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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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沒有分毫困意,向宮女們說道: “今夜我要等著王上回宮,你們不必守夜了,都下去睡罷,只立夏留下侍候便是了?!?/br> 宮女們齊刷刷地說了一聲“是”,便退了下去。 立夏正準備走上前來侍奉她更衣梳洗,誰承想楚禾卻朝她低聲道: “立夏,去將我的斗篷取來,我要去一趟天牢?!?/br> 立夏瞠目道: “娘娘,外面已經宵禁了,此時出宮恐怕太不方便…” 楚禾輕聲道: “你去準備便是,今夜不會有人阻攔我?!?/br> 立夏聽她語氣堅定,便只好下去將她的斗篷取來,替她仔細穿好。 為了不讓宮人們懷疑,她仍然將朱雀宮里的燈亮著,帶著立夏從側門出了宮。 果然如她所料,駐守宮門的侍衛一看見她的令牌,立刻便為她打開了半扇宮門。 門口已經有一輛馬車在等候著她。 楚禾乘上馬車,稍稍挑開轎簾,便瞧見外面一片漆黑。 按理說夜間有禁軍巡視王宮附近,可今日大家卻都像是心照不宣一般,直接放任楚禾的這輛青篷馬車飛馳在街巷之中。 沒過多久,她便到了天牢,依舊是一路暢通無阻。 事情進展得比楚禾預想的要容易得多。 有了之前在昆陽的鋪墊,加之瓊善在牢中飽受折磨,一聽說她要放自己走,瓊善沒有猶豫便相信了她的話。 楚禾讓她換上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衣裳,順利地將人帶出了天牢。 出了天牢之后,楚禾便神情淡然地朝瓊善道: “今夜你暫且在客棧歇息一夜,明日城門大開,自會有人送你出城。只是…從今以后,你不能再回青都?!?/br> 瓊善虛弱的根本沒有力氣說話,只是用力點了點頭,便讓立夏扶上了馬車。 望著馬車消失在夜色之中,立夏輕聲問道: “娘娘,就這么放她走了,她難道不會起疑?” 楚禾冷笑了一聲: “她自然會起疑,但我們也并不打算真的放過她。瓊善為了活命,她必定會連夜去找上堯的眼線幫她逃出青都。只要他們露出馬腳,丞相的人就必然能順著這條線找到破綻。到時候只需要通過這條線釋放一個假消息,上堯領主就上鉤了?!?/br> 說罷,她這才感覺一股疲憊感襲來。 楚禾抬頭看了看夜色,輕聲道: “太晚了,我們該回宮了?!?/br> == 楚禾回到宮中時,一進寢殿便聞見赫紹煊身上的佛手柑的香氣。 她轉而往內殿一瞧,果然看見屏風后面有個高大的身影正坐在桌邊沉思。 楚禾轉頭示意立夏退下,自己一邊解著斗篷,一邊繞過屏風朝他走去。 只是不看不要緊,她定睛一看,卻瞧見赫紹煊的大手里正蹂|躪著一只小小的兔子燈—— 那燈大約是方才楚興不小心落在這里的。 兔子燈一早就已經燃盡燈芯熄滅了,只剩一層單薄的外殼。 可他連那紙做的外殼也不放過,將它揉捏得皺皺巴巴,就連兩顆當作兔子眼睛的紅色彈珠也被捏爆,模樣慘不忍睹。 赫紹煊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時候進來。 兩人對視著沉默了良久,他才陡然松開那只可憐的兔子燈,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道: “我…不太喜歡兔子?!?/br> 楚禾深以為然,輕聲道: “我也不太喜歡…” 赫紹煊將那只殘破的兔子燈扔到一邊,朝她的方向略略轉過身來,懷中敞開些許,順著他修長的脖頸能瞧見他結實的胸膛。 楚禾聽見他說: “過來?!?/br> 她躊躇著將披風隨手掛在衣架上,順從地走到他面前,跪坐于地,伸手替他解開幾顆紐扣。 她低著頭,發絲從額畔落下來,將那原本就柔和的燭光揉碎了落在她臉上: “事情都辦妥了,若有什么事明日再說罷,該早些歇息才是…” 赫紹煊目光微深,一把將她兩只手箍在胸前,另一只手則用力攬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帶。 他身上的佛手柑香氣悄然而至,楚禾一時有些恍惚。 只聽他的嗓音帶著些許疲倦的沙?。?/br> “楚禾,你就沒什么話要跟我說么?”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但是,那兔兔又做錯了什么呢? 