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變成貓后我終于紅了_第74章
路過的小吳愣了一下,“喪喪怎么了?” 許小舟淡定道:“拉肚?!?/br> “呃,還沒好啊,都拉瘦了吧?!毙窍乱庾R地說,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喪喪,目光落到某貓的肚皮上頓了頓,有些尷尬地癟了癟嘴,“也是好事,清腸敗火,清腸敗火?!?/br> 許小舟嗯了一聲沒說話,過了有一小會,喪喪醒了。 今天小貓明顯比昨天活潑了不少,估計是一宿休養生息緩過來了。它扒著許小舟的衣領到他肩膀上,少年的肩膀太纖細,小貓站不住,腳刺溜一滑,整只貓像一條毛巾一樣,掛在了許小舟肩膀上。 許小舟無語,扭過頭跟喪喪對視,“剛好就皮?!?/br> “喵?!毙∝埳斐錾囝^,舔了舔許小舟的襯衫胸口。 這天晚上許小舟在喪喪的身體里做了個夢。夢的前半段是他很小時候的經歷,上小學的時候一群同學把一只小黑貓圍起來欺負,說那只黑貓又丑又不吉利,拿柳條抽它。許小舟小時候學習好,還是班長,出面制止那群人。那里面有一個男生很霸道,看班長不順眼很久,提拳就要打??伤麤]想到的是瘦弱的許小舟身手十分敏捷,打了兩分鐘發現打不過,只好慌慌地跑了。 許小舟救下了那只小貓,然而一扭頭,那只小貓卻不見了。他只是依稀記得那貓確實很丑,但丑并不是被欺負的理由,他沒當回事,繼續上課。 不過那群壞小子有一句話說對了,那只貓不吉利,許小舟從那以后就天天交霉運,一交就是十幾年,頭頂非酋兩個大字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 他在夢里輕輕嘆氣,還沒來得及抒發對陳年舊事的感慨,視角忽然一變,重新回到了貓的身體里,有粉粉的rou墊。 他一扭頭,在街角看見了另一只小幼貓。這只小貓長得很像喪喪,但是比喪喪還要幼小一點。像個布丁,可愛極了。 小小一只團子,每天皮的上天入地,不是追蝴蝶就是打狗子,整條街的大型野貓肥貓遠遠聞著它的味就聞風喪膽,屁滾尿流地跑路,而小家伙顛顛顛地從街口出現,美滋滋地把人家沒來得及帶走的玩具抱回家。 對,它只要玩具,那些被丟下的食物它看都不會看一眼。街上的食物臟且變質,機智高貴的貴族貓是不會受到誘惑的。 下雨的時候許小舟就和那只小奶貓一起找個看著順眼的房檐躲起來,和不那么機智不那么高貴的貓一樣,它倆都有點怕水,也怕打雷。身體里仿佛有一縷意識在告訴他,打雷是天劫,是老天爺發怒,要跑得遠遠的。 許小舟在夢里跟那只小團子一起仰頭看著密布的烏云嘆氣,他還沒來得及把自己的屁股挪進屋檐下,突然一陣恍惚,像是有什么東西把他從身體里薅了出來。這種感覺有些熟悉,他猛地睜開眼,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漆黑的酒店房間,少年輕且紛亂的喘息聲。他一個驚愕,看著自己的手掌。 凌晨兩點半,他穿回來了? 怎么會這樣。 許小舟心里一哆嗦,突然意識到不好,連鞋子都來不及穿,撞開房門蹬蹬蹬就往陳景鋒的房間跑。一整個走廊都是少年驚慌失措的腳步聲,他啪啪啪地拍著房門,過了五秒鐘,一臉懵的男人惺忪著睡眼打開門,看見他,懵上加懵。 “你怎么回來了?” “我怎么回來了?” 二人同時問道。 許小舟擠進房間把門撞上,一扭頭,就見床上的小貓沖自己討好地瞇了瞇眼睛,舔了舔爪子。 “這是什么意思,魂傷好了?”陳景鋒費解道。 許小舟不聲不響地走上前去,小貓仿佛知道他要干什么,很配合地在床上躺倒劈了個叉,后腳伸出來,搖了搖頭。 還沒好哦。 許小舟簡直無語,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焦心得不行,“那是怎么回事啊,這家伙一臉心大,到底怎么了???” 他語氣焦急,小貓一個骨碌滾起來,還寬慰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在告訴他不要著急。 許小舟簡直哭笑不得。他正要說什么,然而身下的床卻仿佛突然動了動,他下意識以為又要穿回去,然而沒有,睜開眼,他還是人。 然而床又動了動。 “等等?!标惥颁h猛地回頭看向墻上掛著的一個紅色中國結,那個中國結正在中了邪似的左右搖擺,男人沉聲道:“是要地震?!?/br> 許小舟恍然大悟,看向喪喪,喪喪依舊一臉諂媚,趴在他的腿上又舔又撓。 “估計是怕酒店疏散人群刷卡進你房間,到時候露餡?!标惥颁h一臉看祖宗的表情看著喪喪,“我是服的,自愧不如?!?/br> 兩分鐘后,酒店走廊里響起了應急警報。雖然只是大概三四級的小地震,服務人員還是很盡責地飛快跑到每一個樓層,要求住戶臨時撤到外面的平地去。 男人抱著貓,身邊一個光著腳的少年。許小舟還沒來得及回去穿鞋,就被服務員強行塞進了消防樓梯。 同一層的人也都在這,孫杰回頭看了眼,“誒,鋒哥,小舟,你們兩個怎么在一起?” 陳景鋒道:“我倆在擼貓來著?!?/br> “擼貓?”孫杰頓了頓,“凌晨兩點多擼貓?” 趴在許小舟懷里的喪喪聞言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貓眼冷漠,孫杰莫名覺得害怕,連忙轉回去,敷衍著說了句,“真會玩?!?/br> 許小舟四處看了一圈,淡淡道:“沈然呢?怎么不在這?” 孫杰搖搖頭,“不知道啊?!?/br> 許小舟目光落到不遠處的戴天岐身上,卻見戴天岐仿佛被燙了一下似的,立刻扭過頭,“我也不知道?!?/br> 作者有話要說: 喪喪:快夸我??! 第36章 酒店的入住率不高,許小舟站到外面的空地上環顧了一圈才發現都是熟面孔。王毅池大概是年齡大了, 幾乎是最后一個出來的。他披著睡衣, 臉上全是倦色, 還有些被吵醒的不悅。他眼睛飛速掠過一眾劇組人員,落到了陳景鋒身上, 自然而然地過來了。 “導演還好嗎?”男人問候道。 王毅池臉色難看,“不怎么好。我都跟服務員說了小地震沒事, 非要讓人出來,酒店管理太教條?!?/br> 湯經紀人在旁邊笑呵呵地打圓場,“導演別這么想, 這樣也是萬無一失嘛。深夜出來跟大家聚聚,多利于劇組團隊建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