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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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琛的心里在掙扎糾結,可夏翊清的手已經伸到了袴|褶內。 “你都這般難受了,還要忍嗎?”夏翊清不依不饒,繼續在許琛的耳邊低聲細語。 夏翊清的手握住那東西的時候,許琛的身子明顯僵了一下。 夏翊清用嘴含住許琛的耳垂,舌尖輕輕挑動,許琛感覺到一股酥麻傳遍全身,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夏翊清笑著松開嘴,輕輕地說:“你就打算一直這么不看我嗎?……哥……” 許琛轉過頭來:“你叫我什么?” 夏翊清低聲說:“你是姑母的兒子,不就是我表哥嗎?” 許琛再不多說,直接用吻封住了夏翊清的嘴。 夏翊清被許琛親得情|欲漸起,手上動作逐漸加快,他感覺到許琛的呼吸逐漸急促,吻得也越來越深入。雖然許琛強壓著聲音,但還是有幾聲曖昧的呻吟趁著他們親吻的空檔從喉嚨中偷偷鉆了出來。 越是這樣壓抑的情愛,就越是誘人。許琛已經不顧傷痛雙手摟住夏翊清,兩個人頭頸相交親得忘情,夏翊清一手扶住許琛給他支撐,另一只手則繼續動著。在感受到許琛壓抑到極致的呻吟和有些顫抖的身體之后,夏翊清加快了速度,期盼著那噴薄而出的瞬間。 …… 許琛有一瞬間的失神,而后整個人都伏在夏翊清身上喘息著,夏翊清輕輕拍著許琛的后背給他順氣。半晌,二人分開,許琛捂著肋間微微蹙眉。 夏翊清見狀輕聲地說:“我……你身上還有傷,我不該招你的?!?/br> 許琛搖搖頭:“沒有,是我太想你了?!?/br> 夏翊清低聲道:“我也想你?!?/br> 許?。骸皫臀野鸭啿祭栈厝グ?,身上有些疼?!?/br> 夏翊清舉起紗布遞到許琛面前:“你確定?” 許琛看著眼前的紗布直發愣。 夏翊清微微一笑:“我剛才要是不拿紗布接著,你要怎么跟你身邊那倆啰嗦的小祖宗解釋?” 許琛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這你可就真的冤枉我了?!毕鸟辞宓吐暤?,“我只是一不小心被美色沖昏了頭?!?/br> “又胡說!”許琛低下頭,指了指夏翊清,“要不要我幫你?” 夏翊清搖頭:“你還有傷,就先欠我一次好了,下次補上?!?/br> 許琛寵溺地笑了笑:“你??!老讓我欠你?!?/br> “這樣你就不會跑了?!毕鸟辞遢p聲說。 許琛摟著夏翊清:“放心,我怎樣都不會跑?!?/br> 夏翊清拍了拍許琛的手臂:“好了,你這覺睡了一個多時辰了,也該醒了。你好好養著,我明天再來看你?!?/br> “好?!痹S琛補充道,“你明天別這么偷偷摸摸的了,怪嚇人的?!?/br> “知道,”夏翊清揚了揚手中的東西,“紗布我幫你處理了?!?/br> 許琛點頭:“出去時候小心?!?/br> “放心吧?!毕鸟辞迤鹕韽拇皯綦x開了房間。 許琛躺回了床上,仔細地回味著剛才的一切。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歸平敲門進屋:“少爺,起吧,再睡晚上該睡不著了?!?/br> 許琛點了點頭,緩緩起身。 歸平低聲問:“王爺走了?” 