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于是易輝便出手救局了,小小的易輝這是第一次,這么像模像樣地在這器具齊全的廚房里,顛著勺兒把著鍋,做起了飯。 出鍋后,小伙伴自己端著碗,冒充是自己做得菜,喜滋滋地出門了,據說他心上人就在隔壁,而易輝卻留在廚房里善后,他一樣一樣地洗著自己和小伙伴擺弄過的廚具,浮躁的少年心,卻變得莫名平靜。 洗完后,易輝走出門,透過鄰居家的窗口,他震驚地發現,端著碗吃面的是個比他們大四五歲的少年,而他的小伙伴正喜滋滋地撐著下巴在少年的對面看著他吃面。 “噗……”孫韶為易輝的描述而噴笑,“那你是從那時候發現自己喜歡男人???” 易輝老實地搖頭,“那時候太震驚了,根本沒敢想太多,我趁他還沒回來,就留了個小紙條先回去了,但是后來,我只要一跟他一起出去玩兒,就總想起這事兒,后來慢慢的,就發現,自己停在他身上的目光越來越不對了,再后來么……初中畢業,我進了技校學廚,他升入了重點高中,只有我跟在后面經常想看到他,他卻離我越來越遠了?!?/br> 孫韶聽著,心里不禁又酸又疼,他揚起腦袋,湊到易輝的近前,親了一口,“幸好,他離你遠了?!?/br> 所以,現在我才有幸遇到你。 易輝像是突然有了讀心術一眼,一下讀懂了孫韶未盡的話語,他摟住孫韶的腦袋,按著后腦勺,深深地印上一吻,“所以,我也感謝他,給我開拓了一條路,也為我今天遇到你打下基礎?!?/br> 孫韶顫了顫唇,似乎想說什么,易輝又壓了上去,碾轉研磨,然后低聲呢喃道:“真慶幸,我在這個時間和地點愛上你?!?/br> 孫韶情動地閉上了眼,配合地張開唇,他在心里呢喃,我又何嘗不是。 兩人吻著吻著便有些情緒失控,但卻誰都沒有叫停,易輝的唇舌往下滑去,順著孫韶的脖子便滑到了鎖骨凹陷的那個點,他狠狠對著那個點一個吮吸,印下一個紅痕之后,才一邊扒拉著孫韶的衣服一邊繼續往下吻去。 孫韶起先還有些不好意思,閉著眼睛哼哧哼哧地加重了呼吸,忽而腦中就竄入了那天酒后亂性時的場景,陡然覺得,再過分的自己都做過了,今天要不好意思,不就矯情了嗎?不就要被壓得妥妥的了嗎? 想通這茬,孫韶一下甩掉了不必要的思想包袱,腆著臉便翻身壓在了易輝的身上,比他更熱情地回啃起來。 氣氛一下就由熾烈狂飆到了火烈,只需再一個小小的火星,這兩人應該就能直接燃起來。 待到雙方都在對方身上布滿了口水印子后,易輝和孫韶已經互相將對方拔了個精光,兩人就這么rou貼著rou,嘴對著嘴,下面的蘑菇頭對著蘑菇頭地蹭了起來,蹭著蹭著,孫韶的手便不安分地摸到了易輝的臀后。 易輝一個僵直,低頭看了一眼坐在他身前的孫韶,孫韶討好地對他訕笑。 易輝堅定地將孫韶的爪子給抓了回來,霸氣地吐出一句話,“這個不行,可以有暖床,但是要按我的方式來,這是原則問題?!?/br> 孫韶當場傻愣住,而就在這一個空隙,大意失荊州的慘劇就在他身上發生了,易輝一個巧勁,翻身便把孫韶壓在了涼榻上,抬起孫韶的兩只腿,壓向他的身前,露出下面藏著的某個器官。 孫韶一驚,易輝已經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罐潤滑劑,還是沒拆封的,恨得孫韶當場牙癢癢,“這不科學,你這是從哪偷渡進來的?” 易輝挑眉勾起嘴角一笑,“我買廚具的時候順便買的,放在廚房的儲物柜里,剛剛端面的時候,順手就放在了褲子口袋里?!?/br> 尼瑪,這也叫順便?這也叫順手? 只可惜,還沒等孫韶抱怨完,他后面的陣地便陡然一涼,瑟縮了一下,一個指節便探了進來,孫韶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疼?”易輝頓住。 孫韶傻癡癡地出于本能搖頭,并不疼,只是感覺很奇怪。 易輝放下心,堅定地將手指往里推,孫韶捂住嘴,不讓自己在這種奇怪的感覺里發出怪聲。 易輝看著他的樣子,湊過去親他的耳垂和脖頸,然后喊著喉結來回吮吸,試圖讓孫韶更為放松點。慢慢的,他的唇瓣又開始下移,停留在孫韶腰際人魚線附近的位置,舔吮著他柔嫩的腹部。 