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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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憚想想也是,總不能拿還沒發生且可能永遠不會再發生的事情來教訓他,只好松了手,點點他的鼻子:“無忌,咱們身為大老爺們的,最忌諱三心二意,你得好好對待女孩兒,不能得隴望蜀——嗯,當然更不能讓她們耍得團團轉?!?/br> 張無忌故意捂著耳朵嚶嚶:“我長這么大就被你耍得團團轉過,哥,你也太小看我了!” 這倒是真的,這一只張無忌可比原著中那只聰明靈透多了,張無憚左右看看,辨清方向,伸手一指道:“走,咱們先去那邊?!?/br> 他要帶著張無忌去朱武連環莊附近,只是路途遙遠,在雪山起碼還得跋涉三四天才能到,這里又車馬不行,只能徒步行走。 此等寒冬臘月時節,昆侖山上寒風徹骨,幸賴張無忌內力也還算深厚,張無憚時時以內力替他溫養四肢。 兩人行了半日,天色轉暗,空中飄起了鵝毛大雪,張無忌披著厚厚的蓑笠,還冷得不住打抖,只是不愿拖累了行程,兀自強忍罷了。 張無憚便道:“咱們暫且尋個山洞湊合一晚,我去拾些枯枝生火?!?/br> 張無忌并不應聲,強撐著又行了一程,見天色已經全然暗了,四下更覺森寒,方道:“哥,咱們歇歇吧?!?/br> 這般雪地里行走,于他的修為也有好處,張無憚倒是很滿意他此時表現出來的這股狠勁兒,先前才并未阻止,點頭道:“好?!?/br> 他們在附近搜尋一陣,好不容易找到個隱蔽的山洞,因在背風處,里面并不太冷。張無憚好生叮囑張無忌歇歇手腳,自己外出尋找柴火。 他找了將將一個時辰,才算是湊足了一晚上所用的量,考慮到張無忌不耐嚴寒,又多撿了些,這才心滿意足地往回走。 他走至山洞附近,卻見雪地上一片紛雜的腳印,尚未被積雪完全覆蓋,顯然是新印上去的,且少說有三人從此經過,向著山洞而去。 張無憚神色一凜,扔了滿懷的柴火,加快腳程向前而來,趕至山洞附近,卻見里面已有火光,從洞口中又引出來另幾行腳印,亂糟糟地向著山林深處延伸過去。 張無憚側耳細聽,聽出里面有一人凌亂的呼吸聲,從洞口向內一看,只見有人橫臥在洞中一動也不動,看身形起伏倒似是個女子,卻不見張無忌的影子。 那人身上的衣裳服飾,倒是同明教制式服裝雷同,張無憚入得洞來,卻見一美貌女子雙目睜得老大,滿臉俱是淚痕,前襟更是被人扯破了,露出大片春光。 他眉頭一皺,隔著幾步遠便停下了,用石子擲開她的xue道,問道:“姑娘?” 那女子手腳一能活動,便跳起身來,攏上胸前衣服,流著淚行禮道:“謝過恩公相救!” 張無憚一聽便明白她將自己錯認成張無忌了,心中越發確定弟弟身陷危險,皺眉道:“我兄弟二人相伴來此,你可見到舍弟了?” 女子呆了一呆,焦急道:“我讓兩個色老鬼擄了來,他們尋了個山洞便進來要……幸好從石頭堆里跳出來個少年,邊跑邊罵,將他們給引開了……這、這……” 她還道是恩公甩脫他們跑回來了,卻原來并非如此,想到恩人此時生死難料,當下粉拳緊握道:“我對這一帶很是熟悉,我們一起去尋!” 他們兩個急火火出來,順著腳印一路追去,張無憚問道:“他們離開多久了?” “至多也不過半柱香時間!咱們加緊些,理當還來得及!”那女子也身負武功,輕功頗為俊俏,在雪地間騰飛挪移,速度倒也不慢。 張無憚看了幾眼,頗覺這身法同殷天正曾跟他講過的明教某一支甚是類似,便道:“姑娘可是楊左使旗下【地】字門門徒?” 明教高層四分五裂,楊逍占著左使的身份,忝居光明頂之上。蓋因四大法王、五行旗、五散人盡皆不聽從他的號令,便廣收弟子,自創了天地風雷四門,【地】字門所屬皆是女子教眾。 那女子聽他口稱“楊左使”,似乎同明教頗有淵源,又感念相助恩德,并未隱瞞,應道:“我乃【地】字門門徒向念柏?!?/br> 張無憚恍然,他隱約記著【天】字門門主名字便是向念松,怕兩人正是兄妹。 