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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糕是一品樓的特色糕點,蕭霽寧每次來聽書都會習慣性地點上一盤慢慢吃。 “好嘞!您稍等!”跑堂的記下蕭霽寧說的話后就跑開去廚房找廚師了。 而京淵望著垂眸斂目,忙于給自己倒茶喝的蕭霽寧,開口徐聲問他:“陛下,大堂人多耳雜,不如我們還是去坐雅間吧?!?/br> 蕭霽寧也給京淵倒了一杯茶,說:“可是雅間都坐滿了呀?!?/br> 京淵卻道:“但是微臣的雅間一定沒人坐?!?/br> 哦,有錢人的雅間。 蕭霽寧聽完后覺得心酸,像他這種貧窮的皇帝,只能坐坐大堂了體驗普通百姓的感受了。 “誒,不用,老是坐雅間也沒意思,況且我想就近看看這位說書先生的模樣?!笔掛V寧在外從不自稱自己為“朕”,他還對京淵說,“京將軍你也別叫我陛下了呀,外頭人這么多,等會被什么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嗎?” 京淵聞言舉杯喝茶的動作頓了頓,抬眸看向蕭霽寧——大堂里那么多女子,他真的是只想看看說書先生的模樣嗎? 不過京淵沒明說,只是問蕭霽寧:“那微臣該叫陛下什么呢?” “隨你呀,蕭公子?”蕭霽寧隨口說了一個稱呼,不過剛說完他就覺得這個稱呼不太行,蕭是國姓,一般百姓是不能用這個姓的,如果京淵真用“蕭公子”稱呼他,那和叫他“陛下”也沒什么兩樣了。所以蕭霽寧又趕緊否認道:“不行不行,你不能叫我蕭公子?!?/br> 結果沒等蕭霽寧想好,他就聽見京淵喚他:“霽寧?寧寧?!?/br> 男人的嗓音低沉徐緩,藏著些曖昧的微啞,故而“寧寧”這兩個字落入蕭霽寧耳中時,他便怔忡了瞬。 這兩個字很多人這么叫過他,云鴻帝、七皇子、八皇子……但是京淵這么叫他,卻和這些人叫他的感覺都不一樣。 疊字喚人是種很親昵的稱呼,一般只有在對滿懷寵愛、喜歡的人才會這樣叫。 而京淵這么叫他時,這些情緒也似乎也都藏在他的話語間,自他舌尖躍出唇瓣的剎那,似乎還帶有一種旖旎,就好像、好像……他被京淵輕薄了似的。 蕭霽寧瞬時覺得耳根有些發燙,磕磕絆絆道:“可這、這是我的小名呀?!?/br> “微臣知道?!本Y卻還笑得出來,“微臣聽七王爺和八王爺,都這么叫過陛下,難道微臣不可以這樣喊陛下嗎?” 京淵搬出七皇子和八皇子,擺明了就是不給蕭霽寧拒絕的余地。 因為這不過是一個稱呼,京淵對蕭霽寧從來都是尊敬有加,不敢逾越半分,在外頭要改個“稱謂”還是蕭霽寧提議的,現在京淵改口了,要是蕭霽寧此刻說不行,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只要擺出當皇帝的態度,說不允許,京淵便絕不會叫,可是如此一來就顯得他對京淵好像有成見般,覺得他和京淵還沒相熟到可以學七皇子與八皇子一樣叫他的小名。 于是蕭霽寧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太行,猶豫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然而京淵不等蕭霽寧說完,接下來還給他拋出了另外一個難題:“寧寧以前都是叫我‘京淵哥哥’的,不過我的名字,京中人人皆知,寧寧不能再叫我的全名了,若是寧寧愿意,倒是可喚我‘淵哥哥’?!?/br> 蕭霽寧聞言差點噴出一口茶,叫京淵“淵哥哥”還不如叫他“京淵哥哥”呢。 小時候他為了求生而叫京淵“京淵哥哥”的事現在他回想起來已經覺得很羞恥了,偏偏京淵還要再此刻提起,簡直就是在對他公開處刑。 而蕭霽寧被這兩個膩歪至極的稱呼震懾得說不出話,都沒功夫去在意京淵已經開始喊他“寧寧”的事了。 結果京淵看著蕭霽寧臉上復雜的神情,挑高了眉梢,又道:“如果這些稱呼,寧寧都不喜歡,那寧寧也可以喚我小名——淵兒?!?/br> 蕭霽寧:“……” 淵兒?! 他怎么可能叫京淵淵兒? “我……”蕭霽寧睜大眼睛,被京淵堵得無話可說。 “寧公子,您的狀元糕來啦——” 好在這時跑堂端著蕭霽寧點的糕點前來,為他解了圍。 蕭霽寧趕緊拉住跑堂,和他說話道:“對了,六子,今日一品樓怎么會有這么多姑娘???” 跑堂的笑道:“寧公子,您是好久不來一品樓,所以不知道自從換了一位說書先生之后呀,咱們這酒樓里的女客人,就比男客人要多了?!?/br> 蕭霽寧疑惑道:“為什么呀?” “這新來的說書先生姓馮,名雨生,身高八尺有余,長得那叫一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迸芴脫u頭晃腦的,說出一堆文縐縐的詞兒,估計是平日里聽書聽多了也學了些詞,“這些姑娘們啊,與其來聽書,倒不如說是來看馮先生的?!?/br> 第74章 跑堂的六子把那位新說書先生馮雨生夸得天生有地下無的, 蕭霽寧就算本來沒什么興趣,現在都該有興趣了, 便笑道:“他生得果然那般俊美?” “實乃人中龍鳳!”六子豎起大拇指道, 后來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如何再形容那位先生了,“……嘿嘿,總之那馮先生的確一表人才?!?/br> 蕭霽寧更好奇了:“那我倒是想看看這位馮先生, 到底是什么模樣?!?/br> 坐在他身旁的京淵聞言掀眸睨了蕭霽寧一眼,但是蕭霽寧忙著和跑堂的六子說話,注意并沒有在京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