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因果大師_分節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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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良氣定神閑的斜睨他,“冒昧了,剛剛是完全聽不懂齊大人所言,便覺得沒什么好說?!?/br> “賈晏良你還不認?你真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齊紳高既然挑破了問,便也不怕繼續追問。 “我無話可說。不過,你倒是可以繼續問?!标塘家桓睙o奈的神色,口氣卻平緩溫柔,顯得極有耐心。倒叫齊紳高覺得是自己在無理取鬧,像個任性發瘋的孩子了。 齊紳高和晏良對視片刻,忽然哈哈大笑,故作親昵的拍了拍晏良的肩膀,“你沒牽涉最好,最好!我不瞞你,早前也和你透露過,其實皇帝當初對你,是有些懷疑地。我剛才那樣問話,也只是為你好?!?/br> “下官領教了?!标塘祭湫陕?,拱手便和齊紳高告辭。 齊紳高知道當下正是尷尬地時候,如果這時候讓晏良就走了,那以后他和晏良的關系很可能就越來越遠。晏良這個人性子深沉,有什么仇怨應該都記在心里,不說出來,也不表現。這樣的人雖性子沉穩,辦事麻利妥帖,十分討喜,但心死難以揣摩,有時就叫人頗為忌憚了。 “好了好了,你看我這不也是擔心你么,你也知道順王爺那事兒,咱們做臣子的是沾邊就危險。我看皇帝要重用你,而我也是一直看重你,便要謹慎些,再三確定一下,你瞧你,就經不起這玩笑?!?/br> 齊紳高一邊哄,一邊按著晏良的肩膀,讓他坐回去。好說歹說,晏良總算是聽勸了。 就在齊紳高以為晏良不會追究生氣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一記低冷的聲音傳來。 “那你呢?” 晏良可清楚的記得,那書櫥里藏著的名單上,齊紳高的名字赫然在列。與齊紳高名字一同出現的其它人名,晏良都叫人仔細調查過了,而今沒有了一個有好結果,唯獨齊紳高不同。這又意味著什么? ☆、第57章 JJ 齊紳高好笑的看著晏良:“我?我怎么了?” “你既然因謹慎要懷疑我,我如何不能同樣謹慎懷疑你?”晏良反過來問。 “哈哈哈,好啊,那你看我像嗎?”齊紳高作勢展開雙臂,大大方方地示意晏良好好看他。 晏良唇間浮起一絲輕笑,涼薄的氣息悉數淤于眉宇間,好似在應付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所以他看都沒看齊紳高一眼。 齊紳高見晏良此狀,無奈笑道:“不過……是與不是,如何能rou眼所辨,便不難為你了?!?/br> “我倒是很相信自己的眼睛?!?/br> 齊紳高微妙地挑起他左邊的眉毛,本以為對方是玩笑的,但瞧晏良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又覺得他似乎是十分認真的。 齊紳高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倆人到底因為一個問題,最后鬧得不歡而散。 齊紳高坐在馬車上,等著晏良的車先去了,方命人調轉車頭。 齊紳高的隨侍落九探頭進來,問自家主子:“老爺,他若真不干凈,定會留下蛛絲馬跡,不如讓小的前去他家里探一探?!?/br> “五年前的事了,他又不傻,早已查不出什么了?!?/br> “老爺,那咱回府?”落九伸長脖子接著問。 齊紳高蹙眉合眼,不語。 落九馬上憋住嘴,縮著脖子靜悄悄的,大氣不敢出。 “當年順王被軟禁前,我曾安插了兩個眼線在他的府里?!