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不已。
書迷正在閱讀:西邊雨(現言1v1,h)、癡心妄想、老攻追著我爆狙[電競]、師尊他不是人、月出中天(NTR)、扛走小兔紙,帶回家!、快穿之腦洞大就是了不起、重生之姜寧、和渣攻HE了[娛樂圈]、將軍家的貓總想上我家床
于元在地面上,rou被磕的生疼,已經出現一大塊的淤青,深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手臂,抱著手臂在地面上直不起身。 「現在把腿并上,跪在地上?!?/br> 于元說:「我會報警的?!?/br> 「報警?」 余之彬的口吻戲謔了,凈白的手臂交迭,從容不迫地抬腳,馬丁靴踩在胸膛間。 女人氣和地登上去:「你現在就可以報?!?/br> 肋骨幾乎碎在當場,女人削瘦卻有體重,登上半邊身體的重量,于元當即別開身體。 馬丁靴與胸骨錯開了,踩在地上:「你瘋了嗎?」 馬丁靴扭轉了,立即踢在腹部,身體被踢遠了幾厘米,一下子有反胃欲望,于元捂著腹部,同時后怕地摸著胸膛。 「用不用我給你手機?」余之彬的馬丁靴遠離了,「去搬救兵,打周是允電話,打報警電話,用一切你所能用的方式?!?/br> 于元說:「你以為我不敢嗎?」 「母狗而已,豬圈里的一只豬,動物園里一只動物,蜉蝣撼樹談何易?」 聲音變得難起來,同時切齒:「我一定要報復你……」 弱小的報復常常不被放在眼里:「嗯?!?/br> 于元嘗試著站起來,女人坐在床頭,挑選著合適的板子,懲戒需要工具,否則用股掌打時五指連心。 「跪好?!?/br> 于元沒有跪,直視著余之彬,赤裸裸的抗拒,眼中存有火苗,除了高光的部分,還有反抗的分子。 一切都變得無法挽回了,自從「分手」兩個字說出以后,或是在那之前。 從前以為于元是「不會出軌」的性格,就像于元認為周是允「忠貞不渝」,都被欺騙了,都背信棄義…… 「我之前一直不敢打你?!褂谠谟嘀蜓巯抡酒鹕?,最先是直起一只腿,后續是兩只腿,再后續是站起來,「后來我想了想,為什么不打你?難道我真的打不過你嗎?我比你要胖,體型大那么多……」 一個拳頭揮過去,擦過了發絲,時間仿佛靜止了,靜止在揮拳的那一剎,女人動也沒動,坐在床邊,陽光卻動了,一瞬間灑滿室內。 拳頭打空了,于元喉嚨向下:「你為什么不躲?」 「跪下?!?/br> 于元搖著余之彬的肩膀:「你為什么不躲?」 「最后一次機會,跪下?!?/br> 「知道了,你又想像高中那樣,找我要經濟賠償,這次是幾百塊?還是幾千塊?」于元打了墻壁一下,「你又想這個樣子,你以為我不敢打你?」 一個拳頭砸在面部,余之彬也會受傷,鼻子處流了鼻血,女人拿出紙巾擦拭了,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女人擅長以柔克剛,情緒極端下的于元比一頭牛更難制服,扇了幾巴掌,勒了幾下不足以制服,需要像訓牛一樣騎著,不斷抓著牛角。 只有這樣能輕松制服。 「像牛一樣?!箷崦恋目谖?,「倔的要命?!?/br> 余之彬抓著于元的頭發,不斷砸在墻壁上,于元的頭磕得血流,女人掰著于元的另一只手:「為什么不繼續了?繼續耍牛脾氣,繼續朝著臉打,你覺得這次我會讓你賠多少?」 又砸在墻壁,連續幾下拽著頭發向后扯,又一瞬間甩到墻上,墻被砸出不明顯的小坑,在數十幾次后,手在臉側強硬地捏住下巴,被迫轉過身對視。 