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坐錯花轎上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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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坐錯花轎上錯郎 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天而降,細細密密地斜織著,仿若幼時母親手中紡錘上的絲線,絲絲縷縷地穿在女子身上,如同針刺一般令人心悸。 渝州城多雨,陰晴不定的模樣倒不見奇怪,只朦朧雨簾里站立著一個不打傘的藕色身影反而顯得略微奇異。 魚子菡打發了圓圓,丟了傘,自個兒在雨中漫步,不自不覺便至蓮池。見那滿池的新荷在風雨中搖曳,東倒西歪的,好似立馬要為碧葉所傾覆,她心有所感,發狂地往池里走去,口中祈求上蒼道:“別別,觀音大士,如來佛祖,信女魚子菡平生未有所求,只盼留新荷一絲活路,別糟踐了她,辱沒了她,她活該是可以開花的!”說著,她一腳便要踏入蓮池里去。 “娘子,娘子,娘……”末尾的音節消匿于口齒間。 一見那藕色衣裙的女子即將進入蓮池,葉蓉琛失了平日里的冷靜,飛速跑過來,一把攬住女子的腰肢,怒吼道:“你這是作甚?” 魚子菡回道:“荷花,我最愛的荷花快沒了,你放開我!” 葉蓉琛長吁一口氣,將腦袋埋于女子的玉頸,聞了聞那清甜的蓮香,方安慰道:“娘子莫慌,這一枯一榮乃自然萬象,旁人萬不可伸手干預,歷經一場風雨,荷花會長得更繁盛的?!?/br> “葉蓉琛,放開我!”魚子菡怒喝道。 “不許人為干預?那便如我一般,任人擺布,花轎將我抬到哪里,我便存留在哪里;嫡母嫡姐如何欺辱,我便悶不做聲,老天爺,你未免欺我太甚!” 葉蓉琛從不知看起來狡黠嬌弱、清雅如蓮的女子會有爆發的一天,也不知她在這一場錯嫁當中遭受了這般辱沒,他一心想要攜她一同離開渝州前往京城赴任,最終忽視了她心底的委屈。 便是這自我反省之時,魚子菡使力掙脫出他的束縛,雙腳沒入那冰涼的水。她一面啼哭,一面扶住那搖搖欲墜的粉白花朵,一來一回,藕色煙水百花裙沾滿黝黑的泥水,沿著女子曼妙的曲線順勢而下,至那椒乳、腰身、銷魂xue、醉人窟,而后隱沒。 魚子菡只恨自己身形瘦小,難以遮蔽茫茫的雨點,淚水混合雨水,如同蓮池里狼狽的荷花。 忽而,雨止了,魚子菡抬頭,原來是她那壞相公脫下衣衫為她擋風遮雨,宛如一棵雄壯的參天大樹,使得她心下滿溢歡喜與心安。 她問道:“你何必呢?” 葉蓉琛反問:“娘子又是何必?娘子是憐花還是憐自己?”話畢,未等女子回答,他以手撫上女子的臟臉,繼而道:“娘子之苦,我未必全懂,娘子之傷,我未必全看到。錯嫁一事,罪不在你,何故誤果由你獨自負擔,該是你我夫妻二人之事!新婚之夜,為夫應你必會敬你、重你、疼你、愛你、不負你,斷不會使你再次遭受苦痛,為夫未曾辦到,實是慚愧,為夫不敢妄言,只道若是娘子有朝一日如這雨打新荷,我必會傾盡全力護你,為你撐起一片天地!” 聞言,魚子菡水眸彎彎,又哭又笑地喚道:“相公!” “嗯?!?/br> “壞相公!” 葉蓉琛笑問道:“哪里壞了,我只晚上壞一壞!” “你惹奴家哭了!” “該是如何?” 魚子菡撲倒在男子懷里,踮腳親了親他的薄唇,回道:“快抱我上床,奴家允你白天壞一壞!” “遵命!”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