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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超陸權強國在線閱讀 - 第103節

第103節

    除了這兩個漏洞外,倒鈔法更是加速了寶鈔貶值的速度,所謂倒鈔法,即各地雖然可以用庫收換昏爛鈔,規定凡票面金額、文字可以辨認的都可以繼續使用,不許對用舊鈔買貨者提價,可是實際上朝廷收稅時只收少量新鈔,根本不收舊鈔,民間只能對舊鈔降價使用或拒用。這就形成了新舊鈔的差別價格。

    不過,即使漏洞如此嚴重,大明寶鈔的使用依然延續了上百年,直到弘治年間(1488—1505)寶鈔才徹底失去意義,它的價值已經跌破發行的成本,民間只用銀和銅錢交易,誰也不肯使用寶鈔,寶鈔只能黯然退出貨幣的舞臺。

    如果朝廷當真又要發行紙鈔,還象原來那樣的話,最擔心的自然就是商人,紙鈔一拿到手上就要擔心貶值的危險,當初的寶鈔法不知曾將多少商人逼得家破人亡。

    王福對大明寶鈔卻是一無所知,他聽到幾人的談話一愣,自己可是才想銀行以后可以發行銀票,匯通天下,從沒有想過現在就發行紙幣,怎么這些人比自己還能想,認為朝廷會發行紙幣,王福低聲向田成吩咐道:“把那個姓常的請過來,我要問問紙鈔是怎么回事?”

    第二卷 血戰中原 第168章 天下皆知

    田成應了一聲,向那邊五人走去,也不知田成在姓常的商人耳邊說過什么話,那名常姓商人臉上先是白了幾分,又轉而露出幾分喜色,向同伴告罪了一聲,跟在田成后面來到王福的桌旁。

    王福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坐?!?/br>
    所謂養移氣,居移體,王福這一年多來每日接受百官朝拜,兩次統領大軍御駕親征,親眼見慣了尸山血海,淡淡的一眼望去,常姓商人只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座巍峨的高山,有一種跪拜的沖動,他剛才還對突然過來邀他之人口中的貴人有所懷疑,此刻懷疑不消而散,臉上迅速堆起了笑容:“小人常百利見過老爺,不知老爺有何吩咐?”

    “我剛才聽到你講到紙鈔,你就給我講講紙鈔之事吧?”

    “原來老爺也關心紙鈔,不知老爺是作何營生?”常百利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作什么你不必管,你是從何處聽來朝廷要發生紙鈔,這紙鈔到底是何事?”

    對方連做什么都不肯說,只是一味的問問題,若是平常,常百利早已懶得理會,奇怪的此時他心里卻連抵觸的情緒也沒有:“原來老爺是想聽紙鈔之事,朝廷已經廢除紙鈔一百多年了,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小人若不是聽人提起也不會想起?!?/br>
    “這么說,戶部銀行要發行紙鈔之事也并不是你自己想起的,而是聽別人說的?”

    “回老爺,一百多年前的事了,若不是聽人提起,小人又如何會想起?”

    王福眉頭輕皺起來,剛才此人還吹噓是自己想到的,此刻卻否認,是有人刻意傳播還是無意聯系起來?

    “老爺,菜來了?!睅酌茦堑男《酥P子上來,打斷了王福的沉思,每端上一盤,跑堂就要介紹一番:“老爺,這是地盤雞、這是紅燒獅子頭、水晶鴨子……”一連端上了十余道菜,跑堂才讓小二停止端菜,笑呵呵的請各人慢用,也不怕三人會吃不完。

    好在三人對此完全不在意,皇帝一頓飯才吃十幾個菜算是節省了,菜一上來,田成就飛快的在每樣菜里夾上一筷子放到碗里大吃起來,常百利看得有點納悶,這主人還沒有動筷子,仆人倒先動起手來。

