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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能駁云相,禁酒令的事也到此為止了。 云歇坐下,正準備繼續睡到下朝,上首蕭讓倏然道:“朕倒是覺著,女人誤國禁了女人并無大礙?!?/br> 云歇驀然睜眼,沖他挑釁一笑,想聽他怎么說。 朝臣心里則紛紛燃起了希望,陛下這是要替他們出頭的意思?? 蕭讓深望云歇一眼,淡哂:“這女人禁了,不還有……男人么?” 朝臣們眼瞪像銅鈴,一個個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陛下說……陛下說…… 他們的腦子一瞬間轉不過彎來了,總覺得陛下說完這句,云相和陛下間有莫名的暗流在涌動。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哈基友的新文~ 《穿成霸總的白月光[穿書]》by不打滴滴打飛機 花明穿書了,穿進了一本渣攻賤受的文里,書里主角攻同時腳踏四條船,日日夜夜五人同行。 而花明則穿成了主角攻的——破產鄰居。 花明:“一覺醒來變成了負債五百萬的窮鬼,可我不想睡橋洞,該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br> 主角攻甩出合約,表情冷漠:“簽了這份契約,我給你一千萬,做我的契約情人,給我端茶倒水、洗衣做飯、暖床打炮……” 花明:“我,花明,就算從這跳下去,餓死在這,也不會簽?!?/br> 后來…… 花明:“唔!吃軟飯真TM香!” 主角攻:“還好簽了,否則……焊在床頭的鐵鏈就該派上用場了?!?/br> 【間歇性暴躁腹黑霸總攻vS沙雕受】 #好不容易穿一次書,得做一番大事業,不如……先擊沉主角攻的四條船# 第22章 云歇那天沒耐住性子走了。 他還未來得及同蕭讓談,先等來了大昭國俘虜進京。 天朗氣清,城門大開,云歇在城墻高處迎風而立,和群臣一起看囚車浩浩蕩蕩地行進。 囚車最前面的是野性又英俊的速蘭臺,他面上血痂未愈,寬肩窄腰,個頭極高,給人以視覺上的沖擊力,即使淪為階下囚,也微揚著下巴,神情倨傲而不容侵|犯。 他是大昭的戰神,百年難得一遇的王,即使敗給初出茅廬的蕭讓,也不是眾人圍觀恥笑就能折辱的。 然而當滴水不進的速蘭臺仰頭看到城墻上和蕭讓攜手而立的云歇時,他眼里第一次出現了巨大的情緒波動。 城墻上,蕭讓遙遙瞥了他一眼,噙著笑微傾身同云歇說著什么,云歇僵了下。 速蘭臺目眥欲裂地望著蕭讓脫下狐裘輕披到云歇身上,替他親昵地籠籠好。 宛若一對璧人。 底下的百姓也看在眼里,嘰嘰喳喳道:“陛下當真一片孝心!” “不然怎能孝感天地起死回生呢!” …… 速蘭臺勃然站起,死盯著那幾個議論的人,他眉宇間殺氣濃重,顯得有幾分兇神惡煞,那幾人瞬間噤聲,兩股戰戰。 “誰說是孝心了?!”速蘭臺吼道。 速蘭臺還記得他與蕭讓交鋒時,自己本已落了下乘,只因偶然問起云相,對面的蕭讓竟于生死危機關頭失神恍惚,這才為他重傷。 他當時心下不解,如今眼見他二人相處,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閼氏,竟早就委身旁人。 速蘭臺這一聲中氣十足,城墻上的眾人均聽到了,云歇心頭猛地一跳,就要讓他閉嘴,速蘭臺卻先一步抬頭質問:“云相當初不愿做本王閼氏,就是因為——” 百姓一時嘩然,興奮不已。 “那不是傳聞,竟然是真的!大昭的王癡慕云相,淪為階下囚都要問個明白!” “云相當真姿容昳麗,難怪難怪!” “噓,小聲點!” “什么百年難得一遇的王,還不是輸給了咱陛下!光長得壯有甚么用!蠻夷之人!” “囚車后面的是不是大昭第一美人?” 速蘭臺死盯著云歇,若有若無地瞥了淡哂的蕭讓一眼。 他想問個清楚,云歇當初毫不留情地拒絕他,是不是因為蕭讓,云歇是不是早心有所屬。 云歇一聽他說“閼氏”就氣不打一處來,又因速蘭臺那暗示意味頗濃的一瞥有點心虛,冷道:“本相絕無可能屈居人下?!?/br> 他這話已說得極文雅明白,奈何速蘭臺是個沒怎么念過書的武夫,愣是沒懂。 身側蕭讓湊過來,笑得乖巧又惹眼,壓低聲音:“朕可以抱相父在上?!?/br> 云歇瞬間羞憤欲死,這還沒完,底下速蘭臺磕磕巴巴道:“本王對云相一片芳心暗許,又怎會讓云相受半點委屈?” 周圍人哄笑: “他竟然用了芳心暗許!” “大昭人真沒文化……” “屈居人下是受委屈的意思么……真是憨憨?!?/br> 快兩米的速蘭臺竟漲紅了臉,以前云歇不給機會,他有好些表白的話都未來得及說出口,眼下他死期將至,不說個明白死而有憾。 他們大昭并無先來后到、旁人|妻不可欺的說法,什么事都講求個公平競爭,美人像戰利品,勝者才配擁有。 速蘭臺爭這一口氣,仰頭道:“云相雖不能人道——” “你才不能人道!”云歇氣得眼前發黑。 要不是蕭讓攔著,他大概直接奔下去罵人了。 底下人笑得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