明確了此人身份便好辦了,張無憚不再留神戒備著她偷襲,腳下生風,眨眼已將她甩出老遠,只道:“姑娘慢行,我心念舍弟,便先行趕路了!” 他輕功極為俊俏,九陰內力源源不斷涌現而出,直如凌空飛行一般,在雪地上幾乎沒留下痕跡。 這等輕功真真是平生僅見,向念柏呆了一呆,只覺便連楊逍都要遜色半籌,不禁喃喃道:“莫不成這人是我教青翼蝠王韋一笑嗎?” 她正想得入神,卻覺眼前一團紅艷艷的影子一閃而過。這四下白茫茫一片里,冷不丁冒出個紅影子來,當真嚇死個人,向念柏定睛還想再看,卻后頸劇痛,讓人一手刀砍暈了過去。 張無憚眼見腳印朝著山上而去,心下越來越著急,生怕張無忌再有個好歹,耐著性子一路追上去,臨到山頂了,總算看到有三個身影一前一后再往山上趕。 三個人都是熟人,那兩個yin賊竟然是鹿杖客和鶴筆翁,張無憚了然,怕這兄弟二人在昆侖山上苦練玄冥神掌。鹿杖客本就是頭yin鹿,耐不住寂寞,潛入明教駐地,偷了個香噴噴的美女來。 他不及細想,見再往前便是山頂了,到時張無忌逃無可逃可便壞事兒了,顧不得許多,當下悄無聲息撲上前去。 想玄冥二老聯手抗敵,便連明教五散人都吃了大虧,張無忌人單力薄,如何能同他們相抗。不過仗著武當梯云縱身法獨步天下,登山時更是一絕,一路專挑險峻之地逃竄,堪堪未被追上罷了。 他聽得身后玄冥二老的喘息之聲已然越來越近,額頭上的熱汗都凍成了冰珠,累得眼前發黑、喉中發甜。 幾根手指幾乎戳到了他的后背,張無忌只覺那塊皮rou讓對方的內力戳得破皮流血了,也不敢回頭,正想牟足勁兒再跑,卻見前路已到盡頭,再往前便是一片懸崖了。 他急急煞住腳步,只嘆此命休矣,還未回身,卻聽到一聲慘烈的大叫,另有一個聲音喊道:“師兄!” 張無忌扭過頭去,只見追擊自己的二人中,手持鹿頭拐杖的那老者口吐鮮血、凌空飛起,撲在前方。 張無憚雖偷襲得手,卻知鹿杖客內力深厚,這一掌緊急拍出,可是來不及拿九陰內力化去他的內功修為,是以他受傷絕不會太重。 他不暇細想,便跟鶴筆翁纏斗成一團。鶴筆翁見師弟遭兄偷襲,早就狂怒不堪,他頭腦簡單、為人呆笨,激憤之下心思一片空靈,手上招式源源不斷擊出,竟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 單打獨斗張無憚都稍顯不足,何況鶴筆翁此時如有神助一般。他立時手忙腳亂,自顧不暇,堪堪挨得百招,卻聽張無忌喝道:“住手!否則我便殺了這頭yin鹿!” 原來趁著鹿杖客摔在地上,內力激蕩、還未起身時,張無忌已經撲上前來,幾下點了他xue道,長劍頂在他喉嚨間,以此威脅鶴筆翁罷手。 張無憚心中歡喜,看鶴筆翁果然不敢再硬來,趁著他手下遲緩之時,全力拍出一掌。 玄冥二老曾在他手底下吃過苦頭的,鶴筆翁見這一掌來勢洶洶,雖心中有懼,卻不敢不接,也提起渾身內力抬起胳膊來。 四掌相交時,卻覺這小鬼頭掌心撲來一股陰寒至極的內力,將他的玄冥真氣都給硬化掉了。 鶴筆翁急忙撤掌,便聽“咔嚓”一響,右手手骨已折,大叫一聲,委頓在地。 張無憚也并不好過,他內力消耗過巨,呼呼連聲喘氣不止。 張無忌手心全都是汗,見他無礙才算松了一口氣。但就這么一閃神的功夫,已被他制住的鹿杖客竟然能動了。鹿杖客知再這么下去師兄弟兩個都要死在這里,強行沖開xue道,咽下遭反噬涌上來的一口鮮血,向后奮力撞過去。 張無忌腳下失了平衡,踉蹌著后退,便覺腳上一滑,整個人仰面向后躺倒。他心中一沉,知身后乃是萬丈懸崖,只是鹿杖客一撞的余力未消,手腳皆麻,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向下摔去。 張無憚搶上前來,毫厘之差沒抓住他的手,當下不管不顧,再向前撲,兩手伸直,再三試圖抓住他。 張無忌下落卻比他更早,幾次都沒抓到。張無憚大半個身子探出懸崖還在順勢向前沖,只當自己也要摔下去了,正想尋摸看能否抓到藤條等物,便感覺有人扣住了自己腳踝。 他又滑出去一截,整個人呈懸空狀態,將將便要落下,卻去勢一頓,被人提著腳脖子拎了上去。 