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因果大師_分節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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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良讓賈赦稍等幾日,“這點事都沉不住氣,以后還能干什么!” 賈赦訕訕撓頭,賠了錯,乖乖去了。 兩日后,戶部侍郎陳典霖和廄牧署署令賀白舉就被判了斬候決,兩家雙雙被抄。 剛得到消息的廄牧署馬廠內一片沸騰,誰都沒想到皎白馬事件的真正cao縱者就廄牧署的署令。大家這才回憶起當天的情況,想想署令那日囑咐的話,不曾想到他竟是如此道貌岸然的人。 “章典事,那個賈晏良他根本沒事??!” “怎么辦,他要是發現我們背地里告他的狀,會不會……” 章典事:“都閉嘴,好歹你我的品級在他之上,而且我們只是合理的懷疑,諒他不敢怎么樣?!?/br> 晏良檢查完馬廄回來,原本熱鬧的屋子瞬間就安靜下來。他坐回自己的位置,還是老樣子,安靜的翻書看。 章典事有模有樣的靠在椅子上,盯了晏良半天不見他看自己一眼,突然摔手里的茶杯,沖晏良吼道:“皎白馬的事情已經完了,你現在可以告訴大家,你那天在屋里跟齊大人的說話內容了吧?” 晏良繼續飲茶看書,好像不知道章典事說的人是他一樣,也完全不在乎在場人的目光。 “賈協領,章典事說你呢!” “宮里來人來傳旨了——”差役趕來傳話。 章典事與眾人一聽,忙急忙的站起身,忐忑整理衣衫準備接旨。 差役卻直奔晏良而去,“點名賈協領接旨?!?/br> 章典事等俱是一愣,但這里畢竟是馬廠,來了圣旨大家都要一塊跟著跪得,遂眾官陪同晏良一塊去迎接傳旨太監。 “協領賈敬宣德明恩,洞察秋毫,救焚拯溺,朕甚嘉之,特加封吏部郎中,欽此?!?/br> 晏良接旨。 章典事等人愣了半天才起身。 “公公,辛苦了!”晏良發現這次傳旨的小太監,跟上次傳皇帝口諭給他的是同一人。 “咱家名喚竇芮?!备]芮沖晏良平淡笑了笑,拱手,“賈大人,兩次見面,你步步高升,祝賀祝賀!” “多謝公公?!?/br> 竇芮見晏良致謝后沒什么表示,面上依舊笑著,卻連茶也不喝轉身去了。 到了馬廠外,忽有一人迎過來,笑著稱是寧府的人。 竇芮接過對方遞來一疊銀票,看了看,卻只抽走一張,便騎馬去了。 竇芮到了廣源樓,從后門進,在雅間跟齊紳高見面。 “傳完了?怎么樣?”齊紳高為其斟茶,笑問。 竇芮樂道:“是個有趣的。傳旨后我見他沒有表示,本還以為他不懂人情世故,誰知出去后他家小廝掏了三千兩銀票給我,我才知道這人不僅很通世故,而且頗為圓滑。我們太監傳旨受賞,這是司空見慣的事,一般沒人會追究。不過他此等小事能謹慎為之,當是個心思極為縝密之人?!?/br> 齊紳高含笑飲一口茶。 竇芮見他這樣,接著道:“此人可不像你之前形容的那般,什么清高迂腐,就一根筋,我看他精著呢!” “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齊紳高看著竇芮,“對了,皇上對此事怎么看?” “能怎么樣,他差點見不著兒子,自然不會吝嗇封賞賈敬?!?/br> 齊紳高:“那當年的事……” 竇芮皺眉,“當年事發,我還未能伺候圣人,不甚清楚。不過今日瞧他神態,似乎沒有很懷疑賈敬?!?/br> 齊紳高點點頭,打發竇芮盡快回宮,免得在外逗留太久惹人懷疑。 而此時,廄牧署馬廠眾官都已經驚掉下巴了。