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亂點鴛鴦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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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溫凝主家回來了,金玉準備洗漱用品,仍舊低著頭沒說話。 綠微湊過去問霍芙:“那不是要開始考核了?” “當然,是驢子是馬,終于要拉出來溜溜了?!被糗侥闷鹨黄棵媛锻磕?,狀似無意地問,“你們準備得怎樣了?” “我好害怕我過不了,這段時間一直在馬廄里,都沒什么時間復習,沒上過馬背,馭馬術根本沒機會學習?!本G微愁眉苦臉。 金玉沒有吭聲。 霍芙笑著點名:“金玉,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很簡單,過了考核就留下來,過不了就另謀生路?!苯鹩衲弥律殉鋈?,“綠微,你快點,再晚了,怕澡房的水都涼了?!?/br> 霍芙卻不打算放過她,幾步慢悠悠擋在了門口:“金玉,我一向看好你哦。你這心里有什么打算,一點不透露,是不是沒把我們當知心朋友啊?!?/br> 這完全就是無理的質問,在酉金玉看來,若真是什么值得深交的知心朋友,根本就不會問這種話題。 金玉笑著反將一軍:“阿芙你說的哪里話,你把我當知心朋友了,我哪有不把你當知心朋友的道理?只是,我才來了一個月,也沒上過什么課,比不上其他的姐妹,也比不上阿芙你的貌美,自認平平無奇罷了?!?/br> 說完,金玉拉著綠微去澡房,從容不迫。 酉金玉每一句都對,但沒一句有用的?;糗秸嫦虢o她拍手叫好。 金玉的功底沒有摸清楚,霍芙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過兩天要考核,溫凝主家允許她們一起互相切磋,暫時不用做事。一大清早,便一人一匹馬去城外的大院里,熟悉考核環境。 考試分為三部分。 第一部分是文試,三道論述大題,分別考核馬場基本事務處理能力、馬匹喂養和馬害防治的基本知識、馬匹市場和買賣規律。這些大都是書上的知識,就看誰更有邏輯,考慮問題更加心細周全。若是不識字或者不會寫文章,便難以得到高分??嫉煤貌缓?,全看個人是否努力識記和觀察。 第二部分算武試,考核馴馬的能力和技巧,簡言之如何讓馬匹聽從指令,與馬匹配合默契,過程中需要實地cao作。在馬場,大家都以學習這部分為主。而這一部分,金玉缺少實踐,很可能成為最大的短板。 第三部分是相馬,就是對一批馬匹進行品相評點,說出優劣。畢竟人還各有所長,馬匹也是。有的高耐力,有的善爆發,有的勇猛,有的溫和,有的適合硬地,有的適合泥巴地。性情能力要看得準,平日不僅要多看書,還要對照著大批量馬匹進行對照驗證。 今日大家切磋的,都是馬上的馴服技巧。 綠微膽子小,牽著她的瘦弱小馬,望著遠處一圈圈的馬匹首尾相接,不敢靠上去。 歡聲笑語一片片,金玉聚精會神看著,十分沉默。 為首的一個姑娘,便是那叫念玉的,看著只是穩中走高的樣子,實則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控制得非常精準。和其他飛揚恣肆的姑娘大不一樣。 疾風站在金玉身后,不聽話地轉圈圈,耳朵向前,格外躊躇滿志,它也想要加入,它可以做得更好。金玉沒理它。 一陣風猛襲來,金玉額前的碎發飛舞起來,擋住眼睛,她伸手撥開。 霍芙騎著馬,在她面前,滿面笑容:“金玉,咱倆比一比,怎樣?” “我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也沒有學習過,不敢貿然上場惹笑話。阿芙你若是覺得無聊,不若和念玉她們比一比吧。我看她們可真是厲害?!苯鹩衲樕蠞M是佩服。 霍芙微微挑眉,干脆從馬背上下來,身形靈動,衣袖在風里翻飛,略過她嬌艷的眉眼,十分抓眼。 “你又謙虛了不是?人嘛,總有一樣比別人優秀,你成日在馬廄,應該對馬害知道不少吧?!被糗揭皇譅恐R,一手摟著金玉的胳膊,“我聽說前些天有一匹馬害了倒汗風,這次考核不定和這個相關,你照顧那匹馬,不若和我說說?!?/br> 前幾天,獸醫給一匹馬去勢,怕是刀口不干凈,傷口還沒好,馬匹頭頸伸直、四肢腰背僵硬、尾巴也是舉起來的,不肯多走一步,鼻孔眼睛大睜,一驚一乍。 綠微想起來:“我記得,當時獸醫還夸金玉,做事仔細,發現得早,若是晚個一兩天,這病就難治了?!?/br> 金玉笑:“這不算什么,后面照顧馬匹,要把它吊在廄梁上,可都是我幫你呢。要不是你提醒我,要加鹽煮熟豆子,怕是這馬兒吃了藥也救不活?!?/br> “你以前沒上過課,自然不知道?!本G微安慰她。 霍芙在一旁聽著,若有所思。 “你們以前上課學過?”金玉轉頭問霍芙,“那這個倒汗風還有什么要注意的嗎?或者有沒有什么書可以參考?” 霍芙杳然一笑:“你也是知道我的,上課從不認真聽講。那邊真熱鬧,你們不去,我去玩玩啦?!?