第五十一章 == 楚禾明白他說的是什么, 卻又不敢這么輕易地便說出來, 生怕他若是知道了會惹出什么亂子。 她遲疑地抬起頭來看了看赫紹煊, 又轉頭望了一眼桌上被他捏成一團的紙兔子。 紙兔子眼珠暴突,耳朵和腦袋身子讓胡亂卷成一團的可怖模樣就在眼前,楚禾不能不掂量著自己說的話。 她猶豫再三, 終于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那個兔子燈…是小興的玩具,這下被你捏壞了, 他明天又得找我鬧騰…” 赫紹煊眸中沒有絲毫波瀾, 也不知是相信了她的話沒有。 就在楚禾心虛地從他臉上挪開視線的時候, 赫紹煊卻忽地垂下眼簾,手腕上亦稍稍用力。 他懷中的美人立刻便吃痛地輕嚀一聲。 從赫紹煊的角度看下去, 能瞧見她柳葉眉也微微蹙起,一雙美眸不禁淚光點點,玉白的鼻尖有些不自然地皺了皺,惹人心憐。 他面兒上卻毫不憐惜, 只冷冷地開口道: “不說實話?” 楚禾吸了吸鼻子, 感覺有些委屈, 卻不敢再撒謊, 于是便甕聲甕氣地回道: “我回宮的時候,就看見朱雀宮外掛了一整個長廊的兔子燈, 當時還覺得奇怪, 后來聽斂秋說是天子差人送來的…” 至于赫元禎為什么要送兔子燈來,楚禾沒說,也不敢說。 赫元禎是什么心思, 連她自己都沒有弄清楚。 她覺得話說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如實相告了,再往深里說,只怕他更要誤解。 誰知鉗制在她腰間的大手卻分毫沒有放松力氣。 楚禾正惶恐著,卻看見他忽然慢慢低下頭去,溫熱的氣息掃過她的頸間,在她肩頭輕輕啃咬了一下。 楚禾感覺自己的肩頭忽地一陣鈍痛,緊接著又是一陣酥麻。 她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穿的衣裳不知什么時候滑落肩頭。 末了,赫紹煊附在她耳邊,語氣半是威脅道: “以后不準留他送的東西,想要什么盡管讓宮人們去置辦?!?/br> 楚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低頭稱是。 赫紹煊總算將她從自己懷中放開,楚禾以為自己終于自由了,卻又忽然被他擒住手腕,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徑直往屏風后面走去。 楚禾見他帶著自己去的方向像是沐浴用的凈室,于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不是該歇息了么…這是要做什么?” 赫紹煊一邊牽著她往前走,一邊隨手多解開了幾顆紐扣,回答地有些漫不經心: “水已經讓人抬進去了,陪我沐浴?!?/br> 楚禾瞬時便漲紅了臉,低著頭不敢看他。 走到凈室,她才發現里面早就備上了熱水。 熱氣氤氳在狹窄的凈室當中,眼前立刻便陷入一片朦朧之中,幾乎連他的面容也有些看不太真切。 也不知是不是空氣不流通的緣故,楚禾一進來,氣息便有些急促,臉上更是隱隱約約地浮起一陣潮紅,讓人瞧了便想揉進懷中憐愛一番。 赫紹煊在凈室中站定,楚禾便替他將外袍褪下掛在一旁的衣架上,而后又繞到他面前,將他里面穿的短衣最底下的幾顆紐扣解開。 因為常年在外征戰,他身上一絲多余的贅rou也沒有,寬肩蜂腰顯得精壯而結實,寬厚的肩膀幾乎一張開雙臂便能將她整個人都圈在懷里。 楚禾只往他身上掃了一眼,便瞧見褲帶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腰上,幾乎能瞧見他腰腹兩側逐漸收窄的肌rou線條。 只是楚禾的眼睛不敢往下看了,懷里抱了他的短衣便欲往外走,卻被人拉住了胳膊。 他眼中噙著一絲不明的笑意,故作漫不經心倚在木桶邊緣: “楚禾,你洗澡的時候還穿著外褲么?” 楚禾咬著唇走回來,將他的衣服隨手搭在木桶上,稍稍彎下腰,手腕上不自覺地顫抖著,動作又慢了許多。 還好現在是春天,他穿的還算厚,褪去了外褲里面還有一層褻褲。 楚禾松了一口氣,正要直起身子來,卻忽而被他一把拉進了懷里,立刻便感覺到腿上有一陣灼熱的guntang貼著她。 楚禾咬著牙,弓著腰羞憤地轉開頭去,忍不住埋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