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玄學應用指南_分節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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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參與到這件事里的人知道的內容了。還有一部分,是九娘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去的秘密。 這回九娘既然肯順從陳公子的邀請,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抗的跟著他一起,帶著十五郎返京,就是因為陳公子不僅帶來了他主公的誠意,還帶來了一枚太子妃當年跟九娘約定好的信物。 看到那對呂側妃曾經常年戴著的耳墜,九娘才真正放下心來,如今還在世的人,除了九娘跟太子妃自己,誰都不會知道這對耳墜意味著什么。 那是尚在閨閣之中的太子妃,瞞著所有人,親手設計、挑選材料,著人打造,送給手帕交呂氏的生日禮物。 而九娘,則是那段真摯情誼唯一的見證者。 盡管時移世易,最終變成了如今這番模樣,但是太子妃,絕對是整個宮城中,唯一一個真正關心十五郎安危的人了。 雖然不清楚這里面的隱情,只是一心贊賞太子妃的堅決果斷,卦師還是給了太子妃一個很高的評價。 只是……他遲疑的看了看十五郎幾眼:“這位小郎君……”他卻不肯往下說了,只是按部就班的詢問他們這一路上有沒有遇到過什么困難。 司馬晴也沒有太多隱瞞,先說了徐家跟謝家的那兩個風水局。他來自于地球,跟這里的風水界在此之前幾乎從無交集,所以看不出那個布局之人的來路,但是面前這位國師,應該對那樣的厲害人物有所了解才對。 又說到徐家村的事情,十五郎也不再低著頭,佯作自己聽不懂了,他比誰都想知道,這背后到底還有什么隱秘。 司馬晴本來不想當著十五郎的面說出自己的猜測的,但是弗洛里安阻止了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幾乎有些冷酷了,態度十分堅決:“這些事情,他早知道了,也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br> 懷疑徐家跟謝家的風水局,都是針對十五郎的這個猜測,司馬晴一直不想告訴九娘和十五郎,就是擔心會讓他們產生心理負擔,要是因此讓九娘和十五郎、徐士良對彼此產生了隔閡,那就更不好了。 雖然在弗洛里安的堅持下講了出來,司馬晴卻還是一直觀察著十五郎的表情,注意到他在理解了剛剛那幾句話后,臉上果然出現了幾秒鐘的空白。 司馬晴頓時就感覺不妙,想要安慰他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倒是弗洛里安無言抓緊了十五郎的肩膀,似乎這樣提醒了他似的,十五郎的表情瞬間變化了幾次,回歸到了一種毫無觸動的古井無波模式??雌饋沓领o得簡直不像他。 那位老卦師突然幽幽嘆了口氣,感覺瞬間又蒼老了好幾歲:“我便是說有什么感覺不對,這孩子的氣運顯然不如他剛出生的時候了?!彼麕е┰S慈愛,看向明顯沒有了孩子活潑感的十五郎:“我當時也是看著他出生的?!?/br> 十五郎更是沉默,按照對方的講述,對方只怕也是看著他母親過世的人了。 老卦師嘆息道:“做下這兩個局的人,我已經有所猜測,只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br> 在司馬晴追問之前,他輕聲道:“但我現在卻能先提醒你們那人的所有布置并不是沒有沒有作用的,他并不想、也不能用風水局直接殺掉十五郎,他所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消磨十五郎的氣運?!?/br> 老卦師還十分肯定的道:“汲取了十五郎氣運那么多年的徐平一家,絕不可能就這樣全部死了,或許剩下一個、或許兩個,他會帶著被化為己用的原屬于十五郎的氣運,成為那人手中的一把刀?!?/br> 說完這些,那位老卦師就把司馬晴的面紗一罩,連攤子也不顧了,做賊似的,飛快的溜走了。 弗洛里安要留下他也很簡單,不過他沒有這么做,只是對出奇沉默的司馬晴和十五郎道:“我們回家吧?!?/br> 第一百二十四章:遇見 司馬晴跟弗洛里安對視一眼,順著弗洛里安的眼神,看到了特別沉默的十五郎。司馬晴摸了摸他的頭頂:“情況也不一定就跟他說的一樣,命運那么飄忽不定,從古至今,也沒有哪個大能就敢說自己超脫于命運之外的?!?/br> 司馬晴看著頭頂的太陽,覺得眼睛被晃得有些花:“便是必死之局,你不先努力掙脫,哪能知道他是不是藏著別的破綻呢?” 十五郎仰起臉來,定定看了司馬晴一眼,這才露出個笑容來:“是了,既然九叔叔把我接到京城來,肯定也是覺得我還有一爭之力的?!钡人治諜啾?/br> 那個慈愛的笑著看他,領他和九娘去逛集市的男子身影,在他的眼前漸漸清晰,又模糊的消散于記憶深處。 