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妖[重生] 完結+番外_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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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呂厄薩、柔章帝姬也沿著官道出來了,呂厄薩一見裴珩便道:“幾天沒睡了?揚州案子結了才回來的?” 一提揚州案,便是孫家的臨頭大禍,安國公臉色都綠了。 裴珩道:“結了,陛下吩咐的事,怎么也要辦好才行?!?/br> 燕云侯悠悠道:“抄家抄得可痛快?” 裴珩笑笑:“還行吧,都比本王有錢?!?/br> 安國公臉色由綠轉藍再轉慘白。 陸眷卿的目光不知在裴珩身上停留了多久,修長的手指在鞍上點了點,道:“卷宗給我吧,去刑部順路轉送?!?/br> 裴珩面對陸眷卿時總是有些無措,雖然并不會表現出來,但這種心理就像小孩子長大后依然不自覺地敬畏家中長輩,他只與陸眷卿對視了一瞬,便把卷宗取出來交給他。 昔年與陸眷卿無聲決裂后,今日又站在同樣的立場上維護朝政,裴珩不由百感交集。 安國公盯著那卷宗,后脊梁冷汗直冒,感覺自己的腦袋將要離開自己,畏畏縮縮地往淮原王身邊靠了靠。 所有人目光都放在那卷宗上,柔章帝姬快言快語:“兵馬圍城就算了,諸位也在這官道上圍著,日子還能不能過了?進城吧?!?/br> 燕云侯說:“王爺瞧著不大高興?!?/br> 裴珩冷笑一聲,心道你暗搓搓就要攛掇淮原王造反了,不高興就是你們兩個害的。 呂厄薩面無表情道:“聽說方才小王爺的手下有犯上之舉?!?/br> 淮原王說:“哦,那幾個人已被陸大將軍收拾了?!?/br> 燕云侯摸了摸下巴:“原來如此?!?/br> 柔章帝姬夾槍帶棍地道:“呵,陛下駕崩沒幾天,兵都帶來了,今日囂張得敢對王爺不敬,明兒就要掀翻明德殿么?” 淮原王好聲什么置氣話,誰敢這么不敬?” 柔章帝姬怒瞪淮原王,淮原王懾于從小到大被收拾出來的慘痛教訓,立即在馬背上坐直了沖她傻笑。 柔章帝姬說話直白自有她的道理,因為這里不論是誰,不論有多少兵馬,都不會傷害她。 燕云侯笑吟吟道:“還是公主最威風?!?/br> 總之滿場子詭異的氣氛涌動,誰看誰都不順眼。 裴珩看見帶兵逼至京城的兩個罪魁禍首就氣兒不順,這兩個家伙偏偏一個比一個滿臉純良無辜,胥錦善解人意地感受到他不悅,便道:“王爺乏了,先回府歇息,諸位,失陪?!?/br> 他作主張護裴珩上馬,沒讓裴珩多跟他們客套,徑直一馬當先絕塵而去,直奔京城。 回京便入王府,卷宗遞回來,刑部和大理寺必定優先趕著辦,想必天黑之前就能有結果,裴珩也能休息休息。 胥錦直接把他橫抱起來往浴池去,府里人沿途紛紛見禮恭迎兩人,裴珩確實累了,他的身體再強也是凡體,比不得胥錦,此時卸下包袱,干脆渾身放松了靠在胥錦懷里,在他步伐輕微的晃動中不由得犯困。 浴池連著溫泉,胥錦伺候著瑞王殿下寬衣,脫到只剩里衣的時候,裴珩再憊懶也不能杵在那讓人家伺候了,自覺地示意胥錦不必管自己了,轉身自己寬衣。 胥錦卻從背后攔住他,于是裴珩的單衫半褪未褪懸在手臂上,肩膀胸膛皆暴露著,黑發如潑墨垂散,可謂風情無限。 