許琛點頭:“我睡前他就走了。你們也是,知道他在屋里還不提醒我,害得我又被數落一通?!?/br> 歸平有些哭笑不得:“我們怎么提醒???我們可半句沒提受傷的事,您自己一下全給說出來了?!?/br> “真不知道你們心向著誰!”許琛看向歸平,“對了,再去拿點兒紗布來吧,剛才他看傷的時候把紗布剪開了,我現在疼的有些厲害?!?/br> 歸平點頭:“好,那您等會兒?!?/br> 歸平和平留幫著許琛纏好紗布穿上衣服,就跟著許琛往公府走去。 許琛陪著仁璟仁珩玩兒了一會兒,就到了晚膳時間。一家人圍坐吃飯,等仁璟仁珩兩個人被乳母帶下去之后,夏祎才緩緩說道:“你啊,嚇死我了?!?/br> 許?。骸白屇赣H擔憂了,兒子有錯?!?/br> “我都聽你父親說了,你這孩子,這么拼命干什么?”夏祎十分心疼。 許?。骸吧狭藨饒瞿睦镞€想的了別的呢?” 夏祎:“身上還疼不疼?” 許琛笑著說:“母親放心,小傷而已?!?/br> “骨頭斷了還叫小傷!”夏祎瞪了一眼許叔亭,“我要不是逼問你父親,他還不說呢?!?/br> 許琛看向許叔亭,許叔亭趕緊說:“我瞞了,沒瞞住,這不能怪我??!” 夏祎:“好了好了,總之是回來了?!?/br> 許琛點點頭,轉而問許叔亭:“父親,今天上午今上跟您說什么了?” 許叔亭:“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呢,今上決定動戶部了?!?/br> “戶部?”許琛有些疑惑,“魏大人執掌戶部那么多年,沒出什么大紕漏啊?!?/br> 許叔亭問:“你當時自請出兵的時候,魏拓是不是說戶部沒錢了?” 許琛點頭:“是,魏大人說已經提前支了下半年的預算?!?/br> “他說賑災花了一百五十萬兩,打仗用了二百萬兩??蓪嶋H上兵部沒有花那么多錢,你在軍中也看到了,如果真是二百萬兩,我們會過得那么難嗎?”許叔亭解釋道,“重騎和戰車是早就有的,帳篷也是一直都備下的,損耗多的就是兵械??蓸行拊汉臀鋷焖镜谋鲙齑嫖易钋宄?,那是能支撐得住仲淵四線開戰的?!?/br> 許琛明白了過來:“如果沒有趕制兵械,那所需的花費便是糧草供給和兵械的維修運輸,按道理不應該花得那么快才對。而且我們的糧食都是帶殼的粟,父親說過,唯一的一批精粟米是從當地借調的?!?/br> 夏祎接話道:“沒錯,我剛才跟你父親算過了,就算把這部分借調的也算進去,再加上今年旱災糧食溢價,頂多也就花費一百五十萬兩,這還是運送途中住最好的驛站,用最好的馬車的情況。當時他說的是已經花了二百萬兩,而不是說未來要補齊這些消耗需要這么多錢,所以錢去哪了?” “戰士在前線拼死拼活,戶部在后面貪墨物資!太過分了!”許琛生氣了。 “還有,你們知道收到賑災物資的災區百姓吃的是什么嗎?”夏祎帶了怒意,“一碗清水里面三粒米!一百五十萬賑災銀兩就給災民吃這些!” “魏拓這也貪得太過分了吧!”許琛又吃驚又生氣,“前線戰事和安撫災民,哪一個不是大事?!國難當前,就算貪也不該這么貪吧?他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夏祎哼了一聲,說道:“往年有點旱澇小災的時候他也這么干,他這是貪習慣了。平常那些事情是皇兄不愛搭理他,再加上他被冷了幾年也確實有所收斂??蛇@次不一樣了,皇兄讓赤霄院派人去暗中保護你們,回來的人說看到你們的糧草都是劣質的,你說皇兄能不生氣嗎?