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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確定了?” “是的,陳總,昨天到現在宋華一直沒有出過門?!?/br> 陳尋側著脖子,旁邊陳緣正生疏地給他消毒上藥。她洗過臉了,除了眼皮還有些紅腫,其他地方看起來沒什么異常。 陳尋掛了電話,等她把創可貼摁上去,他自己伸手摸了摸,有些不適應貼這東西的感覺。但也沒多說什么,口氣平淡的對陳緣說道:“那小子找著了,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陳緣沒作聲,思考了一會,才緩緩點了頭。 兩人一起前往劉月的住址,一路上到樓上,文侃在樓道守著,這次來開門的不是劉月,而是一個看起來儒雅斯文的中年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宋華,劉月的丈夫,方木的……繼父?!?/br> 陳尋瞇了瞇眼,覺得他在說“繼父”的時候似乎停頓了一下。 宋華將兩人讓進門內,還親自去泡了茶,招呼他們坐在沙發上。 陳緣表情不是很好看,只盯著自己的腿發呆。陳尋乍一進門感覺到了不對勁,空氣中似乎有一股什么味道…… 此時,恰好劉月從廚房出來,勉強對他們笑了笑,便又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陳尋目光銳利,掃過她的脖頸,那上面還有數塊曖昧紅痕。他瞥了眼對面的沙發,上面果然還有一些濕潤痕跡。 陳尋:“……”再看宋華,便覺得真正的衣冠禽獸當如是。 他忽然懶得周旋了,索性開門見山道:“這次來宋律師家是有事找你的繼子,方木?!?/br> 宋華表現出有些意外的樣子,不解道:“方木怎么啦?在學校欺負……不知這位小姐和陳總是什么關系呢?” 陳尋剛要說話,陳緣已經抬眼答道:“繼父?!?/br> 此時,宋華的臉上忽然耐人尋味起來,眼神還在他脖子上那塊沒有被完全遮住的咬痕上晃了晃,露出一個你懂我也懂的表情。 而陳緣也配合地往“繼父”身上縮了縮,怯怯地勾住他的小指。 陳尋忍了忍,“嗯,她年紀小,容易害羞?!?/br> 宋華瞧了眼陳緣,語氣曖昧道:“都懂都懂?!?/br> 懂你媽,死變態。 陳尋面上不顯,溫和地笑了笑,就是說出來的話沒那么客氣了,“是啊,所以現在方便請方木出來嗎?” 宋華眼神從他們身上轉了一圈,沉吟一番,說道:“……你們跟我來?!?/br> 幾人沿著過道走向最里面的一個房間,陳尋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材質特殊的房門,以及上面一個疑似可以滑開的小開關。 宋華見他感興趣,便笑著過來演示了一下用途,“這地方一按,門上就能開個小窗口,從這兒監視人更方便?!彼f得理所當然,絲毫沒有不對勁的感覺。甚至講到“監視”二字時,還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陳緣。 陳尋攥緊女孩的手,沒什么表情地看過去。 “啪嗒” “啪嗒” “啪嗒” 連續叁下之后,房門才被推開,里面坐在地上拼魔方的男孩頭也不抬,留給他們一個冷漠的側臉。 宋華站在門口,輕柔地提醒道:“怎么不跟客人問好?” 方木活動的手一滯,順從地直起身子,語氣恭謹道:“主人,中午好??腿藗?,中午好?!?/br> 他起身的時候腳邊一陣嘩啦嘩啦響聲,陳尋看見,那是一根釘在墻里的腳鏈,一端嵌入墻壁,一端掛在那男孩腳上。 陳尋本來就不是一個遲鈍的人,哪里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冷冷道:“這就是宋律師家的日常相處模式?” 宋華面不改色,“這不是給陳總道歉么,總得拿出些誠意來?!?/br> 陳尋估摸著他的態度,想著他們這一家人,忽然福至心靈。難道說,宋華有恃無恐是因為他們是一家人?而劉月性子懦弱不堪,方木年紀小沒有自保能力,而他,是一名律師??峙略缇桶才藕靡磺?,并不在意外人發現,更清楚任何法律與家庭關系扯上之后都會模糊界限。 