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脫褲子給我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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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樓時,一股尿sao味,于元拿著校服,壓進水池里,拍了一塊肥皂,力求洗凈,但次日味道還是隱隱約約。 無盡的欺凌,侮辱…… 同樣的方式。 「五月二十一日,晴?!?/br> 「余之彬還是一如既往,好像那一天是個夢,溫柔是假的嗎?那天對我輕聲細語的,我明明已經決心聽她的話,不再反抗了,但是她又一次做我底線外的事情?!?/br> 「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 「如果我出生在她家里就好了,或是出生在周是允家里,都怪我沒有投一個好胎,投在這樣一個家庭,每天只能眼紅別人的生活,付出比別人更多的東西,說到底都怪自己?!?/br> 周是允在上鋪,趴在欄桿上:「在寫什么?」 「在寫日記?!褂谠乃季w被打斷了,合上日記本,把日記本上了鎖,塞進抽屜里,「我今天可以跟你一塊睡嗎?」 余之彬的床位已經拉上床簾,郎平欽在書桌上看病例,每每寫分析,開藥方,拿起手機拍照。 「你和我?」周是允怔了一下,「要一起嗎?」 女性的肩角不堅強,眉角多情文弱,文質彬彬到不像是靠山,說話永久溫聲細語,但懷抱中可靠,手臂上有肌rou的線條。 于元爬到上鋪,學會先斬后奏,雙臂攬著周是允,傾訴說:「我總是覺得傷心?!?/br> 「為什么傷心?」周是允讓于元住在上鋪。 情深的夜里,亂情的舉止。 上鋪的于元瘦了十幾斤,五官的臃腫卸下去,變得輕松很多,野生的眉毛更加顯現:「我覺得我不適合這樣的環境,我的汗水沒有用,競爭不過她們?!?/br> 不是的,不是因為這些,競爭是正當的,不正當的另有其事。 于元把頭靠在周是允的胸部,雙手繞在背后,整個人坐在周是允腿間:「壓力讓我感到窒息?!?/br> 是因為今天的尿,因為家世,欺凌,因為吃不飽飯…… 一團rou坐在腿間,周是允的眼睛向下,起初時認為不用保持距離,不小心蹭到部位時,卻產生反悔的心情:「不用感覺到有壓力,距離高考不是還有很多天嗎?我有關注過你的排名,正在逐漸上漲了?!?/br> 「但是我想要考上錫山理工,現在還差很多分?!?/br> 「是嗎?」周是允的唇部不自覺開著,雙手不知放在何處,下半身燒得厲害,尤其是腹部,像是住了一團火。 又是這個樣子,周是允心說,一旦離得近了,下面就會有反應,有反應就需要分神解決。 于元環抱得更緊:「我又不能回家,回家總是需要錢?!?/br> 「我會幫你的?!怪苁窃实暮黹g燒了大半部分,連帶著燒到耳部,秀美的面目干凈,下面早已經燒紅了。 「怎么幫?」于元的屁股挪了挪,打算更向上摸,被周是允一只手掌著,放在大腿上:「如果你想回去,我會幫你買票,如果有題目不會,我會幫你補習?!?/br> 二人換了個姿勢,「換個姿勢」是側躺,二人面對面躺著,雙手互相環抱彼此,上鋪的空間小,只能容納一個人,于元的體重大,只能用這種方法。 天已經黑下去。 下鋪的郎平欽下床,把燈熄了。 被周是允抱著,于元心里面久違的覺得放松,好像是躺在mama的懷抱,自己又有多久沒有回家了? —— 高一下半年的期末考,于元考了第二十名,總分接近六百,回到家的時候,于元把收到的獎狀貼在墻上。 「于元同學:鑒于您在高一下學期的學習當中取得優異成績,特此評為『學習標兵』?!?/br> 「于元同學:恭喜您獲得『優秀學生』稱號,特發此狀,以資鼓勵?!?/br> 滿墻的獎狀,有的積灰,有的褶皺缺角。 于元在獎狀底下打開練習冊,又開始學習,她只有付出比別人更多的汗水,才能夠打破階級。 出人頭地,出人頭地,出人頭地…… 練習冊堆成題山,用空的筆芯變成海,一片黑海當中,尋一個目的。 出人頭地。 于元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改變階級,一定被窮怕了,一定要享受過去沒有享受的,見識過去沒有見識的。 只需要再忍忍,現在才三分之一,余之彬再如何也順受了,到大學以后一切就會改變,考上錫山理工是唯一的出路。 —— 假期時間,于元與周是允的關系更密切,每天一小時的通話,聊的內容天南海北。 有時是隔壁班級的男生,有時是世界未解之謎。 周是允還是沒有談戀愛,問到理想型時,思考了一下,說:「我喜歡笨一些的,沒有我聰明的人?!?/br> 「這太簡單了?!褂谠α?,「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聰明了?!?/br> 「不是那種笨,是那種在感情里的笨,一種溫順感,有的人天生有這種感覺?!?/br> 「是你從言情小說得來的嗎?有男主是這個樣子?」 「是從現實生活中得來?!怪苁窃实拿济瓜氯?,「我想我變得感性了?!?/br> 于元追問周是允的理想型,戀愛打算,是否有相同的打算,周是允回避了:「如果我談戀愛,被我mama知道了,會把我腿打斷的?!?/br> —— 高二開學前,周是允打了一通電話,和于元約定提早到學校一天。 于元對家里撒了謊,提早買了車票,提早一天到十一中。 未開學的十一中寢室樓空空蕩蕩,提早一天后,樓道內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提早上班的校領導。 沒有人提前一天到嗎? 于元偷笑,覺得她和周是允的計劃天衣無縫,像是童年時期搭的秘密基地一樣,用土和磚做成的「無人打擾」。 一路爬到第五層,506號寢的房門是開的,隔著門縫,可以看見周是允。 無暇的瓷磚上,是位對著鏡子的女性,手長腿長,身前有兩個衣架,正在搭配衣服。 「這件會不會太花哨?」周是允換了一件長款風衣,「這件不是這個季節的?!箵Q了一件針織短袖,「這件是不是會好一些?」 于元的床上已經迭了十幾件衣服。 周是允又從行李箱拿新的褲子:「這件太緊了?!狗旁诖采?,「這件好像不顯身材?」放在床上,「這件好像有點太嚴肅?」 于元打斷周是允:「我覺得第二件好看?!?/br> 周是允停止了,回過身,把米白色的針織短袖套進去,頭發亂亂的,里面是白色的半截袖,下半身勒上腰帶,是一件藍色的牛仔。 「這樣嗎?」周是允走近了。 于元眼睛亮了:「你今天好漂亮……」 周是允的外在是校園公認,每天有人在校園墻找聯系方式,外在優異同時帶來許多便利,譬如說被接近時有「濾鏡」。 于元一直覺得和周是允交友是一種「榮幸」。 一只手在周是允的腰帶附近,一只手攬開周是允扎在褲子里的短袖,摸到周是允的腹部。 毫無邊界感的手,順著向上摸,以為是朋友之間的感情體現,以為是增進感情的必須手段。 卻引起誤會了。 周是允拿住了于元的手,借著外在的優異,沒有過多的過渡,以為事情會順理成章的發生:「于元?!?/br> 「我在?」于元說。 她所想的事情,通通會因為外在而實現。 「我比你早來了一天?!怪苁窃收f,「為了彌補我的等待,可以脫褲子給我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