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5 不會再放過你
書迷正在閱讀:影帝他人設突變了、宿主他演技奇差[穿書]、病美人師尊洗白了嗎[穿書]、穿書后反派裝窮了[娛樂圈]、豪門盛寵:重生嬌妻惹人疼、在都市怪談里談戀愛[快穿]、穿書后我嫁給了殘疾反派、貓系被迫攻略的反應是、湛少,你老婆有毒、全校大佬都想標記我
“叮鈴……”安靜的臥室內手機突然響起來,驚醒了兩人,池斯年仍舊深埋于她的頸間,充耳不聞。 雪惜推了推他,躲開他壓過來的吻,“池斯年,你手機響了?!?/br> “不管它?!彼麧駸岬奈且呀浺宦废蛳?她渾身狠狠一顫,貓兒一樣哼出了聲。 池斯年滿意她的反應,正欲加深這個吻,吵人的手機鈴聲卻不曾停歇?!叭ソ与娫挵?,這么晚了肯定有什么急事,我們……來日方長?!?/br> 池斯年聽到“來日方長”這四個字,終于不甘不愿松開她,想想都進展到這一步了,還是功敗垂成,他惱的一低頭,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接電話了。 她緊緊靠在門邊才能夠阻止自己滑坐在地上。她看著他頎長迷人的背影,她知道走出這一步,她就再也沒有歸路了。 池斯年火大地拿起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僵了一瞬,緩緩看向蘇雪惜。雪惜說不出他那一眼里都有著什么,只是一股不安籠罩住她。 “世媛,怎么了?” 世媛?一個女孩的名字,雖然離得遠,但是她還是聽見電話里隱約傳出甜糯的聲音,她guntang的身軀漸漸發冷,她不敢再聽下去,倉皇逃進浴室里。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池斯年這樣的人物不可能孑然一身,他身邊必定有一個紅顏知己。她從不奢求自己是他的唯一,可是聽著他溫柔地喚著另一個女孩的名字,她心里為什么會冒起酸酸的小泡泡? 池斯年看著沒入浴室門后的嬌小身影,深邃的黑眸里掠過一抹復雜的神色,他一邊聽電話一邊走出臥室。 等他再回來時,已是半小時已后。申世媛磨人的功夫了得,纏著他說了半個小時還不肯掛電話。最后他不得不祭出殺招,“遠兮在旁邊,你要跟他說兩句嗎?” 然后他滿意地聽到對面撂電話的聲音。 回到臥室,臥室里沒人,他皺了皺眉頭,見浴室還亮著燈,他心念一動。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門口,他已經脫得一件不剩,迫不及待地推開門,然后…… 他傻眼了??! 雪惜確實在浴室里,只是泡澡泡得睡著了??匆娝吭谠「走呇?,睡得正沉,小嘴微微的嘟起,可愛得讓人心醉。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欲哭無淚。怕她著涼,只好拿了浴巾將她抱起來。走回臥室,他將她放在床上,睡著時的她很乖,無論他怎么擺弄她,她都不醒。 池斯年幫她把頭發吹干,然后套上他的襯衣,她依然睡得很沉。他心里充滿了憐愛,再舍不得吵醒她,去浴室里沖了冷水澡,將渾身的火壓了回去。 正如她所說,來日方長。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今天做不成,明天還做不成?只要他堅定得到她的決心,她就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仿佛終于解決了一個惱人的問題,池斯年躺在她身邊,或許是他身上微涼的肌膚刺激了她,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池斯年,我又在夢里看見你了?!?/br> 池斯年一愣,然后臉被她捧住,就聽到她咯咯的笑出了聲,“哈哈,我終于抓住你了?!?/br> 然后,她湊上來在他唇上一陣亂啃,啃完之后眼睛一閉,把被她撩拔的渾身是火的池斯年扔在一旁,又睡著了。 池斯年簡直哭笑不得。 雪惜的唇觸上那兩瓣柔軟的唇瓣時就真的醒了,這不是夢,夢里她抓不到他,也感覺不到他唇上的溫度。 她不敢面對他的嘲笑,只好裝成還在做夢,假裝睡著了。她知道自己是膽小鬼,可是要邁出那一步,需要她積攢一生的勇氣。更何況,他身邊除了一個舒雅,又冒出一個世媛。 她甚至不知道他結婚了沒有?假如他已經結婚,自己的行為就是第三者,她怎么能容忍自己的愛成為破壞他婚姻的利劍? 雪惜第一次發現,要愛一個人好難,要放棄一個人更難。 ……………… 自喬氏破產后,喬宅被法院查封,喬家一行人搬到了喬少桓之前為劉言心買的公寓里。喬夫人病倒了,喬夢潔整天魂不守舍,唯一正常的就只有喬少桓跟劉言心兩個人。 喬家一無所有,喬少桓不愿意出去找工作,被別人恥笑。劉言心眼見手里的錢快被他揮霍一空,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后來聽喬夫人說喬家當是幫蘇雪惜母親治病,花了將近一百萬,她就把心思動在了這上面。 