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略對象[GL]_分節閱讀_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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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跑到重華殿鬧這一出,對于永寧帝來說,更多的還是解決了一個心結。不必顧慮鐘韶和蕭墨的看法,讓她輕松了許多,面對貴太妃時,也少了許多顧慮,但要說兩人之間的進展,永寧帝覺得,還是該慢慢來,順其自然便好。 然而這大半夜的,貴太妃卻是直接將皇帝陛下給拐回了自己的寢宮…… 以前或許不覺得,兩人甚至有過很多同床共枕的經歷,但今日剛和女兒女婿攤了牌,永寧帝便覺得這么晚再跑去臨華殿有些不合適?;蛘哒f不是不合適,而是她心里有些別扭,莫名有了一種她們的事已經有人知道了,所以要避嫌的感覺。 御攆被抬到了臨華殿外,永寧帝卻沒了下去的意思,她輕咳了一聲,對貴太妃說道:今日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朕還有許多奏折不曾批閱,就,就要回去了。 貴太妃看著永寧帝那別扭的模樣只覺得好笑,皇帝陛下登基已近一載,身上的威勢日隆,今日在她面前卻似乎底氣不足。她知道永寧帝再扭捏些什么,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有時候做事需要張弛有度,但有的時候卻需要一蹴而就,否則就得拖拖拉拉不知拖延到何時了。 眼下的永寧帝便是這個狀態,貴太妃太了解她了,知道若是今晚放了她離開,今后雖然仍舊能夠達成所愿,卻不知又得花費多少工夫去磨。 這么多年下來,貴太妃實在沒了那個耐性,便是打算快刀斬亂麻了。她直接拉著永寧帝下了御攆,同時說道:奏折放到明日也不遲,倒是我今日未曾往你哪兒送補湯,那些都吃了快一年了,卻是不好斷了,你還先跟我回去將東西吃了再說吧。 永寧帝被拉下了御攆也沒惱,只是有些懵:這不對吧,比起補湯,明明奏折更重要啊。 貴太妃卻是半點兒沒有遲疑,拉著永寧帝便踏進了臨華殿的大門,同時理所當然的道:軍國大事自然重要,可你身為一國之君,身體更為重要。如今阿墨有孕在身,你如果再病了,政務又交給誰? 這話聽起來似乎很有些道理,然而斷了一日補湯,難道永寧帝就得病倒嗎?! 永寧帝覺得無奈又好笑,不過轉念想想,喝碗湯的功夫也耽擱不到哪兒去,回頭再去處理那些奏疏也不遲。而且今日也算了卻了半樁心事,回頭處理起政務來當是更加得心應手才是。 這般一想,永寧帝便也不推拒了,干脆跟著貴太妃往臨華殿內走。只是看一眼貴太妃拉著她的手,再看看周遭的宮人,猶豫了一下便是快走了兩步跟上了貴太妃的腳步,然后長袖一抖,將兩人的手都攏在了衣袖之中……嗯,頗有些掩耳盜鈴之感。 貴太妃顯然察覺到了,但也只是略微彎了彎唇角,沒說什么。 兩人一同進了臨華殿,貴太妃倒也沒有廢話,便讓人去將補湯拿來給永寧帝喝——臨華殿是寵妃居所,自然是有小廚房的,以往貴太妃往宣室殿送的那些湯湯水水都是小廚房自己做的。偶爾,貴太妃甚至還會親自動手煲湯,然后看著永寧帝喝完便是心滿意足,但是今日…… 大宮女聽了貴太妃的吩咐后,頗有些為難的回稟道:主子,您昨日吩咐過不必再往宣室殿送湯,所以,所以小廚房今日未曾準備…… 永寧帝聞言一怔,又想起了之前幾日的不愉快,頓時有些尷尬。于是沒等貴太妃回應,她便道:無礙的,少喝一日湯也沒什么,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貴太妃卻是沒有松手,她沖著大宮女微微一抬下巴,說道:沒準備,就現在去準備。 大宮女欲言又止,都不好提醒貴太妃,以往那些湯水要熬上多久。不過貴太妃自己也偶爾煲湯,想必是知道的,根本不需要她多提,于是只好將話咽了回去,答應一聲便退下去吩咐了。 永寧帝雖然不通廚藝,但煲湯需要時間她還是知道的,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今晚是真的不早了,阿悅不必再這般勞師動眾。我少喝一日湯,不會就此病倒的。 貴太妃不語,強勢的將永寧帝拉回了殿內等著。 這一等,就等到了戌時,按照往常來說,這個時辰貴太妃都該睡了,但今日卻是精神百倍的陪著永寧帝等那一盅湯。