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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在發現是祁讓時先是一喜,隨后便想起什么般抬腳就想溜走。 祁讓沒給他任何機會的用長鞭將人卷了過來,然后危險的笑了笑, “好巧?!?/br> 老板干笑了兩聲, “哈哈,這不是緣份么,要不看在咱倆這么有緣的份上,你先把我松開?” 祁讓的目光落到他手中的扇子上,老板的目光也跟著落下,心中臥槽一聲覺得不妙,然后就聽到耳邊傳來了問話, “老板這紙扇,瞧著倒甚是眼熟?!?/br> 老板余光掃到下面,突然大聲喊道: “快看,衛進!” 喊完便試圖趁機掙脫,卻被段意伸手又按在了原地。 而正以一副十分裝逼的姿態走進來的衛進腳步突然一個趔趄,順著聲音就找到了三人隱藏的角落。 麟龍司的統領跟著抬頭,看到祁讓后便如同看見了殺父仇人。手勢一抬,便有藏在西周身著玄衣的侍衛將三人團團圍在了下方。 祁讓看著下首的衛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嶺南王這就準備過河拆橋?” 庭院中一時間靜的出奇,有大臣認出了祁讓,目光掃在兩人中間,猜測著今晚背后的經過。 已有封地的王爺未經傳召不得入京,嶺南王此刻站在這里,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衛進的笑聲落在一片寂靜中,手握在腰間的劍柄上,輕輕拔出了長劍。 身后的甲士從他兩側涌進,瞬間控制住了整個庭院,一直緊閉的房門從里面被推開,皇后一身華麗的鳳袍,臉上尚有淚痕,聲音哽咽的舉起手中的圣旨,一字一句道: “皇帝遺詔,傳位嶺南王衛進?!?/br> 質疑聲和謾罵聲響起,祁讓沉默的看著這次政權的更迭,看似身在局中,卻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看客。 身邊的段意突然帶著迷茫的說道: “我總覺得,自己不屬于這里?!?/br> 老板在二人身后猛的一驚:...臥槽,你不能自己掉馬啊。 祁讓聽到這話心下一沉,仔細打量著段意的神色,然后在他嘴上輕輕咬了一口, “現在呢?” 段意的情話技能再次上線,雖然紅了臉,卻一本正經地仿若說著事實, “我屬于你?!?/br> 老板:...你們開心就好,不用管我的死活 祁讓察覺什么似的向后轉頭看他,然后試探的在腦中叫了一聲: 系統? 他一開始注意到這個老板,不過是因為他和秦三的相似,在發現沒有□□時,雖然否定了是秦三的可能,但還是憑著直覺將人綁在了身邊。 而剛剛看到的那把紙扇,卻讓他意識到,有的事情,并不能以這個世界的常理推測。他所知道的,能做到這種非常規事件的,也就只有系統一個了。 祁讓盯著眼前人的表情,在看到他僵硬的瞬間,便確認了心中的想法。 腦中此時,也如他所料的沒有回音。 祁讓看著老板問道: “你今日為何說是為了拖住我們二人?” 老板的眼神四處瞟著,試圖捂緊自己最后一層馬甲,結果就又聽他問道: “如果是擔心我受傷卻還要來京城自投羅網,那你又怎么知道京城會發生什么?” 說完一頓, “除非你和段燁他們也有勾結?!?/br> “為什么?” 如果秦三或者說系統就是那個叛徒,那它為什么要這么做? 祁讓看著滿目震驚的系統,嫌棄的將它先放到了一邊。既然知道了它的身份,那以后再算賬就來得及,他現在要處理的,是另一件事。 下首此時已經又一次安靜下來,大臣和宮中的侍人也被帶到了殿外。 祁讓直接帶著段意跳下去,將匕首抵在了正和皇后你儂我儂的衛進的脖頸上, “陛下現在可方便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了?” 皇后在一旁見狀倒是十分冷靜, “祁谷主,我知你武功高強,赤日谷...” 祁讓冷冷地打斷了她, “我在和他說話,不是你?!?/br> 衛進知道他此時才動手,已是賣了自己一個面子,于是對著皇后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苦笑道: “阿讓,我沒有害你的心思,你不如先把刀放下來,我們好好談?” 祁讓笑了笑,然后松開他,將手中匕首向段意扔了過去,衛進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便見段意將皇后抓在了身前。 他瞬間變了臉色,疾言厲色: “祁讓!你別忘了我現在是皇帝?!?/br> 祁讓將鞭子彎了個彎拿在手上,嘲諷的勾了勾嘴角: “你急了?” 一個上位者,最忌憚的就是有脫離控制的事情發生。衛進表面親和,但在第一次見他遞給自己那份官員名單時,自己就從其眼中看到了殺意。 祁讓的目光掃向暗處, “既然已經設了這么大個局,還有什么好躲著的?” 他昨日在臨行前,對林阮說的話是自己練功出了差錯,讓他將這個消息放給教中幾個位高權重的人,而后伺機行動。 那時他只猜到教中有人在給段燁傳遞消息,卻不知其目的,但他受了傷武力大減這一點,不論對那個不知名的人,對段燁,還是對衛進,都是十足的誘餌。 他的武功當然沒有出什么差錯,他本來也是要告訴林阮的。但林阮聽了這話后,卻沒有擔心自己的傷勢,而是只問了一句那若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