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當學霸了_分節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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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太多酒,腦袋混沌的幻聽嗎?還是那聲音的確存在,卻是在叫別的姓薛的律師?如果那聲音真的是在呼喚他,那究竟又是怎么回事?難道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妄,這一年的甜蜜辛苦,不過是一場幻夢? 一片黑暗與空白中,面帶微笑的萬朝陽立在薛木的面前,真實卻又虛幻,薛木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就要失去他,想要伸手去抓,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焦急之中薛木落下了淚,而后猛然又醒了過來,扭頭看到黑暗中萬朝陽沉睡的臉,身上的酸痛提醒著他,那是真情實意的歡喜與牽掛,不是妄想。 萬朝陽醒過來時已是早晨七點多鐘,醫院已經響起了來來往往的人聲,他掙了睜眼發覺眼眶有點疼,一呲牙又覺得嘴也很疼,一皺眉發覺頭頂也疼,想要起身才覺察渾身都在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瞬間驚醒了趴在一旁的萬樹青和緊繃著弦的薛木。 “醒了?”萬樹青低聲問道,“怎么樣?哪兒疼?” 薛木騰地坐起身,跳下床也扶到床邊,焦急問道:“還好嗎?” 萬朝陽看著薛木滿臉的傷口淤青,嚇了一跳,也顧不得身上的疼,掙扎著坐起身問道:“你怎么了?” “你別問我怎么了!你怎么樣??!”薛木急得簡直要冒汗。 萬朝陽抬手摸了摸自己臉和頭,昨晚模模糊糊的記憶一點一點地浮現,又看看薛木關切緊張的眼神,勉力笑了笑說:“我沒事兒?!?/br> 薛木鼻頭一酸:“還沒事兒呢!腦袋都開瓢了!縫了三針!” 萬朝陽一聽,忍不住又摸了摸頭上的紗布,而后又輕輕笑了笑,說:“沒感覺啊?!闭f完,目光卻落到了薛木一樣纏著紗布的手腕,忙問道:“你手怎么了?” 薛木將手往后藏了藏,說:“沒事兒,劃了一下兒?!?/br> 萬朝陽想了想,說:“那人那酒瓶子?” 薛木抿著嘴,點了點頭。 萬朝陽蹙眉道:“你又不會打架,你往上沖什么?” 薛木回嘴道:“說得好像你會打似的,先動手的不是你嗎?” “誰讓他碰你的?!?/br> “那也是我先指人家鼻子罵人的……” “那我不管,我說過,我肯定向著你……” “咳咳……”薛峰忍不住清了清嗓,打斷了兩人的話,“那什么,大夫說了,朝陽醒了就沒事兒了,回家按時吃藥抹藥,過兩天來拆線就行了,折騰一宿了,早點回去休息吧?!?/br> 萬樹青看著這兩父子,心里怎么都不太高興,卻也只得附和著應了一聲。 兩個父親幫著受傷的兒子各自穿好衣服,各扶著各的一路走到了醫院門口,客套道別,分道揚鑣。 走了沒有幾米,薛木忽然停住腳步,對薛峰說了句“等我一下”,轉身踉蹌著小跑兩步,高喊道:“朝陽!我有事兒跟你說!” 萬朝陽聽了,看看萬樹青,萬樹青默默松開手背過了身,萬朝陽便也朝薛木的方向走了過去。 “怎么了?” 兩人面面相對,冬日清晨空氣凜冽,口中呵出的霧氣氤氳著彼此的臉。 薛木看著萬朝陽的眼睛,忽然覺得自己擔心這一切都是虛幻的想法無比可笑,他輕輕探頭吻在了他的唇上。 “這個跨年吻,我給你補上,明年咱們再好好親?!?/br> 萬朝陽眨眨眼,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卻又因扯到傷口忍不住“嘶”了一聲。 薛木輕柔地笑了笑,抬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柔聲說道:“朝陽,我愛你?!?/br> 萬朝陽心頭一熱,環住薛木的背,想要回應卻還是害臊,張了張口,紅著臉說:“挨頓揍也值了?!?/br> 第五十道題 可是我多么不舍朋友愛得那么苦痛 薛木、萬朝陽還有鄭大錢三個人在白月光跟打架的事很快在學校里傳開了,因為當天剛好也有同校的學生在場,還用像素非常有限的手機拍了兩張照片,跑到了學校的貼吧發了帖子。 照片里光線昏暗,又人影幢幢,三個人也都捂著腦袋,實在很難辨認,不過薛木萬朝陽兩個都曾是數一數二的尖子生,鄭大錢又是學校的文藝骨干,去年還剛拿了唱歌冠軍,發帖子的學生本就認得他們,說出名字之后,看帖子的對照著模模糊糊的照片便也覺得越看越像,只是仍不太敢相信高三實驗班的好學生竟然會跑去白月光打架。 直到下午返校的時候,三個人頂著一頭的紗布和傷痕出現在校園里,這傳言才總算落實。 三家的父母也都提前和李曉梅通過了電話,打了招呼,雖然打架這事實屬違反校規校紀的,不過說到底只是個小小的沖突,只是自己吃了虧也沒闖什么大禍,更沒有鬧到派出所去,三個孩子又都是實驗班的,還有半年就要高考,學校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無事發生過了。 “我的天……你們仨什么情況?就因為我沒去就讓人給揍成這德行了?”楊釗不可思議地看著三個人鼻青臉腫的模樣,心里不知是后怕還是慶幸。 三個人聽了這話互相看了看,都不知說什么是好。 萬朝陽雖然覺得自己不該那么沖動直接掄拳頭,不過想想再給他一次機會,看到別人打薛木的手他估計也還是忍不了;鄭大錢還是想不通薛木到底為什么一言不合上來就罵人,若說只是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對方叫什么名字,更不明白薛木是如何得知的;而薛木看著鄭大錢,心中實在納悶昨天晚上歐陽燁跟他到底是什么情況。 靜默許久,薛木終于忍不住拉著鄭大錢走出了宿舍門外。 “你能跟我說說你跟歐陽燁到底怎么回事嗎?” “那你能跟我說說他是誰嗎……?”鄭大錢反問道,“我都不認得他……你認得?” “你特么都不認得他就跟他親嘴兒?”薛木一說起歐陽燁就有些壓不住火。 “我當時……我不是喝多了么……” 原來當時鄭大錢扶著薛木和萬朝陽到了大廳,舉目四望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心中頓生哀戚之情,正在顧影自憐之時,肩頭忽然被人輕輕拍了拍,轉頭一看,卻迎上了歐陽燁英俊帥氣的一張臉,不覺心里漏了一拍。 “帥哥,”歐陽燁瞇著眼笑了笑,“單撥兒一個?” “我……我跟哥們兒一起的啊……”鄭大錢朝薛木兩人歪了歪頭,扭臉卻見他倆正親親密密地擁在一起。 “你們……玩兒三個人的?”歐陽燁神情有些訝異。 “什么呀!”鄭大錢臉上一紅,“他倆是……他倆那什么,我……我沒有?!?/br> 歐陽燁輕輕笑笑:“那你不還是單撥兒一個嘛?” “昂……是,怎么著吧?” 歐陽燁抬眼看了看電視屏幕,勾了勾唇角,說:“我也是一個人,我哥們兒都帶著妞兒來的,待會兒倒數完了身邊兒也沒個人,咱倆要不就合就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