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誰是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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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清幽的咖啡館里。 康晴看著哭花了臉的程雅馨,漂亮的單鳳眼中閃過一抹厭煩。 抬眸看看墻上老式的復古掛鐘,三十分鐘,她已經足足聽她哭訴了三十分鐘。 雖然心里煩得要死,可她的臉上依然掛著無懈可擊的招牌笑容,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對面的程雅馨。 ”雅馨姐,別哭了,把眼睛哭腫了可不漂亮啦!“ ”不漂亮就不漂亮吧!反正也沒人在乎?!俺萄跑半m然嘴上這么說,要還是收了哭聲,拿紙巾小心擦著臉上的淚,”我從畢業就跟在他身邊工作,都這么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他怎么就那么狠心說讓人辭職就讓人辭職呢?我……“ 話沒說完,程雅馨又抽抽噎噎起來。 程雅馨垂下眼簾,掩藏住眼底的不屑和煩燥,默默抿了口咖啡。 十分鐘,她對自己說再忍耐程雅馨十分鐘。 放下咖啡杯,再抬起眼眸,臉上依舊是那張營業式的微笑臉。 ”雅馨姐,鄭言那就是一時的氣話,大家都一起配合工作了這么多年,他哪里離得開你這個左右手的幫忙。什么辭不辭職的那還不是慪氣的話嘛?大家認識這么多年,你還能不了解他!他那人脾氣一上來,就什么都顧不上了?!?/br> ”就是因為這么多年,我才心寒。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那個曾柔,她有什么好?不就是年輕點兒嘛,長得跟狐貍似的。再說了,誰還沒年輕過,我剛和鄭言一起工作的時候,也二十出頭,漂亮著呢!也沒象她似的那么張狂?!?/br> 程雅馨看了看康晴略微沉下來的臉,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這男人吧,都好個新鮮,用不了多久這股子新鮮勁兒就過了,到最后,還得是你這樣的大家閨秀,要長相有長相,要家世有家世的,陪在他身邊?!?/br> 康晴半垂著眸子,略顯哀怨,”他現在不是收了曾柔做徒弟嘛?今后說不定還真能取代你、我?!?/br> ”哎呀!那就是隨口那么一說,當不得真。你見過他那個人什么時候有耐心帶過新人?這都是曾柔那小蹄子不要臉,愣往上貼。我就沒見過象她這么不要臉的人?!?/br> 康晴轉著手里的咖啡杯,緩緩地道:“所以啊,雅馨姐,你可不能犯傻。你要真走了,鄭言身邊再沒個一心為他的人,他那人耳根子又軟,以后還不是曾柔說什么就是什么,整個法援署都由著她想怎么折騰怎么折騰了?” 程雅馨怒得一拍桌子,“她想的倒美!” 康晴勾勾唇,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說的就是,咱們可不能中了她的計,白白如了她的愿。聽我的,這個職不能辭?!?/br> “可是我……” 今天程雅馨先是讓曾柔打了個措手不及,心里本來就慌得一批,之后又被鄭言用話戳了心窩子,特別是鄭言最后那句,一點兒臺階沒給程雅馨留,在又氣又急又慌之下,程雅馨當場就提出了辭職。鄭言竟然真的一句挽留沒有的讓她走了。 回來之后,程雅馨越想越不對味,這才叫康晴出來。 現在被康晴這么一說,早就開始后悔的程雅馨更是悔得腸子發青。 康晴從包里拿出一張卡推給程雅馨,“雅馨姐,您聽我的,拿著這張卡去巴黎玩幾天,想買點兒什么買點什么,其他的你不用管,鄭言那邊我幫你說。等你玩夠了就回來上班。法援署沒有你坐鎮怎么行?” 