饼R紳高突然道。 “???”落九一驚,看著齊紳高。 齊紳高緩緩地張開眸子,目光冷冷地盯著前方,卻再沒有張口。 五年前的事了,他本不該計較什么,早應放下。 當初順王爺臨危受難前,他安插的耳目曾打聽到一件令他很介意的事。只可惜他安插的細作身份太低,只探其皮毛,并未深入。后來不論他如何費力探查,卻查不出所以然來,又隔了這般許久時候,他也便擱置了。然再遇賈晏良,思其這幾年的種種,特別是他忽然出家忽然歸來的種種,他便忽然有了懷疑。 但也僅僅是懷疑罷了,那件事還需細查,尋佐證才可。不過,眼下看賈晏良是個甚為有才之人,尚可用之。 晏良端坐在馬車之中,雙眸一直平視前方,直到車停,吳秋茂叫了聲“老爺,到了”,他方轉動眼眸,躬身下車。 晏良跨進府門走了大概七八丈遠,緩緩停下腳步,轉身對吳秋茂道:“弄兩個可靠的人,跟住落九?!?/br> “落九?”吳秋茂有點發懵,想了想問,“是齊大人身邊的那個……” “嗯?!标塘即鹜暝?,撩起袍子就快步往福祿堂去。 晏良進了院,便打算去書房,卻見院內本蹲在廊下的三名丫鬟急忙迎過來,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家里來的人如何,榮府老太太之類的話,晏良都沒有細聽。最后扯到了什么媒婆,晏良抬起的腳僵了下,方落地,他轉頭朝福祿堂的正廳望去,就聽身邊的丫鬟甜甜的說:“奴婢們都不敢輕易做主,那婆子就在那里等著呢!” 晏良眼里閃出一抹厲光,轉過頭去,好似什么都沒有聽到一般,徑直快步走進了書房。吳秋茂忙要跟著進,那廂有嬤嬤趕過來,說了今日來信的事。 吳秋茂接了信便打發走人,轉身要進書房,卻見院里的丫鬟對他比劃手。 吳秋茂會意,曉得她們說的是媒婆的事,皺眉對她們搖搖頭。 吳秋茂進屋將信遞給了老爺,“金陵的信來了?!?/br> 晏良看過之后,點了點頭,便執筆在宣紙上認真對著一本舊的道經謄抄。 吳秋茂看了后有些訝異,畢竟老爺從道觀回來之后,一直表現出對官場的熱忱。而今怎么突然臨摹起道經來了,難道老爺又心生隱退之意? 吳秋茂想問又不敢問,上了茶之后,便默默退下。 “見了珍兒,引他去他媳婦那?!标塘纪蝗坏?。 吳秋茂心里謹記老爺剛才的所有交代,出門就開始先掂量著人選去跟著那個落九。急急往賈珍院方向去,剛好半路碰見他,趕緊笑著行禮。 “這般猴急做什么去?不伺候老爺了?”賈珍問。 吳秋茂:“剛在書房服侍,這會兒領命出去辦件事?!?/br> “什么事?”賈珍賊好奇問。 吳秋茂不說。 賈珍不耐煩的擺擺手,心里暗罵他是條忠狗,不愧是老爺看上的?!皩α?,我聽說那對被趕走的祖孫倆,還寫信來了?” 吳秋茂知道他說的是賈代儒,點了點頭,特意告知:“他們現今如我一般,給老爺辦事?!?/br> “搞笑?!辟Z珍嘻哈笑兩聲,還要說話。 吳秋茂忙轉身表示要去通報老爺幫他。 “別別別,你瞧我這副邋遢樣,可不能見老爺。啊,對了,我想來我還要去上課,回見?!辟Z珍擺擺手,匆匆忙忙去了,走步的速度可比來的時候快三四倍,眨眼間就在吳秋茂跟前沒了蹤影。 不過賈珍可沒什么真心心思去上課學習,他剛裝了肚子疼,他喝了一肚子熱茶才憋得一頭熱汗蒙混過關,可不能白流。賈珍想了想,跑去他媳婦尤氏哪兒打諢。 尤氏整查點記錄老爺剛剛通知過來的田產事宜。見賈珍來了,她便忍不住高興的和他說老爺在祖墳邊上置田的事兒。 “好好的,干什么那么做?” “怕是出事吧,未雨綢繆,日后蔭蔽子孫?!?/br> “而今他在官場風頭正盛呢,怕什么。八成是老爺心軟,可憐那賈代儒祖孫呢,才給他們找事做?!辟Z珍歪著嘴道,“細想想,我若也能去金陵就好了,至少離得遠,過得比現下自在?!?/br> “小心這話被老爺聽見,打斷你的腿!”尤氏掩嘴笑,半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