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夫人是個攻_第44章
“別碰?!毖袈曇魫瀽?,道:“你自己睡你自己的,我不舒服?!?/br> “???”他還未答話,屋內燭火突然熄滅,眼前一暗,那人身子一滾,滾到了墻根下,不再說話。 顏于歸合衣躺下,看著墻角的人,默默無言。 夜沉,屋內簌簌響著聲音,顏于歸手掌覆額,睜開了眼,微微偏頭。 “將若?”他起身,輕而易舉地扯下了將若身上的被子,抿著唇,遲疑不定道:“你是不是……真的發春了?” 將若緋紅著一張臉,朱唇輕咬,眸含玉水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你才發春了!” 顏于歸盤腿而坐,看著他此時渾身蜜色,搖頭嘆息:“發春就發春了,你害羞什么?我懂我懂?!?/br> “你懂個屁!”將若抬腳揣了他一下,乘機又望墻角落里縮了縮。 顏于歸摩挲著下顎,道:“你這都成狐君了也會有這種狀況?平常都是怎么解決的?找幾只母狐貍?還是自己私下里解決?” 將若氣得一口氣沒有順下,臉又漲紅,大抵是沒這么丟人過,憤憤道:“顏于歸,你枉為君子,言語卑鄙無恥的很,什么縹緲門清修,也只有世人愚昧才會信……” 顏于歸面色變得有些詭異,他咕噥了幾句,而后湊近將若,手掌覆壓在他額間,冰涼對著熾熱,將若舒服的輕哼了一聲,而后又往他手下蹭了蹭。 顏于歸看著他異于平常地乖巧,‘嘖’了一聲,而后頷首一邊替他寬衣解帶,一邊道:“果然,行為舉止言語都不太對勁,神智都不受控制了,那你以前是怎么做的?” 將若喘息氣,狐貍耳朵都露了出來,顏于歸道:“以前是蓮止幫你的?” 將若沉沉地壓在顏于歸肩頭,衣衫凌亂地‘嗯’了一聲,悶聲道:“他有藥的?!?/br> “那你去找他要?!?/br> 將若似嗔似怒地看了他一眼,啞聲道:“我這個樣子還能去得了魅城?而且就算去了,蓮止也不在,小道士,你存心不讓我好是吧?” “他走了?”顏于歸沉吟了片刻,右手成拳抵唇,突然按住了將若的后腦勺,極為輕佻地舔了舔妖若的唇瓣,而后問道:“如何?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兒?” 白如雪,大如扇地尾巴在左右搖擺,將若雙手合交在身前,一雙星星眼好奇地看著顏于歸。 顏于歸嘴角一抽,不自在地偏了偏頭,心中暗忖:果然,還是舒服的吧…… ☆、臨都故人(二) 作者有話要說: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顏于歸也不需要將若回答了。 他將被子和長枕都堆在了一起,而后小心翼翼地讓將若靠在上面。此時美人兒羅衫半解,媚眼如絲,窗外皎月傾灑,清風微撫。 將若難耐,一手抓著錦被,側頭咬著枕頭,顏于歸凝眉,而后跪坐在妖若雙腿之間,無奈道:“你下次留神些,這個樣子很容易被算計的……” “你要做什么……”將若身子縮了縮,雙眸濕潤,眼角泛紅,看樣子像個被欺凌的受害者。 可一會兒委屈的是他顏于歸好嘛?。?! 顏于歸沉著臉,無語地仰頭看著他,沒好氣道:“你這個害羞是個什么意思……” 將若更加委屈,大抵已經神志不清了,顏于歸陡然想起他的話。以往發生這種事情時,他都是拿著蓮止的藥,然后自己躲到小黑屋里去的,這么正大光明地解決,好像確實有害羞的理由??蛇@將若平時卻很是能撩的,難不成因為狐貍本媚? 將若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可還是抗拒地躲了躲,喃喃自語道:“這種事情一次怎么可能……” 正在俯身解將若衣帶的顏于歸一愣,手指生生頓住,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他,道:“那你說要幾次?” “我沒,說……”將若說話都有些發顫,他道:“不過如果有蓮止的藥,五天也就好了?!?/br> 顏于歸身子猛然后仰,而后一把甩開了他的衣帶,冷冷道:“你馬上回魅城找蓮止去?!?/br> 將若黑眸一凝,歪著頭道:“我說了找不到,而且,吃虧的是我?!?/br> 顏于歸嘴角一抽,道:“恬不知恥!” 罵人歸罵人,顏于歸看著將若一臉隱忍地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而后一手按住他的腿,一手向他身下探去。 將若低喝幾聲,雙腿自然而然地勾住了顏于歸的腰,輕吟連連,而相比將若一臉享受的樣子,顏于歸則面無表情,直到深夜。 清早,被街頭巷尾地叫賣聲吵醒,顏于歸揉了揉眼睛,身子還沒支起來,就被人從后面一摟,再次壓下,枕邊人清道:“你別動?!?/br> 不動你個鬼。 “我得去張氏家瞧瞧?!?/br> “睡覺,你昨晚累了?!睂⑷羧缡钦f到,半分沒有讓他爬起來的意思。 顏于歸氣得發顫,而后再也不顧及他,一把掀開了身上搭著的手,穿衣洗漱。 榻上的人打了個哈欠,趴在那一堆枕被上,托腮看著他,道:“你不去也可以的,反正往千秋又沒有出來,那些小渣渣能出什么事……” 顏于歸沒回頭理他,自顧自地收拾著,出門前才道:“你自己先在這里待著,我晚些回來?!?/br> “你這么著急干什么?去晚去遲都一樣,往千秋跑不出來,沒什么傷害的?!?/br> 顏于歸突然頓足,回首看著榻上人,眸色難辨,半晌才淡淡笑道:“抱歉,是我著急了?!?/br> 將若偏頭,下意識地抬起了左手,那枚魂戒緊鎖無名指,他突然幽幽問道:“小道士,你手沒事吧?” 顏于歸扶著門框都險些一個踉蹌摔倒,他扶額,輕手輕腳地合上了門,再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客棧。 張氏母子家門外,常山三人蹲了一夜的點,也沒有瞅見任何異樣,正猶豫著要不要回程,顏于歸已到。 “師兄,你這是鬼壓床了吧!”常山率先瞅見他,極其浮夸地喊了一句。 顏于歸沉著臉,手剛剛抬起,一旁抓著文術的甘遂又怯懦道:“師兄應該只是晚上疲勞過度了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