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因果大師_分節閱讀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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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珍動動眼珠子,正要不憤地罵尤氏,就見來了個婆子,問尤氏該如何處理福祿堂的媒婆。 “什么媒婆?”賈珍疑惑地盯著尤氏。 “不是媒婆,不過她做的事跟媒婆也差不多?!庇仁衔⑽⒁恍?,“有意給咱們老爺說親?!?/br> “說親?”賈珍驚呼,瞪大眼睛,破口就罵,“哪來的賤婦,敢打老爺的主意,想給我找繼母?我呸!她也配么?又是誰讓她進門的,快告訴我,老子非打死她!” “榮府老太太!”尤氏干脆回道。 “???”賈珍一臉震驚。 “不!還要算上南安太妃呢,你真去打?”尤氏問。 賈珍更驚訝,“怎么會?” “今天幸蒙老太太引薦,太妃要召見我,就去得榮府拜見,她們卻不知怎么說到老爺身上去了。轉而莫名夸我賢惠端方,還說我做兒媳婦的理該孝順,多為公公著想?!庇仁习咽稚系臇|西收好,上了鎖,才抬眼望向賈珍,目光里自然流露出無奈。 “這什么跟什么,榮府老太太唱的哪一出?南安郡太妃又是怎么摻和進來的?”賈珍有點急躁,他想想府里會突然多個女人做他繼母,他就渾身不自在。 “我一個小戶人家出身的,哪里斗得過太妃,去了只得唯唯諾諾,還不是人家說什么是什么。話說回來,老太太cao心也不足為過,南安太妃也是好意。而今兩府數老太太她老人家是長輩,你meimei是’喪婦長女’,今后若沒個正經女人教導,將來說親都不好說?!?/br> “兩府畢竟是兩家,她們就這么魯莽派媒婆來便就是有失體度!無禮!管人家閑事!這是就是說到皇上跟前她們也沒理去!” “說是媒婆,其實就是南安太妃身邊的辦事婆子罷了,因愛順著老太妃的意思去牽紅線,才多得了這樣的名兒。這次估摸是太妃又好事兒了,就派過來問問情況?!庇仁弦娰Z珍真的火了,不敢繼續逗他,忙解釋清楚。 “到底不合適,他們這樣不過是仗勢地位高些,欺人!”賈珍怒道。 尤氏垂頭不說話,半晌,悄悄抬眼瞄賈珍一下。賈珍赤著耳朵在屋子里亂轉,最終忍不了了,直奔福祿堂。他也不管老爺對他的禁令和教誨之類的,沖進正廳去見那個婆子,二話不說,就把那人打發走了。 尤氏怕鬧事,忙跟過來勸。 那婆子本就等不耐煩,見賈珍如此待她更氣,打狗也要看主人!婆子到底仗著是太妃身邊的老奴,甩了狠話,氣沖沖去了。 “大爺是怎么了,你早前不是還存著要給老爺續弦的心思么?” 賈珍:“你個婦人懂什么!以前就算我張羅,那也是弄個玩物給老爺罷了,算什么。再說就是續弦,當時的老爺只是小家碧玉就可了。而今老爺如何?風頭正盛的吏部尚書!隨便吼一聲,多少官家女兒搶著往上撲!就算是續弦,必不會是個簡單人家。她回頭欺壓在你我上頭,咱們日子會好過?再如戲文里那般算計嫡長子□□,更是防不勝防!” 家里有個老爺壓頭上管他就夠了,再弄個繼母,他非瘋了不可! 尤氏忽然用很崇拜的目光看賈珍,悄悄對其豎起大拇指,“大爺好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很抱歉親親們,斷更這么長時間。大魚從腰肌勞損發展成腰間盤脫出了,注意是脫出,壓迫到坐骨神經,左腿又疼又麻完全無法正常行走,這兩個月除了治療,一直臥床,怎么趴著都是難受。 走路,坐著,洗臉,穿鞋……以前看來很平常容易的事我都做不到了,腰一動就疼。大夫一開始建議我手術,咨詢很多家后,試著做了微創,現在好多了,只是修養的時間比我想象的長很多。這玩意真的好的太慢了!我現在依舊是要臥床,但不那么疼了,腿現在也好使不疼了 一直很想你們,么么噠,都來讓我親一個?,F在還能來看我文的,估計都是真愛了,么么么…… 今天還是爸爸六十生日,祝他和mama健健康康,永遠年輕,幸??鞓?,愛她們!希望自己以后會爭氣點,能照顧好自己,不在讓他們cao心了。 ☆、第58章 JJ 賈珍:“所以這事兒咱們必把它攪和黃了!” “大爺,這可是南安太妃和那府老太太張羅的事兒,咱們攔著不太好吧?”