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成受_分節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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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二公子?你很有名?” 那人壓低了聲音在韓二公子耳邊說道,氣息溫熱,韓二公子莫名紅了耳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不用那么叫我,叫我韓陵就好?!?/br> “花知君,你可以叫我十七!” 十七說著,下巴在韓陵的肩頭蹭了蹭,快到年關了,這三個月到處流浪,真是累壞他了,挑剔的很,睡不好吃不好的,人都瘦了好多呢。 “前面就是我家了,大姐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br> 韓陵剛說完,覺得肩頭一沉,偏頭剛好看到十七熟睡的臉,這,睡的好快,算了,等他睡醒了再說吧。 韓二公子完全沒發現,他現在對十七已經開始無條件的包容了,完全忘了之前想著從十七身上挖出一個礦的事情,韓熙悅站在門口左等右等,遠遠看到自家弟弟背著一個人,不緊不慢地往回走,瞇了瞇眼,看了眼天邊高懸的太陽,這什么日子,她那個蠢弟弟竟然會背人回來! 玉澤韓氏二公子,韓陵,字辭臣,自幼父母早亡,長姐如母,自有一股傲氣,從不輕易與他人接觸,這次破例可著實驚到了不少人,不過寵弟如命的韓熙悅對此也沒說什么,既然帶回來了,該是自家弟弟的朋友,好生招待就是,若有其他不軌的心思,她也不懼就是了。 韓陵想了想,還是把十七放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人一路上都用力地抱著她,像是怕他丟下他一樣,隱隱覺得這人應該不會喜歡一個人的,韓二公子又忘了自己的傲氣,連房間和床鋪都送出去了一半,韓熙悅抽抽嘴角,再次沉默,算了,自家弟弟難得有朋友,隨他去吧。 “姐,喝些湯,早點歇息吧?!?/br> 安置好十七的韓陵拎著一個食盒去了韓熙悅的院子,果然是燭火未息,為這雪災之事,阿姐他已經有許多天不曾睡好了,收拾好心情,韓陵推開了書房的門,韓熙悅正愁眉看著桌上的地圖,韓陵把食盒往地圖上一放,手指已經點在韓熙悅的眉心,將那褶皺撫平。 “阿姐,我已經找到辦法,你別擔心了,再等兩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燭光下,韓熙悅抬頭看著韓陵稚氣未消的臉龐,滿是欣慰,卻又心疼,她努力地想給弟弟一個安穩,可是現在看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自家弟弟已經長大了,可以替她分擔了。 “傻小子,你能有什么辦法?災民越來越多,需要的銀錢也越來越多,家族里已經沒有多少銀子去救濟災民了?!?/br> “阿姐,你就信我一回,我已經長大了,你不用再這么勉強自己的,爹娘已經不在了,要是你再病倒了,誰來撐起這個家,誰來替我收拾爛攤子?!?/br> 韓陵這話說的很認真,一雙眼睛閃亮閃亮的,閃的韓熙悅眼角發酸,碎了滿眼的星辰,看到的韓陵都是模糊的,若無其事的轉頭,用袖子抹去眼角的水光,她的弟弟啊,是真的長大了。 “好,阿姐信你,你也會回去睡吧,長不高的話可是討不到媳婦的?!?/br> 韓熙悅說笑著把韓陵推出了書房,姐弟兩個走了一路,在韓陵院子的門口看到了月光下自斟自飲的十七,他籠罩在月光里,發色雪白,少年摸樣平白多了幾分滄桑,聞聲轉過頭,一雙紫色眼眸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撞進了韓陵的心里,撞在那最柔軟的地方,生根發芽。 此情此景,倒是應了話本里的一句,情不知所起…… 第99章滿江紅·欲說向寒宵 “修真界從不缺百年世家,但各家底蘊各有不同,千秋百轉,到了現在仍然屹立頂峰的也只有九幽閣與北陽薛氏,百年戰約迫在眉睫,韓家主當真不考慮入世嗎?” 十七抬手虛虛抓向空中,月光從指縫流淌下來,所謂語不驚人死不休,此行的目的本來也不適合遮遮掩掩,修真界既然已經亂了,那又何妨讓他添些柴,加把火。 游歷三月他從江南沿水路而下,被玉澤雪災攔住去路,途中聽聞九幽閣發布懸賞令尋找離家出走的花知君,又聽聞錦州臣氏發布懸賞令尋一獨眼灰瞳的少年,花葬骨對此一笑置之,他既有心避開,又怎會輕易的就被找到呢。 如今的他是花知君,九幽閣的十七公子,至少目前來說,花葬骨與他沒有絲毫關系,要騙人首先要騙自己,只有他把自己活成真正的花知君,才能在花問海面前不露馬腳,才能騙過帝禍的眼睛。 “閣下之言是好意,可用這法子欺騙我這蠢笨的弟弟,是否有些不厚道?” 韓熙悅語氣不善,她最寶貝的不是家族,而是她這個弟弟,當年那段往事如今想來仍是令人唏噓,百年世家表面風光,可是暗地里那些陰鬼邪祟之事縱然埋得深了,也總有見光之日,根基腐朽便是再如何的驚世之才也很難朽木逢春,逆轉乾坤。 被兇了的花葬骨癟了嘴,小跑到還沒回神的韓陵身后抓著他的袖子,賭氣不看這個兇女人,討厭,他明明是好心,卻被兇了!哼,不要理她了! 韓陵哭笑不得看著氣鼓鼓躲在他身后的花葬骨,那一絲拉被利用的失落感覺瞬間被拋擲腦后,安撫的拍了拍花葬骨的手,才看向一臉冰冷的韓熙悅,這么多年了,jiejie還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維護他,雖然有的時候也會有困擾,他也是樂在其中的。 “姐,你別這樣,嚇到他了?!?/br> “弟弟大了,管不了咯!” 聽到自家弟弟胳膊肘往外拐說自己兇,韓熙悅被氣笑了,算了算了,韓陵還是第一次替一個外人說話,看來他挺重視這個朋友的,壓下心中疑惑,韓熙悅笑著給了自家弟弟一個腦崩,轉身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韓陵目送著韓熙悅走遠,才拉著花葬骨進了院子,他不傻,反而對外界的一切格外敏感,花葬骨沒有惡意,不論是對他還是韓熙悅,雖然另有所圖,但聽他方才的一番話,所圖謀的對玉澤韓氏該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手這么涼,等很久了?” “我一個人會做噩夢,你走了,我就醒了?!?/br> “你剛才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