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樂奇
事實上我從到大的記憶中從來沒有一個叫葉樂奇這個名字的人,我躺在床上,身邊的韓黎還在沉沉的睡著。 忽然我靈光一閃,如同撥云見霧,猛然想起來幾年前我躺在公園睡覺時做的一個夢,那聲音和昨天那個何其相似,一樣的低沉,一樣讓我感覺毛骨悚然,從骨子里犯上的恐慌,比計劃失敗跪在韓黎面前的畏懼更甚。 我一直沒有摸透韓黎的底線,他的底線似乎無限深,無論是我謀劃將他送去監獄,還是將他殺死,除了第一次他似乎沒有別的反應,就連所謂的懲罰也只是將我關在家里十二天,我所想像的懲罰相差甚遠。 我摸不清為什么韓黎的底線在哪里,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對一個夢驚恐。 我有些累了,我需要休息,那場夢好似掏光了我的身體,所以我決定暫停接下來的事。 說起來因為一個夢停止我的對韓黎的謀殺有些可笑,可事實上這個夢對我影響很大,它太真實了,真實到讓我懷疑是否丟失過一段記憶,一段關于葉樂奇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