一時間,孫韶只覺得自己的氣血全部都順著易輝的吻竄到了自己的下身去了,他本能地要伸爪子給自己擼一擼,卻被易輝一個手快給按住了。 開玩笑,上一次的教訓都還歷歷在目呢,擼順了,萬一這孩子又自己睡過去了呢? 孫韶掙了掙,沒掙開,便不太樂意地開始瞎哼唧,易輝立即用唇舌安撫。 不一會兒,孫韶身后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了三根,下面的小口在黏糊的潤滑劑下慢慢地張開,身體早已誠實地向rou體產生的快感妥協,意識也已經迷糊到讓他只記得哼哼哧哧地咬著自己的手背,以至于不讓自己太丟臉了。 “應該差不多了吧?”易輝忽然發聲,嗓音低啞得幾乎能擰出水來。 孫韶迷迷糊糊地抬眼看他,易輝忽然覆到孫韶身上,將孫韶整個摟起來,半坐著,腰下一個熾熱的鐵杵對準了他研磨了許久的xue口,一個挺胯,火熱的東西便進了更火熱緊致的甬道。 孫韶悶悶地哼了一聲,反手抱住易輝的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清明了幾分,他恨恨地瞅了一眼自己和對方呈現負距離連接的某處,暗暗惱自己不夠爭氣,居然就軟化在對方的各種攻勢下了。 而不待孫韶想出個二五六,易輝看孫韶那清明的眼神還能瞎計較這些,便不由開始了動作。 孫韶一驚,摟住了易輝的腦袋便也開始在破濤洶涌的海洋里浮沉起來。 屋子里很亮堂,易輝和孫韶完全能將對方因為自己而產生的各種神態和身體反應,全部收納在眼底,夜越沉,兩人之間的烈火燃得便越熾烈,直到最后一起攀向頂峰時,月亮都已經悄悄地開始隱匿身形了。 “小勺,我愛你?!痹谧顒忧榈膭x那,易輝不能自已地在孫韶耳邊呢喃。 “我也愛你?!睂O韶也毫不猶豫地回應,真幸運,能在此刻相愛。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三更偷偷爬上來放rou,這章碼得我頭都大了,起碼碼了五個小時,又想寫點rou,增進一下二人的感情,又想不被勒令修文,寫得尊的很痛苦有木有……咱們一定要低調地悄悄看,好么? 另外,大廚哥過往的情史和他哥哥的事情以及未來發展都小小揭露了一下,其實也不算情史吧,誰初中高中時還沒一兩個有好感的對象呀,是不,只是,咱們這個對象教會了大廚哥愛男人,就這么簡單,對大廚哥來說,也就是一段比較懷念的記憶,最重要的是現在,對的時間,對的人,還互相產生愛慕,愿意共同面對未來去廝守,這一切,不管對異性戀還是同性戀,其實都很難得。 另外,很謝謝霓給我抓蟲子哦,我自己寫的時候,一眼掃啊掃的,總覺得都沒有問題來著……——果然是四只眼的悲哀么? 第三十九章 第二天易輝一早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低頭一看,是孫韶趴在自己身上睡著呢。 涼榻其實睡一個人剛好,兩個人就擠了,昨晚兩人有點縱欲過度,尤其是孫韶,又是承受方又是第一次,還在這樣小小一張涼榻上,可遭罪了,放縱完了,連洗澡水都沒有,易輝只能去廚房燒了一壺熱水,對著冷水給孫韶擦了擦身體。 然后帶著他睡下,孫韶是被折騰得狠了,腰板兒一貼涼榻就酸軟地亂嚎,易輝無奈,書房中也沒備下墊子毯子一類的,便只能貢獻自己的胸膛,給孫韶做人rou墊子,讓孫韶趴在自己身上睡。 易輝抓過地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他又摸了摸孫韶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腦袋,看他還睡著,便自己輕手輕腳起來,然后將孫韶小心翼翼地重新擺弄好,撈起地上一件衣服,搭在孫韶肚皮以下的地方。 安頓好了孫韶后,易輝輕輕出房間,入目的又是一片散沙一般的亂糟糟的空間,他不禁托著下巴,開始思量,是不是盡早裝個臥室出來。 他繞著屋子轉了一圈,心里有了定奪,屋頂墻壁和地板全部找人來快速做好,其他家具擺設和小動工的地方,后期有時間自己再慢慢完善,主要一夜交合,宛若春風一度之后,再看著屋子,沒來由地覺得特別糟心。 