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玄學應用指南_分節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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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晴也是之后才知道,五、六兩位皇子雖然年紀更大一點,如今已經入朝辦差占據些許先機,卻是由兩位出身平平的側妃所生,那個略帶驕嬌之氣的年輕人,他的母親卻是如今宮中最為得寵的貴妃梁氏,母妃的家族,更是頗有名氣的官宦世家。 綜合考慮,卻是這位十四皇子更有那么些許優勢了。 越是知道這些,司馬晴就越是為十五郎擔憂,他既沒有強勢的母族,也沒有皇帝的寵幸關懷,只有親生父母,嫡親祖母莫名其妙暴病而亡的大坑,他這樣一個孩子也被攪進那個奪嫡的旋渦之中。便是不考慮從混亂之中掙出頭來,只是想要保住性命,等待旋渦自然消散,都是道想想就叫人頭皮發麻的難題。 不過這些也都是后話了,司馬晴在把這幾個皮笑rou不笑的皇子打發走之前,都沒有什么機會比較一下,那個十四皇子跟十五郎頭頂的氣運到底誰更大一些。 既然這些人想要瞞住自己皇子的身份,司馬晴也就樂得用更加簡慢的禮儀應付他們,只是在站起身,拱手相送這些人離開的時候,卻是不巧刮來一陣風,把司馬晴遮擋得嚴嚴實實的面紗徹底掀了起來,露出那樣一張攝人心魄的臉來…… 司馬晴自己還沒有意識到,所有回過頭來的人都不顧形象的張開口是為什么,還疑惑的看了弗洛里安一眼:這些人怎么突然就傻了?是又中了什么病毒了嗎? 弗洛里安已經從那些人的遲鈍中得出了答案,不著痕跡的把司馬晴的面紗重新扯下,他那雙如同藍寶石一般的眼睛中閃過一抹寒光:“我們等等也回去吧,九娘可能要擔心了?!?/br> 那三人彼此僵硬的笑了笑,心照不宣的先各自離開了。而且像是彼此較勁似的,給司馬晴的都是一錠小指頭大小的金子。 把那一小錠金子翻過來,司馬晴看著那上面的鈐印,又是苦笑起來,這些人給他的這些金子,都有著各個宮室特有的印記,這到底是想要他花不出去呢,還是花不出去呢? 弗洛里安也沒再猶豫,趁著那些人沒有回過頭來,帶著十五郎一起,體驗了一番上天入地的武林高手才有的感覺。 誰也沒想到,看起來沉默寡言的弗洛里安,居然能夠帶著兩個人一起,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飛檐走壁的跑走了,等三家的下人再回來“請”司馬晴去詳談的時候,就發現沒有人能夠找到他們的蹤跡了。 而他們只要再往下查,就會發現,這個攤位真正的主人,是個長相很不怎么樣的老卦師,根本不是什么年輕人…… 再聯系上他們從此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結局,三位皇子在京城里遇到了靈異事件的消息,影影綽綽的在某個小圈子里傳播了開來。 那些在暗中推波助瀾的人倒不是真的相信這些人撞上了鬼,而是他們想要用這種流言,破壞這三個競爭者的形象……這三人為什么會在那種時候見面,也是個值得玩味的事情,總之,就是不想讓他們好過就是了。 但所有人都沒料到的是,從自己的渠道得知這個消息的皇帝,當天晚上就病倒了。據說半夜燒糊涂的時候,他還抓著隨便一個侍女的手,口口聲聲的叫著已故皇后的閨名。 第一百二十五章:破綻 在十五郎被“尋找”到,并被接回宮中,重新獲取到他應有的身份和份例之后,還有人拿這件事說給他聽,想要讓他知道,元光帝還是很關心他祖母,對他的恩寵也是愛屋及烏的。 十五郎當時的表情顯得十分感動,還略微有些傷感:“孫兒心里都清楚的,只是可惜,沒能見上祖母一面,孝順她一刻。祖父子孫眾多,只怕不需要十五郎這一點心意了?!?/br> 這話他也是出自真心,元光帝算是頗有子孫緣的了,光是兒子就有十九個,最小的十九皇子,比徐士良還小兩個月。而這些人中,排行在前十且長大成人的皇子,都已經成婚生子,跟十五郎同輩的孩子已經難以數清了。 最巧的是,十五郎在皇孫中的排位,正好也是十五,他如今身份也有些尷尬,元光帝似乎也不想就此把他的地位定下來,只含含糊糊的叫他十五郎。 元光帝把他拉到身旁,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十五郎有此心,朕已經覺得甚是寬慰了。只恨陰差陽錯,竟使我祖孫不得相見這么多年……”說著,他眼眶竟然也紅了起來。 十五郎見狀,當機立斷的哭了出來,成功讓元光帝把他摟住,難得的父子、祖孫交流時間,其他的皇子皇孫們,就只能一直看著十五郎被元光帝帶在身邊,說起什么話題,元光帝都能把它扯到故太子和十五郎的身上,這等恩寵比起故太子還在時,更加叫人眼紅了。 只是十五郎自己,并沒有把這種不同尋常的態度視作理所當然,他如今在宮中的住處,并不是太子東宮,那里還住著他名正言順的嫡母太子妃呢,但元光帝不知道是不放心,還是擔心讓他住在東宮,會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風波,轉而把他交給了顏貴妃撫養。 