/br> 金玉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會心一笑。人都是這樣,一旦自己成為目標了,逃得比誰都快。對付霍芙這樣精明的人,以牙還牙是最佳策略。 這大半日,金玉都站在遠處望著,觀察這些姑娘,談笑風生處的姿態各異,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旖Y束時,她拉著綠微懶懶在場上跑一圈。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經過這一日,金玉心中有了底?;糗秸f得沒錯,她是有自己的策略。 · 晚上回到馬廄,金玉一如既往地收拾,用草木灰加水煮沸。 點燈之后,在馬廄里噴灑消毒,不放過每一個角落。今日聽趙全說,東邊的馬場,有幾匹馬同時生病,怕是馬瘟。王管事聽到這件事,覺得他大驚小怪,但金玉有點擔心。 馬匹以三十左右為單位隔斷喂養,但也離得很近,若有什么問題,將全軍覆沒。疾風同這些馬匹混在一起,還是得盡早防備起來。 “不去休息?”一道溫和有力的女聲傳來。 金玉剛站起身,捶捶酸痛的腰背,嚇一跳,定睛一看:“溫凝主家,可是有什么吩咐?” 溫凝這一身的華服,妝容精致,看樣子是在外面赴宴回來的。這么晚來馬廄,總不至于是專程來看她酉金玉的。 “沒什么事,來看看你,在這里過得可還習慣?”溫凝把金玉拉到燈下。 這姑娘的頭發長了,臉洗干凈了,格外白凈,只是眉眼間距寬,顯得格外的薄情相,神情又分外寡淡平和,沒有一點十八歲姑娘的朝氣蓬勃樣子。 還真是專程來看她的呀,金玉微微笑:“我在馬場一切都好,托您的福,慕蓉給我辦妥了新照身帖,吃住都和姐妹們一處,十分開心?!?/br> “這就好,我看你辦事十分細心,王管事和慕蓉都夸你吃得了苦頭,也聽話。說得我都想破例留你在馬場,不過,你也知道的,考核是例行規矩,我也不能自毀章程?!睖啬闹鹩竦氖?,“過兩日就看你的表現?!?/br> 溫凝的笑容十分真誠,姿態也很親昵。 金玉也是同她親熱說了一些話,直到把她送走,才叉腰長吁一口氣。 想不明白。溫凝是整個馬場的主人,她斷不會專程來看她一個小姑娘。要真的來看她,前兩日回來這么久,也沒聽她絲毫提起自己。怎的今日出了一趟門,就對她酉金玉情真意切了呢? 別的不說,就說那個王管事的,那就是熱愛背后給人捅刀子的主兒。他自然不會當著溫凝主家的面,直白說酉金玉的壞話,最多是明面上說好話,暗地里挑燈撥火。在金玉看來,最可能的是,王管事壓根不會在溫凝主家面前提起自己。 可是,現在的情況分外反常。酉金玉唯一能推測的是,今天發生了什么事,叫溫凝主家注意到自己? 酉金玉確實叫人注意上了。不過不是溫凝,而是沈浪。 今日,溫凝去沈府,是為了這一個月的生意對賬。沈浪是官爺,也是馬場的東家。自家的賬本弄清楚,那么很多事情來了也有準備。 生意談完了,沈浪破天荒留她吃晚飯。 溫凝當然開心,這位沈公子可是靖遠侯嫡長子,未來便是世子侯爺。更重要的是,這位爺看著乖戾又喜怒無常,實則相當有成算可靠。再往后兩年,少不得是朝堂里攪動風云的人物。能得他主動親近,這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沒想到,沈公子竟然只是同她說酉金玉不錯,可以著力培養。 為何是金玉?沈浪沒說,溫凝自然也沒敢問,吃了沈浪敬的酒。 回馬場之后,溫凝將史慕蓉叫來,把金玉這些日子的行蹤細細問了一遍。 史慕蓉十分好奇:“可是發生什么事了?” 溫凝搖頭:“今日沈公子特意提到了金玉,看樣子,是想讓我幫酉金玉留下來?!?/br> “爺怎么會認識金玉?”史慕蓉驀然心驚,“莫不是金玉她不老實——” ※※※※※※※※※※※※※※※※※※※※ 【小劇場】 金玉:這個沈浪怎么搞的嘛,害別人懷疑我不老實,再減20分! 【新文求收:】《帝君他饞我的爪爪!》超級沙雕,你值得擁有,文案如下: 元汀作為一只小麻雀精,在人間混得風生水起,除了頭上頂著的恥辱——不知誰扔的廢紙,粘在她頭上,扯不下來,只能向天庭求助。 有天,汀汀小可愛例行去溫泉,養護自己的爪爪,遇上一只狐貍精。狐貍精說他的尾巴上有麻雀拉的屎,肯定是汀汀干的,訛要補償。長得這么帥,竟然如此不要臉。 一開始,汀汀以為,狐貍精漠臨是饞她的身子——雀rou,后來她發現……他是饞她的爪爪! 小麻雀汀汀只能再次向天庭求助——有個好看的男狐貍,他想用她的爪爪做泡椒鳳爪!佐料都準備好了?。?!真的! 小麻雀汀汀捂住爪爪:瑟瑟發抖在線等……急! 天庭:我們已派出高級野生動物保護稽查員。 汀汀點頭如啄米:太太太太謝謝了……但是,為什么…… 為什么來的男人是她投訴的對象? 漠臨帝君搖著狐貍尾巴,冷冷微笑:您呼叫的野生動物保護服務已到達。 小麻雀汀汀欲哭無淚:……這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你要不要聽我解釋? 漠臨帝君拍拍她的爪爪:那你快點,床已經鋪好了。 汀汀呵呵噠,爪爪拍桌子:……帝君說他不饞我的身子,簡直鬼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