而且那天朝會上魏拓哭窮之后,皇兄是從私庫里拿了銀子出來的?!?/br> 許叔亭點頭:“是。今上這些年雖然對我們多有忌憚,但他不會在打仗的時候給我掣肘。當年他還是太子的時候,仲淵勢弱,國庫每年稅收總共都不到百萬,可長羽軍用的武器裝備是最好的,士兵吃的都是精粟米,戰馬吃的都是上好的飼草。他當年是從百姓和義商手里借錢支撐著我把國境平定的。結果二十年后國庫如此充盈的情況下,長羽軍竟然用上了劣質的糧草,你說他氣不氣?” 許琛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這些年沒打過這么大的仗,魏拓怕是忘了該怎么做事了。只是今上要動戶部,和父親有什么關系?” 許叔亭說:“仗打完了,旱災已過,一切都塵埃落定。舉國歡慶的時候,該找個什么由頭來發作呢?這個惡人只能我來做?!?/br> “可是……”許琛想了想,“可是父親剛剛得了晉封,這樣不會惹人議論嗎?” 夏祎:“你以為不做這事就不會議論了嗎?咱這公府受的議論還少嗎?之前你封伯的時候怎么樣?你封侯的時候又怎么樣?” 許琛失笑:“也是,議論就議論吧,反正也就這樣?!?/br> “我跟今上說了,我可以出來替他當這個引子,但是僅此一次,然后我還請辭了?!痹S叔亭緩緩地說。 許琛有些驚訝:“父親?” 許叔亭笑了笑:“他當然沒同意,但是同意你母親解甲歸家,也同意你以后單獨掛帥了?!?/br> 夏祎接過話來:“當然暫時也不會有什么戰事。這一次你拼死一戰,再加上殿前那一番話,也算是解了一些他對你的疑慮,這些年我們受的委屈也夠多了,皇兄該補償我們了?!?/br> 許琛舉杯說道:“恭喜父親母親?!?/br> 夏祎和許叔亭也一同舉杯。 夏祎說:“我們喝就好,你身上有傷,別喝了?!?/br> “母親,我這是茶!”許琛笑著說。 三人都笑著一飲而盡。 八月十二,定遠公回朝復命后,皇上圣旨昭告天下。 護國定遠縣公許箬晉封二等郡公,加鎮國封號,稱“鎮國定遠郡公”。 平寧縣侯許琛晉二等郡侯,賜正三品上恩騎都尉銜,稱“平寧郡侯”。 奉國鎮安長公主解甲歸家,加賜護國封號,稱“護國鎮安長公主”。 耶蘭一戰中所有將士全部晉升,死者追晉,按照等階賞銀家屬。 次日長公主一家三人進宮謝恩,據傳隱約有爭吵聲從殿中傳出,三人回府之后就開始閉門謝客。 八月十五,大朝會,定遠公稱平寧侯有傷在身,雙雙告假。 晚間中秋佳節,闔宮家宴,長公主并未出席。 八月二十,小朝會,定遠公和平寧侯依舊告假。 八月二十五,小朝會,定遠公和平寧侯仍未上朝。 從八月十三開始,今上的賞賜如流水一般送到公府,全部被公府直接送入長羽軍中。 八月最后一次小朝會散朝之后,穆飏叫住了夏翊清:“寭王殿下留步?!?/br> 夏翊清:“少傅有何指教?” 穆飏低聲問道:“殿下,知白怎么了?” 夏翊清有些苦惱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br> 這時袁徵也跟了上來:“王爺也不知道嗎?我還以為王爺和侯爺又像之前一樣有什么計策呢?!?/br> 夏翊清苦笑道:“行正你想什么呢?我就算跟他有計劃,也不可能拉著公爺和姑母一起??!你可別瞎說!” 穆飏:“如今公爺和侯爺剛剛凱旋而歸,本該是意氣風發才對,這般閉門謝客連連告假,實在是太反常了?!?/br> “我聽說侯爺受了傷,可是因為這個?”袁徵問道。 夏翊清搖頭:“我真不知道。