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奇怪的事情發展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生前是個體面人[穿書]、她不在云端[GL]、翡冷翠淑女(年下)、東方不敗之八風渡、蘇遍修真界 完結+番外、黑執事同人之暗夜沉淪、[紅樓+空間]落春、三線影后[GL]、我的世界我的王、[歷史]四爺的小廚娘
在距離白鹿城千里之遙的怪販灰市,長眠古燈忽然火光大作,商韜半隱半現的魂體從古燈中顯現,他臉上帶著驚訝與不解,看著北方遲疑道:“為何早這么多?” 商澤憶感受小世界之時比他預料早了許多,這出乎他的計劃之外。他胸中有疑惑,掐指推演,卻始終推演不出結果。 商韜放下手苦笑道:“現在各個勢力都有參與,都用手段掩了天機,若我全盛自然能推演一清二楚,但現在只是一縷殘魂,倒是有些不自量力了?!?/br> 他看著北方,祝福道:“我未見過面的侄兒,希望這對你是福非禍?!?/br> 再回到打繩巷。 商澤憶頭痛欲裂,他感受兩股能量,一股怨氣沖天,滿是暴戾,一股默默無言,溫和謙尚,兩相拉鋸,引得他體內某個角落蠢蠢欲動,幾乎讓他走火入魔。 商澤憶抱著頭,渾身能量如氣體傾瀉,體內的血色能量,慢慢爬上了他的眼睛,使他的眼睛變得通紅。 商澤憶滿眼都是那道血色人影,心中殺意不斷涌現,又因為那一股溫柔能量短暫恢復,如此反復,漸漸地控制不住殺意了。 若再繼續這樣下去,當殺意侵占了他的意識,眼全猩紅那時,商澤憶必定走火入魔不可。 在危機時刻,一道人影急忙跑進了胡八刀的老宅,抓住商澤憶將他抱在懷里。 “不要怕,皇兄在,只要皇兄在,誰都傷不到你?!?/br> 來人赫然是太子商澤睿,那日他從金樓獨自出發,加緊了趕路,今日才到達白鹿城。他知道商澤憶住城主府,剛到就去城主府拜訪,卻被告知商澤憶出門了,便一路問著路人追尋,才找到了商澤憶的位置。 他剛到打繩巷便聽到商澤憶痛苦的呼聲,于是急忙跑進去,正好看到商澤憶頭痛欲裂的樣子。 商澤睿不懂武藝,不清楚商澤憶是發生了什么事,沒有他法,他只能緊緊地抱著商澤憶,口中說安撫的話,希望為他分擔痛苦。 商澤憶眼已泛紅,此時滿心都是殺機,對眼前商澤睿他早已無法認出,唯留殺人的信念。 身體四周氣流游走,商澤憶什么境界,已是煉神巔峰,他無意識所出之能量亦是不可小覷,普通高手碰上都要退避三舍,更別說不懂武藝的商澤睿。 商澤憶周身能量如颶風旋起,首當其沖就是抱著他的商澤睿,只見他被能量所擊,渾身都都流出了血柱,胸膛更是有些凹陷,顯然已經受創。 即使如此,商澤睿就是不肯放手,他仍緊緊抱著商回憶,慢慢說道:“皇兄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br> “你可知道你是皇兄的曙光,是皇兄這木偶般的一生的唯一希望,你若死了,皇兄連最后一絲光都沒了?!?/br> 皇兄身在黑暗,魂魄都是黑的,卻唯獨只有心靈一處地方干干凈凈,只裝得下你。為了最后一絲光明,皇兄即使死,也不會讓你出事?!?/br> 商澤憶已經極近瘋狂,被殺意完全侵占了意識,商澤睿血流了一地,虛弱無比。 即使虛弱如此,他亦是商國太子,商國未來之主,在絕境中商澤睿更顯韌性,王者威勢更甚,他冷冷旁觀,忽而吐言擲地有聲。 “誰若要取你性命,我都不許,人不許,鬼不許,天命亦不許?!?/br> “給我滾!” 他開口,朝著四面已經濃得作嘔的紅色殺氣呵斥。 他聲音帶著帶著王者之威,竟穿過了空間的距離,到達了白鹿城主府深處草廬之底,萬丈血浪噴涌的血池為之一滯,然后緩緩回流,回歸到風平浪靜。 血池不再涌動,影響商澤憶的能量也同時消失,商澤憶眼神慢慢清明,待到看清時,卻看到太子商澤睿慘白的臉。 商澤睿身子薄弱,受了商澤憶能量侵襲,已經是強弩之末,唯一支撐他不能倒下的精神,是要護弟的決心,此時商澤憶重復清明,商澤睿終于能夠松懈,一只沾血的手輕輕按在了商澤憶頭上,溫和微笑:“不要怕,皇兄在?!?/br> 話剛說完商澤睿就暈死過去。 商澤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最后的記憶是自己感受到了兩股小世界的力量,然后腦中眼中就全是那道血色的人影,以及控制不住的無窮殺意。 在他意識盡無的時候他有感覺到有人抱住了他,并一直叫他不要怕,那應該就是太子。 小世界就是這樣的嗎?太子商澤睿又為什么會在這? 商澤憶知道不是想那么多的時候,商澤睿受傷過重,生命垂危,急需救治。 他抱起商澤睿就往門外跑,以他的境界抱個人跟無事一樣的,毫無影響速度,他腳下生風,沒一會就跑回了城主府。 藥王江正在清修醫術,商澤憶門都沒敲,直接闖了進去。 “老姜快,快治下太子?!?/br> 商澤憶將太子放到床上,血立刻就染紅了床單,藥王江皺起了眉頭,立刻拿了一些粉末在手中,用能量化成氣態,撒在商澤睿身上。 藥物立刻奏效,商澤睿的出血瞬間止住,藥王江手指按在了他的脈搏上,皺著眉診斷片刻后說:“沒事,就是失血過多,調養幾天就能醒來?!?/br> 幸好沒有生命危險,商澤憶松了一口氣,忽然看到商澤睿胸口起伏不定,就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鉆動,他不敢大意,先將藥王江拉到身后,才小心掀開商澤睿的衣物。 衣物帶血,一層層黏在一起,要解開極不容易,但商澤憶解得小心翼翼,花了不少時間才將他的衣物全部解開。 “這是?”