第44章 九陽神功 被提起來時,張無憚還在心中盤算,玄冥二老絕不可能好心救他,便是向念柏,也不會這么快便趕到了才是。 但等他看清楚此人形貌時,張無憚整個人都愣住了,卻聽對方冷冷道:“怎么,白日里見鬼了不成?” 這人身著一身通體大紅的長袍,更顯得面色蒼白,他領口豎起,有意遮住喉部,聲音也似男似女、雌雄莫辨,比女子粗軋卻又比男子更尖細。 張無憚此時的心情,不說白日見鬼,也相去不遠了,呆了半天才道:“您莫非便是日月教東方教主?” 這周遭連個人影都不見,張無憚雖然也覺得自己點背,可沒道理被玄冥二老刷完了還要被東方不敗刷,黑木崖跟昆侖山隔了十萬八千里,總不成東方不敗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散步散到了這里吧?定然是跟著他到了這里。 他們上次碰面還是月前之事,張無憚早以為沒什么危險了,卻想不到這人竟然一直都墜在后面。固然他并非時時緊逼,估摸著中間留有相當的余地,可縱然如此,張無憚想想自己并未察覺,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東方不敗不出一聲,只輕輕將他擲在雪地上,看也不看正互相扶持著向山下逃竄的玄冥二老,在山崖旁盤腿坐下,瞅著下方道:“也罷了,死便死了,橫豎本座也無兄弟?!?/br> 張無憚聽他這句話聽得莫名其妙,正在琢磨內里深意,又聽東方不敗道:“這幾日,你怎么不穿紅衣裳了?” 他怔了一怔,隱約明白了什么,笑道:“北方又不認‘紅巾大俠’,晚輩再穿紅衣,也未免太過惹眼了?!?/br> 這句話說完,果然見東方不敗面上微含怒意,張無憚心中更是有數了,改口道:“何況晚輩去惡人谷,里面都是天底下最大的俗人,平白玷污了這一身紅衣裳?!?/br> 東方不敗方才轉怒為喜,擰頭稍稍打量他一眼,神色恍惚了一瞬,站起身來,竟是徑自離去了。 待那身在雪地中更顯鮮艷的紅袍消失在視線中,張無憚渾身緊繃的肌rou才放松下來,他疑心東方不敗是在他身上找尋他自己昔日的影子。 正如原著中,東方不敗也曾寄情于任盈盈,便是當著任我行的面,也不吝直言想同任盈盈易地而處。只是那時東方不敗心態已全然轉變,此生只想變成女兒身。而此時他自宮時日尚短,更留戀曾經的男性身份,正是最茫然無措的檔口,恰好碰上了一個名字叫“無蛋”,又喜歡身穿紅衣的倒霉蛋。 仔細想想,他們其他的共同點還都有很多,尤其是種種不可言明的野心,少年成名,意氣風發,都曾有金子般璀璨的前程。 ——呸,不是“曾”,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他的前程比金子還璀璨——他弟弟的前程也是。 張無憚跳起身來,在懸崖邊摸索來摸索去,他之所以還有閑情逸致跟東方不敗說笑,便是被拎起來時,看到張無忌抓住崖壁上的枯藤,蕩入了半山腰的一個洞xue中。 那山洞離山頂并不算遠,下落的速度并不很急,否則枯藤也不能承受得住那般力道。張無憚對著崖下喊道:“無忌,你還好嗎?聽得到我說話嗎?” 底下立刻傳來張無忌的聲音:“哥,我、我還好,只是磕破了腦袋,你呢?” 他落下來后,摔得七葷八素,一時間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張無忌動動胳膊動動腿,暗嘆僥幸,想到看到張無憚為了救他也撲下來,卻不知給誰提了上去,倒是松了一口氣。 只是遲遲聽不到上面有何動靜,張無忌卻知張無憚不可能不來找他,怕是還在跟玄冥二老糾纏,斷斷不能出聲害他分心,是以直到張無憚呼喚他,方才給出回應。 聽到傻弟弟還活著,那便好了,張無憚說話間,已經在懸崖邊上扯了許多攀巖而長的柔韌藤條,仔仔細細編成粗壯一團,垂到下方。 張無忌伸手欲抓,聽張無憚道:“稍等!”這么寶貝的弟弟,要是因麻繩不夠結實摔落下懸崖,那當真是追悔莫及了,他道,“我再編幾條,以防意外?!?/br> 他說著又忙活了起來,張無忌蹲在洞中等了一會兒,卻覺無聊,仔細打量了一番周遭,卻眼睛一亮:“哥,這山洞還挺深的,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景象?” 