回到房里,她軟磨硬泡,讓喬少桓出面告蘇雪惜騙婚,喬少桓被那些要債的逼得走投無路,又想搞臭蘇雪惜的名聲,逼池斯年放手。所以他答應了。 他有如意算盤,劉言心也有,那日喬少桓給蘇雪惜打電話的情形讓她很不安,她只有逼著喬少桓與蘇雪惜反目,她才可以高枕無憂。 于是在喬少桓召開記者會時,她在喬夢潔面前有意無意的說:“唉,蘇雪惜當真是好福氣啊,沒了你哥哥幫襯她,還有池斯年幫襯她,就算少桓要跟她打騙婚官司,只要池斯年出面,不是分分鐘就解決的事?” 喬夢潔當時嫉妒得發狂,她又說了些刺激她的話,然后坐收漁翁之利。 她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喬夢潔做出了更震撼的效果。她在電視上看到蘇雪惜被圍攻,心里暗爽不已,同時又對喬夢潔佩服不已。 自古便有最毒婦人心,喬夢潔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第二天,劉言心買了報紙回來,想要看看蘇雪惜上頭條的狼狽模樣,然而她翻遍了所有報紙雜志,都沒有看到相關報道,仿佛昨天那么激烈的畫面,只是她做的一場夢。 她精心策劃的這一切就這么打了水漂,她如何能甘心? 她有個朋友在報社,這則消息就是通過他散播到各大報社雜志社的,她打電話過去質問,對方告訴她:“言心,上頭下了嚴令,誰敢再報道這件事,就別想在海城混下去。昨晚報紙已經印刷出來了,都被公司全部召了回來,蘇雪惜的來頭大了,我勸你還是別惹事了?!?/br> 劉言心憤怒地摔了電話,喬少桓此時剛好準備出門,她心煩道:“你去哪里?” 喬少桓看了她一眼,“我去哪里還要跟你報告?”然后摔門出去了。 劉言心氣得半死,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砸過去。 翌日清晨。 雪惜自困頓中醒了過來,一覺睡到大天亮的感覺十分好,如果沒有在她腰間亂揉亂捏的手,那就更好了。 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場緊急剎車的情事讓她的臉瞬間紅得非同凡響。她按住在腰間肆意游走的手,悶哼一聲,“池斯年……” 她話未說完,就被某人翻身壓住,“昨晚放過了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我也不會再放過你?!?/br> 不知道是不是他那蠻橫的一壓,雪惜感覺小腹一痛,似乎有股暖流流下來了,她本還以為是他技巧高超,她身體自覺自發的做出了回應。 直到又一股暖流流下來,她才驚覺那是什么,悲催道:“天王老子好像不會來,但是大姨媽來了……” 池斯年忍了一晚一早,更確切的說,從再見到她那天起,他就一直在忍耐,沒有將她叼回窩里吃干抹凈。后來終于有機會將她叼回窩了,不是她出狀況就是他出狀況,明明水到渠成的事搞得一波三折困難重重。 他將她疑似反抗的手高舉過頭頂,另一手扒她的褲子,“我管她大姨媽還是小姨媽,我不等了?!?/br> “你必須等啊?!备杏X到自己的褲子已經被扒下,雪惜作死的心都有了,是你自己不聽的啊,不關我的事,霉到了也請自戳雙眼。 池斯年看著她內褲上艷紅一團,當即明白此大姨媽非彼大姨媽,一張俊臉變幻不定,色彩斑闌。他狠狠盯了三秒,突然一臉菜色的幫她穿好小褲褲,利落地翻身下床,將她打橫抱起扔在馬桶上,然后摔門而去。 雪惜本來想叫他幫她買哪啥的,看見他那副她殺了他全家的模樣,就不敢吱聲了。剛才還熱情似火的家伙,轉眼就擺著臭臉色,雪惜要說自己完全不介意,那是假的。 她一直都知道池斯年對她只有欲,但是得不到就將她扔一邊這么現實的行為,還是傷到了她的自尊心。 她感覺自己連個應召女郎都不如。 她越想越傷心,越傷心肚子越痛。她不能在馬桶上坐著了,于是墊了厚厚一層紙,拿了錢包匆匆出門去買衛生棉。 剛拉開門,外面寒風撲面而來,她哆嗦了一下。而挾著寒風站在門口的,是剛才那個臭臉的家伙,他呼吸急促,連胸膛都還在起伏,他頭發尖上還有晨起的霧凝成露珠,晶瑩剔透。 他看見雪惜出門,皺著眉頭鎖住她的眼睛,“這是要去哪里?” “我……”雪惜尷尬不已,總不能跟他說家里沒有衛生棉,她要出去買,一垂頭,就看見他手里提著三個大大的塑料袋,塑料袋里什么品種的衛生棉都有,各種牌子各種長度都有。 “你……”雪惜震驚地看著他,她以為她掃了他的興,他很生氣,沒想到他居然去給她買衛生棉,而且還買這么多。 池斯年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紅暈,將袋子往她懷里一塞,像是扔燙手山芋一樣,“拿去,我還有文件沒處理完,我先去處理?!?/br> 池斯年目光閃爍,匆匆從雪惜身邊走過,雪惜轉頭看著他略顯急促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在他快要走進書房里時,她甜甜的叫了一聲:“池斯年,謝謝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