程雅馨看著桌上的卡,手指動了動,又縮了回去,“這我不能收?!?/br> 康晴又把銀行卡往前推了推,“收下吧,您和我還客氣什么?大家都是自己人,今后鄭言那邊還得麻煩你多盯著?!?/br> “那都是應該的。你看看你,無論家世、外貌、還是能力,和鄭言般配的不得了,兩家人又都有這個意思,對他又這么用心,鄭言現在一時想不通,將來年紀大了,總會想通的?!?/br> 康晴笑了笑,“雅馨姐,看你這是扯到哪兒去了。我和鄭言……” 她欲言又止的頓了頓,“還是隨緣吧!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說眼下的情況吧,法援署能有今天局面,這里面都是你和鄭言的心血,你總不能看著曾柔把這一切都毀了吧!你也別和我客氣了,就按我說的,出去散散心,正好最近巴黎時裝周,你過去看看秀,放松一下心情,就回法援署上班?!?/br> 程雅馨盯著桌上的銀行卡,眼神閃爍了幾下,還是抬起手按在了上面。 康晴勾勾唇,低頭喝著咖啡,掩住眼底一閃而過的鄙夷。 程雅馨左右看了看,將銀行卡收進包里,壓低聲音道:”被曾柔那死丫頭一鬧,我感覺鄭言已經開始懷疑我了?!?/br> 康晴抬起眼簾,不溫不火道:”朋友間互相幫忙而已,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你慌什么?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樣?“ ”可是如果被鄭言知道了,總歸是不大好?!?/br> 康晴抿了抿唇,心中鄙夷,錢都收下了,又來和她說這些,到底幾個意思?難道還想讓她說出了什么事兒都由她來頂嗎? 她扯了下唇道:”你不說,我不說,他怎么可能知道。再說,我看你心情不好,請你去旅行散心,朋友間有什么不可以的嗎?“ 程雅馨想提一下防止賄賂條例,又覺得確實太矯情,抿抿唇沒出聲。 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法援署的情況,就一前一后離開了。 在她們后面的卡座里,一雙雪白纖細的手緩緩放下手上的時尚雜志,露出那張精致的小臉,一雙琉璃般漂亮的眸子閃過小狐貍般的狡黠。 曾柔怎么也沒想到一杯咖啡的功夫,吃了這么大一個瓜。 原來,程雅馨和康晴是一國的。 她們都喜歡鄭言,不應該是情敵嗎? 奇葩的腦回路果然與眾不同。 只是沒想到,程雅馨那些奢侈品原來是這么來的。這兩個人的依存關系,還真是有些奇怪。 感覺象是看了一出宮斗劇,妃子為了固寵拉攏其他比自己地位低下的答應、貴人,許以好處,讓她們和自己一起拉攏皇上,對付其他寵妃。 只是她們捧鄭言作皇上,把自己當妃子,是她們的事,她管不著,也懶得管,可把她也算進來,是幾個意思? 曾柔怎么想都有種無故躺槍的感覺。 平白多兩個敵人已經夠糟心,現在還發現這兩個敵人竟然還是一伙的,聯著手的對付自己。 曾柔覺得她有必要和鄭言談談,讓他好好整理一下后宮,她可不想上個班,還得陪兩個奇葩玩爭風吃醋的戲碼。 咖啡廳的門從外面打開,一個身穿灰黑色高領衫,卡其色風衣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曾柔的眼睛閃了閃,進入備戰狀態。 男人是這里的???,一走進來就和服務員熟悉的點頭打招呼,然后在靠近窗邊的位置找了個卡座坐下。 服務員很快端上來一杯咖啡和一碟小吃,男人很禮貌的頷首,陽光灑在他的身下,鍍上一層暖暖的光暈。 曾柔將男人與手機中的照片確定了一遍。 沒錯,就是他! 溫梁,滯銷書作家,劉欣即將離婚的丈夫。 自從那天在瓊香樓無意間聽到張強他們幾個的對話,知道劉欣在自己打離婚官司,而且情況并不樂觀,曾柔就開始動手查她這個法律意義上的丈夫。 才知道他在利用張強等人與劉欣的關系大做文章,往劉欣身上潑臟水,令得她非常難堪,難怪劉欣不愿意其他人插手。 正好,調查是曾柔專長,她又一直想為劉欣他們幾個做些事。 