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略對象[GL]_分節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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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瞥了一眼她受傷的手臂,卻是點點頭:無礙的,你先跟我去客房吧。 鐘韶聞言眨巴眨巴眼睛,問道:怎么了,你不急著休息,是有什么事嗎? 蘇墨便將手里的藥瓶舉起來給她看了看,說道:你手臂上的傷總要上些藥的。 鐘韶下意識的抬手捂了捂手臂,其實這傷并不算嚴重,昨晚剛受傷時雖然疼痛難忍還使不上力,但緩了一夜之后其實也就沒什么大礙了。上午她還用這手臂控馬跑了半天呢,只要不再磕著碰著,或者用力過猛,基本上也感覺不到痛了,所以她也就忽略了自己手臂上還有傷。 蘇墨看著鐘韶那呆呆的樣子也是懶得再費口舌了,伸手拉了她的胳膊便帶著人往客棧后院的客房而去,路過小二時淡淡的道了句:勞煩小二哥帶路。 小二答應了一聲,趕忙走到前面領路去了。 不多時,兩人便進了客房,蘇墨正想關門,卻是被一路跟來的洪平趁機溜了進去,他同時說道:看你這娃娃嬌生慣養的,一定不知道這藥酒怎么用,老頭子還是看著些吧。 蘇墨聞言一滯,她雖然博學多才,但論到給人上藥什么的,還真是沒有嘗試過。于是猶豫一番到底沒有將人再趕出去,只是想著鐘韶的身份,總覺得她的手臂還是不該讓外人看見了…… 鐘韶一見蘇墨那表情便猜到她在糾結寫什么了,她自己對此倒是更豁達些,幾步走到蘇墨身邊便拉著她的手小聲勸慰道:不過是手臂而已,無礙的。 蘇墨聞言瞥了她一眼,沒說什么,只拉著她在客房中間的圓桌邊落座了。隨后拿出藥酒給鐘韶上藥——她一邊小心翼翼的用手絹沾了藥酒涂抹傷處,一邊不著痕跡的用衣袖或者身體阻擋洪平看向鐘韶手臂的視線——她上藥的動作輕柔的不像話。 沒片刻,洪平便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本想拍拍蘇墨的肩膀讓她讓位,但想到這古代向來看重男女大防,哪怕他已經一把年紀了,也不敢去碰小姑娘的肩膀。于是手臂一轉,改敲了敲桌子道:行了,別擋著了,這是藥酒,你這樣溫柔的上藥有什么用?! 蘇墨原本正專心致志的拿著藥酒往鐘韶手臂上的傷處涂抹,聞言一愣,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她扭頭看去,卻見洪平抬手沖她做了個手勢,示意她讓位。 看了看手里的藥酒,又看了看鐘韶青紫一片的手臂,蘇墨終究還是遲疑著讓開了。 洪平一屁股坐在了蘇墨讓開的位置,又向她要來了藥酒。他看了鐘韶露出來的半截手臂一眼,低低的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便將藥酒倒在手中揉搓了一陣,同時扭頭對蘇墨道:姑娘你看好了,藥酒要這么用的。 話音一落,他抓著鐘韶的手就在她那片青紫的傷處揉搓了起來——用藥酒本就是要將淤血揉散了才能好得更快,所以洪平的力道一點也不輕。 鐘韶自然知道藥酒該怎么用,只是先前看著蘇墨那小心翼翼的溫柔模樣,讓她有些不忍心出言打破氣氛罷了。而此刻換了老乞丐來,她本想忍著疼的,結果這人手太黑,她差點兒沒忍住痛呼出聲。不過哪怕她沒有吱聲,一張臉也疼得皺了起來。 蘇墨看得一陣心疼,但見鐘韶沒有反抗,便也知道老乞丐的做法沒錯。她不好出言責怪什么,只不住的在旁邊說道:前輩,前輩,我知道藥酒怎么用了,你還是讓我來吧…… 洪平手上卻是不停,只笑呵呵的道:沒事沒事,小姑娘力氣不夠,還是我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一: 老乞丐(得意洋洋):我就是丐幫幫主,洪七公,厲害吧?! 鐘韶蘇墨(莫名其妙,完全get不到點):他到底在得意些什么? 小劇場二: 老乞丐(報復般的微笑):使勁兒揉,使勁兒揉,讓你之前咄咄逼人,心疼不死你! 系統(冷冰冰):警告!警告!主角好感度下降…… 老乞丐(懵逼):忘記這茬兒了……對不起,我錯了?。?! 