    等到田成將碗中的菜已最快的速度吃掉,又將酒倒到杯子中喝了一口時,常百利才若有悟,早就聽說一些貴人出門吃飯時擔心有人下毒,專門有人嘗菜,眼前這對主仆多半就是如此了,果然,又等了一會兒,確定酒菜無事,那名貴人才開始用筷子夾菜吃了起來,常百利更覺懔然,不知眼前的貴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皇宮中的菜式講究養生,雖然種類繁多,只是都以清淡為主,酒樓里的菜為了吸引顧客,卻多在味上下功夫,吃慣了皇宮中的御膳,偶爾嘗嘗外面的風味,王福只覺得大呼過癮,一連在每道菜上嘗了數遍才停了下來,看著馬秉杰、包括過來的常百利都不敢舉著的樣子,開口道:“一起吃吧?!?/br>
    “謝老爺?!瘪R秉杰這才拿起筷子,輕輕夾起一個紅燒獅子頭,慢慢吃起來。

    看到馬秉杰的樣子,常百利也變得戰戰兢兢起來,這一頓,大概吃了半個時辰,王福已經酒足飯飽,其余三人雖然也吃飽了,只是飯桌上總覺得拘束無比,常百利還要不時接受王福的詢問,他只覺得眼前的貴人問題特別多,卻不能不應付,從沒有一頓飯吃得那么艱難。

    吃飽喝足,王福對于紙鈔的事也基本問清,他才知道大明的紙鈔竟然通行了一百多年,明初國力強盛和發行紙鈔應當有很大的關系,紙鈔本身發行就帶有掠奪式的性質,可是完全赤裸裸的掠奪畢竟不能長久,他心中對于朱元璋在錢鈔上的短視暗自誹謗,若不是這樣掠奪式的發行,大明現在的貨幣已經用不著使用金銀了,完全可以將金銀儲藏起來。

    眼下要推出紙鈔還早,至少要等百姓完全接受了銀行才有可能,只是沒想到現在就有人將紙鈔與銀行聯系起來。

    示意田成結帳后,王福從太白酒樓走了出來,常百利一呆,連忙追了出來:“黃老爺,不知接下來要去什么地方,常某對京城大街小巷都了如指掌,也可以給老爺作個向導?!?/br>
    常百利說完,連自己都鄙視起來,眼前之人什么身份都不肯透露,自己好呆也有數萬兩銀子的身家,家中丫環,仆役一大堆,此刻卻象成了此人的仆人一樣,只是常百利的眼光告訴自己,眼前此人肯定不是一般的貴人,可是錯過此次機會,自己肯定要后悔終生。

    有一個免費的向導,王福不置可否:“既然如此,那你就帶我們去茶館坐坐?!?/br>
    “好,黃老爺,這邊請?!背0倮笄诘牡?。

    在常百利的引導下,王福又逛了幾處茶館,酒館,基本上都是聽別人談關于戶部銀行的看法,有時也會請幾人過來詢問,常百利越發摸不出王福的深淺,他偶然發現一直有二十多中精壯的漢子跟在后面,而王福三人恍若未覺時,更加駭然,越發對王福小心侍候。

    一直快要到天黑,在田成的提醒下,王福才結束了閑逛,往宮中返回,常百利還想跟著時,田成卻客客氣氣的拒絕了,常百利白白陪了一天,連別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內心大為懊惱,偏偏卻無法發作。

    “不知常掌柜住在哪里?”王福突然問道。

    “回黃老爺,敝號就在長安街,小號聚富祥?!背0倮笙不氐?。

    “聚富祥,我記住了,下次有時間我會到貴號看看?!?/br>
    “多謝黃老爺光臨?!背0倮趿艘豢跉?,雖然眼前的貴人并沒有肯定,不過,總是有希望,一個商人若是背后沒有靠山很難做大,象常百利的聚富祥是做布匹綢緞買賣的,幾萬兩的身家只能算中小戶,可是真正要擴大除了本金外,其他官面上的勢力也不可或缺。

    接下來的幾天,王福一下朝就帶著田成,馬秉杰兩人出宮閑逛,將南京的茶館酒樓逛了一個遍,關于朝廷要重新發行紙鈔的消息越傳越廣,竟然數天之內就傳遍了各個大街小巷,許多人剛開始不明白紙鈔是什么意思,等聽到別人解釋說朝廷就是要拿紙印成錢換大家手中的金銀時,許多人都心慌起來,一些膽小之人已經開始關閉商鋪,普通人家也開始將金銀藏起來,隨著紙鈔的謠言傳播,一向繁華的京城市面竟然開始了蕭條。

    “臣參見皇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熊汝霖被皇帝緊急召來,不知發生了何事,心中不由有一絲忐忑。

    “熊愛卿,朕聽到外面傳言戶部將要發行紙鈔,這是怎么一回事?”

