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先說好啊,你要是想找別人。必須要先和我說清楚,和我斷了才能去找……” 陶斯年被章遠親得喘不上來氣,但仍堅持著斷斷續續說完。 章遠才不管,心想,他怎么可能去找別人。 現在年年要他。就是年年不要他,他也是只有年年一個人的。 而且,年年怎么可能會不要他。 他堤防著年年別被人拐了去才對。 章遠想著,松開禁錮住陶斯年的手。 岔開陶斯年的長腿,讓人正對著自己,把人架在自己身上,扣在陶斯年后腦勺不管不顧地親上去。 陶斯年被迫承受這洶涌的愛意,也隨之沉浮。 第二十一章 好像是在調情 “唔……唔”,陶斯年感覺到章遠已然動/情,手已經將他襯衫從皮帶的束縛中抽出伸了進去。 “去酒店??!你tm好歹看看這是什么地?!?/br> 陶斯年終于推開章遠,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破口大罵。 幸好他們現在在餐廳的包廂中,他可受不了讓人看見兩人這樣糾纏。 “好好好,去酒店?!?/br> 章遠好聲好氣地順著陶斯年的話,把他額前的碎發梳理好,又拉著陶斯年站起來把剛剛扯出來的襯衫給他扎進去。 陶斯年還在喘氣,便任由章遠這個罪魁禍首把他被弄亂的衣衫整理體貼。 “手,可以拿出去了?!?/br> 陶斯年抓住章遠趁著給他塞襯衫而揩油揉捏他翹臀的手,狠狠地甩出去。 “哎呀,剛剛有道褶皺,我那是給你撫平?!?/br> 章遠仍舊嘻嘻哈哈。 陶斯年懶得理他,雖然沒了眼鏡視線有些模糊,但也堅持兀自先走。 可還沒出包廂門,腳便踢到了茶幾一角。 “嘶——”,陶斯年今天穿的尖頭皮鞋,這一踢可把腳趾疼壞了。 章遠趕緊跑過來扶住陶斯年坐下緩緩。 陶斯年看到章遠就來氣,“還不是怪你把我眼鏡碰壞了。你必須賠?!?/br> “賠賠賠,保證周一送到,一定不會耽誤我的年年工作?!?/br> 章遠說著,蹲下為陶斯年脫去皮鞋,將陶斯年受傷的腳捧在懷里輕柔舒緩。 陶斯年居高臨下地看著,有些不敢相信記憶中人人追捧、吊兒郎當整天高姿態的人現在心甘情愿半蹲著給他按腳。 以前兩個人戀愛住一起,甜蜜間少不了爭吵。 因兩個人都是高傲、不愿低頭的性子,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吵得不可開交摔門而去也是常有的事。 就在章遠想給陶斯年脫掉襪子仔細查看有無淤血時,陶斯年突然惡劣心起,偏要試探章遠底線。 “別碰了。 不,先別脫?!?/br> 章遠停住動作,仰頭看陶斯年,眼神不解。 陶斯年歪了歪嘴角,在章遠的注視下,緩緩抬起腳,踩到了章遠仰起的脖子上。 陶斯年愛干凈,衣服也都是要用烏木熏香過一遍。再加上人清清冷冷的屬于不易出汗體質,即使大夏天身上也冰冰涼涼的。 所以章遠只感覺干燥柔軟,聞著冷冽馥郁、又無比熟悉的木制熏香的味道。 恍惚間竟覺得這是賞賜。 陶斯年天生弓足,隔著層襪子,用腳心揉弄章遠的喉結。 章遠的喉結生得性感,大學里每每打完籃球陶斯年去給他遞水,總盯著他大口喝水時上下沽動的喉結看,迷得神魂顛倒。 章遠沒有起身,只更加用野性的目光死死地看著陶斯年。 可能連章遠也意外自己這樣做。 因為兩人雖然在包廂,可保不齊服務員推門進來,時刻有被人發現的風險。 陶斯年看章遠眼神張揚凌厲,身體卻服服帖帖任他擺布,逗弄的心思越發惡劣。 足下力道加重,感受到章遠不自在的緊繃和吞咽,喉結沽動越發明顯。 “現在,用嘴叼著脫?!?/br> 陶斯年說完,感覺章遠的目光像凌遲一般把他從上到下細細刮去一層rou。 他知道這樣實在太過羞辱章遠,可憑什么,章遠可以想約就約? 于是陶斯年努力說服自己不要退縮,壯著膽子繼續動作。 可章遠還是沒有反應,只不再死盯著陶斯年。 而是低下頭去,不知在想什么。 陶斯年心里開始從忐忑、疑慮變得有些尷尬,自己這是在玩什么羞恥花樣? 自己怎么做得出來啊。 加上腿都酸了,陶斯年要撐不住了,想放下腿,卻又不愿就此結束。 這樣,不就是他又出了一次丑? 索性破罐子破摔,將腿直接架在了章遠肩膀。 動作幅度有些大,章遠又半蹲著久了,陶斯年這一下讓章遠身形不穩。 陶斯年心里后怕,自己可別把他踢倒了。 要不然,兩個人都出丑,只能打一架了。 正在陶斯年惴惴不安時,章遠突然抓住陶斯年的小腿,用力一拉穩住身形。 陶斯年坐著好好的,被章遠拉得差點從椅子上滑落,只能緊緊抓住椅背。 就在陶斯年想把腿收回,不想逗弄了,正準備要讓章遠起來時。 但見章遠扭頭,看見陶斯年搭在他肩上的腿,正好咬住了陶斯年腳踝處的短襪襪筒邊。 陶斯年的腳踝很敏感,這下章遠的呼吸的氣流都掃過陶斯年的腳踝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