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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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 容初問句未落,余光處突然閃耀一片。 她跟隨著一聲巨響扭頭,看到璀璨騰空而起。 是煙火。 容初正想抬手捂耳朵,一雙手就搶先覆上了她臉側。 掌心干燥溫熱,稍顯粗糲的紋路緊密貼上她白嫩的耳廓,男人強健結實的胸膛也貼上她的后背。 震耳欲聾的聲響被阻隔,她眼里只剩明亮。 這不是普通的焰火。金色的巨大煙花在空中炸開,綻出耀眼的輝煌和燦爛,整個天空宛如白晝。 容初從沒見過這么明亮的焰火,眼睛都有點被刺痛了。 不知道是不是計算好的,每一道騰飛的煙花都離他們異常近,仿佛一抬手就能觸碰到明亮的光斑。 異常光亮的焰火四散,甚至沖淡了夜幕上的星星。 天空終于不再是黑暗陰郁的了。今晚的夜色很美。 “容初?!蹦腥速N著自己的手背輕柔喚她,“你看?!?/br> “這就是我要帶你看的天空?!?/br> ——我愿你的天空永遠璀璨,再無黑暗。 即便有,我也會為你驅散一切的黑色。 煙火落幕,商區的高樓依次點亮長明燈,接棒照明。 正對著lare大樓的高塔,也點亮一行“happybirthday!” “容初,生日快樂?!币粋€深藍的天鵝絨首飾盒出現在她眼前。 “愿你歲歲有今朝?!?/br> 容初看著首飾盒上燙金的“laboum”的logo,半天沒有伸手。 宴岑了然輕笑。他拉起她的手,把方盒放到她手上。 “這一件,是我自己設計制作的?!?/br> 之前容初消失,宴岑整理她的東西時,才發現自己以前送出的首飾和衣裝,她居然都沒怎么拆封。 他苦悶思考了很久,也猜不到她為什么不喜歡那些。 直到再遇見她他才恍然——這些看著高大上的奢侈品牌,于富貴出身的她來說也不過是日用品。容氏還是珠寶行家,她什么貴重首飾沒有。 而且他老送自家的品牌,在她看來或許就是投機,沒有誠意…… 可她忘記了,是她說她最喜歡的電影是法國那部《初吻》后,他才開始大面積送她laboum的東西的。 laboum,正是初吻的意思啊。 他把“初吻”送給自己的初戀,也只送給過她…… 容初好奇看了男人一眼,正要打開首飾盒,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她拿出來看了眼屏幕,又有點不自然地看了眼男人,握著手機站遠了兩步。 宴岑敏銳地瞇了下長眼,定定望著她接電話的背影。 “容小姐,晚上好?!鼻鍧櫟哪幸粼谠捦怖镯懫?,“我是南庭?!?/br> 容初:“……南先生?!?/br> 她其實都快把這哥忘了。 鋼琴家基本一年到頭都在國外,忙得很。但自從上次和容初吃了那頓飯后,南庭倒是一直積極主動地和她保持聯系。他始終有禮,一句過界的話都沒說過,容初也沒法直截了當地拒絕人家。 南庭發來消息,五次里面她回兩次吧。她不回鋼琴家也不急惱,隔天繼續發。 “我聽你大哥說,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br> “希望我的祝福依然有效,國內那邊還沒過零點吧?” “沒有?!比莩蹩粗鴮γ娓咚献K湛鞓返暮罋馐止P,一時恍惚,一下子跑出來句,“正有人給我過生日呢——??!” 沒拿電話的手突然被人抓住,容初不由輕輕驚叫一下。 她瞪眼看著不知道什么靠過來的宴岑。 ——他這是什么表情? 怎么跟剛才居居要跟他們出門時一樣。 “怎么了?”南庭連忙問,“沒事吧?” “沒,沒有?!比莩踮s緊道。 她看著宴岑打開首飾盒,拉上她的一只手,不由分說就把鉆石手鏈往她手腕上戴。 容初看著男人斂睫給她戴手鏈,從他的臉上和動作上都看出一種宣告主權般的意味。 她又垂眸看手上的手鏈。 嗯,還挺精致漂亮。 “容小姐,我下周回國,不知道到時候你有沒有空?”南庭笑了下,“一起吃個飯?也算給你補過生日?!?/br> 容初立刻拒絕:“不用了謝謝。我還有工作?!?/br> 她邊說邊朝宴岑瞪眼睛。 戴完手鏈他還就握著不放了,容初使勁抽手,男人根本不松開,還輕輕挑眉,一副欠抽的玩味挑釁樣。 