于元被打出生理性的眼淚,血淋淋的額頭,鮮紅延伸到下巴,面部全都是淤血:「我會報警的,我絕對會報警的?!?/br> 可是報警以后呢?究竟有什么懲罰?事發突然,沒有準備好留存證據。 「我會再讓你心服口服,像從前一樣怕我?!古擞孟ドw猛頂了一次,于元抱著胃,險些吐出來:「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拳頭再次揮出去,拳拳到rou也到了骨頭,衣擺下「余之彬」的字樣隱隱約約,身體被刻了字,留了全身的傷痕,三個字就像烙印,伴隨著肥胖紋作為「青春」留在皮膚上。 「我這次讓你賠多少好呢?」 女人的手臂也有了淤青,和于元不同,越是打越是興奮不已,于元能感受到余之彬的熱情高漲,因為體溫熱了。 「賠兩千?三千?我去做個假證明,讓你家里替你賠五萬?」 如冰的女人,此時火熱的體溫:「聽你爸爸說,你有個哥哥,他會替你賠么?」 于元奮力掙脫開余之彬,又被余之彬箍回懷里:「剛才的環節,需不需要再進行一遍?」 剛才額頭的驚心動魄,追求刺激再體驗一遍?再被那樣砸一遍,頭骨會碎開了。 「我錯了,我聽你的?!?/br> 熟練的認錯環節,自己錯在哪里?根本不知道,只是一種示弱的手段,于元筋疲力盡了,被再一次打怕了,像從前一樣跪在地面上,心中不斷念著反抗兩個字。 反抗,反抗,反抗…… 再也不能受人擺布…… 還完債就把余之彬殺了,全都殺了,用什么方式好呢?反正都不想活了,這次以后一定要報警。 女人說:「雙腿合并,跪直?!?/br> 于元把雙腿合并,在地面上跪直了,脊梁正正的,褶皺的衣服洗到發白,氣質是「寒門貴子」,寒門貴子跪在地板上,從未因勞苦流淚的眼睛流下眼淚。 「錯哪了?」余之彬拿了一塊板子,板子的厚度有一本語文書的厚度,「把手伸出來?!?/br> 于元把手伸出來,雙手合在一起,兩掌的掌心感情線最長,一副待罰的樣子:「我錯了?!?/br> 想不出來原因,因為本來沒有錯誤,認錯只是為了生存的求全。 女人似乎識破了:「我會打三十下,在三十下里想自己錯在什么地方,否則重新計數?!?/br> 于元的膝蓋磨蹭了下,板子甩了第二次,掌心出現了板子的痕跡,比起疼來說更難熬的是后知后覺的癢。 她不知道究竟打了幾次,心中沒有具體的數目,是打多了嗎?還是打少了,心里不知道,不停挪著膝蓋,認為癢的難捱。 「錯在什么地方?」板子停下了。 「我不該反抗你,不應該打你,不應該說要報警?!褂谠咽址畔?,記流水賬一樣說,「不應該把你認成羅果?!?/br> 「手伸出來,重新計數?!?/br> 于元把手伸出來,掌心現在不是癢了,返上麻的感覺,打到第十下時,不當心躲了一下板子。 「重新計數,你來報數?!古苏f,「數錯一次就會重新開始?!?/br> 板子打了第一下,于元沒有反應過來。 板子打了第二下,于元下意識說:「二……」 「重新計數?!古岁苏菩?,板子再次拍在腫的手掌上,毋需用太大的力,于元已經膝蓋打抖,想要躲開手,但那樣會重新開始:「一,二……」 到第三十下時,已經服從,為了擺脫懲罰不擇手段了,手掌心腫起了一塊板子的痕跡,來回表忠心不通過,都是需要多打三十次,已經多打了三輪了。 「我錯了?!褂谠劬t紅的,撿著余之彬喜歡的話說,「我不該跟周是允走,我不該沒有第一時間說我愛你,一切都是我導致的,你也不想這樣罰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