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曾經她以為他是自己的救星,有他在,她就不用害怕羅正軍?,F在她才知道,她是不僅要怕羅正軍,更要怕陳邵陽。 她昏昏沉沉的覺得心里發苦。 怎么會這樣?她怎么會又落在他們手里? 這世道,怎么能這樣? 他們,怎么能這么對她。 再一次!再一次??! 他們又要帶她去哪兒?又要對她做什么?又要怎么傷害她? 陳邵陽開著車,直奔市區。市中心的高檔住宅區,他和羅正軍租了一個套房。套房是一個酒店式小高層的一居室,精裝修,什么都有,拎包可住。 因為是酒店式管理,樓下有大堂,出入都有登記,很安全可靠。 把車停到地下停車庫,直接坐電梯上去,到達他們租住的房間。 掏出門卡劃開門,羅正軍抱著花梨進去,穿過小而精致的客廳,直接到全陽臺開放式的臥室,把她扔在和這小居室一點也不相稱的一張超大床上。 床上鋪著深藍色的床單,床墊彈性非常好?;ɡ嫣上氯?,猶如一條美人魚躍進了深海里,霎時被吞沒。 她無助的躺在床上,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瞪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是復雜的玻璃鑲嵌,底子是深色的,每一片碎玻璃都仿佛是一面鏡子,照出千百萬個自己,每一個都是那么無助,那么絕望。 她突然想起了那一晚,她和他們在哪間ktv的包廂里,也是這么多的玻璃,這么多的鏡子。 曾經的水晶之戀,如今都是凌遲她的刀片。 她默默的流淚,連抽泣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人已經在這兒了,接下來怎么辦?羅正軍看向陳邵陽。 陳邵陽把手里的購物袋放在床頭,然后一個轉身,爬上床,伸手開始解花梨的衣扣。 因為要打工,她今天穿的是短袖的雪紡襯衫,輕薄柔軟。尤其是腰部的剪裁,非常貼身,突出她的一把細腰。 花梨長大了,開竅了,已經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原始本錢,把優勢發揮到最大。 這樣一來,一定會有更多的人看到她的美,愛戀她的美。 所以,不能再等待了。 他開始脫襯衫,羅正軍就有樣學樣的脫花梨的裙子。那是一條簡單的a字群,辦公室ol必備款。但就是這么簡單的款式,又強調出她挺翹渾圓的臀部。 據說,女人屁股有rou好生養。 只可惜……她已經沒有了這個資格。 想到這里,陳邵陽的眼神一黯。從額頭落下的汗滴落在眼鏡片上,模糊了視線。 他抬起頭,一把摘下眼鏡,扔在床頭柜上。 花梨以為他是近視,其實不是。他是眼睛受了傷,損傷了視力,所以才戴眼鏡。當然,因為手術動得好,視力損傷有限,平時不戴也沒關系。但今天要開車,所以還是戴著,也是為了能遠遠的坐在車里,就看清楚她。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 兩個人動手,花梨的襯衫和裙子很快被脫掉,露出內@衣。 這一回展露在他們眼前的,再不是少女的小可愛,小內褲。而是純女人的胸衣和蕾絲內褲。 花梨打工的收入不高,但一個人生活絕對管夠。如今的她已經知道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在社會上混,就不能穿的太次。當然她是學生,也買不起什么高檔款。趁著打折,下手一些中檔品牌的內衣,總還是可以的。 女人不僅僅要靠外衣的包裝,也需要內衣的襯托。這才是內外兼修。 她知道自己腰細,可是胸小,所以選的都是厚杯托起的款式,a加的內容能穿出b加的氣勢。 看著被胸衣硬生生勒出來的那條深溝,兩個男人都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小褲褲和胸衣是一套的,低腰,緊身,包裹著她渾圓翹挺的臀@部,勾勒出那迷人的弧度。 那地方,他們兩個是仔仔細細明明白白看過的。時隔近一年,還是記憶猶新。 不過,正因為時隔近一年,所以就更需要再好好確認一次。 不然,有人捷足先登,他們兩個就夠嘔血的。 陳邵陽解胸衣,羅正軍扒內褲,花梨被他們兩個剝了一個精光。 最后一絲遮掩離開身體的時候,花梨閉上了眼睛,胸口起伏,無聲飲泣。 兩人不約而同的抓住她的腳踝,把兩條大腿硬生生的分開,讓她最私密的地方完整的完全的坦露在他們視線下。 臥室里的燈全部打開,照的每一寸地方都沒有一絲陰影。 但最大的陰影,就籠罩在花梨的頭頂,她覺得自己墜入了一個恐怖的深坑,怎么爬都爬不出去。 