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坐錯花轎上錯郎(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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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坐錯花轎上錯郎(高h) 葉府靠山,后山有一眼溫泉。溫泉四季恒溫,水質清潤,溫泉口云霧裊繞,四周花樹繁茂,環境清幽。 撥開云霧,便可見一貌美女子青絲披散,面如桃花,上身赤裸,一前一后。她一雙玉臂扶住溫泉上的石階,一對乳兒仿佛振翅欲飛的乳鴿,卻恐怕是這段日子來收了男子的滋養,變得胖極,飛不起來,一搖一晃,吸人眼睛。 女子身后則站立一男子。男子俊秀如玉,發絲凌亂,雙手鉗住女子小蠻腰往后撞,健壯的胸膛與女子潔白的背部緊密相貼,而男子精瘦的腰桿則迅疾地前后挺動,只能隱約可看腰桿下的一根赤色玉杵于女子的花兒中進出。其間,漫出一朵朵仿若皂角水生出的花朵來,與若隱若現的水霧相較,宛若仙人腳下踏的祥云。 溫泉的水兒浸潤入女子的身下的花兒,和著那饞貓似的小嘴歡脫地流的口水,使得rou棍入得極為順利,一下子便吃進去整根。 男子俯身,大手順著那絲滑如綢的肌膚而上,攀爬險峰,捏住那被咬地紅艷艷的紅果果,悶哼一聲,笑問道:“娘子這里面必是塞了什么石塊,竟這般硬,讓相公為你把它捏軟如何?” 女子知他又在說些渾話,索性不理會,咬住食指指頭,壓制浪蕩的呻吟,兀自扭著纖細的腰肢去吞吐退去的陽具。 男子見她一把細細腰肢擺動,仿佛江邊的垂柳隨風搖曳,映照于江畔的綠水,清新靈動,不禁得了趣,握住女子腰肢,提起女子嬌軀,讓她的玉足落于自己的腳背,任她享用這饕餮盛宴。 這一來倒是方便許多,魚子菡以男子硬挺的陽具為支撐,重重地坐下去。燙如熱鐵的巨物破開一圈圈媚rou地緊箍,一點點地充實自己空虛的花徑,仿佛魚兒找到了干凈的水,雄鷹得到了翱翔的幕空,合該是天生契合、渾然一體的。 隨著女子浪蕩的動作,那乳白的小臀與男子褐色的囊袋相擊,雪白與黑褐、美麗與丑陋,宛若世上最為純潔的雪花覆蓋于泥濘的稀土,充滿一種不為外人道的禁忌之感。 葉蓉琛見此不禁沉沉地呼了一口氣,視線由那蒙古奶糕樣的臀部往上,及至女子不盈一握的腰肢。 適才也是覺著眼前的腰肢可愛可憐,卻為蟠桃一般的小屁股所勾引,如今,細細一瞧,更是愛不釋手。 這腰可真是要人命,又細又瘦又白,不知是如何生長的,葉蓉琛心道。 他試探性地伸出右手一圈,好得很,竟如古人所說的“不盈一握”,恐怕掌上起舞的趙飛燕的腰肢亦不過如此。他好奇地撓了撓腰窩,女子頓感渾身酥軟,經脈俱斷,只得軟下身子,嬌喘吁吁地倚靠于男子寬厚的胸膛。 葉蓉琛輕笑一聲,頗為遺憾地慨嘆道:“娘子的腰竟這般纖細,這般敏感,為夫與娘子歡好數日卻不知,實在慚愧!”說著,便就著巨物插入的姿勢,側身吻向那腰窩。 輕如羽毛的吻細細密密地滴落于腰窩,仿佛采蓮時為蓮葉sao弄的感覺,癢癢的,卻溫和美好,比之往日狂風暴雨的狂吻更為令人春情泛濫。 魚子菡在水中的蓮足踩了踩男子,含著哭腔道:“你,你,啊哈好生不要臉,總是呼,說些渾話,你若是再說,嗯啊啊,我便不叫你白日使壞了~” 哪知男子于床第之事臉皮厚極,渾不似大家子弟矜持高貴的模樣,又是輕笑一聲,起身掐住女子的下巴,定定地凝視嬌美的女子,回道:“娘子,為夫早說過,嗯哼,要臉若何,不若獨要娘子爾~” 灼熱的氣息噴吐于臉上,堪比夏日明媚的陽光,令人燥得慌,魚子菡不自在地垂眸,欲將掐住下頜的大手拍開,卻不料,男子一口叼住自己的紅唇,撬開牙關,送了舌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