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書]_分節閱讀_
一道高大的身影站立在正中央,四周是瀕死的一群修魔者,還有一個陷入昏迷的身著火紅色衣裙的女人。 高大的身影是終于趕到這邊的重光,女人則是虞鸞。 一間完好無損的房子屹立在那里,與周圍狼藉的模樣對此鮮明。 重光整個人似乎都有些戰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撫摸上了禁制,將禁制親手破除掉,而后推開禁閉的房門,幾乎不敢查探屋內的情況。 按理來說,禁制未破,林翾應該不會有危險。 可是方才趕到的瞬間重光親眼看到了虞鸞臉上的一抹詭異神情,心頭不可能不感到慌張。 房間里的空氣較之平日的確是要更加燥熱些許,可也在林翾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 重光眉頭緊皺,左右環顧一圈,想要尋找林翾的身影,卻發現自己一無所獲。 107 受到魔紋的影響,重光不似往日那般可以沉得住氣,大略掃視兩圈都沒能發現林翾的身影,整個人頓時就變得暴躁起來。 他早就意識到虞鸞的行為請求反常,很有可能有些問題,卻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虞鸞那樣虛弱,于他而言本就不堪一擊。 按理來說,虞鸞也的確沒能破除得了他的禁制。 可是林翾就這樣消失了,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房間之中,明明禁制沒有裂痕,門鎖也沒被撬動,林翾就仿佛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得猝不及防,叫他無法抓得住。 站在原地,重光整個人都是混沌的,目光沒有焦點,卻仿佛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眼底醞釀,心底的兇獸不再受到拘束控制。 他走出門去,轉瞬便來到了昏迷的虞鸞面前,抬手毫不客氣地揪起對方,對著那張明艷的面孔,半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態度,徑直捏緊了對方的脖頸。 林翾不見了,與這女人脫不開干系。 所以他一定要殺掉這個女人。 這種想法自心頭萌生,一發而不可收拾,并且毫不內斂地展現出來,叫遠處觀望著的鸞族后人都能清晰地覺察到他的殺意。 倘若說方才虞鸞所掀起的大火是暴烈的,破壞力驚人,那么重光的力量便是悄無聲息的,就如同他本人一般,面上看似不動聲色,實際上已經處在了一個狂亂的邊緣。 可就連死亡迫近也無法喚醒一個真正毫無知覺的人。虞鸞緊閉雙目,始終不曾有半點蘇醒的征兆,哪怕她在重光的壓力之下下一秒就即將死去。 鸞族后人自然是不能看著虞鸞如此死去,盡管這一次虞鸞確實做出了令他們無法為之辯解的事情,可也不應當死得如此迅速。 可是強悍如重光,根本不給他們打擾的機會,哪怕是他們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也無法近得了重光的身。 他們只能掙扎著,眼睜睜看著虞鸞的生命在迅速流逝,而重光面上毫無波動,周身的氣勢暴戾,動作不多,卻干脆果決。 他整個人像是已經完全被情緒cao控,失去了心頭摯愛,不叫罪魁禍首付出性命便誓不罷休。 直到一聲清脆的鈴鐺聲響起,并不明顯,也只有重光一人能夠聽得見,卻叫他整個人猛然驚住,頓住了一切動作。 一瞬間有如希望重新燃起,他直起了身體,盯了虞鸞一眼,最終緩緩松開了手,歸還對方些許呼吸的余地。 那鈴鐺聲他再熟悉不過。分明是當初他親手系在林翾的腕上,用來保證林翾遭遇反噬時他能夠第一時間覺察。 鈴鐺認主,只要還能發出響動,就意味著林翾還活著。 是這個認知將他從理智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叫他堪堪停住了手。 留虞鸞一命,或許還有用。今日之事絕不能簡單輕易地罷休,不問出緣由與幕后主使,虞鸞就必須活著。 倘若從對方口中問不出東西,他不介意動用一次搜魂,用這種很容易徹底從魂體上廢掉對方的方式來尋求答案。 一旁的鸞族后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看到重光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一般恢復了理智,紛紛松下一口氣。 無論怎樣,只要虞鸞還活著,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個好消息。 極意谷境地之內,迷霧禁地中,一條巨蛇盤旋在一片難得平坦的空地上,泛著金光的烏色鱗甲與冰涼的霧氣相觸,如同覆蓋了一層寒霜。 它巨大的身軀如同一道屏障,叫其他蛇類根本不敢靠近,遠遠地躲避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