這就跟你新婚夜洞房花燭了之后,第二天一早起床卻發現,自己連個像樣的床都沒辦法給老婆躺著一樣,十足十地膈應人。 定了主意后,易輝便徑自繞開讓人糟心的種種,去了廚房給孫韶弄吃食去了。 他神清氣爽地走進廚房,打開上面的柜子,拿出五六個玻璃罐子,每個罐子里都裝著一種谷物,各種色彩明麗的谷物置于這樣的罐子中,看著倒十分的喜人。 他一樣捏了一小撮,混在一起,拿水細細沖刷了一遍,拿出豆漿機置于其中,榨起五谷漿汁來,還因為擔心榨汁聲音太大會影響到書房里睡著的人,既關了門,又在豆漿機的下方包裹了一塊吸音的棉布。 弄好這些后,他轉身拿了一些銀耳泡上,然后又從冰箱里拿出了一堆水果和蔬菜,一樣一樣慢慢清洗干凈,晌午的陽光透過廚房亮堂的玻璃窗照射進來,鋪灑了一地。 暖色調的光正巧投射在水槽邊洗菜的男人身上,他的半個身子都暈在光芒中,只留另一邊的側臉給走進廚房的人看。 孫韶在書房中醒來,一看自己都睡到了中午,早上的四節課基本就算是翹掉了,一邊祈禱不要被逮到一邊火急火燎地穿衣服。 本準備過來大聲招呼就先一步回學校的,但一走進廚房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孫韶不由怔神,他傻愣愣地盯著易輝的側臉,不吱聲也不動,易輝的嘴角噙著笑,眉眼中的那種暖意和認真勁兒是孫韶從沒有見過的。 他給自己做飯時這么快樂???孫韶抱著膀子一邊想一邊看得更出神。 易輝洗好蔬果一轉身,看到杵在門邊的孫韶,眨眨眼,才道:“豆漿機的聲音吵醒你了?” 孫韶搖頭,慢慢走到易輝身后,將腦袋埋在對方寬實的后背上,“不,是美色叫醒了我?!?/br> 易輝搖搖頭,莞爾,任由孫韶黏在自己背后做跟屁蟲,他將蔬果按照需要切成丁或者碎條,拌在一起,又用水煮開了銀耳,將一堆食材根據口感搭配在一起,澆上自制的莎拉,然后倒了兩杯五谷漿,端著兩盆蔬果莎拉,半背半拖著身后孫韶回到小書房。 孫韶低頭看了看自己盤子里的蔬果,皺眉,嫌棄的樣子:“你給我吃草???” 易輝伸手捏他腮幫子,“怎么就是草了?都是時令蔬果,獼猴桃、葡萄、蜜柚還有這個蜜桃不都是你常喜歡啃的水果嗎?” 孫韶聞言不由一笑,“那是我飯后吃的,吃飯的時候,還是要吃rou才行的?!?/br> 易輝搖頭,將手里的叉子硬塞進孫韶手中,“這兩天不行,油膩辛辣和各種rou食還是少吃,真想吃,我晚上給你蒸魚,想想你昨晚使用過度的那個地方?!?/br> 孫韶一窒,臉上表情忽而就跟吞了苦瓜一樣,“我去,是我使用過度,還是被迫使用過度???” 易輝湊過去親了親,哄小孩兒似的應和著他,“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這兩天吃飯就過來,知道了沒?” 孫韶氣憤地一戳盤子里的獼猴桃,帶起了幾片紫甘藍葉子,嫌惡地瞅了一眼后,塞進嘴里嚼吧嚼吧起來,這一嚼,嘴里立刻感受到一種酸甜可口的滋味兒,孫韶眼睛刷地一亮,挑眉,扭頭,盯著易輝看:“這紫葉子一點不澀???莎拉味道也跟我吃過的那些都不一樣?!?/br> 易輝笑笑,眼中逸出一種優越的自信,那意思——出自我手的,怎么會跟那些俗物一樣。 孫韶看著想笑,吧唧一聲印了個口水印子在易輝臉上。 易輝被他鬧騰得沒轍,只搖搖頭,端起五谷漿放在孫韶手邊,然后自己才吃了起來。 兩人一邊吃一邊亂侃,說著說著說到孫韶昨晚寫的那首歌上,易輝很門外漢地虛心請教:“我看人家弄音樂的,都是作曲一個人,作詞一個人,到你就作詞作曲都合你一人身上了,這應該怎么叫?” 孫韶笑瞇瞇地塞著莎拉說道:“這也沒說一定要分開啊,我這兒。主要也是沒找到人給我填詞,反正我自己寫得東西自己最了解,順手就填了,要是有人專門弄文字的給我填,就更美了?!?/br> 易輝拿叉子指了指還躺在書桌上的文稿,“那這首你是給你們樂隊唱的?” 孫韶點頭,“你看啦?” 易輝:“就看懂了歌詞,譜子沒看懂。歌詞看著倒不錯,好像再自我沖能似的?!?/br> 孫韶笑著道:“可不就是給樂隊里的幾個打點雞血的,他們現在自我產生了一種危機感,旭陽那比賽,快則一個月出結果,但是如果實力夠猛,再有點運道貴人什么的,指不定就要往后拖到決賽了,這么一來,沒有三個月出不來結果?!?