他們素來敬重的廄牧署署令賀白舉只是區區七品的官兒,而廄牧署下屬的馬廠這些典事、主簿的品級就更低了,都在從七品下到九品之間。平時他們想升官,都要靠到三年一次的吏部政績考核才行。 而今一道圣旨,晏良在短短兩月之內,就從一個九品下的芝麻官升到了正五品上的吏部郎中。最要命的還是這個吏部郎中,什么郎中不好,偏偏是吏部郎中。吏部位居六部之首,管得就是他們這些官員的任免、考課、升降、勛封、調動等事務。 今年年末正好趕上三年一回的政績考評,他們先把這位新上任的吏部郎中給得罪了,回頭肯定被下了絆子!好容易熬了三年等出頭,竟因一朝口舌之快,耽誤他們后半輩子的仕途,真是連做夢都會不甘心地氣到吐血而死。 眾官經過激烈的內心斗爭之后,紛紛變了嘴臉,不約而同地向晏良熱情地表示祝賀。晏良只是疏離的跟眾人道了聲謝謝,便沉浸在書中,不理會任何人。 而本來在今年最有望升遷的章典事,此刻臉色青白不定,他拉不下臉巴結晏良,卻又十分擔心自己大好前途因此而擱淺。 到下午的時候,章典事和眾官商量后,終于鼓起勇氣,試著跟晏良說說話,卻被晏良冷冷一眼掃得,沒敢開口。 適逢放值,晏良完成在馬廠的最后一次當值,準備離開。 章典事見狀急了,忙堵在晏良前頭,帶領大家非常隆重的對他鞠躬道歉,“以前是我們不對,被署令挑唆的,對你不太好。你也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們也是身不由己。這樣,您賞個臉給我們,大家一塊去廣源樓吃酒,讓我們好好給您賠罪,如何?” ☆、第24章 升官是好 其他幾位官員連忙附和。 “廣源樓的酒菜特別好吃,就是位置太難定,但有章典事一句話定然好用!” 晏良本是要走的,但聽了這話后,他就改主意了,答應章典事等人他會去去廣源樓。 “多謝賈大人賞臉,這真是我等的榮幸,”章典事還想多說些好話,奈何他是個五官,不善美言,再說對方是進士出身,他說多了反而更容易出丑,不如來些實際的。 章典事頓了下,頗有些暗示意味地看著晏良,“其實有件事早就想求您,一直難以啟口。我家中有一本祖上傳下張曦的孤本,講什么道學,我這等俗人看不懂,賈大人您是高士,想來必定是懂這些的,還想請大人指點一二?!?/br> 張曦是前朝大家,主張儒、法、道三家治國,其見解很有新意。晏良最近剛看過他的文章,從以德、以法治國講起,再到循法而治、道法而治,可謂是集儒、法、道三種學問所長。 晏良對張曦孤本的確很好奇,但他還不至于為一本書就丟了自己的底線。 晏良只笑了笑,搖頭表示他沒這個能耐。 “大人莫要推辭,您若也讀不懂,那東西在我那里更是廢紙一張了,留著有什么用?!?/br> 章典事說罷,見晏良沒回答,覺得這件事有門。他一下就樂了,更加給晏良獻殷勤。雖說那孤本價值連城,舍下去rou疼,但他能保住當下才最緊要,不然官都沒了要書何用。 章典事轉頭就招呼家丁回去把他的孤本帶過來。而其他官員見狀,紛紛效仿,都將自己的看家寶貝拿出來,準備賄賂晏良。 一眾官員乘轎子到了廣源樓門口。 章典事先下了轎子,率先進廣源樓找人安排地方。 吳秋茂受也快步跟著章典事先進去了。 隨后,以晏良為首的一群官員都進了廣源樓。 “已經商量好了,天字一號房?!闭碌涫鹿Ь吹刈稣埖氖謩?,請晏良上二樓。 晏良沒動,而是看著向他走過來的吳秋茂。 “是耗兒,收了十兩銀子?!眳乔锩?/br> 章典事心倏地一下,不解地望著晏良。他剛才正好給了廣源樓的一個老相識十兩銀子,其小名正是耗兒,莫不是在說他? 章典事有種不好的預感,心開始突突跳起來。 眾官還不明白怎么回事,還笑著湊熱鬧,你一言我一句的請晏良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