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 “容小姐,我方不方便問一句,你……”鋼琴家頓了下,“是不是已經有約了?” “我是不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容初還沒說話,那只被握住的手就猛地給扯了一把,她失去了平衡,一個愛的魔力轉圈圈后,她不受控地倒在了宴岑的懷里。 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俯身吻了下來。 宴岑一手摟住容初腰身,另一只手拿過她的手機。 他依然挨著她的唇片,開口時磁音有點混沌:“沒錯?!?/br> “你早就沒有機會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蘭溪、41930010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居老師 5瓶;蘭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3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 宴岑對著手機說完, 徑直掛斷。 他把手機扔進容初身上外套的口袋里, 兩手都環住她纖腰, 結實的胸膛繼續往低壓,毫不客氣地加深這個吻。 容初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但知覺卻更加清晰敏感:男人身上的雄性荷爾蒙, 還有他衣衫上慣有的冷杉氣息,混合下巴上清新的剃須水味……頂層的冷風也吹不散他身上的熾烈。 容初“唔”了兩聲表示抗議, 身前的人卻加重了親吻的力度, 開口的氣息有點急促:“你是不是要去, 赴那個難聽的約……” 容初:“……” 什么難聽??? 人鋼琴家怎么會難聽…… 容初用力梗了下脖子,想逃離男人極具侵略性的口齒相融。 “我才沒——” 明明是要抗拒, 但她開口時又喘又急的嬌嗔勁兒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宴岑沒有給她繼續嬌嗔抗拒的機會,他一手扣上她后腦,不再給她任何逃離的余地。 他眷戀般細密撕扯著她的唇瓣,磁音低低地從相貼的唇片之間擠出來:“還去見別人么, 嗯?” 容初這回連囈嗚聲都發不出來了。她看著兩人被絞在一起微微變形的嘴唇, 羞恥感爆棚。 男人深邃的眉眼近在咫尺, 她可以看清他每一根細長的黑睫, 還有長睫微顫時微微泛紅的眼底,以及黑眸深處克制翻滾的欲色…… 她記憶恢復后, 想起了很多他們以前相處的場景, 自然也有那些羞恥滿滿的片段,而且還很多……好像他們倆交流和解決問題的方式,主要就是那個了…… 容初每次想起來, 都要使勁搖腦袋,想把那些精神污染晃出去——她也根本無法把自己,跟記憶中那個掛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聯系在一起。 可現在他就在吻她,熱烈又專注,記憶中的不真實變成切切實實,容初好像有點明白他倆以前為什么會那么沉溺其中,沒完沒了了。 ……大概就是,有的人可能天生就比較合拍? 即便只是親熱起來合拍,但想到這個跟她合拍的男人的的確確是在全心愛護自己時,這種十分契合的親吻,原來也會帶來一種發自內心的,滿足的沉醉…… 容初被親得喘不過氣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側腰就抵在了欄桿上。 身下是屬于他的大廈,余光之處也盡是他為她點亮的綿延燈火…… 沉醉更濃。 腳底突然一聲輕微的“咔”,容初不受控制地傾倒身體。 宴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往懷里攬了一把。 容初靠近男人懷里,氣息依然有些急促。即便是在夜色中,她的臉也紅得很不正常。 宴岑拉緊她身上的西裝外套,用自己衣服把人裹住,又偏頭朝她腳下看了一眼。 “怎么了這是……” 容初沒有吭聲。 她總不能說,說是給他親得腿都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