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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說也沒錯,雯蘿心道,但是如果沒有泄露,那么秦國是如何學會做瓷器的呢?不要告她,僅憑向毛國購買幾個瓷瓶就可以造出一模一樣的。這領悟力有點逆天了吧? “翁主找商賈購買一件瓷品回來比對一下,就知道了?!蹦玖鞯?。 雯蘿一聽立刻派出商賈去秦地購買瓷器。 但是買回來的瓷器令她覺得更匪夷所思了。 這根本不是毛國燒制的顏色釉瓷,而是粉彩瓷和薄胎瓷。要知道粉彩瓷是清朝年間的東西。而薄胎瓷是明朝年間才出現的。瓷器經過幾千年的淬煉,才能夠進化出這樣的水準。 粉彩瓷和薄胎瓷,怎么可能會被現在的秦國琢磨出來呢? 她心中隱隱有了不安。 但秦國帶給她的驚喜還遠遠不止如此。 白砂糖、醬油醋、大豆油也一并造了出來。因為秦國地大物博,產量很高,商賈們一下子就涌了過去。昔日熙熙攘攘的毛國市集,一下子冷清下來。 如果不是毛國出了內jian,那就是老鄉搗得鬼。 雯蘿現在越來越懷疑,那個鬼谷子是假死。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他為什么選擇秦國?難道因為想提前幫秦國統一天下嗎? “翁主不必著急,”墨染流安慰道,“我已派出弟子趕赴秦國。秦國這么大的變化,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就像翁主變革毛國一樣,秦國也一定有這么一個人?!?/br> 那么,究竟是不是他呢? 第46章 幼學在扶風的反響特別好,毛人們搶著把自己的孩子往進送。就連士族階層聽說幼學是翁主所創,也想把自己的孩子從國學里叫出來送進幼學。但是一聽說幼學只教授文字和算籌,就立刻打消念頭。 陳阿叔找來十幾個家道中落的士,又從國學撥來幾個人當管事。因為短短幾天,就有上百人報名。從七歲到十二歲的孩童都有。若不是規定七歲以下不開蒙,來的人會更多。 寬敞的學堂里,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在地上照出斑駁的光影。學子們盤腿坐在書案后面,有的小心翼翼摸著鉛筆、橡皮和幾頁紙訂的小本。有的好奇地看著鑲在窗框上的玻璃,聲音低低地議論那是不是冰糖做的?相約一會兒去舔一下,看甜不甜? 按年齡大小,每五十個人一個班。正對面的墻上掛著一塊兩米多長的黑色木板。地上擱著半盆水和一塊布巾。一切都那么些新鮮有趣,生機勃勃。 新奇的事物震撼著這群毛國的小孩。與平常一樣的普通日子,卻一切都顯得那么不同尋常。 院子里的大銅鐘被撞響了。一名中年士人走了進來,空氣立刻肅靜下來。一雙雙小眼睛緊張地注視著他。 中年士人清咳了兩聲,莫名也有了一絲緊張,因為他看見了學堂的管事,陪同著一位穿藕紫色深衣的少女一同站在窗外。 是翁主。 中年士人瞳孔微微一縮,強作鎮定地從書案上拿起一根白色的粉筆,在黑板上寫下大大的兩個字,毛人。 接著拿起書案上的教鞭指著念道,“這個字念毛,這個字念人。連起來就是毛人,毛人就是我們自己?!?/br> 這番話說完,立刻就覺得心中輕松很多,接下來的教學也非常流暢。 他很久以前也當過國學的教習,但是那沉悶的學堂,整齊劃一跟念經似的跟讀,在炎熱的夏日里,連他都要睡過去了。 想到這里,他瞥了一眼擱在教室角落的冰盆,心里驚駭不止。翁主竟然如此重視幼學,不收一枚刀幣的學堂,還給擱著降溫的冰。 小花是一名七歲的女娃娃。本來家里面是只給她阿兄報名的。她自在家中跟著祖母干活。但是給阿兄報完名的沒兩天,翁主竟然發布政令,女童去幼學學習文字的話,幼學就管一頓晝食。 這條政令在毛人中立刻炸出了一個驚雷。 一頓午飯啊,相當于省出了一半的口糧。比起小女娃在家里干的那點可憐活計,當然省頓飯錢更實惠。 于是,她就這么跟著阿兄來了。阿兄十二歲了,被分到甲五班,她在丁三班。 上課了,她一動也不敢動,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黑板上的毛人兩個字。待先生讓大家在本子上練習一下的時候,她無比珍惜的拿起商肆里才有的鉛筆。先用手指頭在書案上寫了好幾遍,才小心翼翼地在潔白的本子上,輕輕寫下了毛人兩個字。 這時,她看到窗外一名漂亮的jiejie笑瞇瞇地看著她,她臉一紅,小手悄悄捂上了本子,遮住那兩個歪歪扭扭字。 但是那個大jiejie,用口型說很棒。 她心中涌起小小的歡喜,移開手掌,頓時覺得這兩個蚯蚓一樣的字不那么丑了,簡直漂亮極了。她扭頭再看那個漂亮jiejie,人就不見了。她一著急,支起身子往外看,窗底下開著一叢紫色的小花。莫非是花妖? “那是翁主?!毕壬恢裁磿r候走到了身邊,小花揚起小臉疑惑的看過去。 “你們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再沒有一個國家的君主能比得上翁主,如此智慧,如此仁慈。好好的學習,以文字作為依托,將來去學習更高深的知識。這就是翁主給你們的機會?!?/br> 學堂里的小孩眼中閃著似懂非懂的光芒。 小花別的不明白,但唯一確定的是,如果不是翁主,她一定在家里做活,而不是跟阿兄一樣,可以坐到明亮的學堂里,用珍貴的紙來寫字。她握緊鉛筆,堅定無比地又寫下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