/br> “阿船和趙卓看樣子是一定要跟旭陽一路走的,可是,整個樂隊里,將所有人按照各自的本事排排站,顯然旭陽是要高出一大截的?!?/br> 易輝插口打斷,“我怎么覺得我家小勺最好?!?/br> 孫韶似笑非笑地瞥他,湊上去啾了一下,“乖,有眼光?!?/br> 而后接著道:“我不算在里頭的。樂隊里,旭陽歌本來唱得就好,人又特別機靈,腦子也靈,現在經過比賽這么一磨礪,專人從旁這么一指導,他成長起來的速度會非??斓?。但阿船他們卻還在原地踏步?!?/br> “一個樂隊,主唱一般都是靈魂人物,當然,也不排除個別樂器手會牛逼到直逼主唱地位,但是畢竟是少數情況。說透了,現在的五感,對任何人來說,其實都是只要簽下范旭陽,就等于簽下了五感。甚至,更利益化一點,直接給范旭陽換一組高超的樂器手,一首歌出來的效果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的加成?!?/br> 易輝了然地點頭,“難怪呢,梁城這兩天一直跟我說,阿船將你們的假期往后拖了又拖,這幾人現在是在閉關修煉呢是吧?” 說話間,兩人的莎拉已經吃完,孫韶咬著叉子道:“應該是,我也有段時間沒聯系他們了,也就上周,阿船給我發了個短信,說假期接著往后再延半個月?!?/br> “不過,肖統不是說要將整個樂隊都簽下來嗎?”易輝一邊將叉子從孫韶嘴里拔出來,一邊將五谷漿遞給他,示意他喝下去。 孫韶湊到鼻尖聞了聞味道,谷物的香甜味兒頓時讓他笑得見眉不見眼,一仰脖子,一口氣就豪邁地喝干了,“這才是肖統聰明的地方啊,第一,所有人都知道范旭陽的價值,但是愿意為范旭陽一個人,就簽下現在看來遠遠不如他們公司那些專業樂器手的其他樂隊成員的經紀人可沒幾個。第二,樂隊的包裝,和單個樂手并不是一回事,雖然主唱是靈魂,但是有了靈魂,沒有承載者沒有rou體,和單個的歌手有什么區別?” “真正的樂隊,是每個成員即使不開口,你往那一站,別人也能看出你是干什么的,沒了你,雖然不像失了靈魂那么恐怖,但是樂隊也絕對玩不轉。就像一個人別打瘸了或者弄殘了一樣,不再完整。阿船他們恰恰都擁有這樣的潛質,目前倒只有肖統看出來了,所以肖統最后才會成為金牌經紀人啊?!睂O韶美滋滋地對易輝分析賣弄著自己的見識。 “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在他們真正簽約前,給他們累積足夠的資本和價值了,打打雞血,也打打名氣,畢竟,一味地翻唱和唱原創,對歌迷來說可能差不多,只要好聽就行,但是在內行人眼中,那就是天差地別,差得多了去了?!?/br> 能靠幾首原創歌曲再積累一些死忠粉絲和支持者,順便開發各自的特色,就更好了。孫韶在心里籌劃,他之所以想這么多,倒也不全是為了范旭陽,人多少都是講感情的動物,大家前后也處了這么長時間了,而自己最終的選擇,大概也會叫這些人失望。 索性,就盡自己所能,在能幫得上的時候,為這群還傻頭傻腦抱著夢想要去那個圈子里闖蕩的人盡一把力了。 易輝看他跟個拔出了大蘿卜希望得到夸獎的兔子似的,不由失笑,湊到他嘴邊,曖昧地將他嘴角周圍一圈五谷漿留下的痕跡給舔去。 在孫韶漲紅了臉,耳朵尖都差點冒煙的前一刻,易輝輕輕將唇瓣覆蓋到孫韶的唇上,順著他微微張開的縫,將舌頭探了進去。 兩人坐在涼榻上,吻著吻著,就又有點失控,而,終于,在情況完全失控前,兩人分開了唇舌,也收回了都已經摸到了對方褲襠里去的爪子。 孫韶撓著臉頰,咳咳兩聲,“那啥,我下午還有課,不能春宵一度就從此君王不早朝了?!?/br> 易輝眼中含笑,一邊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一邊點頭。 于是兩人肩擦著肩,腿貼著腿,既親近,又不敢太過互相撩火地說了會話,孫韶便收拾了東西先去了學校。 晚上放學的時候,孫韶給胖子打了招呼說自己今晚外宿,便離開了學校,先將阿船約出來,將手里的歌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