上次網上風波欠下這么大的人情,曾柔一直想找機會彌補一二,特別是對劉欣。查嘉澤和張強還可以說是為了和鄭言打賭,但劉欣絕對可以說是無妄之災。 曾柔隨手將手機里的照片刪除,曾柔抿了抿耳邊的碎發,站起身徑直向男人的方向走去。 此時,男人剛剛打開筆記本電腦,抿著手中的咖啡查閱著郵件。 曾柔帶著一股淡淡的香風步履娉婷的走過去,她穿了一件霧霾藍v領針織裙,下面配搭一雙米白色淺口細高跟鞋,優雅之中透著點兒魅惑。 眼看走到男人座位旁邊的時候,曾柔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朝著一側歪去……隨著一聲小貓般的驚呼,曾柔坐到了男人的腿上……纖細白皙的手指……拽著男人胸前的衣襟。 四目相對,曾柔黑白分明的眸子尷尬地閃了閃,臉上染上一抹紅云。 她慌亂的道歉,剛想站起身,腳裸處一陣巨痛,讓曾柔又坐回了男人的腿上,男人的一只手禮貌且適時的托住她的后腰,讓她避免整個人繼續向后仰。 四目再次相對,曾柔濕漉漉的雙眸像是受驚小鹿般撞入男人烏黑如澤的瞳眸。 完美的邂逅場面。 ”你沒事兒吧?“男人的聲音低沉溫潤,十分親切。 曾柔垂著長長的羽睫,不好意思地道:”腳好象扭到了?!?/br> ”沒關系,我扶你,慢慢起來……慢慢……不要著急……你可以扶著我的肩……好的,就這樣……“ 男人扶著曾柔在對面坐下,輕輕舒了口氣,臉上淡起淺淺的笑容,”好啦!“ 曾柔抿抿唇,尷尬的再次道歉,”對不起,真的不好意思,那里好象有些水漬,我沒注意滑了一下?!?/br> ”不礙事?!澳腥丝聪蛟釀倓傋哌^的地方發現確實有一層濕漉漉的痕跡,水并不多,很容易被忽略,但那個程度在大理石地面上反而最為濕滑,稍不小心就會摔倒,特別是曾柔的鞋還是那么雙細高跟。 此時,服務員是已經過來,一直站在旁邊,聽到曾柔的話連連道歉。 男人不滿的看向服務員,”你們怎么搞的,平時的店面管理這么疏忽的嘛?“ 服務員低著頭,不敢出聲,心里卻不禁納悶,她明明擦得很干凈,怎么會有水漬呢? 男人臉色微沉繼續道:”看來我對你們是太寬松了,快向這位小姐道歉,然后自己去找店長把工資結了,今后不用再來上班了?!?/br> ”???不用這么嚴重吧?“曾柔可沒想砸了誰的飯碗,連忙道:”其實也怪我自己不小心,他們工作也挺不容易的,是不是批評兩句就算了?!?/br> ”已經吸取教訓了,是不是?“曾柔沖服務員眨眨眼,示意她趕緊認錯。 嚇傻了的服務員趕忙上前一步欠身道,“是,溫先生,我下次一定注意,您別炒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份工作,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br> 男人看向曾柔,曾柔雙手抱拳懇求的看著他,“也罷,看在這位小姐為你求情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別讓我發現下一次?!?/br> 服務員頻頻點頭,“不會了,溫先生,絕對不會啦?!?/br> 男人揮揮手,“別再這愣著了,去把店里的醫藥箱拿來?!?/br> 曾柔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手腕一轉從衣袖里掏出一條浸濕水的小毛巾悄悄放進包里。 是的,水是她自己弄的,不過摔是真的摔了,腳是真的很疼。 做戲做全套,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才最不容易被人懷疑。 作為一個出色的私家偵探,曾柔深諳此道。 此時已經有人過來把地面重新擦干,剛剛小服務員提著醫藥箱小跑著過來,看到她緊張的樣子,曾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還拿了冰袋?!