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敵結婚當天一起重生了_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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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不錄簡直痛心疾首,指著門口的方向道:“就別說他們怎么了,你倒是說說,他們是過來干什么?” 他堪稱語重心長:“高三就剩半年了,你能不能收收心,多花點心思在學習上?這時候還讓這些人上門,你們準備干什么……” 鄭憑輕面無表情地應道:“我們準備一起學習?!?/br> 鄭不錄后續的長篇大論還沒發表出來,聽到回答的時候愣了一下,半晌轉頭看了何頤君一眼,就見何頤君也是一臉的茫然。 不過何頤君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又迅速調整了表情,若無其事地笑問道:“你們準備一起學習什么???” 鄭不錄這才恍過神來,是了,這些人哪能是真的學習,肯定是不知道學些什么不良勾當,他斂起臉色,嚴肅地看著鄭憑輕,心里想著等下該怎么繼續教訓他。 就見鄭憑輕聳了聳肩,開始報科目:“語文、數學、英語、文綜、理綜……” 鄭不錄:“……” 何頤君:“……” 兩人正發著呆,就聽門外傳來一聲凄厲的喊聲:“你快讓我進去,不然我今天作業寫不完了?。。。?!” 鄭不錄疑惑地看向何頤君。 何頤君:“……?。。?!” 鄭憑輕沖他們兩個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徑自跑出門外去。 屋里的氣氛瞬間變得沉默而悠遠,鄭不錄深深地看著何頤君,何頤君嘴唇抖了抖,愣是沒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 過了一會,鄭憑輕領著浩浩蕩蕩一群學生進來。 鄭不錄目測了一下,得有十幾個人,也就是鄭家的屋子大,這么多人居然也沒顯得擁擠。 只見他們一個個背上背著一個巨,其中有一個一進門就開始嚎,聽聲音就是剛才喊話的那個。 “我的手臂好痛啊——剛剛那個人是誰啊,憑什么打我啊——我這只手天天寫作業,已經很痛了,他還打我,還打我,我覺得有點拿不住筆了,我的作業怎么辦???” 董銘恩一邊嚎一邊抽抽,這是剛才在外面的時候林遣交代給他的任務,他平時和婁星光在班里說相聲說慣了,這點演技還是有的。 緊跟在他們后面的何飛一進來就聽到董銘恩的激情控訴,整個人頓時:臥槽????? 他剛剛明明就只是輕輕推了他一下,哪有可能那么嚴重? 見鄭不錄看過來,何飛連忙擺手:“我剛才就是輕輕推了他一下……” 他還沒說完,就聽其中一個挺拔清秀的少年聲音沉沉地打斷他:“你想趕我們走說就是了,為什么要動手,他的手本來就受傷了,你這么大力推他,萬一他真的拿不了筆該怎么辦——” 何飛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群人中看起來最斯文最沒有殺傷力的學生三言兩語就給他扣上了一頂帽子,竟是完全找不到反駁的話來。 鄭不錄本來心里就已經對何頤君有些意見了,聽到這些話更覺得不滿,正想說點什么,就聽鄭憑輕突然看過來,眼神淡淡地:“爸,你也太過分了吧,什么都不問就隨便趕我的同學,還讓何飛動手……” 他仰頭嘆息:“我對你好失望啊——” 鄭不錄:?。。?! 鄭不錄怒目瞪了何頤君一眼,然后開始瘋狂甩鍋,現場怒罵何飛:“我讓你動手了嗎?你怎么做事的?” 何飛無助地看了何頤君一眼。 但是此時何頤君比他還要更加難受,雖然鄭不錄沒有直接罵她,但那些話可都是她說的。 面對弟弟求助的眼神,何頤君只能狠一狠心,把頭扭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老鄭是一位白手起家的富豪。。。 第66章 反派眼前一黑 鄭不錄罵完了何飛,才輕咳了一聲, 姿勢僵硬地看兒子:“憑輕啊……” 鄭不錄有些煩躁, 他本就不是那種好說話的性格, 又在商場上被人吹捧慣了, 難免有些放不下姿態,尤其還當著一屋子人的面,更是不知如何開口。 何頤君在弟弟被罵的時候縮著腦袋不敢說話, 但心里一直思考著該怎么在鄭不錄面前把局面挽救回來, 此時見鄭不錄為難,連忙站了出來, 如同往日一樣做他們父子間的和事佬。 何頤君露出溫婉的笑,輕聲說道:“憑輕, 這就是一點誤會, 老鄭也是關心你, 并不是真的要趕你的朋友,一家人把話說開了就行,沒什么大不了的?!?/br> 一般來說, 按照鄭憑輕的性格,聽到這些話, 要么是一言不發,這事就算揭過去了, 要么就是直接懟回來,正面挑戰他的父親,然后父子吵架, 事件升級,最后不歡而散,矛盾也可以成功轉移。 何頤君說罷抿嘴一笑,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等著鄭憑輕作出反應,不管哪一種情況,她都有豐富的經驗可以應對。 鄭不錄也有些緊張地看著兒子,他們父子吵架是常有的事,鄭憑輕是個什么性格他當然也清楚。 萬一兒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又要和他剛,只怕場面會控制不住。 鄭不錄感到十分頭大。 只見鄭憑輕轉過頭看了看何頤君,又看了看鄭不錄,臉上的表情淡淡地,一時看不出什么情緒。 何頤君心里一下子有數了,看這情況,這事算是揭過去了,她暗暗松了口氣,等下再跟鄭不錄吹吹耳邊風,不定還變成她勸架有功了。 然而她心里一塊石頭剛放下來,還沒放穩呢,就見鄭憑輕臉色慢慢地黯淡下來,卻不是她預料中的暴怒或無狀,而是一臉的受傷與委屈。 “我就知道——”鄭憑輕扁了扁嘴,“在你們眼里,我就沒有個好的時候?!?/br> 何頤君:“……??”她是不是幻聽了,這種自我否定的話應該不存在鄭憑輕的人生里才對吧? 她下意識地用眼角余光去看鄭不錄的反應,只見鄭不錄本來就不好的臉色已經是一片黑壓壓的了。 “算了?!编崙{輕像是自暴自棄一般,也不為自己辯解,只把目光落到了何頤君身上,深深地看著她。 何頤君:“……”等等,為什么要突然看她?這眼神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