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30】 唐斯年帶著懲罰的意味,用力咬著她的嘴唇,將她瞬間拉回了現實。 “嘶,疼?!?/br> 阿川忍不住皺眉呢喃,嘴里頓時蔓延開了血腥氣。 “禮初沒教過你,在人身下時,不要輕易溜號嗎?” 唐斯年的語氣輕佻,咬她似乎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 而這些言語,才是能夠刺激她大腦的有力武器。 她笑著回擊,“可能他比你這漫不經心的吻技要好,所以很難不動情?!?/br> 他嘴賤,她能比他還賤。 來??! 互相傷害,誰也別他媽好過了。 唐斯年淡淡的哼笑了聲,繼續低頭吻她。 比之前來的更沒有情欲,更加敷衍了事。 仿佛他的心,根本沒在這上面,但又...非要這么做。 阿川心涼,男人的占有欲,真他嗎可怕。 好像半年前,他們還不是現在這樣。 那時的他們還會因為一個親吻,而變得不能自控。 她在想是自己變了,還是他變了? 他guntang的手掌順著她腰線一路向下,即使手掌與她中間隔著一條真絲的睡裙,那讓她即刻感覺到肌膚的灼燒炙熱。 手指的繭滑過腿上的肌膚時,讓身下的人忍不住感到顫栗。 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沒感受到她動了情。 他在耳邊問道:“怕了?平時不是挺玩的開嗎?” 她聽后來了氣,竟然不要命的回道:“怕什么?求之不得?!?/br> 她伸手雙去解他領間的襯衫扣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控制自己不停發抖的手,裝出一副已經熟練的模樣。 唐斯年好似被刺激到的俯身吻她,另只手壓制住了她的雙手,這種事情他不喜歡被女人主導。 他淺嘗著她柔軟的唇瓣,熟練的技巧慢慢探入,一點一點勾著阿川的心。 這次的吻,細膩而有耐心,想要帶著她的靈魂慢慢的走向沉淪。 手掌從裙底一路向上探去,摸到胸前的飽滿,他從軟唇到耳珠細細的品味,灼熱的呼吸灑在阿川的頸間,頓時讓她緊繃起身體。 他感受到了她的變化,嘴角掛笑,舌尖依舊不急不慢的向下劃過。 途徑的每一寸肌膚,都如電流般劃過,心里酥酥麻麻十分難耐。 唐斯年手指勾掉她肩頸的吊帶,露出胸前的雪白。 不是特別大,但是確實他喜歡的尺寸。 他的舌頭舔弄在上方挺立的乳尖,時快時慢,時深時淺。 嘴唇吸允時,發出曖昧的口水聲,伴隨著阿川的低吟。 她感覺自己身上蹦的那根弦,馬上就要斷開,從此萬劫不復。 唐斯年用膝蓋將她的雙腿分開,手指從大腿根部探到了內褲的邊緣。 阿川身子一頓,腦海里立刻清明。 他不會又像上次那樣的侮辱自己吧? 他再次問了句:“怕了?” 這次阿川沒有回答。 “阿川,原來你也知道怕?!?/br> 聲音低沉的讓人沉醉,但不帶半分感情。 “唐斯年,要來你就快點,你要是嫌我臟,現在可以滾。 是在等著我自己投向求饒,你好有理由起身是嗎? 我告訴你,我不怕,你敢真上而不是慫到要用手指嗎?” 她一字一句字字珠璣的說道,即使嘴上再厲害,心里也是虛的不行。 他并沒有因為她的刺激而有多么大的反應,該如何還是如何。 當手指順著邊緣探入后,在上面輕輕的按揉,阿川忍不住拱起身子,發出一絲極淺的呻吟。 這種感覺太磨人,簡直就要把她逼瘋。 她忍不住頂著胯部,男人突然笑了,低聲道:“這么難耐?別的男人沒將你伺候好么?” 阿川啞聲回道:“我更想知道你能不能將我伺候好?!?/br> 這句話,如火一般點燃了強大的欲念。 衣衫褪盡,她感受到頂著自己的guntang。 阿川在他身下忍不住的呻吟,細細碎碎卻勾人心弦。 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細語,撩撥的話讓她身子軟成一灘泥。 任由自己,隨他去。 阿川早就說過他的技術一定不用懷疑,只一瞬,痛感很快過去。 她沒有反抗,反而沉溺在他的溫柔中,覺得慶幸。 她的手撫在他的背脊上,背部的肌rou線條蓄著無限的力量。 身上的男人時而溫柔,時而野性,每一面都能讓她丟了自己。 怎么辦,這個哪里都好的男人,心里卻厭惡自己。 “阿川,我能不能伺候好你?” “我覺得,只能是你?!?/br> 【31】 唐斯年從辦公室出來時,剛巧碰到走過來的綠豹。 綠豹一怔,低頭恭順的喊了句:“唐先生?!?/br> 唐斯年正低頭點煙,此時已經酒意全無。 本想直接離開,但又叫住了綠豹。 “傅先生經常過來?” 綠豹不敢撒謊,點了點頭。 “還有別人過來么?” “只有傅先生和段先生偶爾會來喝兩杯?!?/br> 他的眸子蘊起笑意,自己之前竟然真的信了她的鬼話。 而剛才其實也證明了,她的清白。 “嗯,忙去吧?!?/br> 綠豹點了點頭,便要去敲經理辦公室的門。 唐斯年再此阻止,“這都幾點了,找她還有事?” 綠豹解釋:“尚總來了,非要覓姐去敬酒?!?/br> “尚有至?” 綠豹連連點頭,他看出唐斯年現在的表情有些糟糕。 “一個小企業的老板現在都這么大架子了?” 唐斯年冷笑著說道。 上次唐斯年與唐覓動手他是親眼見過的,唐覓平日里對他們不錯,他鼓起勇氣說道:“唐先生,覓姐經常半夜都得被叫起來,她說與公司有合作的客戶都不能得罪,就是再晚有找她的都要叫她起來,不能給您添麻煩?!?/br> 唐斯年點了點頭,“讓她睡吧!尚有至鬧起來就說我在她房里?!?/br> 綠豹看著唐斯年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再次猜測著他與唐覓的關系。 看似沒關系,可又感覺有那么一絲不同。 他轉頭看著緊閉的門,沒有再去敲響。 阿川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只因為唐斯年臨走時說了一句話。 他說:我要是知道有除我之外的第二個男人爬上你的身子,你就找人給你收尸吧。 她笑自己是不是跟他在一起后,已經被他傳染的變態了? 這么暴戾的話,聽后卻覺得全身舒爽。 仿佛在他那個不銹鋼的心里,自己有了一點點的位置。 應該,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