毙》諉T把醫藥箱放在桌上,又把一袋冰袋放在醫藥箱上面,繃緊下顎,小心冀冀的站在一旁。 溫梁斜睨了她一眼,“行啦,下去吧,這沒你的事兒?!?/br> 小服務員如臨大赦,頷首離開。 溫梁站起身,脫掉外面的風衣隨手搭在沙發椅上,挽起里面針織衫的衣袖,露出小半截手臂,他動作緩慢優雅,帶著那么一點點陰柔。 “我幫你看看吧,現在還疼得很厲害嗎?如果不行,咱們就去醫院照個片子穩妥點兒?!?/br> “還有點兒疼?!痹嵋е?,額頭上有一層薄汗。 她很久沒有穿過這么高的鞋子,這一下真的扭到了,而且還不輕,此刻腳踝處絲絲拉拉的疼。 溫梁半蹲下來,托著她的腳,慢慢將鞋子脫下來,他的舉止非常禮貌,不會給人輕浮越矩的感覺。 這就是溫梁,一個溫潤如玉的偽君子。 劉欣就是被他這溫柔的外表所欺騙,心甘情愿做了他好幾年的提款機,供他吃喝,支持他追尋作家夢,結果他卻拿著她的錢在外面勾三搭四,情人不知道有多少。 簡直就是渣男本渣。 溫梁低著頭,檢查曾柔的傷勢,咖啡廳輕柔的光線落在他長長的睫毛上,投下淺淡的陰影。他的動作很輕,很有耐心,十分專注的樣子。 ”看樣子應該沒有骨折之類的問題,但還是需要馬上處理一下,另外,不要再穿高跟鞋。你的鞋跟太高了,漂亮是漂亮,但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呢?“ 溫梁掀起眼簾看向曾柔,臉上笑容淺淡和煦,溫暖得象冬日里午后的太陽,暖意洋洋卻又不過分灼熱。 “我以后會注意了?!痹岽沽舜寡垌?,用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眼底濃烈的諷刺。 溫梁先用冰袋幫曾柔冰敷,之后又拿出消腫止痛的藥膏,給她涂抹、按摩。 如果不是早就調查的很清楚,曾柔都要被他溫良的外表給感動了。 根據調查,當初劉欣墜入溫梁的情網就是在類似這樣的一個情形之下。 一次,劉欣的高跟鞋卡在路邊排水口的細孔里,穿著西裝套裙的她,動也不好動,處境十分尷尬,路過的溫梁幫忙了她,同時用他的溫柔有矩一下子捕獲了劉欣的芳心。 當時查嘉澤等人都不看好溫梁,也一再勸告過劉欣,不得不說男人看男人,眼光總是更準一些,但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劉欣不僅沒聽他們的勸告,還因此一度疏遠了他們。 所以,現在劉欣就算走到離婚這一步,也不愿意和查嘉澤他們訴一句苦,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曾柔看著在她面前溫柔得不得了的男人,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溫梁,一個藏在溫潤外表下,道貌岸然的惡狼。 騙財騙色的混蛋。 走到離婚這一步還妄想榨干劉欣的血汗錢。 只可惜…… 曾柔在心里“呵呵”冷笑兩聲,再抬起頭已是一張人畜無害的甜美笑臉。 溫梁的心神為之一蕩,微微有些晃神,他還從沒見過笑容如此干凈,美麗得如此眩目的女孩兒。 “休息一會兒,再走吧?”他說,抬抬手示意服務員端上一杯熱飲。 曾柔捧著馬克杯,甜甜的熱朱古力,她并不是很喜歡,可她還是輕輕的抿一口,笑容淺淺的道謝,“這個好喝,我很喜歡,謝謝?!?/br> 溫梁目光幽隧的看著曾柔,黑玉般的眸子里隱隱約約亮著勾人的微光,“喜歡就好。女孩子多吃些甜的東西,笑容也更甜美。就像你現在這樣……很美?!?/br> 他聲線低沉充滿男性的氣息,醇厚又富有磁性。 作為一個情場老手,溫梁對自己魅力很有信心,對于如何不著痕跡的撩撥人心更是得心應手。 只可惜,這一次他的對手是曾柔。 他很快就會明白誰才是真正的戲精。 曾柔抿了抿唇,白晰的小臉染上兩朵淡淡的紅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躲的看向別處,象是不習慣溫梁如此直白的夸講。 溫梁嘴角的笑意更濃。 