不過那天回朝的時候,他是自己走到紫宸殿復命的,第二天還進宮領了賞,不該突然傷重到需要閉門謝客才是。而且就算是傷病反復,總該要請大夫的吧?可這侯府和公府的大門就沒打開過?!?/br> 袁徵看向夏翊清:“王爺您去過公府了嗎?” 夏翊清點頭:“去過了,兩邊一樣。拜帖退回,親自登門被拒。不僅是我,晟王也沒進去公府。而且我聽說,太學和太常寺的兩位許大人,還有戶部的小許大人,也都沒進去。那可都是公爺的血親?!?/br> 穆飏皺眉:“這公府和侯府到底怎么回事??!” 魏拓此時走到三人身邊:“不過是剛有了一點兒小功績就居功自傲,有什么好問的?!?/br> “魏大人好志向??!”穆飏看向魏拓,“原來親入陣中砍殺敵將,大敗耶蘭護我國境的功績在魏大人心中只是小功績,那敢問大人,什么才算是大的功績???” 魏拓倒是沒被激怒,只冷著臉說:“為國征戰原本就是本分?!?/br> “本分?”袁徵直視魏拓,“那魏大人怎么不率兵出征呢?” 魏拓:“袁學士不必強詞奪理,他本就是武將,帶兵是他的職責,在其位謀其政,各司其職罷了?!?/br> 穆飏冷笑道:“好一個在其位謀其政,可您不在其位倒想著先替長羽軍認輸了呢?!?/br> 魏拓跟穆飏素來不和,只說道:“定遠公和平寧侯就算有天大的功績,也不能不尊皇權,他們二人這般行為,難道不該參上一參嗎?” “那大人就回去寫奏章吧?!痹缧α诵?,“在這里跟我們費什么口舌?” 看魏拓甩手離開,夏翊清轉向穆飏和袁徵:“二位這是何必呢?魏大人畢竟是閣老,干嘛惹他不痛快?!?/br> 穆飏:“反正他原本就看我不順眼,我也不必討好他?!?/br> 袁徵也附和道:“詳細戰況都傳邸報了,公爺和侯爺那是命大才能活著回來,到他這兒就成小功績了?!他看不起誰呢?!” 夏翊清:“好了二位,咱們也各自回去吧,你們要是誰能敲開公府或者侯府的門,記得通知我一聲?!?/br> 三人也都各自離開。 半個時辰后,剛剛說敲不動侯府大門的夏翊清正坐在侯府的書房之中。 “我說知白,你打算讓我再這么偷偷摸摸地跑多長時間?”夏翊清道,“就算我輕功好,這大白天的也還是容易被發現啊?!?/br> 許琛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父親說讓我什么時候上朝,我就什么時候上朝?!?/br> “你再不上朝,就算昭文閣不說話,御史臺也要參你了?!毕鸟辞蹇聪蛟S琛,“今天魏拓還說要回去寫奏折呢?!?/br> 許琛站在書架前,輕哼了一聲:“御史臺本就可以彈劾百官,他們參就參了。魏拓他一個戶部尚書,就算是內閣閣老,也沒有權利參我這個超品二等侯??!” 夏翊清覺得稀奇:“喲,難得見你端著侯爺的架子?!?/br> “不是我端架子,是他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痹S琛拿著一本書走到夏翊清身邊,“給,你要的?!?/br> 夏翊清接過書放到了一旁,問道:“怎么了?魏拓惹著你了?” 許琛搖頭:“父親不讓我說,你別為難我了?!?/br> 夏翊清:“行,那我就不問了,反正有公爺和姑母,肯定不會讓你出問題的?!?/br> 許琛問:“這么長時間了,你不打算跟我說說西楚嗎?” “還沒處理完?!毕鸟辞蹇粗S琛,“所以我也不能告訴你?!?/br> 許琛玩笑道:“行,那咱倆就這么互相盯著對方看吧?!?