那個人和九娘,才是他此世承認的第一對父母。 這個仇他絕對不會忘的。 不知道腿邊的小男孩,在短短的時間里完成了怎樣的蛻變,司馬晴也是靈機一動,干脆輕笑出聲,拽住想要往回走的弗洛里安:“既然那老頭子走了,我就占著他的攤子,順路也掙點錢花花?!?/br> 說做就做,司馬晴不僅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老卦師原本的位置上,還仔細調整了一下這張桌子對著的方位,還有幾個擺設的位置,努力對準了他今日的財位。 司馬晴平時也不愛取這種巧,只是……誰叫他缺錢呢。也是被逼無奈啊。 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卦師之前特意選擇了冷清的時段,還是他的屬下幫忙攔著了其他人靠近,之前他們說了那么長一段話,也沒有人來來往往,司馬晴一調整好位置,剛剛坐下,就有兩個少女,結伴一起向他們走來。 路過這個小小的卦攤的時候,兩個少女嘻嘻哈哈的盯著弗洛里安看了好久,最終膽大些的那個姑娘勸動了自己的同伴,兩人含羞帶怯的坐在了司馬晴的面前。 司馬晴隱藏在面罩下的眼睛已經不知道橫了弗洛里安多少次了——金毛就是這樣招蜂引蝶! 不過那兩位少女一旦坐了下來,直面司馬晴……視線就再沒有分給弗洛里安一絲一毫。這回覺得脖子后頭一涼的,變成了對面坐著的兩位少女。 這樣青春年少、穿著打扮都顯得家境非常殷實的姑娘,遇到的困難基本上都是那么幾樣,司馬晴也沒有太過夸張,稍微指點了對方幾句,就獲得了那兩個姑娘的心悅誠服,然后乖乖的交上了各兩文錢,念念不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司馬晴拋了拋那四文錢,還沒等他想好要去買些什么,像是那兩個姑娘熱情的幫他宣傳了似的,從兩邊的路口,一窩蜂的冒出來七八個婦人。 兩撥人似乎還有那么一點不對付,為首的那個各自坐在司馬晴面前的椅子上,互不相讓的懟了幾句,被司馬晴笑吟吟的勸了一句,就暈乎乎的停了下來…… 來來往往的客人暈暈乎乎的在司馬晴面前來了又去,被司馬晴拿來裝銅錢的小盤子幾乎都要堆滿了,十五郎看著幾次欲言又止,等司馬晴面前的最后一個客人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下一個客人還沒有出現的時候,他趕忙拉了拉司馬晴的衣袖:“先生,先生?!?/br> 司馬晴笑著回頭看他,抓了一把銅錢塞給他:“還想要去玩嗎?讓……讓洛寧安叔叔帶你去?!焙镁脹]有想起弗洛里安的那個假名,他差點都記不起來了。 十五郎只是搖頭:“我今天已經玩得足夠了?!彼D了頓:“先生明明有那么大的本事,之前謝家……何必在這里只拿這么一點錢呢?!倍乙允謇傻难哿?,也能夠看出來,這些人遇到的疑難,對司馬晴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問題。 司馬晴一愣,他心虛的看了一眼弗洛里安,這個……人家給的謝禮太貴重,也不能直接當錢花啊,這種道理要怎么跟十五郎講清楚呢。 還沒等司馬晴解釋清楚,一個身著錦緞衣裳的年輕公子已經領著七八個下仆,立在了司馬晴的攤位前面,冷哼了一聲:“有清一山的大師們珠玉在前,我倒要看看你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在京城里擺出這么一個攤位?!?/br> 他身后的一個護衛卻是直直看著弗洛里安,神色間似乎有些古怪,卻在弗洛里安看向他之前,又收回了視線,沉默的低下頭去。 司馬晴抬頭看了他一眼,并不是很想告訴他,這個攤位,就是人清一山的頭頭自己開設的,自己只是鵲巢鳩占而已。 只是這一抬頭,司馬晴的目光也凝住了,差點想要下意識的低頭再看十五郎一眼。 他們今天這是什么運道,先見了“傳說中”的國師不說,現在居然又見到了另一位皇子龍孫,這人頭頂上的氣運也極強,一眼看過去,根本分不清楚,對方的氣運跟十五郎的相比,到底誰的更大一點。 司馬晴心中一凜,那個國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夠像他這樣,可以直觀的看到別人頭頂的氣運,但是他們若是能夠從別的角度也能做出這種判斷,想來也是厲害非凡了。 司馬晴第一次真正的考慮,要不要去成為那位國師的弟子。 司馬晴還在斟酌,到底該如何應付這個無理取鬧的年輕人,就見另一頭,走過來兩個并肩而行,身后跟著一幫子隨扈的青年,坐在他面前的年輕人下意識的站起身來——從這一點來看,新來的人在身份上,可能比他高上半籌。 再一看那些人頭上的氣運,司馬晴實在無語,這些鳳子龍孫是約好了今天在這里見面嗎,還是十五郎的氣運就那么招人眼,誰都能算出來他的動向? 那兩位青年雖然比那個年輕人年長,聽那年輕人喚他們五哥、六哥,排序也更靠前,一眼看過去,那兩人的氣運雖然比普通平民強得太多,但靠得近了,三人站在一處,卻還是能夠分辨得出,第一個到司馬晴面前落座的年輕人,氣運比他們略勝半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