第74章 怪力亂神 雖然洪平下手挺黑,但他療傷的手法顯然是要比蘇墨好上不止一籌,再加上藥酒確實是好藥酒,等他替鐘韶用藥酒揉過之后不過三兩日,她手臂上那片可怕的青紫便都消退了。 眼下當然沒有這般立竿見影,但對方為自己療傷本是好意,鐘韶也不會不知好歹。所以等到老乞丐替她上完藥收手之后,她雖然疼得滿頭都是冷汗,卻仍舊是道了聲:多謝七公。 鐘韶說得誠懇,反倒讓洪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方才揉傷那般賣力,其實也有一點小私心小報復的意思——抬手撓了撓鼻子,他有些尷尬的說道:不用這么客氣,說來還是我打傷你的呢。嗯,我就不留下打擾你們了,回見。 說完這話,他扭頭推開房門就走了出去,也終于是消失在了鐘韶和蘇墨的視線之內。 鐘韶抬著手握了握拳,并沒有覺得什么不適,于是便準備將挽起的衣袖放下。不料還未動手,就先被蘇墨一把攔住了,她托著她的手臂看了看,頗有些擔憂的問道:真的沒事嗎?我看你方才疼得那樣厲害,不會是傷上加傷了吧? 見蘇墨眉頭蹙得死緊,鐘韶下意識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眉心間揉了揉。得到一個嗔怪的眼神后,她方才笑道:沒事的,跌打藥酒都是這樣揉的,將淤血揉散了才能好得快。 蘇墨聽后便橫了她一眼:那你先前不與我說,害得我如此丟人! 鐘韶手臂上的傷不算輕也不算重,碰著是會疼的,先前蘇墨為她上藥時,見一碰著傷處鐘韶的手臂便會下意識的顫一下,便愈發不敢碰了,于是小心翼翼??烧l知那藥酒本來就是要用揉的,她那般小心的涂抹根本沒用!她表現得如此無知,這場景還被外人看見了,簡直是……太丟人了! 一念及此,向來淡定從容的蘇墨面上也不禁微微泛紅。讓原本多少有些尷尬的鐘韶見了,心跳也不禁跟著加快了幾分,她吶吶的說道:那個,抱歉,是我忘記說了。 好吧,遇見一個如此遷就自己,認錯如此干脆的人,真是想生氣也生不起來了。 眉目微微舒展開來,蘇墨重又在鐘韶身邊坐下了。不過未等她再次開口,便覺得面上被一片溫軟輕觸了一下。她一愣回頭,卻正見鐘韶撤回身子,沖著她笑得一臉純良:勞阿墨擔心了,抱歉。 蘇墨摸著臉頰默了一默,卻也沒在意這點小事,她只是有些糾結的道:阿韶,別對我這樣笑,你這笑容在我看來簡直就是不懷好意! 嗯,從昨晚到今天,鐘韶就已經沖洪平這樣笑過好幾回了…… 鐘韶大抵也想到這個了,于是她很快斂了笑,想了想說道:那阿墨,可以再親親嗎? 蘇墨的臉頓時燒紅了,雖然她可以大膽的主動湊上去親吻鐘韶,但這并不代表將一切親密的行為宣諸于口后,她依然能夠表現得淡定從容——事實上她原本算是個含蓄的人。 既然含蓄,蘇墨自然不可能給出什么回應,于是她淡淡的開口下了逐客令:時候也不早了,既然沒什么事的話,你也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吧。 鐘韶說那話原本也是玩笑,豈料表現得太過輕佻,竟真是將人說得惱了?她不禁有些后悔,正欲開口解釋兩句,卻被蘇墨直接拉起來推到了房門邊,眼看就要被趕出去了…… 吱呀一聲,客房的門被打開了,接著鐘韶被推了出去,然后房門再次在她眼前緊緊關閉。 鐘韶站在原地盯著眼前緊閉的房門發了會兒呆,之后突然抬手摸了摸唇,表情一時間有些難以言喻——剛剛被推出來前,阿墨是再次吻了她吧?可是為什么最后還是把她趕出來了呢?! 帶著滿腦子漿糊回了房,鐘韶完全忘記了,趁著老乞丐不在身邊,她原本是該和蘇墨說說關于他的事。哪怕系統的事還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知道能不能說,至少她該提醒蘇墨,此人暫且可以利用! **************************************************** 直到傍晚時分,被留在后面的徐行的馬車終于入了城,帶著滿車的泥點子,狼狽不堪。于是理所當然的,行程耽擱一天,這一夜眾人便在小城里休整了。 晚飯后,鐘韶尋機又去尋蘇墨了,然而蘇墨今天并不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