/br> 夏翊清笑了笑,伸手摸著許琛的肋部:“摸起來比前幾天好一些,還疼不疼?” 許?。骸昂枚嗔?。這幾天沒那么疼了,呼吸也沒有那么費力了?!?/br>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啊,好好養著吧?!毕鸟辞鍑@了口氣。 許琛拍了一下夏翊清的手腕:“都說了別嘆氣了,小小年紀有什么可讓你愁的!” “好,我不嘆氣了?!毕鸟辞逍χ^許琛,“坐下吧,從你回來我就覺得你又長高了些,別老讓我這么仰著頭看你了好不好?” 許琛聽話地坐在了夏翊清身邊:“別著急,你還在長身體呢?!?/br> 夏翊清一手環住許琛的脖頸,一手放在許琛的腿上,輕拍了幾下,低聲說:“你還在長高,那它會不會也繼續長大?” “想什么呢!”許琛拍了一下夏翊清的額頭,“大白天的滿腦子都什么東西!” “想你啊……”夏翊清在許琛的嘴上輕輕啄了一下,“特別想你……” 許琛順勢把夏翊清摟在懷里,說:“聽說我不在的時候,你經常去找我小叔?” “是?!毕鸟辞逦⑽Ⅻc頭,“心里煩的時候就去看你小叔倒騰那些機關,也算能打發時間了吧?!?/br> 許琛指了指剛才被夏翊清放在桌上的那本書:“那你為什么不直接找我小叔拿?他的詩集肯定他手里最多??!” “五妹要的?!毕鸟辞褰忉尩?,“五妹要你注釋過的?!?/br> “五公主?要我注釋過的?”許琛想了想,然后明白過來,“定是三公主說的?!?/br> 夏翊清:“是啊,三姐天天‘知白哥哥’地叫著,五妹耳濡目染,自然對你生出了好感?!?/br> 許琛捏了捏夏翊清的臉,道:“別酸啊,我跟三殿下都說清楚了,而且五殿下還只是個小孩子?!?/br> “我沒酸?!毕鸟辞謇≡S琛的手,“我沒那么小氣。再說了,我現在可是結結實實地被你摟在了懷里,誰也奪不走的。找你拿這書是因為不想讓你小叔再費心。當年你這本書既然借給過三姐,自然是你小叔看過確定注釋都沒問題的,如今直接拿去給五妹也就省了讓你小叔再看一遍的麻煩?!?/br> 許琛親了一下夏翊清的頭發,柔聲說:“還是你想得周到?!?/br> “少爺?!逼搅粼陂T外通報,“公爺往您這兒來了?!?/br> “知道了?!?/br> “那我先走了?!毕鸟辞逭f完立刻翻窗離開,許琛快速把桌子上的茶杯收好,然后起身去迎。 “父親?!痹S琛行禮,“父親怎么親自來了?找人叫我去前面就好了?!?/br> 許叔亭走進書房:“你有傷在身,還是少走動吧?!?/br> “我沒那么嬌氣的?!痹S琛說。 “坐吧?!痹S叔亭關切地問,“傷怎么樣?” 許琛如實回答:“好多了。平常行動已經基本不疼了,只是呼吸之間還有些費力?!?/br> 許叔亭聽言松了口氣:“還是年輕,好的就是快。這幾天在家待著悶不悶?我聽說你連寭王都沒見?” 許?。骸案赣H說了閉門謝客,那就該一視同仁,若我此時單獨見了寭王殿下,難免會惹人矚目?,F在朝中兩位親王分庭抗禮,我跟殿下本就有些交情,若再走得近,怕是今上會懷疑我們參與黨爭,對您和殿下都不利?!?/br> 許叔亭:“不錯,你想得周到。不過你也要跟寭王說清楚,別平白讓你們之間生了嫌隙?!?/br> 許琛說:“等事情結束后我會跟殿下解釋清楚,殿下不是心胸狹窄之人,他會理解的?!?/br> 許叔亭點點頭:“那就好,下月初一大朝會,我們該去上朝了?!?/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