張無憚心頭一動,喊道:“閑著也是無聊,我這邊估計還要費一番功夫,你往里探探,說不得這還是什么雜書上記載過的洞天福地呢?!?/br> 張無忌一聽,倒是被他勾起了滿肚子的探險因子,想這地方如此寒冷,便連蟲蛇都不生,還怕個鳥。當下拿出火折子,慢慢往里摸索爬行。 張無憚搓完了幾條繩子,將它們牢牢編在一起,遲遲聽不到下方的動靜,便靜靜等待著。又過了片刻,張無忌的聲音才又傳過來,滿帶興奮之意:“哥!順著這洞口一路向里,竟然是個露天的山谷,四面環山,人跡罕至,十分美麗!” 張無憚心頭重擔就此落下,感嘆一聲“這才是金家主角的好運”,便道:“你且等等,我這就下去?!?/br> 他將藤條系在附近的大樹上,牽著繩子緩緩下去,不時用青冥寶劍在崖壁上鑿窩,這樣縱然有歹人將藤條毀掉,他也有把握帶著張無忌順利上來。 張無憚蕩入洞口,一翻身輕巧地落在地上,立刻便被張無忌拉住了手,引著他一路向里走。 初始時在洞中還能站立,越往里走,四下便越狹窄逼仄,兩人只能一前一后匍匐在地上爬行,甚至有那么一段路張無憚都覺得卡得肋骨生疼,幸而自這段路再往后,洞壁便未再變窄,往里又擠了數丈,周圍倒是漸漸開闊了。 等終于從洞中鉆出來,張無憚見果真是一片偌大山谷,外界寒冬冷酷,里面卻因四面環山呈個谷地,溫度倒是頗為適宜,還有蒼松翠柏點綴其中。 張無忌指著四周直直而上、斜插入云的雪峰道:“這地方根本無法攀援而入,怕是數百年來不曾有人踏足過?!?/br> 他雖不知此地有大機緣在等著他,卻沉浸在發現了新天地的興奮之中,繞著山谷來回跑了一大圈,哈哈哈笑個不停。 等張無忌繞回谷口,卻是找不到哥哥的人影了,他怔了怔,高聲喊了幾句,就見張無憚又從山洞中鉆了進來:“我剛剛去洞口,將攀援的麻繩給燒掉了。此地杳無人煙,溫度又適宜,咱們暫且小住一段時日,你就是靜不下心來,《武當九陽功》才未能突破壁障?!?/br> 被張無忌所救的向念柏是被東方不敗嫌礙事就劈暈了,張無憚卻并不知情,耽擱了這么長時間還不見她出現,心中已經暗暗懷疑上了。 張無忌如何會想這么多,聽他這么說了,再看這山谷既幽靜又可愛,便也應了下來。 兄弟二人自此在這山谷定居,張無憚趁機把自風清揚處得到,一直沒修煉的《彈指神通》薄冊取出來參閱,又加深《九陰真經》第三重功力。 如此過了月余,他正盤腿而坐,入定“五心朝天,靜心絕慮”境界時,卻聽張無忌在遠處喊道:“哥,你來看看,這里有一只老大的白猿!” 張無憚當下一個激靈醒過神來,笑道:“咱們在這地方住了這么久,看到的只有猴兒,想不到竟然還有白猿?” 他不緊不慢走過去,見張無忌扔了捕魚的樹杈,正蹲在地上一團白物前。張無憚想自己遍尋山谷而不得,張無忌出來捕魚就撞上了,可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那白猿有半人高矮,體態卻顯得干瘦,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肚皮上一塊老大的膿瘡,膿血流滿了肚皮,稍一靠近,腐臭之味沖天。 白猿倒是還有微弱的呼吸,張無忌一手正輕輕搭在它肚子上:“哥,這猴子的膿瘡下面有東西,你看它大半個肚皮都很硬?!?/br> 張無憚嘆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咱們且看看能給它救過來了嗎?”他記得原著中那只老猴還是很強壯的,只是他們來此比原著中遲了半載,竟然讓膿瘡折磨成這般模樣了。 兩人合力剃掉它肚皮的白毛,卻見膿瘡處乃是一塊方方正正的縫合疤痕,張無忌吃驚道:“這、難道是有人把什么東西縫在它身體中?” 張無憚從腰間的香包中倒出一小把草藥來,雙手一合便碾碎了,灑在傷口處。他原是不用香包這等女里女氣的玩意,蓋因要攜帶曼陀羅花,方才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