這位顏貴妃,正是那位把他從徐家村接來的,九皇叔的母親,他親祖母的堂妹。從身份地位、血緣關系上來說,這位都是后宮中,最有資格撫養十五郎的人。 但對十五郎來說,仍舊住在九叔的宅院中,受到九皇叔照顧,并且時不時能夠從顏貴妃口中得知他們近況的九娘和徐士良,卻是他心中最大的一根刺。 而他在宮中唯一的倚靠,每五天才能去見上一回的太子妃,則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告訴他:“那位在皇帝病重時,守了他一夜的宮女,如今已經住到顏貴妃宮中,拿著貴人份例了?!?/br> 不用她再多說些什么,十五郎已經知道了她的勸誡,他們心里很清楚,不管元光帝嘴上說得多么情真意切,表演得有多么認真,但能夠相信的內容卻不是太多。 會相信元光帝有真感情的那一位,帶著她的兒子,在六年前就已經被“病逝”了。剩下的人,為著生存,一定要更加堅硬起來才行。 在十五郎被接走之前,弗洛里安就已經帶著司馬晴一起,離開了那棟宅院。宅院中的管家沒有攔他們,其實就算攔也不可能攔住的。 司馬晴原本所苦惱的,那些小金錠上的帶著鈐印,不太好使用的問題,對于弗洛里安來說,卻是輕而易舉。 司馬晴幾乎是用見鬼一般的眼神,盯著弗洛里安的動作。純金本來就相對比較軟,但是像弗洛里安這樣,隨便揉捏幾下,就能把它們捏成方方正正的小金條的人,卻不是很多了。 弗洛里安把那三根金條擺在桌上之后,司馬晴還不信邪的上去捏,用盡力氣也沒能留下明顯痕跡之后,他總算承認,那些人并沒有拿假黃金騙他。就是弗洛里安天賦異稟。 有時候想想,司馬晴也不得不服氣,天下間就是有像弗洛里安這樣,不僅把武力值點滿,還相當英俊,出身良好,家財萬貫的人生贏家,偏偏他還很有風度,腦子還很好使,不是什么紈绔子弟……只能說,他實在是太受上天的偏愛了。 司馬晴一邊感慨,一邊喝起了弗洛里安遞給他的茶水,有這樣體貼而又大方的老板,他也很幸運呀哈哈哈。 拿著這筆錢,哪怕京城里的租金再貴,也足夠他們找個地方,安安穩穩的住上一年半載的了。 只是沒等司馬晴考慮到制作假身份的問題,還只是想去中人那里問了問租房的問題,就遇上了一個熟悉的花白胡子老頭。 看到對方的那一刻,司馬晴一時之間居然有些猶豫了,到底是沖上去抓住他,逼這個說話總是留一半的老頭把之前的話說個清清楚楚呢,還是就此甩門而去,離這個破皇室的烏七八糟遠一點。 還是那位老頭當先出口叫的他們:“你們怎么這個時候才來?!笨此抉R晴停下來了,他才轉過頭去對那個中人道:“孫老板,叨擾了,這是我弟子來接我,我就不久留了?!蹦俏粚O老板對老頭似乎也很是信服的樣子,連連點頭,還夸獎司馬晴他們,看起來果然年輕有為,與眾不同。 司馬晴簡直要被這個老頭噎得說不出話來,這家伙,上次說要收他為徒,說到一半,就自己跑了,現在居然又冒出來,還自顧自的定下了師徒名分,誰承認了??? 這老頭也太不要臉了! 司馬晴也沒有給他什么好臉色,十分冷硬的道:“這位老先生,誰是你徒弟了?不要亂攀關系?!?/br> 那老頭半點沒有被揭穿的尷尬之情,臉色只是有些許黯然,對那孫老板道:“唉,我這徒弟,前些時候被我說了兩句重話,你看看……到現在還……” 那孫老板也不知道腦補了些什么,十分和氣的從中勸和:“年輕人么,面子薄,一時轉不過來也是有的?!彼謱λ抉R晴道:“李大師已經在這等了你一上午了,有什么事不能回家慢慢說呢?” 那個孫老板不說這句還好,說了這話,司馬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老頭前些天跟他們還說算不出他跟弗洛里安的運道呢,之前的守株待兔,都是因為十五郎,結果,現在不還是能算出來嗎? 這老頭嘴里就沒有一句真話! 司馬晴氣哼哼的,弗洛里安則略帶疑惑的看著那個老頭,抬手止住了司馬晴的辯解,點了點頭道:“我們確實是初次見面,此前根本不認識這位李先生?!?/br> 司馬晴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弗洛里安,這個老頭子他們之前不是見過的嗎?然后他轉而看向那個老頭的頭頂,確實沒有…… 咦,司馬晴下意識的后退半步,這人頭頂上剛剛有氣運一閃而沒,因為消散得實在太快,司馬晴都沒能看清楚,那團氣運到底有多大。 他們之前和老卦師也說了那么長時間的一段話,但是對方頭頂卻是從始至終就沒顯示過氣運的。 如果以遮掩氣運作為修為是否高深的判斷條件,那么老卦師似乎比眼前這人要厲害不止一點。 意識到司馬晴他們,是真的看出來了有破綻,不只是李老頭臉上沒有了笑容,本來和那位李老頭一唱一和的孫老板,面上也古怪了起來,原本傴僂的身形陡然伸直,胖乎乎的軀體一下子炸開來,鋪天蓋地漫天粉塵,司馬晴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再抬頭時,他們已經不在那個小店面里了。 弗洛里安摟住他,兩人站在一個巷道里,臉上有些難看:“這個路有點邪門,我走過去三回了?!敝劣谀莾蓚€奇怪的人,早就消失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