屁股對著弟弟方懸。 方懸yuhuo中燒,盯著兄長那處沾血的入口,他的陽具上還有他的血。 女子聲音蠱惑道:“方道長,你大哥這屁股你入一次是入,入兩次也是入,何必忍著呢?況且你看他也不好受呀?!?/br> 方亮陽具飽脹不能紓解,情欲隨著呼吸增高,額頭滲出了密密汗珠,口中猶罵道:“賊yin婦,你休要蠱惑我阿弟做出這等亂人倫的事!” 女子不以為然道:“人倫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你說它沒有就沒有,別太當真?!闭f著牽起方懸的手,按在了方亮的股縫間,用他的食指戳著那褶皺處,道:“方道長,你看你哥哥這里都濕了,進去罷,進去你就解脫了,他也解脫了?!?/br> 方懸真覺得那處又濕又軟,手指被她按著伸進去半個指節,緊致非常。 媚香春情侵蝕著他的理智,他竟忍不住轉動手指,撐開里面的軟rou,越插越深。 “阿弟,快住手!方懸,住手!”方亮滿臉漲紅,汗如雨下。 女子素手輕撫方懸火熱的陽具,道:“方道長,還等什么,快進去罷?!?/br> 方懸被最后一絲稻草壓垮,雙手抓住兄長的大腿根,使勁將陽具插進了菊xue。方亮又是一聲慘叫,卻有一股快意竄過脊梁骨,guitou上竟滲出一滴清液。 菊xue將陽具緊緊包裹,血作潤滑,濕熱無比。一切已無挽回的余地,方懸迅速抽動起來,囊袋撞在兄長的屁股上,發出啪啪聲響。 快感堆積,沖上靈犀一點,方亮的陽具先射出一股白濁,他人隨之癱軟,被弟弟頂弄得只剩嗚咽呻吟。 女子坐在椅上,平靜地看著這對兄弟交歡,房間里滿是jingye的味道。 一名黑衣男子走進來,對這出活春宮視若不見,拿了一件方懸的衣服換上。他臉上帶著銀色面具,只露出弧度優美的唇和精致的下頜。 女子走上前,摟住他的腰,道:“好哥哥,我想要你?!?/br> 男子推開她道:“別發sao,我還要去辦正事呢?!?/br> 女子冷哼一聲,看著他將凌煙山莊的請帖收入袖中,徑自去了。 蔣通聽說方懸來了,親自在花廳接見了他,留他住了兩日,方才說起《洞天別卷》之事。 方懸道:“莊主,這湘君所布陣法必然奧妙非常,鄙人也不敢打包票。不如鄙人就在府上,將那《洞天別卷》先看一看,再給您答復罷?!?/br> 凌煙山莊層層結界,高手如林,蔣通倒也不怕他帶書逃跑,便答應了。 蔣月寒這日走到凌煙閣,見一名穿青色長衫的男子立在閣外,知道是父親昨日請來的客人,上前微微福了福身,道:“見過方道長?!?/br> 方懸見她看了看,笑道:“蔣小姐好?!?/br> 蔣月寒點了點頭,徑自進入閣中。 看著她婀娜的背影,方懸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飼養巨蛇的暗室就在凌煙閣下,源源不斷的女子送進去,源源不斷的藥引拿出來。 今日與蛇交合的女子蔣月寒并不認識,看起來便少了幾分刺激,她將對方假想成夏鯉,想到那日在凌煙閣玩弄她的情形,頓時興奮起來。 “原來大小姐喜歡看這個?!币粋€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蔣月寒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嚇得渾身一抖,轉頭便從椅子上跳起來,叫道:“方懸,你怎么會在這里!” 暗室里的弟子平時這會兒都不敢靠近她,但這么大的聲音也該聽見了,可是他們一動不動。 方懸笑道:“在下是跟著小姐進來的啊?!?/br> 凌煙閣守衛森嚴,地下暗室更有堅固結界,縱是元嬰修為也不能擅入,方懸只有金丹修為,怎么可能悄無聲息地跟她進來? 蔣月寒驚疑不定,忽覺肩頭一麻,根本沒看清他的動作,便軟倒在他懷中。 “小姐忘了,我精通陣法,移步換形再簡單不過?!狈綉冶е诮灰紊献?,蔣月寒背靠著他的胸膛,臉向著結界內交合的一人一蛇。 “你不想活了?”蔣月寒聲音發顫,因為方懸的手已經掀開了她的裙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狈綉艺f著舔了下她的耳垂,手將她的底褲往下拉了拉。 “不要!”蔣月寒尖叫。 白色綢緞的底褲落在地上,方懸在她光滑細膩的大腿內側摸了一把,手于鼻下聞了聞,道:“大小姐好香啊?!?/br> 將她兩腿分開,一指插入花xue,他又笑道:“都這么濕了,還說不要?!?/br> 異樣的感覺從下體傳來,蔣月寒又羞又怕,又恨又氣道:“方懸,你最好殺了我,不然我定讓你……”手指纏綿地一攪,按在了內壁淺處的某一點上,強烈的快感讓接下來的話變成了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