    熊汝霖吃了一驚,他倒不是因為傳言吃驚,而是因為這個傳言這么快就流入皇帝耳中吃驚,京城突然流傳出戶部銀行要發行紙鈔的消息,熊汝霖當然是關心,只是他來不及追查,沒想到皇帝先問了出來,他連忙回首道:“回皇上,臣也聽說過,不過,此事與戶部絕無關系,臣也可以肯定絕非戶部傳出去的?!?/br>
    見熊汝霖還跪在地上,王福抬了抬手:“免禮吧?!?/br>
    “謝皇上?!?/br>
    “朕也知道這不太可能是戶部傳出去的,不過,熊愛卿也不可大意,再過一個月左右戶部銀行就要正式成立,其間絕不能出差錯?!?/br>
    “是,微臣一定兢兢業業,做到分毫不差?!毙苋炅貞?,他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之色,最后還是道:“微臣有一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福微微一笑:“朕又不是聽不進忠義良言之人,你莫非把朕比做紂王,煬帝不成?”

    熊汝霖大吃一驚:“微臣該死?!?/br>
    見到熊汝霖又要下跪,王福連忙擺手:“算了,你磕頭不嫌累,朕也看得累,朕知道你無此意,有什么話就直說吧?!?/br>
    熊汝霖這才止住下跪的身體,振了振衣,道:“皇上,戶部銀行之事關系重大,以皇上的威望,完全可能乾綱獨斷,為何要在朝堂上拋出之后再讓百官討論,百官多懷私心,戶部銀行鑄造金銀貨幣極大損害官員利益,收貸存款又損害了許多鄉紳壕強利益,如今因為紙鈔一事,連百姓也紛紛反對,如今天下都不贊同朝廷設立戶部銀行,皇上……皇上……”

    “如今就是朕想乾綱獨斷也不可行是嗎?”

    “是?!毙苋炅睾敛换乇艿牡?。

    “不錯,人豈無私,正因為戶部銀行關系重大,朕才要交給百官討論,愛卿可知銀行最重要的什么?”

    “回皇上,臣不知?!?/br>
    “朕可以告訴你,不是雄厚的資金,也不是大的門面,也不是勢力,而是信譽,當然,雄厚的資金,大的門面,深厚的勢力本身信譽的一部分?!?/br>
    熊汝霖不解的問道:“皇上,戶部銀行有朝廷作保難道還不夠?”

    王福笑道:“朕說過,銀行最重要的是信譽,戶部有朝廷作保,只不過是勢力上的信譽,可是老百姓并不知道又怎么辦,朕才要讓戶部銀行在成立之初就天下皆知,莫過于讓百官先行討論?!?/br>
    第二卷 血戰中原 第169章 賢王?

    熊汝霖心道現在雖然戶部銀行天下皆知是天下皆知了,可是卻不是什么好名聲,若是舉世滔滔皆反對,一個月后戶部銀行怎么開得出來,令他奇怪的皇帝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不知皇帝是從哪里來的信心。

    王福當然有辦法解決群臣對開設戶部銀行的反對,解決的辦法便是學后世的模樣進行國稅、地稅分開,留出一部分稅收作為地稅供地方官員支配。

    官員們依靠火耗的收入,即使是最狠的地方官也不可能超過賦稅的二成,一般是在一成以下,如果進行國稅,地稅分立,王福的打算是七、三開,即留出三成給地方,這個餅遠比火耗要大,而且名正言順,沒有人會不選分稅而死抱著火耗不放,所以群臣的奏折鬧得再兇王福也不在意,只要將分稅制透露出去,那些氣勢洶洶的反對派便會變成擁護派。

    進行分稅制對于地方也好,朝廷也好,都有好處,以往每年賦稅收完,先是由地方辛苦運到京城,地方上要用錢糧,再有京城辛苦運到地方,一來一去,單是中間的損耗就是一個大數,有了分稅制,地方上可以留足一部分賦稅,運往京城的錢糧不需要再頻繁反撥下來,朝廷的財力可以集中在養軍,維持朝廷的運轉上,剩下的一部分可以用來應付各種災情,或者返還地方。

