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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逐漸啜泣,又逐漸飲下泣聲, 陶醉在蘇試袍澤的香氣中,感到自己重新燃起了愛火。 “看看你這雙流毒的雙眼!你這狠心的小人兒,為何要這般冷淡地對待我?”他仰面望道,滿臉希望,滿臉淚痕,“你那冷酷的心,難道就沒有絲毫的被眼前這個癡情、可愛又強大的男人所觸動嗎?” 他夾緊大腿道:“我愿意像馬一樣被你用雙腿騎在身下!也愿意被你套住韁繩,讓你的纖纖玉手掌控我的命運!只要讓我委身于你——哪怕只能和那個騎士并駕齊驅——我就讓你重獲自由!” “……” 蘇試,“……滾?!?/br> 愛情的芬芳,似乎化為了尸臭。 古雄拿手中的衣擺抹了把臉,一把扔開。 “在你眼前的男人,將會是最溫柔多情的戀人,也會是最殘忍的劊子手。他的心既是水又是巖石,而你的殘酷,將要轉變他內心的物質!” 古雄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看著蘇試,“就讓我為你在我靈魂的廢墟之中,搭建起受刑的絞架吧!”他的嘴唇因為仇恨而上縮,“為了你這妖孽,我要挖自己的心,吃自己的心了!” 他打開門,一會兒,進來一些人。 其中一個人走到審訊椅旁,在一張矮木凳上坐下來。兩個強壯的男人跟隨在他身后,就像是要準備燒烤一樣,挑出合適的鐵鉗,擱進爐火中烘烤。 那些年老的祭司們則在一邊做成一排,一兩個年輕的輔祭伺候他們落座,又有一個年輕的祭司坐在角落的桌案旁,負責記錄審訊過程。 古雄轉身走到一張桌子前,拿起一張已經寫好的罪狀念道: “在此祈求神的寬?。?/br> 我,貞德,與魔鬼茍合,聽從撒旦的旨意,將邪惡的巫術下到塞倫鎮的河水井中,使塞倫鎮的居民患上不潔有害的惡病。 為的是騙取人們的信任,榨取人們的錢財,卻在逃跑前被祭司院識破。 我承認有罪,愿意懺悔,接受懲罰,贖清罪惡?!?/br> “可憐的孩子,迷途的羔羊,”古雄假惺惺地憐惜兩句,“如果你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誠實地在罪狀上簽字畫押吧?!?/br> “……” 蘇試意識到這就是正規的審訊,他有些吃驚地抬起眼來。 “怎么?難道你還不認罪嗎?” “……” 蘇試搖了搖頭。 兩個壯男將蘇試解下來壓到一張刑訊桌上,桌沿一帶布滿又尖又短的鐵刺,如果蘇試掙扎的話,那些扎進去的鐵刺就會在他的傷口里劃動。 刑訊師則扭起蘇試的一只手,將一個鐵圈套上他的手腕,鐵圈內側也是密密麻麻的鐵刺,當這個開口的鐵圈被旋轉螺絲越擰越緊時,鐵刺也就越來越深地扎入蘇試的手腕中。 蘇試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 鮮血從手腕流下來,蘇試的整只手都變得血淋淋的。 古雄抓起他的手,在桌上的羊皮紙上按了一下,留下一個完整的手印。 * “……所以,為了避免該妖女故技重施,為了永遠地杜絕邪惡巫術被利用來在塞倫鎮謀利,三天后,在集市廣場,將對女巫貞德施以絞刑?!?/br> 古雄在神廟祈禱時公布了對貞德的處罰,并將認罪狀張貼供信眾閱讀。 吉爾斯走出神廟后,昂列在一旁耳語道: “有人跟蹤我們?!?/br> “嗯?!?/br> 吉爾斯自然知道,兩人沒一會兒功夫就把跟梢的人甩掉了。 吉爾斯道: “今晚十二點之前能找到多少人?” 昂列道:“少爺,還是等三天后動手更好……” 吉爾斯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臉色漲紅地罵道:“你他媽放屁!” 祭司院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富人宅邸,可以隨便帶幾個流氓就闖進去。那里面守衛的是職業武士,就是祭司也有不少是受過專門的軍事訓練的。塞倫祭司院,少說也有三四百人……再加上祭司院的建筑結構更加復雜,沒有內應帶路,恐怕連貞德少爺關在哪個地下室也找不到。 昂列是覺得,不如等他們把貞德少爺押出來,在半道上更方便下手。 他不知道自己哪兒又惹到吉爾斯少爺了,不過乖覺地閉了嘴。 吉爾斯準備今晚就找人殺入祭司院救人,根本不管實際情況如何——住在塞倫鎮的,有哪個敢跟祭司院動手?不想在這兒混了嗎?就算真的找到人,也不過是不入流的地痞流氓,這些沒什么戰斗力的打手不過是些烏合之眾罷了。 和襲擊一座祭司院相比,從一隊押送囚犯的治安隊伍手中搶人,有腦子的都知道后者的成功率要比前者大得多吧? 而這也意味著請同樣的人,你得花更多的錢。 昂列估計著吉爾斯少爺連隨身帶的銀餐刀都得抵押出去。 他就心想:有道是上帝給你開了一扇窗,就會給你關上一扇門。吉爾少爺雖然力量天賦異稟,但也正因為如此,不愛用腦子,專愛干吃力不討好的事。 但對于吉爾來說,他只考慮一個問題—— 他有沒有被欺負?有沒有被用刑?有沒有醫生給他上藥? 三天,太長了。 ※※※※※※※※※※※※※※※※※※※※ 吉爾對蘇哥是愛大于欲,禿頭是欲大于愛。 今天份額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