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紙包不住火【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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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認真,金玉拿不準他是不是在開玩笑,還是把衣裳收進柜子里:“會有機會的?!?/br> 一晚上挺安靜的,沈浪洗漱過后,便躺在床上睡了。 金玉躺在他旁邊,也閉上了眼。其實她有點失落。其實她好像真的有點卑微,也不是非要沈浪為她做什么,或者出氣。她做不到的事情,也不可能指望沈浪付出巨大的代價幫她做。但是,她希望他至少問問她。 至少希望,有時候枕邊的人能和她說一說,而不是—— 被子里,沈浪照例拉過她的手,兩人肩并肩地睡了,如往常一樣。 · 第二日,金玉和陸明一起去首飾鋪子里,清點賬務。這部分,金玉要跟著學,如何看賬,如何做生意等等。 因為在溫凝主家的馬場里,金玉學過如何經營馬場買賣,一通百通,這首飾鋪子、米糧鋪子的事務,她學得很快。往往是陸先生一點,她就明白了。 不過,中間有點不愉快。去綢緞鋪子的時候,陸明跟老板介紹金玉,一聽她是沈浪的妻子,周圍幾個小廝和婆子便住了手里的活,撇過頭來偷偷看一眼這戴著帷帽的女子。 氣質清新,說話舉止穩重從容,從那掀起的帷帽一角可以看出,她長得挺好看的,膚白細膩,桃花瓣一般嫣紅的兩片唇。 這便是傳說中的老板夫人?哦豁,長得不錯嘛,難怪能擠掉奚蔓蔓上位。 金玉在清賬的時候,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 陸明大聲呵斥,他們才住了口,縮著脖子去后頭倉庫里。老板也連連賠禮道歉,金玉一句話也沒有說,但她停了手上的事情,剩下的事情,主要是看過去兩年的賬本,她回去也可以看。 回到院子里時,天色尚早。沈浪竟然沒有出去應酬,在院子里擺一張桌子喝茶,穿著一身櫻粉色的長衫,十分好看。 這樣的裝扮,不僅讓金玉有些明白,為何沈浪以前有浪蕩之名。他什么都不用做,站在那里便能在你心里放下一片火種,燎原之勢不可擋。 沈浪抬手,遞給金玉一杯茶。 金玉把手中的賬本都放好,坐在他身邊,端著茶杯細細品,確實有淡淡的雅香。 和沈浪在一起久了,沾光喝了許多貴茶好茶,現在她的舌頭也懂得品茶了。也是稀奇?;蛟S上輩子的自己,一年之前的自己,永遠也不會想到,她的人生還可以這樣發展。 “累不累?”沈浪突然問。 金玉:“還好?!?/br> 沈浪“嗯”一聲,不再說話。品了兩杯茶,金玉先進房去換衣裳了,渾身是汗有點不舒服。再加上今天走路有點多,腳底有個水泡。 她把張mama叫過來,給她把水泡挑了。 張mama趕緊出凈室去找針。 那么一點事,張mama半天沒回來,金玉只著了中衣,在這五月天里,還是很有些寒意。干脆起身,自己穿著鞋出去。 撩了簾子出去,金玉便看到沈浪正坐在床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一點聲響也沒有。 沈浪手里拿著針:“過來?!?/br> 金玉有吶吶的,還是過去了。不過,女兒家的腳還是不好讓人看的,金玉伸手去拿沈浪手里的針。 沈浪堪堪避過她的手,一把將她拉在懷里坐著:“哪只腳上有水泡?” “我自己來?!苯鹩癫粍?。 沈浪自己伸手,抬起了她的右腿。中衣寬闊,金玉細胳膊細腿兒的,一下子露出不少的春光,白得直晃眼。 金玉握住他的手,沒用,沈浪拎起她另一條細腿,找到了那個水泡。 沈浪力氣有點大,金玉向后倒在了床上,干脆不起來了。沈浪要給她挑水泡,那就讓他挑。 “疼嗎?”沈浪問。 金玉幾乎沒感覺,打了一個哈欠:“不疼?!?/br> 接著,一道水流滑到了她小腿上。金玉趕緊起身去擦,沈浪已經先她一步,拿了帕子擦掉。 沈浪放了她的腳,金玉縮回腳,干脆進被窩里睡覺,她又累又困,再打一個長長的哈欠:“謝謝爺,我先睡了?!?/br> 外頭來了一陣風,將燭火輕輕搖動,光影在金玉的臉上晃過一陣,那是沈浪的影子。她閉著眼睛。 沈浪看著她許久,放了針,吹了燈,就寢。 · 接下來兩天,金玉便呆在家里看賬本,沒有再出去。 外頭的人說什么,她也不是完全不在乎,誰愿意平白無故被那么說。金玉心里煩得很,賬本看了半天,腦子都是糊的。 金玉去馬廄,把疾風牽出來,她要出去遛一遛??煽戳丝醇诧L那大肚子……好似懷胎了。金玉用手仔細去摸,時日不短啦! 金玉看向馬廄角落的小黑馬,小黑馬沖金玉憨憨地笑。金玉啼笑皆非,也不知道這小馬駒到時候生出來,是黑是白呢。 京城里的馬廄不比涼雁關的時候,有些局促,疾風在院子里關得有些不耐煩。再加上孕中,它更是煩躁。 金玉牽了它的馬繩,帶它出去走走。疾風很開心,馬蹄踢踢踏踏不停,就在原地,尾巴左甩甩右甩甩。 張mama從外頭進來,聽說夫人剛剛牽著馬出去,那可不得了,趕緊叫小廝跑著去攔人。 