    不過,說起來可憐,大明后期時,朝廷的賦稅光是用來養軍和維持朝廷運轉都不夠,哪有余力返還地方,這樣一來地方官員開銷全靠火耗一項來補充,不但朝廷窮,地方也窮,稍有天災地方政府無力救濟便會流民四起,釀成大禍。

    眼下南明的稅收依然不足,每年才七百萬兩銀子,去年半年時間兩場大戰,加上新組建了五萬羽林衛,光是軍費一項就花了將近五百萬兩,其中的虧空無疑巨大,若不是有左良玉積攢了數十年的錢財,加上抄了幾個大臣的家,早已入不敷出,今天雖然由于江北和湖廣重歸于朝廷治下,朝廷的稅收大概可以增長到九百萬兩左右,不過,朝廷的支出更多,預計至少會有三至四百萬兩銀子的缺口。

    朝廷的賦稅本來已不足,卻還要分給地方三成,王福卻覺得值得,戶部銀行的收益會大的遠超那些人的想像,加上下半年市泊司建立,朝廷的稅收立馬可以大漲一截,將田賦等正稅分給地方三成,朝廷不但可以達到平衡,說不定還有盈余。

    不過,眼下還沒有到關鍵時刻,王福卻不會提早公布出來,他倒要看看,群臣洶涌之下會不會有人跳出來搞鬼,果然,還是有人忍不住跳了出來,否則即使有人將銀行與一百多年發行的紙鈔聯系起來也不會傳播的如此之快。

    杭州,西湖邊上一座大戶人家,一名青衣文士正在向一名身穿四爪金龍,頭戴琉梳的中年人道:“王爺,好消息,現在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戶部銀行要發行紙鈔的消息,一些商人甚至關閉了商鋪?!?/br>
    這名中年人正是潞王朱常淓,第一任潞王是萬歷皇帝的弟弟朱翊镠,二歲時受封潞王。居京師二十年,朱翊镠受盡恩寵,二十二歲時就藩衛輝府,在藩二十六年,在王位三十五年。萬歷四十二年病逝。

    如今的潞王朱常淓是朱翊镠三子,他的前兩位兄長都早夭,才輪到他就藩,就藩時僅七歲,如今已經就藩三十二年。

    朱翊镠作為萬歷皇帝一母同袍的弟弟,又在京城住了二十年才到藩地,兄弟兩人感情非常深,為了這個弟弟就藩,光是王府興建就花費六十七萬兩銀子,臨行前又讓戶部籌辦三十萬兩安家費,當時已經是萬歷中期,張居正打下的底子早已讓萬歷敗光了,又恰逢各地災情頻繁,戶部已經拿不出這筆錢,只好東挪西扣,忍無可忍的大臣紛紛上書彈劾,當時的戶部尚書宋薰夾在皇帝和大臣中間,只好辭職不干。

    萬歷帝心知肚明,他一面撫慰宋薰,一面諭廷臣:“協和奉公,不必以言爭論?!毕攵伦”姵嫉淖彀?。群臣依然不依不饒,無奈之下,萬歷才將三十萬兩銀減為二十萬兩,潞王離京就藩時,動用了五百多艘船只裝運財寶家私,沿途順天、河南二省各府縣官員均舉行盛大的迎送儀式。

    有這樣一位皇帝哥哥護著,潞王到了地方上自然不會象一般藩王一樣夾著尾巴做人,剛到任上,朱翊镠開始謀劃生財之道。他接任的是景王朱載圳的莊田,景王無子,所以景王的一切家業就由朱翊镠繼承,景王名下有四萬畝封地,不過,這四萬畝是虛數,真正實數不到一半,朱翊镠不管不顧,非要地方官員劃出四萬畝實地。

    這一來嚇壞了廷臣和地方官員們。景王死后,田地已還于民,又經過張居正的一條鞭法,全國土地丈量,悉數版籍,哪有土地可撥?萬歷卻不管這個,對于朱翊镠所請一概同意,責令各地按老檔案的虛數勘劃土地。此舉在朝野掀起軒然大波,百姓聞之色變,各縣、府、戶部多次上書,但萬歷帝仍是如數準給。最終,四萬畝土地強行搜刮到位,潞王又追討到景王名下的房課、鹽稅……

