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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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月末尾,于元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很簡單,來自于余之彬,只有五個字:「我們分手吧?!?/br> 她被五個字刺得痛了一下,心中升起濃厚的不舍,扇了自己一巴掌,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你和沙麗在一起了嗎?」于元打了幾個字,刪除了,「她對你好嗎?」指向性太強了,「你還痛經嗎?」最后發出的只有這五個字。 黑色的樹并沒有回復。 于元說:「平時不要吃涼的,你對乳糖不耐受,奶制品也要少碰,在錫山要照顧好自己?!?/br> 打著打著流了眼淚,不知道因何而流,恨的時候恨的發憤了,做夢都想離開她,現在流淚不已的也是自己。 看著自己的掌紋,回想起余之彬的溫度,不止是沙麗,于元也被拋下了,因為「不忠誠」。 以為余之彬不會回復,手機震動了。 于元打開手機,看到余之彬轉了三千塊錢,備注的是「自愿贈與」,于元把錢原路退還了,三千塊錢變成了銀行卡的到賬提醒,彈在屏幕上方,顯示:「02-27入賬¥3000?!?/br> 她給爸爸打了電話,把三千通過銀行卡轉賬給爸爸,溝通異常的和平。 「你把我的銀行卡告訴余之彬了?!?/br> 于震說:「彬彬是為了你好,從你上高中以后,到大學的這段時間,每隔幾周就會給我打電話,比你打的還勤快?!?/br> 「然后你就拿別人的錢,出賣你女兒?你知道她是什么人?」 于震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之間的事情,壯實的身體在二人之間,不斷地和著稀泥,以為是為了于元好:「這幾周彬彬沒有來電話,我昨天給彬彬打電話,彬彬說最近很忙,你們倆最近怎么了?」 「我們結束了?!褂谠f。 電話掛斷了,收拾行李準備回渝京大學,距離開學的日子不到四天了,郎平欽仍舊在火車站接車,這次是開了自己的車接于元,穿著樸素的白衫:「余之彬前幾天把我微信好友刪了?!?/br> 于元坐在副駕駛:「你怎么知道?」 「我微信里只有你們三個?!?/br> 「周是允,我,余之彬?」 郎平欽說:「嗯?!?/br> 「她跟我提分手了,然后給我打了三千塊錢,可能是分手費,我也沒有問?!?/br> 在一個紅綠燈下,女人捏了捏人參的「捏捏」,于元看了一下,發現和高中時候的「捏捏」是同款。 「你感覺到有壓力?怎么突然捏起來這個?」于元開玩笑說,「不是我和余之彬分手嗎?」 「不太會開車?!估善綒J目視著前方,掌心有汗,「太多車了,我高中剛拿下駕照,這是我開的第二百四十公里,我應該叫一個代駕,現在我的心率大概在150?!?/br> 于元無聲地笑起來。 和郎平欽的相處,總是讓人放松,每次學業有壓力,每次感情上受到挫折,都會打一通電話,郎平欽會在隨時隨地接住情緒。 車開到中途,郎平欽把車停進停車場,「渝京」作為首都,停車位擁擠,郎平欽把于元趕下車,說:「幫我看著些,我現在倒車了?!?/br> 于元點了點頭,郎平欽開始倒車,一輛suv倒了四次,舵打滿了超過八次,停不進兩個車之間的停車位。 「太近了,貼到別人車上了?!褂谠f。 郎平欽把車開出去,在正中心重新開始倒車,輪子向左打,右轉著倒入。 「這次是左邊的車,快要貼到左邊的車上了?!褂谠f。 郎平欽控制方向盤,左打了方向盤,認為不對,朝相反的位置倒,車越來越向另一輛車靠近,于元連忙頂在車身之間:「轉錯向了,快撞上了!」 最后停到停車位,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女人下了車,掌心濕的要命,額頭汗津津的。 「嚇死我了……」于元也汗津津的。 「我不該逞強?!?/br> 「什么?」 「不該為了風度不要命了?!估善綒J嚇得臉都白了,于元站在一邊笑她,最后兩個人一起回到車上,坐在后座的位置,郎平欽給代駕打了電話。 最后是代駕把于元送到渝京大學,郎平欽仍然在后座坐著,在告別前,她們簡單擁抱了一下。 「下次見?!褂谠f。 「下次見?!估善綒J說,「好好活下去,有困難可以找我,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會幫?!?/br> 郎平欽能幫到的范圍很小,能幫得上忙的一定會幫的潛臺詞是我不能幫上忙的,我無法伸出援手,于元在心知肚明,拿起郎平欽垂在背后的長發,在手心中揉捻幾下后放開。 「回去以后記得給我發消息?!褂谠f。 這次換做郎平欽點了點頭,于元對著郎平欽擺了擺手,等到郎平欽的車開遠后,回到了寢室。 寢室內只有一個人,背對著于元,于元以為是羅果,頭也不抬地打了一聲招呼:「果果,寒假玩得怎么樣?」 「果果是誰?」 原本正在整理書籍,聽到熟悉的口吻,于元僵住了身軀,控制不住地顫抖,腿軟的幾乎動不了了,眼睛拼命地向上看,不敢窺看一分一毫,只窺看到了「凌駕」的衣領。 「你的新女友?似乎沒聽說過這個名字?!褂嘀蛲媸啦还У厝恿艘槐緯?,書掉了頁目,灑在地面上,平靜地詰問,「不是很能言善辯么?」 又扔了一本書,書砸在于元的身上。 「給你三秒鐘,張開你的嘴,果果是誰?」 于元說:「羅果,我室友?!?/br> 「關系,年齡,家境?!?/br> 「我和她沒有任何關系,她比我大一歲,家里好像也不是特別富裕,跟我一樣?!?/br> 「我會花時間確認你的信息是否正確?!褂嘀蜃叩酱箝T前,把寢室門鎖上了,「現在跪下?!?/br> 不容置喙的,于元沒有跪下,強迫著自己看向女人,女人比她高出一頭,居高臨下地抱著手臂,不可褻瀆的氣質,穿著酒紅色的泡袖襯衫,下面一件黑色的長褲。 「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于元問。 余之彬靠近了,利落的一個過肩摔,把于元摔在地面上,更加拉出了階級差距:「分手了,不意味我們的游戲到此結束,感情部分到此為止,我霸凌你出于興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