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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面包店的老板娘綠蒂, 一個有錢的寡婦, 她的小叔子舉報她是女巫?!?/br> “哼, 如果她承認罪名, 財產可是要充公的?!?/br> “不過那些被周圍的人憎恨的女人,還是值得注意的。一個巴掌拍不響,也許正是她們做過什么惡事,才惹來鄰人的厭惡……” “現在人們都相信一切是女巫所為,已經有一些老太婆和獨居的女人被擅自當成女巫打死了……” “我們必須介入,進行正規的審判,避免無辜者,因為這樣殘忍的行為遭到迫害。只有神廟才能鑒定誰是女巫,那些愚民恣意行事,只會讓事情變得一團糟?!?/br> “……” 就在身負重任的祭司們刪選可疑人的名單時,房門被敲響了。 * 一連五天找不到蘇試,吉爾斯快急瘋了。 他首先派人搜查整座塞倫鎮,在一無所獲之后,親自帶人到祭司院來,一個一個地排查和蘇試接觸過的人,看看是否有誰與他結怨或是其他。 他首先強迫女祭司院院長配合他的行為,這自然驚動了古雄。 但貞德好歹算是祭司院的“工作人員”,現在失蹤了,古雄怕被吉爾斯懷疑,也不好明顯地阻攔他找人,十分假惺惺地配合。 昂列負責詢問,吉爾斯坐在一邊緊抿著雙唇。 一個又一個人過去,吉爾斯的面色越發陰沉。 聯想到前幾天的影子刺客,他不能不產生壞的預感。 昂列對吉爾斯搖搖頭,吉爾斯對他勾了勾手。昂列走到身邊后,吉爾斯對著他耳語一番。 昂列便對幾個祭司院中的人道: “誰能提供貞德的消息,我們少爺愿意獎勵他2000蘇?!?/br> 吉爾斯帶人離開, 古雄的目光嫉妒地追隨著他—— 英俊的臉,強健的體魄。 想到蘇試說的那句“你比不上他”,古雄更是對眼前人充滿了憎恨。 他又是如此在意他,想必定然是將他摟在懷中好好地疼愛了一番吧? 也一定舍不得離開那嬌軀,忍不住在那上面烙滿自己的吻吧? 他比他更年輕,黑發更濃密,而且出手闊綽,更符合聆聽《亞瑟王》的故事的鄉下女孩對男人的幻想。 而哪個女孩會冒著對神明的大不敬,去幻想與祭司共舞呢? 但是他得不到的,他也休想得到。 * 古雄點燃地窖內的蠟燭,燭火叨擾了側蜷在床榻上的人兒,他白皙的腳踝滑過鋪在干草墊上的天鵝絨褥面。 一張木桌擱在床榻前。 古雄將一盞裝著蠟燭的陶罐,連同飯菜籃一起放在桌上。 蘇試靈活地滾到床邊,再雙腿一落,坐在了床沿上。 古雄將飯菜端出來:“看看,都是你喜歡吃的,香軟的白面包、火腿片……” “……” 蘇試并沒有搭理他,他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幾天,已經失去了說話的欲望。 古雄坐到他身邊,用勺子舀起一口湯汁喂到他嘴邊: “嘗嘗看,這鮮美的蘑菇濃湯……” 蘇試低頭把湯喝了。 神色淡然,仿佛古雄是空氣。 “……” 古雄抿緊唇,喂湯的手不禁粗暴起來,蘇試來不及舔凈,奶汁淌下唇角。 古雄心神一蕩,就想要湊過去親吻他。 蘇試便一轉頭,趴在桌上,金發散落在棕黃的桌面。 古雄只覺他嬌俏可愛,和外面的蠢女潑婦好不一樣,不禁柔聲哄騙道: “你愛那騎士什么呢?不過短短幾天,他已移情別戀,另結新歡,把你拋諸腦后啦!你這個可憐的小傻瓜!” 蘇試聞聲轉臉,依然枕在桌上,抬眼睨他,唇角勾起一點懶得爭辯的笑意。 這令古雄不勝羞惱: “怎么,你就是如此信任他嗎?難道一個騎士在守貞上會勝過一個祭司嗎?!比起來,難道不是我更愿意一心一意地待你嗎?堅守童男身三十八年的我,經受過不知多少□□的考驗!你這個奪走我內心的初貞,卻又對我棄若敝履的狠心腸的小人兒!” 蘇試只是無聊到犯困般地眨了下眼。 “……是了,你自恃美貌,便以為沒有男人能逃脫你的掌心?!?/br> 古雄既愛又恨地看著他那張美麗的臉,“你對他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誰若被你看上一眼,就覺得是天大的榮幸?!?/br> 他舉起桌上那盞蠟燭,向蘇試傾身靠近: “要是我將這張神賜的臉燒毀,你猜他還會不會看你一眼?” “……” 蘇試只是看他。 古雄臉頰邊的松弛肌rou一陣抽緊,他一把扯住蘇試的金發將他拎起來,另一手將陶罐中的火焰遞出去,遞向那潔白如玉的臉龐。 蘇試仰著頭,閉上眼睛,湊向燭火。 金色的火光映在他的臉上,移動著一片睫毛的淡影。 古雄下意識撤了下手,蘇試也頓住動作,似乎要瞧瞧到了哪兒,睜開一只眼睛去瞄那燭火。 燭火正在他眼前,映得那藍瓦瓦的眼睛,好似灑了金箔進去。 他從燭火上抬眸,頃刻間光暈溢動,仿佛是他的眼神在燭火中融化。 古雄不禁心軟道: “你一定以為我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了吧?是的,我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