    至于潞王在任上干下的其他荒唐事更是數不甚數,就這樣一個人,死后竟然落得一個賢王的名聲,當初東林黨人以立賢為理由,將第二任潞王朱常淓推出來與福王爭位,根據的也就是前任潞王的賢名。

    在爭奪皇位失敗后,朱常淓怕皇帝會加害自己,他的王府所在地已被大順軍占領,只得寓居杭州,如今這個宅子,正是朱常淓暫時的居所,雖然算得上豪門大戶,可是與衛輝的潞王府相比,肯定大大不如。

    這名向他匯報之人為姓夏名希言,擔任奉常之職,此刻是潞王的幕僚,朱常淓平時無所作為,他最大的喜好就是畫畫和制琴,同時書法也不錯,他親自設計,制作的琴被稱為潞琴,潞琴制作精良,每一張都有編號。在當時潞琴就十分名貴,崇禎皇帝把潞琴視作珍品,作為賞賜給諸王的禮物。

    可想而知,這樣的人或許可以做一個書畫家,或許可以做一個琴師,卻絕不適合當什么皇帝,即使當成了,和北宋的趙佶應當是一路貨色,天下太平時或許庸庸碌碌過一生,若是天下大亂,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亡國之君,南明的半壁江山根本不是他可以挑起來的,可是東林黨人卻將他一直鼓吹,仿佛立了他就能天下太平。

    若沒有東林黨人將他推出來爭奪皇位之事,朱常淓或許會安于作畫制琴,過自己悠閑的藩王生活,可是皇位曾離他如此近,若不是江北四鎮突然改擁福王,他已是皇帝,朱常淓又如何再安得下心來做一個大平王爺。

    滿清鐵騎南下時,朱常淓曾經噤若寒蟬,暫時死了當皇帝的心思,如今南明的半壁江山幾乎可以肯定毫無危險,朱常淓不由又心動起來,只是皇帝威望已立,即使是東林黨人也鬧起了分裂,朱常淓根本沒有什么機會。

    不過,這次皇帝突然讓戶部搞什么銀行,要鑄金銀幣斷地方官的財路,惹得群臣反對,朱常淓總算又看到了機會,正是他派人往京城推波助瀾了一把,如今聽到奏效,朱常淓臉上頓時喜形于色,不過,他的笑容很快收了起來,擔心的問道:“夏先生,皇上不會追查到本王頭上吧?”

    夏希言嘆了一口氣,眼前之人根本就是一個阿斗,即想當皇帝,又如此膽小怕事,當初東林黨人不知是瞎眼還是只為自己的私心作想,竟然為認為此人是賢王,只是他眼下做了潞王的幕僚,所謂一榮皆榮,一損皆損,如果潞王大業有成,他也會水漲船高,反之則有可能粉身碎骨。

    “王爺放心,我們的人馬隱蔽的很,而且下官似乎發現還有一股力量在其中參與進來,否則不會如此順利?!?/br>
    “還有一股力量,是誰?”朱常淓驚問道。

    夏希言搖了搖頭:“王爺,這股力量也是在暗中行事,下官又哪能輕易得知?!?/br>
    朱常淓咬牙切齒起來:“難道是魯王、端王、唐王……哼,就憑這些人也想和我爭?!?/br>
    朱常淓連念了數名大明剩下的藩王名字,臉上一副憤恨的神色,聽到有人也跟在后面想讓當今皇帝丟臉,他第一個就想到可能有藩王也想爭位,在他看來,如果弘光讓出帝位,皇位就非他莫屬。

    “夏先生,你說皇上會如何處置戶部銀行之事?”

    夏希言遲疑了一下:“如今全天下都反對,接說皇上會將戶部銀行之事暫且收回,這樣一來,皇上的威望雖然有損傷,可是卻可以平安渡過去,如果強行實行,后果實在難予預料,只是皇上做事經常出人意料,下官不能判斷出?!?/br>
    “嘿,本王希望那位侄兒皇帝能夠強行推行,那樣天下大亂,本王的機會就來了?!敝斐E笑道。

    第二卷 血戰中原 第170章 大功

    一個藩王,卻巴不得天下大亂,無論如何也和賢無關了,夏希言此時卻沒有覺得不正常,在他看來,為了助潞王登上大寶,亂一亂,死上幾千幾萬百姓無關緊要,只是從皇帝登基以來的做事來看,皇帝既不是輕易服軟,更不是不明大勢之人,他總有一個感覺,他們要做的事只怕又是一番白費。