金玉才出門走了不到一里地,被小廝火急火燎地叫回來。 張mama早在門口候著,看到金玉迫不及待將韁繩搶了過來,扔給小廝,拉著金玉去房里,關上門說話。 原來,外頭的那些謠言,口風已經變了。原來,前幾日不知是誰貼了一封書信出來。這封信,是寫給令人衡風的,十分情真意切。 這寫信的人同衡風商量著,如何騙沈浪入坑,讓沈浪給他們的孩子做個便宜爹。 關鍵是這信里的手筆,很像是表小姐奚蔓蔓。 這小道消息發酵幾天之后,這一下子在京城的貴婦圈子里炸開了鍋,大家都知道表小姐同衡風未婚有孕的事情,也知道她要坑害沈浪,要拆散人家的琴瑟和鳴。 張mama一口氣說完不帶喘的,這時候拍著胸脯說:“哦豁,現在事情可不好看了咧。也不知道是誰,居然能拿到那封信?!?/br> 說這話的時候,張mama拿眼睛瞟了瞟金玉。 說實話,明眼人都能猜到,是沈浪不知從哪里得到的信,還將信貼出去了,擺明了要和奚將軍魚死網破。 金玉心中滿是驚濤駭浪,一聲不吭,就拿出一封信來叫別人措手不及,這是沈浪的作風。但是……這封信,或許即將引起一場不小的波動。 · 沈浪回家時,一臉的云淡風輕,如同他前兩日那般。 什么話也不說,回來便是換衣洗漱,準備去睡覺。 金玉看了他半天,也不說話。那天,她和張mama說,不要告訴沈浪,怕他為難的話,或許沈浪聽到了,才會把奚蔓蔓的私信給貼出來吧。 熄了燈火,兩人躺在床上,沈浪伸手握住她的手,便閉眼去睡了。 黑暗里,金玉卻睜開眼睛,看著沈浪。他睡得很沉穩。 沈浪說過,她是可信的人。沈浪也說過,他喜歡她,她不相信。 他愿意為了她,不惜得罪將軍府,僅僅是因為她可信嗎? 金玉長嘆一口氣,緩一緩胸口的緊張。她伸手按住自己的心跳,有些慌,更像是害怕。 就是很害怕。 突然,沈浪側身,伸手,蓋住金玉胸口的那只手,正蓋在她胸前的綿軟…… 金玉看著他的臉,還睡著。 她咬牙,輕輕將沈浪的手挪開??鞂⑸蚶说氖炙﹂_時,沈浪的手臂一動,他的手從她的衣擺下鉆進去,鉆進了肚兜下面,直接貼在了那團綿軟上…… 金玉額頭上爆出一層熱汗,她瞪了沈浪一眼,用力拉著他的手離開。 他的手臂有力,又很沉,金玉著實有些費力,如同在挪動什么鐵臂。 下一刻,沈浪又動了,他尋著金玉的氣息過來,頭埋在她脖子邊,嘴唇親吻著她的耳垂。那日他要死了,便是這般輕·薄她。 金玉深吸一口氣,她昂起下巴,避開沈浪從她衣領吹進去的氣息。 猝不及防的,沈浪解了她的褲頭。 金玉終于受不了,使力推開沈浪:“放開?!?/br> 沈浪絲毫未動,他甚至沒有掀眼皮子:“不是很能忍嗎?怎么不繼續忍了?” “放開?!苯鹩褚饋?。 沈浪偏偏不讓,他起身過來,壓在她身上,輕輕松松鎖住了她。黑夜里,兩人四目,眼里都是火光。 “自己做錯了,還要使小脾氣?”沈浪說。 金玉垂眸,不再看他:“是,這次是我做錯了。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br> “你以為我生氣的是這個?”沈浪終于有些氣了,氣息起伏迅猛。 金玉再看他,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生氣。 沈浪看著她晶亮的眸子,忽然渾身脫離,壓在金玉身上。 兩人交頸躺著,沒人說話。 許久,沈浪說:“為什么連張mama都看透了的事,你自己卻不知道?!?/br> 張mama說的是什么?張mama說了那么多話,平常還極愛嘮叨,金玉有些呼吸不過來,腦子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沈浪見她沒動靜,嘆了一口氣:“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只是把我當成一個上司來看,能給你吃給你住就行。唯獨不能把我當成丈夫來看么,阿善?” 最近,沈浪是很少這樣叫她了。 金玉終于想起,張mama說的是“夫妻夫妻嘛——” 是啊,夫妻當然要同甘共苦,可是他們這樣算是夫妻嗎?沈浪信任她,可是她沒辦法信任沈浪。 ※※※※※※※※※※※※※※※※※※※※ 沈浪指著金玉:她每次用完我就扔! 金玉:那你還想怎樣? 沈浪比劃著奇奇怪怪的東西:不可以再這樣那樣地用一下嗎? 金玉:這個世界太復雜了,看著夫君,奇奇怪怪的知識又增加了呢。 沈浪回頭求助親媽作者:快給我安排上!我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事業突飛猛進人生一路高歌,財源廣進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買個彩票也能中一等獎。哦,還有祝你有情人終成眷屬,子孫滿堂。btw,我要來同一份的祝福和結局。 —————— 明天圓滿,不過,不知道能不能達到你們的期望,畢竟j·j爸爸只能清水……中午十二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