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她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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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涂沉默的望著窗外,眼神落在虛無的某點,思緒隨之飄遠。 半晌,她抿了抿嘴唇,道:“我答應你的事情并沒有失言?!?/br> 當初她只身一人離開橙梧仁島,離鄉背景在這里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他們要她做的,遠離君家,不再和君睿聯系,不向任何透露她曾經與君家的關系,她都做到了,甚至連他們給她的五百萬她都沒有拿,就那樣一個人空著手離開。 斷得可謂干凈利落。 她從來不虧欠他們什么。 君三爺放下手中的茶杯,眼色微凜,“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還有聯絡,而且很密切?!?/br> 涂涂緩緩轉過眼眸,凝著君三爺,“我打開門做生意,決定不了客人的去留,就象三爺要來,我也不可能拒之門外?!?/br> 君三爺冷笑,“巧舌如簧?!?/br> 桌下涂涂的手因緊張緊緊絞在一起,可她的眼神并沒有因此退縮,“三爺,你與其在這里為難我一個小女人,何不想辦法管好君睿?” 君三爺面露怒色,如利刃般的眸狠狠扎在涂涂的身上。 如果那個混小子肯聽他的話,他又何必過來? 涂涂無懼的直視君三爺,生扛下君三爺足以令她膽寒的窒迫感。 她離開的時候沒和任何人說過自己的去向,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隨意買了最快一班起航的機票離開。來到古里梧島就是這樣一個偶然的決定,君睿要追過來,并且找到她,并不是她可以決定的。 她也要生活,不可能為了個男人一輩子四處躲藏。何況經過幾年的努力她才終于開了屬于自己的咖啡館,生活總算穩定下來,更不可能為任何人放棄。 憑什么一男一女在一起,錯的一定是女人,一定是她勾引了君睿,就不能是君睿纏著她不放嗎?為什么一定要她一再退讓,做出犧牲? 所以,這一切涂涂決定絕不退縮。 君三爺眸色深深地睇著涂涂,少頃口吻晦澀的警告,“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可結果怎么樣,我們都很清楚。君家的當家主母,你做不了。勉強下去,你也痛苦,他也痛苦。君睿身上肩負的擔子很重,他需要的是一個可以有能力幫他分擔的伴侶,你并不具有那樣的能力。所以,離開他,不要再誤己誤人?!?/br> “我需要什么樣的伴侶,還由不得別人說三道四?!本G謇涞穆曇魪拈T口傳來。 涂涂愕然的轉過身,睇著闊步向自己走來的男人,他今天沒有戴那個銀質的面具,一身便裝,身上的氣勢卻絲毫未減。 “你怎么來了?”涂涂緊張的起身,下意識的看向四周。 以君睿今時今日的身份,這樣出現在這里,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沒人可以預計。大選在即,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被人用放大鏡審視,他的競爭對手每天都在挖他的黑材料,想著怎么攻擊他。 他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如此不小心? 君三爺冷笑一聲,“看到了吧,你遲早會毀了他?!?/br> 都說紅顏禍水,眼前這個女人,也不是什么絕色美女,可就生生怕君睿吃得死死的,有的時候他都懷疑,他這個侄子是不是眼睛出了問題。 君睿走到涂涂身邊,輕輕按著她的肩要她坐下,單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形成一個將她圈在自己范圍內的姿態,幽深的目光睥睨著君三爺。 “三叔,無論你滿意與否,她都是我的妻子,是我要一生相伴的人,如果不能給她足夠的尊敬,那么麻煩你立刻離開。這里不歡迎你?!?/br> 君三爺難以置信的望著君睿,“你忘了當年的教訓,還要讓這個女人進門?” 君睿握著椅背的手緊了緊,聲音陰沉,“當年是我不懂得如何保護她,讓她受了許多委屈,但以后不會了。如果君家不能好好的接納她,那我也只好不回去了?!?/br> 君三爺殺伐銳利的眸迸射出懾人的寒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他怒指著涂涂,呼吸急促,“你要為了這個女人,放棄君家?” 君睿迎著君三爺犀利的目光,狹長的眸不帶半點情緒,平靜的如一汪清水,“不是我要放棄君家,而是君家肯不肯接納我和我的妻子?!?/br> “妻子?你不要忘了,你們四年前就已經離婚了!” 曾柔從二樓下來,突然吃了這么大一瓜,嚇得頓住了腳步。 秀氣的眉梢動了動,一臉愕然。 涂涂結過婚? 好想知道她嫁了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曾柔琉璃珠子般的眼睛閃了閃,躡手躡腳下了兩階臺階,低著頭扒著樓梯扶手往下看。 男人背沖著自己,偉岸挺拔的身影,越看越覺得眼熟。 這不是……面具大叔嗎? 難怪,他和涂涂相處的感覺那種氣場,那么與別不同,原來…… 樓下。 君睿邪魅的勾了唇,從口袋掏出一份文件,“你說的是這份協議吧?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你逼她簽的這份離婚協議,一直在我心里,從來沒有生效過。無論是五年前,還是現在,她都是我的妻子。所以,不要再試圖給我介紹什么名媛,我可不想做個出軌的渣男?!?/br> 君三爺吸吸一凝,不敢置信地盯著君睿,失望透頂。 他怒指著君睿,動了動嘴唇,只覺得嗓尖泛堵,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最后,拂袖而去。 這時君?;剡^頭,曾柔看清了他輪廓深刻的五官,震驚得捂住自己的嘴。 面具大叔是…… 平安夜,涂涂的奇怪表情,還有最近突然出來的澄清新聞,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曾柔怔怔的回到樓上,把樓下的空間留給那對飽受阻力的情侶。 “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涂涂的眼睛干澀不已,太多的情緒在心里發酵,沉甸甸的壓得她胸口發堵。 君睿勾起唇角,睇著涂涂愕然的表情,舉了舉手中的文件,“你可以親自證實?!?/br> 涂涂躊躇的接過文件,直接翻到最后一頁,象當年君三爺將離婚協議丟到她面前時一樣,沒有看前面的內容。 她瞬也不瞬盯著最下面簽名的位置,男方……一片空白…… 他一直沒有簽! 涂涂瞬間紅了眼眶,聲音嘶啞得不象話,“你……為什么……” 那個時候他們明明每天有那么多的爭拗,因為各方的壓力,兩個人都不堪重負,雖然相愛,相處得卻一點不快樂。 所以,當君三爺找到她,提出讓她離開的時候,涂涂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她以為她的離開是成全了彼此,放自己,也放君睿一條生路。 既使后來他們重遇,她也一直以為他們能平靜的相處,完全是因為大家早已相忘于江湖,才能坦然的重新做回朋友。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君睿他從來不曾放手。 對于這份感情,他比她堅定一萬倍。 涂涂一直以為在這段感情中,自己是付出最多的那個,現在看來,根本不是。 君睿拉著她的手將她拽到身側,伏身在她額頭吻了吻,輕笑,“除了愛你,還能為了什么?” 涂涂呼吸一窒,臉緊緊貼在他的胸口。 兩人站在光色交替的窗口,目光相撞,一派溫馨恬靜。 被堵在二樓不好意思下來的曾柔,站在樓梯口,被狗糧猛烈的拍了一臉。 …… 又一日,法援署。 鄭言將一份卷宗遞給曾柔,“我想你接這個案子?!?/br> 曾柔翻看卷宗,一眼認出了照片上的少年,正是前幾天才剛剛大鬧法援署的男孩。 她微微挑了下眉梢,“傷人?” “謀殺?!编嵮悦寄砍晾?,“弒父?!?/br> 曾柔眸光緊縮,倒抽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