    鄭森牽著一匹馬站在平時熟悉的一座大宅門外,看著大門匾額上的安南侯府四個大字發呆,這里明明是安南伯府,怎么變成侯府了。他已娶妻董氏,并有長子鄭經,平時這座伯爵府只是董氏攜子居住,鄭森即使在京城時也難得回家一場,他不在家時,平常伯爵府都是大門緊閉,冷冷清清,現在不但府門外站著四名身材高大的門子,而且可以清楚的聽到院子里傳來的各種聲音,比他在家時還要熱鬧幾分。

    就在他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時,那邊幾個門子看到鄭森一身塵土,站在大門外不動,不由露出懷疑的目光,幾人互相對了一眼,一名門子走了出來對鄭森喝道:“什么人在侯府外鬼鬼祟祟,趕快離開,當心抓你到衙門?!?/br>
    鄭森被喝的一愣,這個門子口里雖然沒有什么罵人的話,可是口氣中充滿了盛氣凌氣,讓人感到特別不舒服,他正要直斥門子的無禮,大門內剛好一人探出頭來,看到鄭森頓時一愣,馬上笑容滿面的走了出來:“小侯爺,你回來了?!?/br>
    “謝伯,你怎么會在這里?”鄭森訝然的問道,出來之人正是鄭芝龍在老家的管家謝岳,謝岳是鄭家的老家人,在鄭芝龍還沒有發跡之前就跟在身邊,可以說一直看著鄭森兄弟等人長大,即使是鄭森對這個鄭家的老人也很是尊敬。

    “老爺在這里,我自然要來?!敝x岳笑呵呵的道,同時對門口幾人怒喝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還不過來見過小侯爺?!?/br>
    四個門子大吃一驚,一臉苦色,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滿臉風塵之人會是小侯爺,剛才那個喝斥鄭森的門子更是后悔的要死,四人挪著腳步來到鄭森身邊,三人連忙向鄭森鞠躬:“見過小侯爺?!?/br>
    另一人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小人該死,不知是小侯爺,冒犯了小侯爺,還請小侯爺責罰?!?/br>
    “謝伯,父親為何會突然來京,而且這個小侯爺又是怎么一回事?”鄭森一臉疑慮的問道。

    “老爺被皇上封為安南侯了,你自然是小侯爺,至于老爺為何會突然來到京城,此事一言難盡,小侯爺還是要回去問老爺才能清楚,小侯爺,老兒還要向你請罪,這次老爺進京帶的人不多,臨時從福建調又來不及,只是侯府的排場又不能不撐起來,老爺除了向二爺府中調了一些人外,只得臨時招來一些仆役,沒想到這幾人卻如此沒有眼力,還仗勢欺人,若是小侯爺不滿意,老兒馬上把他們驅出府外?!?/br>
    聽到謝岳的話,幾位門子急了,連其余三人也馬上跪了下來:“小侯爺恕罪,千萬不要將我們趕出侯府,小人給小侯爺磕頭了?!?/br>
    這個年月,對于許多人來說,給大戶人家當仆役遠比自己種田,做工舒服,種田不但要承擔沉重的賦稅,而且還要看天吃飯,做工在沒有出師之前和仆役差不多,而且沒有工錢,即使出了師,累死累活也僅夠溫飯,在大戶人家做仆役卻完全不同,不但有休息時間,而且工錢也比做工要高,奉年過節,碰上喜事,主人還有發賞,唯一不便的就是失去自由。

    可是相對于溫飽來講,失去自由的代價并不可怕,尤其是鄭家這樣的高門大戶,仆人還可以借著主家的威風,即使是官差衙役也不敢得罪,一旦要招仆役,無數人都想打破頭擠進去,當初這四個門子也是經過一番拼殺才被謝岳錄用,在鄭家半個月,待遇已經比得上別處一月,這四個門子聽說要辭退他們,如何不急。

    鄭森掃了四個門子一眼,他無心與四個門子計較,不過警告一番卻是有必要:“念你們是初犯,這次就算了,既然進入鄭家,就得守鄭家的規矩,若是下次再如此對待別人,傳出去有人說鄭家仗勢欺人,你們就不必再留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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