尤氏猶疑道。 “對你也好,你愿意上頭有個婆婆天天伺候著?” 尤氏打個精神,忙搖頭。 賈珍連忙推搡著尤氏出門,要她和自己一起去打發那婆子。倆人是有心攪和這事兒,不過到了福祿堂前都覺得心里發怵,躊躇好一會兒才抓了個人問。得知老爺還沒來得及去見那婆子,賈珍頓時來勁兒了,撩起袍子,跨著大步就進去了,邊走還邊小聲交代院內的丫鬟們,不必去打擾老爺。 尤氏緊跟其后,見了那在廳內等候的婆子。尤氏仔細觀察她,真不愧是南安太妃身邊的人,聽人說她等了足有一個多時辰了,這會兒見了他們態度仍舊是謙卑有度,不見有一點情緒。 尤氏忙扶著她坐,叫人備上好茶伺候。 賈珍冷臉打量她,沒給好臉色。 “這?”陳婆子不安地看向尤氏。 尤氏唱白臉,問陳婆子:“聽聞是南安太妃叫您來的?瞧我才知道消息趕過來,竟怠慢了你?!?/br> “珍大奶奶說笑了,是奴婢貿然打擾,沒個規矩,卻也是受太妃之命不得不如此,不知道你家老爺此刻回沒回來?”陳婆子伸頭往外探。 “回來了,奈何公事忙,說不得空見你?!庇仁嫌帽傅目跉庹f完,賈珍就冷冷的哼一聲。 陳婆子心下明白了,便起身告辭,說改日再來。 “不怕告訴你,我們老爺早就沒有續弦的心思,不然我這個做兒子的早想著幫他張羅了?!辟Z珍故意把話說絕了。 陳婆子愣了下,忙道誤會,解釋說她今日來不過是代南安太妃來問候敬老爺而已,絕沒有插手管別人家家事的道理。 “太妃是看著敬老爺長大的,今日她老人家到榮府聽史太君提及,才有此惦念,既然大老爺公事繁忙,老奴絕不叨擾?!?/br> 陳婆子說罷起身就走,不論尤氏如何挽留,走得決絕。 尤氏送了人,回來就盯著賈珍不放。 “你瞪我干什么?” “大爺,你剛說得話魯莽了,本來是她們管閑事,他們的錯,而今卻落得我們不是了?!庇仁下裨沟?。 “我哪知道那老婆子油嘴滑舌?!辟Z珍氣急敗壞道。 “會不會因此把人得罪了?太妃那邊計較怎么辦?”尤氏有些怕。 宋婆子進門,傳晏良的話,引賈珍去書房。尤氏因此更忐忑了。 不大會兒,宋婆子回來,“老爺讓大奶奶近幾日不要和榮府、南安郡王府走動?!?/br> 尤氏正琢磨怎么去道歉挽救剛才的局面,聽這話有點蒙了。見宋婆子字字清楚,眼巴巴盯著自己,尤氏忽然有些清明了。 讓他們不和榮府走動,老爺定然不喜南安太妃她們多管閑事,而她和大爺的做法剛好合了老爺的心思…… 尤氏突然有點后怕起來,老爺這是算好了她和大爺有此一舉?還好這次她和大爺的自作主張是遂了老爺的心思,若不是,他們夫妻倆有得苦難受了。 書房內,賈珍縮脖子站在桌案前,靜悄悄地等著他父親寫完字。 晏良著一身石青色寧綢直裰,筆直地身軀微微前傾,落筆瀟灑。光線透過紙窗打在他半垂的眼眸上,竟將濃密的睫毛映出影來,邃人的眸子再配以挺拔的鼻、精致的眉,好看至極。 賈珍心中不禁暗嘆父親果真品貌非凡,自己是個男人都快有嫁給他的心思了。但父親的好看不是那些油頭粉面的英俊后生的稚嫩,是其渾身散發的成熟且雅致的氣派,叫人禁不住心生敬仰親近之意。偏偏他面冷心冷,又猶若遠在天頂的寒月,讓人無法靠太近。 所謂吃不到碰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父親就是這類,絕對是他那般年紀的男人們紀少有的。 賈珍有這樣派頭的父親,他自然驕傲。只是他就納悶了,前幾年他怎就不見父親有這般氣派,明明樣貌未變…… “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晏良放下筆,抬頭看賈珍竟是一臉茫然的看自己,微微蹙眉,“博學約取,方能厚積薄發。讀書做學生,不論你多大年紀,也沒人笑話,為父是為你好?!?/br> 賈珍乖乖點頭。 “以后切莫裝病逃課了,今日念你有功,便不罰你了?!?/br> 賈珍打個激靈,趕忙給晏良賠罪??磥硭院蟛荒茉诶蠣斞燮ぷ拥紫掠行幼?,老爺那眼睛跟孫猴子有一拼。 出了門,賈珍和尤氏匯合,夫妻倆都后怕一通。 晏良對賈珍這個兒子是有諸多無奈的,大了定性太久,要一一改掉他的臭毛病實屬比登天還難,好在他還算曉得做表面功夫,目前只要他不惹事便是好事。至于其它的,只能慢慢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