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段秋寒說完阿川立馬猜到了那個人是誰。 她挑眉問道:“還有沒有了?趁著今天一起說了!” 段秋寒皺眉,“你看,我是總坑你的人么?就這點事兒,沒了?!?/br> 她用力的翻了一個白眼,“再敢有一次,我弄死你?!?/br> 段秋寒無奈的笑了笑,“中,再敢有一次,我脖子伸到你面前,讓你弄?!?/br> “那那個事兒你答應了?” 段秋寒痛苦的閉了下眼睛,“好,答應了?!?/br> 阿川抿嘴笑道:“拉鉤!” 段秋寒伸出小指和她勾在一起,嘟囔道:“跟小孩似的還拉鉤!” 嘴上嘲諷,可手卻勾在了一起。 段秋寒對這家菜品的味道十分喜歡,連說了好多遍好吃。 這時服務員敲門進入,“請問是阿川小姐么?” 阿川點頭:“嗯,有什么事嗎?” “老板說給您帶回去兩壇桃花釀,讓你在外面也能有家的感覺?!?/br> 阿川的臉色頓時不太好看,微笑著道了謝,這一幕被傅禮初收入眼中。 飯間,他們聊起了山鬼。 阿川對于這個人一直很好奇。 聽說他的手段絕非一般,自己想拜師學藝一番。 段秋寒聽到立刻伸手叫停,“你腦子進水了吧?你跟山鬼學,你能學到什么好東西?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對王浩逼供的?” 阿川搖了搖頭,滿眼的好奇。 段秋寒滔滔不絕的給她講了起來,傅禮初在一旁臉色十分不好,放下筷子一口不再吃了。 段秋寒最后加了句:“陳述和我說好幾回了,要換辦公室,找一間小的都可以,說在那屋總覺得某個部位疼,哈哈哈哈!” 阿川聽后陷入了沉思。 段秋寒斜眼看著她,“嚇著了?” 她搖了搖頭,“你說山鬼進去的時候,屋里有個小女孩?” 段秋寒點頭:“是??!聽說看著挺小的,跟學生似的?!?/br> 阿川繼續問道:“山鬼叫她自己去辭職?” 他又點了點頭,“怎么了?” 她越想越不對,但現在也沒有證據確定可心就是那個小女孩。 傅禮初也瞧出她好像有心事,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還不太確定,我身邊那個可心好像以前和王浩…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如果山鬼那么威脅她叫她辭職,她要是自己瞞了下來,小姑娘還是很有主意的?!?/br> 傅禮初想了想道:“直接弄走,別給自己留麻煩?!?/br> 她嘆了口氣:“她好像和我身邊的黃毛談戀愛呢!我在觀察觀察吧!這樣拆散人家也不太好!” 阿川這一整頓飯吃的心里亂七八糟的。 她有無可心都好,但她不想傷了黃毛的心。 在觀察觀察吧!可心,她暫時也不想動。 他們三個人在離開時拿著那兩壇桃花釀,阿川找來一名服務員,道:“告訴你們老板,回來了讓他找我?!?/br> 服務員點頭稱好。 段秋寒好奇的問道:“認識?” 阿川笑著回道:“應該是吧!還不太確定?!?/br> 段秋寒撇了撇嘴,嘲諷道:“還家的味道,聽著跟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似的?!?/br> 阿川白了他一眼,“就你會說話,行了你們回吧!我回伽仕了?!?/br> 傅禮初用眼神示意的看了下車:“走,送你吧?” 她強烈拒絕,說要自己散散步,有助于消化。 二人便也沒再強求,見他們開車走后,阿川轉身準備再次進入桃花居。 阿川根本不信老板不在店里這種鬼話。 她剛一轉身撞在了一面人墻上,熟悉的問道撲面而來,是海的味道。 抬頭看向余修干凈的模樣,低頭含笑著看她,仿佛這世界最純的一粒珠, 她翻了個白眼,“我就知道是你,還玩神秘!”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怕對你影響不好,所以沒有出來?!?/br> “干嘛在這開飯店?” “偶爾過來也能離你近些,你若有什么事來著找我,他們自有辦法聯系到我?!?/br> 以前他便是這樣,她換到那個城市,余修便會在哪個城市留下一個安身之處。 現在也是一樣,她來到這里他再次跟來,希望她難過時能有個??康母蹫?。 她上前一步抱著他的腰,有些淚目的說道:“余修,謝謝你,真的謝謝?!?/br> 【56】 阿川在桃花居和余修喝了兩壇子桃花釀,彼此盡了興才起身告別。 余修沒有要送她,不想她覺得為難,只是囑咐她路上小心。 她踩著高跟鞋在路邊打車,坐在后面頭有些暈。 桃花釀一桌一壇不是噱頭,是酒勁很足,貪了杯就會像她現在這般難受。 她滿嘴酒氣的對著司機說了聲:“伽仕?!?/br> 隨后便靠在后座上迷糊的過程中仿佛睡了很久,她再次睜開眼睛看著外面的路況時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忍不住出聲問道:“師傅,這是開往伽仕的路嗎?” 對方沒有回答,黑色的鴨舌帽下,是一雙邪惡的眼睛。 阿川心里一沉,怕是著了道了。 她伸手去開車門竟然在前面被鎖,她試圖冷靜的問道:“誰派你來的?” 司機一笑,依舊沒有回答他的話。 “你要錢還是要什么?我可以給你,你送我回伽仕,多少錢我都給?!?/br> 車子依舊開往偏僻的的小路,她現在醉了酒,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只能智取不能硬來。 “師傅,你瞧我們有什么事可以商量是吧?做買賣也沒有一錘子定死的,對吧?” 他還是不說話,只是腳上的油門越踩越重了。 阿川有些惱怒,上前勒住他的脖頸,男人在突然被攻擊的情況下沒能控制好方向盤,她死死的勒著沒有撒手,威脅道:“不想一起死,就立刻停車!” 男人單手把方向盤,另只手來對付她,兩個人撕來打去扭做一團。 車子瞬間失去了控制,七拐八拐的撞向了路邊的一個大石碑。 “嘭?!?/br> 突如其來的慣力使司機直接從玻璃里面射了出去,脖子卡在外面的玻璃碎片中,流了很多的血。 阿川看著染紅的玻璃,突然有些害怕。 她穩定了下情緒,顫抖的掏出電話。 本能的想打給唐斯年,但最后還是打給了段秋寒。 禮初厭血,她一直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