也難怪他如此囂張。 陳緣忽然開口喚了一聲:“方木?!?/br> 宋華噙著笑意,卻從一旁的柜架上順手cao了件物什砸過去,說道:“客人跟你說話,不回答?” 他的動靜來的突兀,陳緣被那響聲嚇到,面色微微發白。 陳尋便開口道:“何必這么嚴格,對小孩子還是應該耐心些?!?/br> 宋華一怔,聽出他口氣里的可有可無,試探道:“陳總覺得我過火了?” 陳尋卻笑道:“只是嚴厲罷了,宋律師是個嚴父?!?/br> 方木站在房間正中央,對這邊的談天聲充耳不聞。 陳緣靠近了些,輕聲道:“方木,怎么不抬頭呢?!?/br> 方木垂眸,劉海擋住眼睛,沒有分毫情緒被泄露出來。 陳緣頗為同情道:“你好可憐?!?/br> 方木身子一僵。 “你的mama剛才好像看見我們過來了,就在拐角——” 方木緩緩抬眼,看著她,那女孩歪頭笑了笑,說道:“可她轉身就走了?!?/br> 陳尋握著她的肩膀把她往后帶,因為方木看起來似乎要發狂,胸口起伏得厲害。 果然,下一秒,方木臉上擠出個難看的笑來,他情緒激動至極,語無倫次道:“你這sao貨還敢來我面前?我那天就應該上了你,可我嫌棄你,嫌棄你這個臟貨,不然你以為你還能在這好好的站著嗎!” 陳緣表情不變,身側的男人卻氣息危險,另一側,那個中年男人仿佛更生氣,臉都漲得通紅,他一把拉開抽屜,取出一只通體烏黑的鞭子,狠狠朝方木身上揮去。 “你說什么?來,再說一遍,方木,說給主人聽,嗯?怎么不說,快說呀?!?/br> 方木猶如一只稻草人,被打得遍體鱗傷,聲音微弱道:“錯了……我……我錯了……” 陳尋沒耐心再看下去,攔著陳緣的肩膀就要出去。 這時,方木忽然掙扎著嘶吼了一聲“你會去死的!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陳尋止住腳步,回頭看他,語氣不明,“你說誰?” 可惜方木已經神志不清,蜷縮在地上,是不是顫抖一下,卻是無法再回答任何問題了。 陳尋眉頭緊皺,牽著陳緣率先出門,在門外兩叁米的地方碰上了劉月,她面色惶惶不安,看了他們一眼就低下頭,不敢與任何人對視。 陳緣在經過她時,卻問了句:“你知道他在里面?” 劉月驟然一僵,卻是什么也沒說,轉頭又跑走了,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講過一句話。 下樓坐到車上時,陳尋還在回憶剛才的事情。陳緣坐起身子,似乎并沒有對那句話耿耿于懷” 許久,陳尋才揉了揉太陽xue,說道:“宋華這個人令我有些反胃?!?/br> 文侃:“?” 他看到了后座兩人都不怎么好看的表情。 陳尋:“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在調教?!?/br> 文侃:“是,我上次不是說了劉月身上有些SM的痕跡嘛?!?/br> “不,不是劉月,是方木?!?/br> 文侃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方木?資料上明明顯示是繼父關系啊? 陳尋看了看陳緣,確定她表情正常,才繼續道:“他把方木關進一個房間,拷上腳拷,稍不聽話就拳腳相向,這不是一個父親的態度。更重要的是,他拉開抽屜的時候,我看見里面有……”說到這,他瞟了眼認真聽講的陳緣,含糊道:“管子瓶子?!?/br> 文侃一點就通,立即恍然大悟。 陳緣不太明白,卻不好意思提問。 文侃咋舌:“他媽都不管嗎?” “他mama,估計沒比他好到哪里去?!?/br> 文侃細細一琢磨,也覺得宋華挺惡心人的,既然這樣,那老板的事情呢? 他問道“那陳總有動手嗎?感覺宋華把您想做的事都做過了?!?/br> 陳尋抬眼看他,問:“我想做什么?” 而后輕笑了聲,說:“陳緣倒是把她想干的事情干了?!?/br> 陳緣靠著坐墊,閉目養神。 她想,我是會死的,但是什么時候死,以及死的慘不慘與你有什么關系呢? 身上一重,男人抽了條毯子蓋在她身上,車廂里的冷氣瞬間被排斥在薄毯外,陳緣縮了縮肩膀,蹭著毯子舒舒服服地打盹。 【管子瓶子:灌腸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