期間永寧帝幾次想走,都被她強硬的留了下來。 終于,湯送上來了,早就等得坐立不安的永寧帝也算是松了口氣。 貴太妃遣退了殿中的宮人,親自替永寧帝盛了湯。接過去時,永寧帝還說道:今日真是耽擱得太晚了,還耽誤了你休息,只為了一碗湯真的不值得,以后不要這般了。 說完話,永寧帝便端起了湯碗,然后唇剛觸到湯水,眉頭便是不自覺的一蹙。 貴太妃一直盯著永寧帝在看,自然沒有錯過這一瞬間的表情變化,她忙道:怎么了,是今日準備的太過匆忙,這湯不好嗎?一邊說著,一邊將湯盅里剩下的湯水盛了出來,準備自己嘗嘗。 永寧帝見了,忙要阻止,但今日的貴太妃似乎強勢慣了,卻是沒有理會。 湯水觸及唇瓣,貴太妃總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倒不是湯不好,小廚房的人很精心,湯水的滋味兒恰到好處,就連溫度也是最適宜入口的。然而她忘了,永寧帝也忘了,兩人的唇上還有傷,被那湯水一刺激,便是有了一種輕微的刺痛感傳來。 心念電轉,貴太妃沒說什么,便將那碗中的湯水喝完了。永寧帝見狀自然也不好說些什么,略抿了抿唇,便也將自己的那一碗湯喝完了——無論如何,她們為了這碗湯也等了這么久不是? 湯喝完了,唇上卻還有些疼,畢竟是不久前剛見了血的。 永寧帝又抿了抿唇,同時下意識的伸出舌尖準備舔一舔傷口,然而還沒等她的舌尖觸及傷口,那唇上的傷卻是被另一片溫軟覆蓋上了,然后有什么從她傷口上滑過,糾纏上了她剛剛探出的舌尖…… 身體完全僵住,原本微垂的眼眸倏地睜大,入目的是一張近在咫尺的臉。 四目相對了一瞬,貴太妃突然抬手覆上了永寧帝的眼睛,然后自己也閉上了眼睛,將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正在糾纏的唇舌上。 片刻后,永寧帝回神,整張臉瞬間漲得通紅,她抬手去推貴太妃的肩膀,卻不知自己的力道有多輕。 作者有話要說: 永寧帝(懵逼):這不對啊,我的阿悅不是軟軟乎乎的嗎,今天怎么這么強勢?還強吻了一次又一次! 貴太妃(哼哼):我不僅想強吻,我還想強推呢! 永寧帝:????。?! 第204章 善解人意 秋去冬來,時光悠悠,轉眼間秋日余威盡散,凌冽的寒風漸漸襲滿京城。 十一月的安陽已經降雪,清晨打開窗戶就能看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銀裝素裹分外干凈,但也凍得人縮手縮腳,恨不能賴在床上再不起來。 蕭墨到如今懷胎已有四月,原本平坦的小腹也漸漸隆起,雖然孕期還只過去了一小半,但整個人已經漸漸地有些笨重了起來——或許也并不算笨重,只是鐘韶每每見到總是格外在意,因此這樣覺得了。 冬日早晨,天亮得總是格外的晚,蕭墨醒來時窗外尚且是漆黑一片。 梁國的朝會本是沿襲了前朝的規矩,卯初開始,然后以事務多寡論,最快時不過一個時辰,慢的話議事到下午也是有的,期間御膳房會為朝臣們準備些簡單吃食。不過這規矩也就只執行了太祖一朝,到承平帝繼位后,便覺得早朝的時候太早了,早晨有些起不來,干脆便將時間往后推了一個時辰。 而后景元帝繼位,大抵也是習慣了那個時間段早朝,便沒再改過時間。再到永寧帝,這規矩已經執行了數十年,到了她這里也已經是三朝了,自然也懶得改,于是繼續施行了下去。否則每回的早朝估計都是摸黑開始,君臣們都得半夜就起身。 蕭墨入朝參政也已經半年了,早習慣了卯時起身上朝,于是到了時間自然也就醒了。只是天氣冷了,哪怕寢殿里有地龍,夜間還加了炭盆,殿內甚至稱得上溫暖如春,但早間仍舊懶散了不少,床榻間的溫暖更是讓人心生眷戀……尤其是身邊還有另一個人的體溫。 自入冬后,鐘韶仍舊每夜里翻墻來去,蕭墨卻終究是看不下去了。畢竟天氣冷了,莫說鐘韶半夜里跑來跑去容易著涼,她自己其實也更眷戀那份溫暖了,每日早間醒來身旁沒人的滋味兒,并不那么好受。 于是半個月前,蕭墨便將那兩個嬤嬤叫來好好的說道了一回——和鐘韶不同,她的身份是公主,更是永寧帝唯一的子嗣,宮人們可能怠慢鐘韶,卻沒人敢怠慢了她去——事后兩個嬤嬤似乎又去永寧帝那邊報備了一回,最終心不甘情不愿的將那分居的規矩給廢除了。 今冬第一場雪落時,鐘韶終于如愿搬回了媳婦身邊,結束了夜夜爬墻的辛苦經歷。 清晨醒過來的蕭墨還有些眷戀身旁的溫度,并不想早早起身,于是睜開的眼睛眨了眨,又閉上了。只是身子略微動了一下,身旁的人卻是給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