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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聽說了嗎?翁主要辦幼學,是給我們這些國人辦的?!?/br> “錯,聽說野人也有份,野人的崽也可以去?!?/br> 毛人們簡直不敢相信。文字過去都是貴族才能接觸到。在他們這些平民眼中,文字是一種高貴的不得了的東西。 那些奇怪的符號,只需幾筆就可以記錄一件事情。拿起竹簡閱讀,對于平民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竹簡在他們心里從來都是神圣無比的東西?,F在翁主竟然允許他們的孩子來學習貴族的語言?也可以拿起竹簡? 毛人們喜出望外,立刻覺得自己那個現在正在屋外玩泥巴的孩子,身上泛著一層貴族老爺的光輝。 “而且呀,聽說翁主還不收取束脩。一枚刀幣都不收。就是午飯需要自帶?!?/br> “那也值啊,反正這群毛孩成天閑著也是在巷子里打鬧,有一個地方管束他們太好了?!边@樣,他們外出討生計,就會格外放心。 翁主太好了,連貴族擁有的東西都愿意分享給她的子民。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像那些公子一樣拿著筆,坐在明亮的學堂中,有模有樣地寫字。就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 以后等他家孩子學會寫字,就讓他寫一個大大的面條食肆。然后掛在自家的攤子上,讓那些外來的商賈看看。那些商賈都認字,身上揣著一個小本本,買了什么都會記上去。哈哈,也讓他們看看,毛國如今就連毛崽子都會寫字了。 這樣,他也可以給遠在他鄉的親戚寫信件了。實際上那個代人寫信的士要價太貴。寫一封信要付出一個月的米糧。 毛人們不懂得文字之于毛國的意義。他們只知道,毛國越來越好,日子越過越有滋味。有這樣一個君主,生活簡直太有奔頭了。 就在雯蘿忙于幼學的建立時,蘇棠回來了。 他整個人都清瘦了很多。但是精神上看起來還不錯。雖然仍舊眼神含有哀傷,但是一回來就立刻投入工作中,一副要化悲痛為力量的感覺。 雯蘿一直惦記著同鄉的事,雖然知道現在毛國的事務很多,還是忍不住把蘇棠從積壓的工作里暫時揪了出來。 “你師父如何?你,你見到他了?你不是說你從未見過你師父嗎?” 面對雯蘿的三連問,蘇棠一點都沒產生懷疑,因為不止是雯蘿,很多人都對鬼谷子有著極大的好奇。不說別的,就單單憑他那活了二百年的傳言,就足夠令人產生一探究竟的想法了。 “我見到了,”蘇棠語氣沉郁,“他很老很老了,須發皆白。但是很慈祥,就跟我想象中一樣?!彼A送5?,“以往他都是帶著面具示人,手上也帶著黑色的手套。我知道,他是想掩蓋他的老態,不想我們擔心。但這回,我全看見了?!?/br> 他忍不住又想落淚。 但是雯蘿抓住最關鍵的一句話,“你說他平常示人是帶著面具和手套?那么,你如何認定,你見到的這個就是你的師父呢?也許,他假死?” 蘇棠不太滿意地瞥了她一眼,“夫子他已經很老很老了。而且幾位師兄不會騙人。他們就是在谷中就近照顧夫子的人。再熟悉不過了?!?/br> “也許那幾個人也合起伙來串通?”雯蘿猜測。 “翁主,你好像很怕夫子不死透???”蘇棠狐貍眼睛洞察一切地看著她,嘴角微微一勾,“為何?你們倆有仇怨嗎?” 哎呀,了不得,人人都成精了。雯蘿頓時感覺一陣無力。她在鉅子面前是透明的,瞬間就會被看破。在蘇棠面前是半透明的,偶爾被看破。就剩一個縐澤,那家伙會卜卦,所以,還是被看破。 “有什么仇怨?我都沒見過他?!彼b出一副坦坦蕩蕩的神情。 蘇棠自然也知道這話不假,剛才只不過是來自一個縱橫家的直覺罷了。 “我其實也希望翁主的猜測是對的,但是不是。那么多師兄弟都回去了,如果有詐,大家難道一點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嗎?” 那他最好死透了,雯蘿心道,真是一點變卦都不想有。 蘇棠說完這些,就又一頭扎入了工作中。 雯蘿徹底放下心,覺得明天又是一個艷陽天。 但是不過月余,那種不安就放大了。 毛國自從有了瓷器,可以說是擁有了斂金的利器。但是突然有一日,在對楚國銷售的時候,被對方要求壓低一半的價格。 毛國自然不肯,交易眼看告吹。 楚國看著準備去別的諸侯國推銷的毛國得意道,“如今也不是你一家能燒制出瓷器了。秦國昨日才送過來一批,樣式精美,并不輸于你們。既然不是一家獨大,勸你們吃相莫要那么難看?!?/br> 毛國的人大驚,立刻回去回稟雯蘿。 “翁主,秦國如今也燒制出瓷器賣了?!?/br> 雯蘿猛然坐直,“什么樣的瓷器?”瓷器剛開始發展的時候,只是表面出現一點釉,并不是真正的瓷器。瓷器和瓷器之間還是有差別的。 “就是跟我們毛國一樣的精美的瓷器?!?/br> 雯蘿擰著細眉,秦國竟然燒制出了跟毛國一樣的瓷器?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瓷器燒制的配方被泄露了。 她有點惱火,這個泄露,一泄就是好幾樣東西。除了瓷器的配方還有黑丹的秘密,以及風箱。 “泄露不太可能?!钡玫较②s來的墨染流道,“管理瓷器的是墨家弟子中我信任的人。負責燒制瓷器的匠人,是從翁主燒制磚和陶器的奴隸中挑選出來的。而且,瓷器肆跟鑄鐵肆連在一起,守衛嚴密。既然瓷器能流出去,那為什么鐵器和鋼沒有一起流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