當不知誰的手指撫觸上她的花蕾時,花梨尖叫了一聲,猛然睜開眼。結果就看到天花板上,無數個自己,無數個他們,鋪天蓋地的朝她壓來。 她再一次尖叫,緊緊的閉上眼。 假裝看不見,并不代表這一切會真的消失不見。 那屬于男人的手指觸感,清晰的從她最柔軟最私密的地方傳來,像鞭子一樣抽打她脆弱的神經。 一下,一下,再一下,那么多下。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把她的身體剝開,翻轉,搓揉。 她不停的顫抖,如同風中的花蕾,那樣脆弱,那樣無助。 經過徹底的檢查,陳邵陽和羅正軍確定無誤,花梨仍然是稚子之身。并沒有男人捷足先登,她仍停留在原地,等待著他們。 羅正軍手指流連在她的花叢之中,深深的嘆息。 “不能再等了。再等,我就要瘋了?!?/br> 陳邵陽抽回手,嘴角一翹,做了一個請君隨意的手勢。 羅正軍瞥他一眼,眉梢一挑。 “你不上?” 他微微一笑,面色坦然的說道。 “我沒實戰經驗嘛?!?/br> 羅正軍一皺眉,沒想到他至今都還是在室男,可真夠悶sao的??蛇@算什么意思呢?敢情是要把童子身留給花梨? 想到這里,他就覺得有點吃味。 她是稚子,他是童子,倒是金童玉女。就顯得他是個yinmo流氓下三濫。 不過,到頭來,稚子還是落在他這個下三濫的手里。 可見百無一用是書生,處男什么的,最討厭了! 既然陳邵陽主動讓賢,那他還客氣什么。等了那么久,他也懶得上全套。這與其說這是男歡女愛,不如說這是一個占有的儀式。 不過對象是花梨,他就是再急,也得照顧著點。 她這小花蕾這么嫩,花口又這么窄,他要是貿貿然cha進去,肯定得見血。 當然第一次見血也是正常,這血,是最有力的見證。 稚子的花口比較澀,要是一點準備都不做,不光她疼,他也會夠嗆。 瞧瞧,羅正軍的實戰經驗那就是豐富。 他憑著經驗撫弄花梨,想要讓她放松一些,濕一些,少受點罪。 可惜,花梨整個人都僵硬了,心里更是凄苦無比,哪里有什么心情給他濕一點。他弄了半天,也只一點點濕,那還是被他弄疼了,迫不得已才擠出來的一點。 陳邵陽冷眼旁觀,冷笑一聲,翻身下床,從他帶來的那只購物袋里掏出一支軟膏,扔到羅正軍腿上。 羅正軍正煩著,被打了一下,很是懊惱。伸手一把抓起軟膏,翻來覆去看了看,皺起眉。 “這什么東西?” 全是洋文,這不是又欺負他學習不好。他那點洋文,高考完了就直接都還給英語老師,留著又不能當飯吃。 “女用潤滑液?!标惿坳枒醒笱笳f道。 羅正軍吸了一口氣,心里暗罵一句變態。 特么連這種東西他都有準備,這丫真是太悶sao,太變態了。丫那黑口袋,特么是百寶錦囊么? 用這種東西,豈不是顯得他羅正軍沒本事,都沒辦法讓女人濕??涩F在是箭在弦上,他熬的凄苦。此一時彼一時,先顧了這一時再說吧。 一把擰開軟膏,他往手心里擠了一些。 軟膏是透明的,稀爛的,涼絲絲的,一絲氣味也沒有,感覺倒是不惡心。 他趕緊把這些東西都抹到花梨的花蕾上。 花梨被他搓揉得生疼,正熱辣辣難受,抹上了涼絲絲的軟膏,倒是放松了一些。 陳邵陽在旁邊還指指點點,告訴他往哪兒抹。 瞧他這副頭頭是道的專業嘴臉,羅正軍真有點煩他。 抹了小半支,他覺得差不多了,就一把脫了褲頭,伸手把花梨的兩條大白腿扛在肩頭,挺著胯,扶著東西,對準她的花蕾,一鼓作氣沖了進去。 花梨整個人都繃緊了,呀呀的尖叫,像砧板上的魚,撲撲的跳起來。 可是再跳也掙脫不了他雙手的桎梏,他掐著她的腰,扛著她的腿,異常執著的開辟她。 花蕾的外面是被抹了許多軟膏,可里面還是干的?;馃峋薮蟮男ㄗ佑采男ㄟM身體里的感覺,那不僅僅是一個疼字所能形容,更有無盡的恐懼。 被撕裂,被刺穿,會被活生生殺死的恐懼!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就連尖叫,也只是她自以為是的尖叫。停在羅正軍和陳邵陽耳朵里,那不過是沙啞的哼哼。 她又干又緊又熱,身體里面九曲十八彎。羅正軍把自己楔進去,只覺得自己不是進了極樂仙境,而是跌進了地獄,把他整個熱都點燃了。 可這個時候,退已經是不可能,只能繼續前進。 他低吼一聲,咬著牙一楔到底。 花梨整個人挺了一下,開始翻白眼。 陳邵陽扭轉身,伸手捧住她的腦袋,伸手不住撫摸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言軟語的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已經都進去了,很快就會結束的?!?/br> 花梨翻著白眼,抽著氣,雙手無力的在床單上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