胥錦從背后見他這情狀,不由滯住了,只覺得一團火從腹下竄上來,等他回過神,自己已經從背后強勢地擁住裴珩,手探到裴珩清瘦漂亮的腰線,非常放肆地游走摩挲。 裴珩興許是熬得累懵了沒緩過來,一時也沒反抗,被胥錦觸碰的地方不論隔著衣衫還是直接貼著皮膚,都帶過一陣酥麻。兩人呼吸微亂,胥錦低頭親吻他的發,又親吻他的頸和耳畔,并將他擁得更緊。 裴珩簡直陷在他溫柔的桎梏中掙脫不動,只得把手放在胥錦手背上拍了拍,低聲道:“再折騰本王就猝死了,聽話,嗯?” 胥錦這才戀戀不舍松開力道,待進了水中,又不依不饒纏上去,以裴珩最無法拒絕的漂亮麟尾纏著他不放,一臂霸氣地搭在裴珩背后,他越來越喜歡以全然占有的姿態出現在裴珩身邊,不論私下里還是外人跟前。 裴珩放心大膽地睡著了,被胥錦抱回臥房,他掙扎著抬起眼皮要叮囑,胥錦已經低下頭在他耳邊道:“四個時辰后叫你,放心睡吧?!庇谑桥徵裢麘牙矧榱蓑槔^續睡了,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再被這么寵下去,基本就跟嬰兒一樣無需自理了。 第71章 審判 再沒有比胥錦更靠得住的人了, 四個時辰后,裴珩感覺到眉眼上溫軟的親吻,而后細膩的溫熱濕巾子敷在眼上,他抬手輕輕扣住胥錦手背, 聽見胥錦笑了一聲把手抽走,裴珩拎起巾子隨手擦了擦臉,睜開眼時便沒有絲毫被打斷睡眠的難受。 胥錦轉身出門了,裴珩卻沒有立刻起來, 靜靜躺了一會兒,忍過今早京城外再次發作的頭痛, 回過神時起身出門,聽見廊下有人低聲爭執, 是胥錦和溫戈的聲音。 裴珩端起桌上茶盞品了一口,散布一樣溜達著出門,見暮色初降的回廊間,胥錦手里略微動作著, 一邊跟溫戈說著什么,姿態很強勢。 “怎么了?一見面先吵上了?!迸徵駟?。 胥錦回頭, 臉上嚴肅的表情一瞬間轉變為溫柔的微笑:“溫大人提議要我駐守青玉殿一段時間, 我覺得不妥,離開王爺太久,我會水土不服, 容易走火入魔?!?/br> 溫戈:””心道我何時說過。 裴珩縱著他胡說八道, 問:“哦?溫大人要借調你多久?” 胥錦:“三天?!?/br> 裴珩險些嗆住, 咳了咳道:“那還真挺久的?!?/br> 溫戈:“……” 胥錦故意不給溫戈單獨跟裴珩說話的機會一樣,大步過來推著裴珩進屋:“快更衣,傍晚群臣入宮,陸眷卿和呂厄薩已經商定,今天就辦了安國公?!?/br> 聽到這兒,裴珩也把他們方才的爭執拋到腦后,不住思索,展開手臂任由胥錦熟練麻利地給自己寬衣更衣,道:“今早人多眼雜的不方便問,陸大將軍查出害阿洹生病的罪魁禍首了么?白天可有派人傳話?” 胥錦給他更衣的間隙,愛不釋手地在他腰上占便宜,臉上一本正經的純良無害:“來過人,說是皇上身邊幾個近侍都曾給皇上下過藥,那幾人皆供認,說受孫家指使?!?/br> 裴珩倏然一股怒意沖上心頭,壓著情緒問:”孫雍商還是安國公?” 胥錦在他背脊順了順,不想讓他太生氣,道:“沒有說,不過都一樣了,他們都得死?!?/br> 群臣著素披麻入宮,放眼望去,皇宮大殿和前廣場上籠罩著陰沉的肅殺悲愴,敏感又麻木的時期,人們不敢隨意交頭接耳,于是誰都不跟誰搭話,步伐僵硬地往明德殿聚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