真是個單純的姑娘,正合他的胃口。 曾柔細細打量著這家咖啡廳,小聲問:“你和這家店的老板很熟嗎?我看那些服務員好象都挺怕你的?!?/br> 溫梁彎著唇,眉眼含笑,“是挺熟的?!?/br> “那你能不能不要和她說剛剛的事情?我不想他們因為這件事而受罰。出來打工都挺不容易的,你說是不是?” 溫梁歪著頭,有意逗她道:“可是他已經知道了,怎么辦呢?” “知道了?”曾柔抬頭四下看看,”你是說她一直盯著這里面的監控?怎么這么變態??!我最不喜歡這樣的老板了,一點兒都不信任自己的員工,整天躲在辦公室里看監控,盯著有沒有人偷懶?!?/br> ”看來,你上班沒少偷懶??!“ ”才沒有呢!“曾柔翹起小嘴,嬌嗔道。 溫梁輕笑,”你可真可愛。放心吧,他聽了你的勸告,已經決定不處罰她了。相反他還要獎勵他們……要是沒有他們的疏忽,他又怎么會遇到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呢?“ 曾柔眼睛睜得大大的,如水的瞳眸好似麋鹿般清澈、雪亮,“你是說,你就是這家店的老板?” 溫梁笑著點頭,伸出手,“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溫梁,也是這家咖啡的老板?!?/br> 曾柔有些遲疑伸出手,和他輕輕握了一下。 ”你沒騙我?我看你怎么這么不象老板呢!“ ”那你沒覺得老板應該是什么樣子?“ 溫梁越來越覺得眼前的女孩兒單純的可愛,還有她的皮膚很滑,象牛奶一樣,溫梁下意識搓了下手指,那上面好象還殘留著那細滑的觸感。 曾柔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櫻桃般水潤的唇瓣動了動,似乎也沒有找到準確的詞匯表達,”反正不是你這個樣子。你更象是個老師,或者作家?!?/br> 溫梁烏黑深隧的眼眸亮了亮,”作家也可以同時做老板??!“ 曾柔想了想,好象是這么回事兒,”可我還是覺得你不象。這家咖啡連鎖店很多,我在好幾個地方都看到過,它的老板應該是那種很有錢的大老板,就滿身銅臭味兒的那種,你一點兒都不象?!?/br> 望著女孩兒美麗得過分的臉,還有那天真的表情,溫梁喉頭滾動,半天溢出一聲輕笑,”我得謝謝你,這么看得起我?!?/br> 曾柔雙手撐著沙發椅的邊沿,身體前傾,”你真的是這家咖啡的老板?沒騙人?“ ”真的是,沒騙你?!皽亓河X得自己的心都被女孩兒萌化了。 他抬手叫店長過來,”你告和這位小姐,這店咖啡幕后出資人是誰?“ 店長不明所以,可還是老實答道:”出資人是溫梁,也就是老板你?!?/br> 曾柔站起身,”你是說他是老板,他真的是這家店的大老板?那么多家連鎖店都是他一個人的?“ 店長點了點頭道:”是的。全市一共十二家分店,都是老板一個人的?!?/br> 曾柔的臉色陡然一變,再不復剛才的傻白甜氣質,”真是失敬?!?/br> 溫梁看著曾柔驀地沉下來的臉,心中隱隱有種不安,”你怎么了?“ 曾柔向上翹了翹嘴唇,臉上卻全然不見一絲笑意,”還沒自我介紹,我是劉欣女士的代表律師,曾柔。這張是我的名片?!?/br> 溫梁望著曾柔手上的名片,臉色煞白…… 曾柔微微一笑,將另一張名片遞給站在一旁同樣傻眼的店長,“這位先生,關于劉欣女士與溫梁先生離婚的案件,將需要您出庭作證,到時希望您能象剛剛一樣如實的說出溫梁先生的財產情況?!?/br> 店長不知道該怎么辦,眼睛一直看著溫梁,”我不做證……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先生,在這里我需要提醒您,出庭做證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而做偽證,妨礙司法公證更需要負上法律責任的。是會做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